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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了個巴子的,這個泰國豬真是太囂張了!”
聶磐一怒之下一句粗話脫口而出,咒罵完了之後纔想起“岳父”還在身邊,好像這樣大爆粗口實在有失雅觀,急忙咳嗽一聲,向宋父歉意的一笑:“呵呵……別生氣哈,實在是這個泰國豬太囂張了,居然敢如此挑釁我們國人,真恨不得好好的教訓這個混蛋一番!”
“呵呵,小聶還是個性情中人嘛,這樣很好,目前我們中國就是缺少那種拍案而起,國家興亡,匹夫有責的精神,只是這個泰國拳手的實力實在是恐怖了,簡直堪稱逆天啊,我看了幾十年的散打、拳擊比賽了,還真沒見過這麼有實力的拳手,只怕這一次我國的拳手還真的拿他沒輒,哎……”宋父誇獎了聶磐幾句之後,搖頭嘆息道。
爺仨自此聊天的話題就轉向了這次中泰拳王爭霸賽,談了大半晚上,宋夕顏忽然心血來潮,對聶磐道:“你這麼怒不可遏的樣子,爲什麼不報名參加和那泰國人打一場?嘻嘻……只是,有點雞蛋碰石頭的味道哦……”
哼,打一場就打一場,難道我堂堂的龍的傳人還怕他一頭泰國豬不成?只是這比賽也不是任何人隨隨便便想參加就能參加的,我的“黯然銷魂掌”也小有所成了,或許我真的能擊敗這頭狂妄的泰國豬也一定……
“我倒是想參加,只是沒有機會啊,不然真想和這頭狂妄的泰國豬過過招哪……”聶磐舔了舔嘴脣,微微搖頭說道。
“呵呵……難不成小聶也練過武術?”宋父聽見女兒與聶磐說的話來了興趣,興致勃勃的問道。
“稍有接觸,會一點點拳腳功夫,嚴格來說,也不算是練過武術,只是練習了一年的跆拳道,也拜師過其他的武術宗師,現在又自創了一套拳法,嘿嘿……只是自娛自樂罷了。”聶磐憨笑着謙虛的道。
“我看你走路的時候虎虎生風,你也別太謙虛了,要不你耍兩趟讓我開開眼界?”宋父寸心看看聶磐的本事,因此提議要審覈下聶磐的功夫。
“爹,屋子裡面這麼小,怎麼能施展拳腳啊,你真是的,一聽說練武就犯這個毛病,再說了其實他只是會點花拳繡腿而已……”
宋夕顏晃着父親的胳膊道,其實她根據聶磐在火車上的表現,心中有些沒底,怕聶磐的三腳貓功夫讓父親失望,所以才這麼替聶磐說話。
聶磐看了一眼宋夕顏的眼神,就明白了她心裡想的什麼,忽然心血來潮,一拍大腿道:“好,我聽夕顏說咱們宋家的武術是祖傳的,您老人家也是練了一輩子武術的人,既然如此,我們不如下樓,我施展一遍自創的拳法,就請您老人家指點一番?”
“好,實在太好了,走,現在已已經晚上九點半了,估計樓下也沒人了,咱們現在就下樓切磋切磋。”
宋父是個嗜武如命的人,聽了聶磐的話當即高興的站起身來,不顧宋母的勸阻,笑呵呵的與聶磐一起出門下樓,宋夕顏不放心,穿了棉襖跟在二人身後一起下了樓。
在東港報社宿舍樓住的人一到過節的時候都回家了,住的人本來就不多,在這寒冷的冬夜九點多,樓下更是一片寂靜,唯有路邊路燈默默佇立。
聶磐與宋氏父女一起下了樓,在樓下空曠的地方駐足,藉着燈光,聶磐向宋父微微抱拳道;“這套拳法是我自己創造的,有不妥的地方還望那老人家不要取笑,還請多多指點,呵呵……”
“嗯、嗯,小聶不用謙虛,你儘管放心的施展就是,我要是能看出有什麼需要改進的地方一定會給你指正。”宋父微笑着鼓勵聶磐。
宋夕顏與父親並肩站立,挽着父親的胳膊,笑嘻嘻的望着聶磐道:“嘻嘻……既然你這麼自信,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本事,不過千萬別演砸了啊,我爹年輕的時候可是曾經獲得過山東省的武術大賽的冠軍,現在還是中國武術協會的會員哪……”
“嗨,好漢不提當年勇啊,你的意思是爹纔拿了個省冠軍,你卻拿了個全國冠軍,就是爹不如你咯?”宋父笑呵呵的問女兒道。
“爹,我那個是大學生武術比賽的冠軍,和你的職業武術運動員實打實拼來的不一樣……”
“好了,咱們不說了,先看看小聶自創的功夫咋樣。”宋父阻止了宋夕顏繼續說下去,向聶磐一伸手,示意他開始練拳。
聶磐向宋父再次抱拳微微施禮,隨即在昏暗的燈光下施展開自己獨創的“黯然銷魂掌”來,這套糅合了古墓派武功的拳法豈是現代武術所能相比的,只見聶磐身姿矯健,時而猶如龍騰虎躍,時而如蒼鷹搏兔,時而如鷂子翻身,時而如魚躍龍門,端的是拳如猛虎下山,,腿似蛟龍鬧海,大有氣吞萬里之勢,只讓宋父與宋夕顏看的眼花繚亂,目瞪口呆,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以爲產生了幻覺……
不過看了一會,宋父就看出了聶磐使用的武術雖然套路花哨,但是欠缺力道,在實戰之中缺乏實用性。他卻不知道聶磐創造的這套古墓派武功若是配上古墓派的內力真氣,將會威力翻倍,只是修煉真氣內力非一朝一夕之功,聶磐目前並不能最大程度的發揮出自己創造的這套“黯然銷魂掌”的威力,因此纔會給宋父產生一種這套章法尚有漏洞的感覺。
聶磐一會功夫把自己創造的這套“黯然銷魂掌”在宋夕顏父女面前施展了一遍,最後向宋父抱拳笑道:“讓您老人家見笑了,這是我自己琢磨出來的一套拳法,不知道您老有何見解?”
