望着呂少卿向着自己的孫女撒嬌,而自己的孫女望着自己的目光居然有着不滿。
相馗的手哆嗦的捂着自己的胸口。
心碎了。
女生外嚮了嗎?
孫女長大了,向着外人了嗎?
心好痛, .??.
“木公子,”相司仙面對着呂少卿也感覺到無奈,只能夠如同安撫小孩子一樣哄着,“麻煩你了。”
“嘿嘿,”呂少卿得意的對着相馗笑了兩聲,“包在我身上。”
他轉身望着前面的城中心,陣法上光芒微弱,歷經千年,陣法依舊保持着運轉,由此可見高人還是很多。
不過這些陣法都是普通的陣法,品階不算高,主要是三品、四品爲主。
串聯在一起,形成一個大陣。
但是被破壞之後,它們又能夠獨自運行,護住一方。
所以,即便是天劫也不能把所有的陣法全部破壞。
現在的陣法還能運轉,但是能不能繼續護得住裡面的東西已經沒有人敢保證了。
相馗也是知道這一點,才決定打開,看看裡面是什麼東西。
呂少卿站在陣法面前,想了想,對計言道,“看緊點啊,等下有什麼東西蹦出來,記得保護我。”
相馗不爽的道,“小子,別胡說八道。”
真是可惡。
先輩都說了,這是人族的希望,能有什麼壞東西?
呂少卿搖搖頭,嘖嘖道,“這裡面沒準就是和怪物有關係的東西。”
一邊說着,一邊動手。
陣法造詣早已經登峰造極的他只是輕輕一揮手,控制着被吸收進入陣法的靈氣,如同關門一樣,
把陣法一一關閉。
覆蓋在城中心的陣法像一排燃燒着的燈火,一盞盞熄滅。
最後緩緩的露出了城中心裡面真正的樣子。
衆人都伸長脖子,很好奇玄土城這裡到底藏着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能夠被稱之爲人類的希望。
然而當看到了陣法下面的東西之後,衆人都疑惑起來了。
“這是什麼?”
“是橋嗎?”
“黑色的橋?有什麼用?這就是人類的希望嗎?”
“這東西值得如此大動干戈保護嗎?”
在衆人面前,一座長約十來米,寬半米的石橋。
如同澆築好的模型一樣,只需要放在河上便能使用。
兩邊勾闌雕刻着不知名的怪物,怪物猙獰可怕,散發出無比兇狠的氣息。
偌大的城中心除了這座橋便沒有其它的東西存在。
呂少卿皺眉,黑色的橋,散發出詭異的氣息,這麼看都與人族的希望搭不上關係。
反而和怪物有那麼幾分可能。
呂少卿嘀咕着,“這該不會是怪物的希望吧?”
相馗也是眉頭緊皺,心裡有着不妙的預感。
畢竟,黑色的橋看着就覺得不對勁。
呂少卿問相馗,“你的先輩,祖宗們沒有留點其它的信息?”
相馗下意識的搖頭,“沒有。”
要是有信息留下
,他也不會現在才知道這裡面有什麼。
“不如你去問問?”
“問?”相馗愕然,“怎麼問?”
“下去問?”呂少卿指了指地下。
相馗大怒,這是要咒自己死嗎?
相馗怒視呂少卿,“你怎麼不下去問?我可以送你一程。”
“主要是不熟,熟的話,我自己就去問了,用得着你?”呂少卿的話把相馗噎得翻白眼。
耿悟道開口打斷兩人的說話,“大長老,現在怎麼處理?”
相馗也犯難起來。
黑色的橋就靜靜的放在那兒,周圍沒有其它東西。
黑色的橋,散發着詭異,沒有人敢隨便上去處理。
就算是他,也不敢輕易上前。
黑色的橋,給他一種不妙的預感。
想來想去,他對呂少卿道,“小子,你去看看有什麼古怪。”
呂少卿震驚了,難以置信的望着相馗,“老傢伙,你怎麼不去?”
“合着這東西看着詭異,你就讓我去當炮灰?”
相馗沒生氣,而是說出了他的理由,“你這小子古怪得很,由你去是最合適不過了。”
“不去,愛誰誰去。”正常人都能看得出橋的不對勁,呂少卿他又不傻,幹嘛犯賤?
同時他再度猜測,“這黑漆漆的東西,一看就知道和怪物有着密切的聯繫。”
“實錘了,你們的長輩給你們留的不是人族的希望,而是一個善意的謊言,讓你們有個念頭,可以和怪物死拼到底。”
相馗等人沉默不語。
呂少卿的這個猜測是最合理的。
這就是人族的最後希望。
即便是相馗,看着黑色的橋,心裡除了失望,就是沮喪。
先輩們留下的就是這樣的東西嗎?
人族還有希望可以打得過怪物們嗎?
一想到怪物可怕的實力,相馗心裡又生出了幾分絕望。
他們已經沒有底牌能夠對付得了祭神了。
相馗忽然覺得一股沉重的壓力,如同一座大山壓在他身上,讓他感覺到呼吸困難。
“不會吧?”呂少卿忽然湊過來,盯着相馗,“你這幅樣子是要認命了嗎?”
“哎呀呀,早直到如此,何必當初呢?早早投降多好啊。”
“不過現在也不遲,你們投降吧,和平發展纔是最好的辦法。”
“投降?”相馗心裡的怒火瞬間被點燃,所謂的壓力也被怒火焚燒殆盡,他怒視着呂少卿,“你說什麼?”
“我像是投降的人嗎?”
要是投降,他也就不會揹負着弒神組織一直往前走,和怪物戰鬥了上千年。
“只有戰死的我,不會有投降的我。”相馗對着呂少卿咆哮。
呂少卿急忙躲閃,“注意你的口水,這樣不衛生。”
“可惡的混蛋小子。”
“別罵人,”呂少卿指着黑色的橋,“你連死都不怕,你還怕它?”
“哼!”最後,相馗還是小心翼翼的上前,然而當他靠近到一丈距離的時候,黑色的橋忽然光芒大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