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皓還是喝醉了,他說完這句話之後就開始發懵,然後用疑惑的目光打量着我,“好不好?”
我也疑惑,望着他眼前的兩團霧,也不知道這種時候該說什麼。
我真的被江皓感動的一塌糊塗了。
然而我忽略了一個問題。
有人喝了酒就不行,也有人喝了酒會亂/性。
很顯然,江皓是屬於後者的。
縱然他前面那麼深情的話把我給打動的不行了,後面他還是回到自己賴皮又可愛的那個老樣子。
他撐着胳膊,又騰出來一隻手摸摸我的臉,“湘湘,我想要你。”
這節奏絕對是快了,進展的快,轉折的也快。
而且對於兩個喝醉了又剛剛表白過的人來說,快的有情可原。
更何況早在我知道他就是住我對面鄰居的那一刻,我早就偷襲了,現在已經不算快了。
我沒說話,江皓就瞭然的笑笑,然後閉着眼睛來親我的嘴巴。我真的很喜歡江皓親我,他的嘴脣軟軟的很好親,貼在一起的時候也完全不會覺得討厭。
江皓一邊親我,手就繞到了我背後開始小動作。
我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他挑眉看看我,“給我了?好不好?真的很想要。”
“你怎麼這麼會撒嬌,我剛剛都什麼還沒說,你就知道我願意嗎?”
“嗯。”江皓抿抿嘴巴,很得意的看着我,“我就是知道你願意。”
我拿他沒辦法了,就由着他親我。
親啊親的,被子都不知道哪兒去了,身體貼在一起的地方很疼,腳卻涼涼的。以前我就很喜歡吧腳塞在江皓腿中間取暖,現在卻不方便這個動作了。
我說冷,江皓就說等下就熱了。我說不行,還是冷,他說那有空調。
“那你剛剛爲什麼不打開,還要我跟你一起睡。”
江皓悶着頭笑了,然後清清嗓子,“我不管,我喝醉了,剛剛忘記了。”
他又要脫//衣//服,別說我的了,就連他自己現在都有點兒不能自理。江皓是個病號,還是個傷者。
在清醒的時候他還能折騰折騰的把自己的脫//乾淨了,現在就有點難度。他越是着急就越是不成功。
搞不定自己,江皓就來搞我。
最近降溫了我本來就比平時多穿了一件,而且因爲要回家,衣服也是精心準備的。江皓弄了半天,皺着眉看我,“搞不定?”
我被他那傻樣兒給逗笑了。
江皓就眯着眼睛很危險的看着我,我看出他那架勢了,他是要撕。
這肯定不行的,我們倆臨時住在這裡根本就沒有能換的衣服。我不讓他弄了,他就很委屈的說:“那你幫我脫。”
“不要。”
我很堅決的搖頭,江皓又威脅我,最後還是我妥協了。我們倆就交換了一個位置,他坐在下面,我坐在他身上。
然後他的那個什麼還很不知道迴避的對着我。
我扒江皓的衣服,他就很配合的給我扒,擡起胳膊讓我把袖子拽下去。
我只給他剩了一條內//褲,我實在是不好意思了,江皓卻在這時候突然抱住我。手在我背後摸了半天,最後還是把我的衣服給弄沒了。
他吻住了我的脖子然後一直往下滑,動作很輕,每一個地方都仔仔細細的吻過了,最後停在我xiong前的位置。
以前我們很少有錢//戲,江皓喜歡直來直去的,就算有,也只是很簡單的弄一下。但今天,他做的很仔細很認真,到後來,我都覺得身體燙的不行了。
他說的沒錯,根本不需要什麼空調了。
我也很想親他,我把江皓推到在牀上,模仿着他親我的那個樣子小心翼翼的嘗試着。
他忍耐不住喉嚨裡哼出來的聲音讓我覺得很好玩兒,又很性感。
江皓捏着我的腰,聲音很難耐,“你今天完蛋了,這麼折騰我。”