宋夕顏搶先拍掌讚歎道:“哇塞,原來你小子是深藏不露啊,看來你在火車上是扮豬吃虎,故意等着我幫你的,你小子真是詭計多端,早知道你這麼厲害,我就不幫了……”
“呵呵,此一時彼一時嘛!”
聶磐摸了摸頭皮詭笑幾下,當然不能告訴她“我以前是個菜鳥,這幾天遇見了穿越來的姑姑,學習了古墓派的厲害武功,所以功夫大漲”。
宋父微笑着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妙啊,實在是玄妙而深奧,只是尚有些許漏洞,在實戰之中若是遇見出手迅速的高手,就譬如這個狂妄的泰國拳手羅塔,遇見這種速度與爆發力極強的拳手,你這這套拳法裡面的漏洞就會被抓住,我幫你琢磨了幾招彌補的方法,你要是不介意,就讓我給你指點幾招?”
“您老人家這是說那裡話,我求之不得哪,願聞其詳。”聶磐高興的抱拳洗耳恭聽。
於是在路燈下宋父抖擻精神,按照自己的見解一招一式的指點聶磐創造的這套掌法裡面的漏洞,什麼地方需要改進,什麼地方需要變招,什麼地方需要加強,一一道來,聶磐聽的頻頻點頭,然後按照宋父的指點又練習了一遍,不禁覺得自己根據古墓派武功創造出來的這套掌法,再糅合上宋父根據現代搏擊提出的改良意見,更加適合現代的近身搏鬥,於是喜滋滋的又練習了幾遍。
宋夕顏一直拖着雙腮,蹲在一旁觀看這一老一少切磋武藝,最後實在忍不住了,催促道:“行啦,你爺倆有完沒完?已經十點半了,上樓睡覺吧?”
在宋夕顏不斷地催促之下,宋父與聶磐這才意猶未盡的一起並肩上樓。宋夕顏家裡只有兩個臥室,兩張牀,宋父與宋母一間臥室,剩下的自然只能是聶磐與宋夕顏一間了,宋父進了屋之後端了洗腳水悄悄的去宋母所在的臥室睡覺了。
宋夕顏若無其事的走進自己的臥室在牀上鋪開被子,一牀被子是宋夕顏平時蓋得,還有一牀被子是她昨天特意買回來的,聶磐跟了進來,故作爲難的問道:“就這一張牀,我睡哪裡?”
宋夕顏扭頭瞥了聶磐一眼道:“廢話,當然睡牀上唄,難不成你想睡牀底啊?不過,我得劃上楚河漢界,我可警告你,你給我老老實實的躺着熬一宿,不許越過界限一寸,否則我一腳踹你樓下!”
“嘿,你還別說,我這人睡着了手腳就是不老實……”
聶磐心中不由得竊喜,喜滋滋的調戲宋夕顏,,這時候手機收到一條短信,掏出來一看是卓青琳發來的:機票已經訂好,五張,明日上午十點二十東港直飛海口,領着你的紅顏知己準點到機場,切勿晚點,過期不候,欽此!
聶磐看完短信的時候宋夕顏已經鑽進了被窩,把被子蓋得嚴嚴實實的對聶磐道:“你睡外邊,晚上給我老實一點……”
聶磐把卓青琳訂好了機票的事情告訴了宋夕顏一聲,隨後關了點頭,一顆心撲騰撲騰的跳着鑽進了被窩,在暗夜中身邊散發着宋夕顏身上女孩子獨有的香氣,讓人不禁神魂顛倒,聶磐笑嘻嘻的側過身子對宋夕顏道:“我要是不老實你怎麼辦?”
宋夕顏在暗夜中雙目圓睜,瞪了隔着自己鼻子一尺的聶磐一眼道:“你試試就知道本姑娘怎麼辦了!”
“試試就試試……”
聶磐賊笑一聲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像一條泥鰍一般鑽進了宋夕顏的被窩,一下子摟住了和衣而臥的宋夕顏……
“嘿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你壞死啦,不許亂動,你把人家的罩罩都撐破啦,你得賠人家一個新的……”
“嘿嘿,好,賠你一屋子就是,我不亂動,就動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