我卻依然很喜歡這種收復了他的成就感,換了從前我是不這樣的,難道真的是認識江皓的時間就了,節操這種東西就離我越來越遠了?我也覺得漸漸把控不住自己,漸漸的想要沉醉其中。
親的累了,我就坐在他身上,也不在乎他是用什麼樣的目光在看着我,喝醉了很多顧慮都會不見,甚至感覺到他的那個什麼依舊戰鬥力十足的樣子我會心跳的很快。
江皓把我拉近一點點,貼着我的耳朵說,“我要不行,那裡都要炸了。”
我拍了他一下,江皓立刻裝可憐,我還以爲碰到他的傷口了,他卻趁機又翻身把我壓住了,“給我吧。”
我有意想逗逗他,就不停的給他製造困難,最後看他真的忍耐的很痛苦的樣子,我終於閉上眼睛,默許着點點頭。
大概是太久沒做過了,就算我極力配合着也不算太順利,折騰的好久他都沒進//去,江皓又擔心弄疼我,所以一直不敢動作太大。
我乾脆推到他,再次換成我在上面的姿勢。
就在我咬咬牙扶着他那裡準備坐下去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
手機鈴聲不算大,但在這種安靜的房間裡會特別的明顯,它一直響一直響,根本不可能不去管。
也因爲這些干擾,我的理智又漸漸的回來,再也做不出那麼大膽的舉動。
江皓也坐起來咳嗽了兩聲,他走過去給我找手機,看到上面的名字以後皺了皺眉。
我也是,早知道我媽又會在這個時間打過來,我就不應該在關機之後怕她有事找不到我再開機。
但我媽突然打電話過來,也確實是因爲有事。
她在電話裡告訴我,天天又病了。
江皓聽見我媽說天天的名字,臉色一下子就尷尬了,也有點失落。
我們剛剛纔說過很難有孩子的話題,江皓怎麼能夠從容面對自己“情敵”的孩子,更何況,這個“情敵”還是我媽看中的人。
就像當初江皓他爸能輕而易舉給我製造壓力一樣,我能體會江皓現在的感覺。
而且江皓對我家的付出,是我和我爸媽一輩子都還不起的。他爲我們做了那麼多,到最後卻被當成一個外人看待,我拿着手機眼淚就掉出來了。
我媽卻還是問我:“你到底去哪兒了?爲什麼這個時候不回家?”
“媽,天天生病了你就去找藍光好不好,她不是我的孩子,我沒有義務二十四小時爲她待命。我也不想讓她當我的孩子,不想給人當後媽。”
我越說越激動,我媽也說了幾句過分的話,江皓其實都聽見了。
但他現在連出一點聲音都不行。
我對他,又愧疚又心疼。
後來我還是把這個電話給掛斷了,在我媽猜到我是和江皓在一起之前。
可是這個電話掛斷以後,江皓又坐在我身邊,拿被子給我蓋住了,他問我:“要是不放心我就送你過去看看?”
我擡着頭看他,很想搖頭。
江皓說:“我不會露面的。”
“不是。”我用力的搖頭,也用力的抱住他,“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從來也沒考慮過別人,我也不要別人。我跟我媽說的也都是實話。”
我急得就快哭出來了,我真怕到了這個時候江皓又擔心我和藍光有什麼。
他卻嘆嘆氣,“不許哭,我沒那麼想,我就是怕你不開心。”
剛剛的事,到底是不能繼續了,我們倆都沒了心情,我偷偷的瞥了江皓一樣,他那裡的欲//望也漸漸消退了。
就在這個時候,又換了一種手機鈴聲在這個小房間裡想起來。
是江皓的手機,他的手機放的很近,就在枕頭旁邊。
我們倆一起看過去,屏幕上,是小寧的名字,短信。
內容是:“我爸問你怎麼不來家裡過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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