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藍雨蝶並沒有推開他,誰叫他是自己喜歡的男生呢,她願意爲他付出自己。
“師傅,這可是人家的初吻哦!”藍雨蝶說道,雖然在現代社會,對這個在乎的不多,但對女生來說,畢竟也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
“初吻是什麼?”
“就是第一次親嘴兒。”藍雨蝶說道。
此時,她的嬌俏的臉龐有些發紅,蕭飛的手讓她有些動情了,她那個地方本來就是很敏感的。
“你爲什麼不伸進去?”感覺蕭飛的手很久都在外面徘徊,在上面不停的抓着,兩團巨大在他手中不停的變幻形狀。藍雨蝶害羞的說道,迫切的希望肌膚直接的接觸。
“可以嗎?”蕭飛驚喜。
“嗯。”藍雨蝶點了點頭。
蕭飛聞言,如聽到仙樂一般,伸手就扯向她的衣領。“別那麼猴急,弄壞了我的衣服。”藍雨蝶說道,“還是我自己來吧。”
“好害羞啊!”感覺到還要自己解開釦子,藍雨蝶說道。而蕭飛的雙眼則是死死的盯着她的雙手,終於衣領上面兩顆釦子被解開了,裡面露出潔白的布片。
兩團巨大之間,露出深深的溝壑,彷彿能讓人深深的陷入其中。
“咕嘟!”蕭飛直接吞了一口口水。
兩邊的布片帶子,在正中間紮了一個活結,只要輕輕一拉,就會完全分開。她的峰巒實在是太大了,穿這種輕鬆方便一些。藍雨蝶的纖纖玉手一拉布頭,就分開了,兩個巨大的白兔就彈跳出來。
兩個白兔大卻又不顯得累贅,相反卻很翹挺,是完美的胸型。藍雨蝶感覺有些冷,身體顫抖。
“你不是喜歡它們嗎?”藍雨蝶說道,“今晚,它們都是你的……”
蕭飛一下撲了上去,張口就包住了。隨即用了上次那個女妖怪教給他的方法,用在她的身上。
“嗯嗯……”藍雨蝶也開始輕叫起來。
蕭飛緊緊的摟住她的細腰,下面頂在了柔軟的地方。然後,居然伸手去拉她的褲子。他記得上次那個女妖怪教過他,男生長這個爲的就是要放進女生那個地方。
只有放進去了,才能解決問題,而且還很舒服。
“不要。”藍雨蝶急忙抓住他的手,“我今天不行。”
“爲什麼不行?”蕭飛問道。
“不知道就算了,總之不行啦!”藍雨蝶說道,“不但今天不行,以後想還得買點東西。”
“那算了。”蕭飛放開了手。
兩人停在了那裡,看到蕭飛不動了,藍雨蝶也就扣好了衣服。
“你是不是很難受?”藍雨蝶突然抓住他那個地方,問道。
“有點。”
“我可以用其它方式幫你,我在電視上學過。”說完,藍雨蝶竟然在他面前蹲了下去。
“不要啦!”蕭飛說道。
“不要就算了。”藍雨蝶站起身來。雖然她知道該怎麼做,但畢竟做起來很害羞。
“小和尚,從今天起,你既是我的師傅,又是我的男朋友。”藍雨蝶一下抱住了他,說道,“不管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不過,我們還是要注意安全的。”
而蕭飛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心,摟住了她柔軟豐滿的身軀。
“我有些困了。”突然,藍雨蝶撒嬌似的說道,剛纔做了那些事情,讓她已經以蕭飛的女朋友自居了。
聽她這麼說,蕭飛便坐了下來,“困了,就靠在我的肩頭睡吧,不過大約一個時辰之後就要天亮了,你睡不了多久。”
“嗯。”藍雨蝶點了點頭,並未在意,直接靠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而蕭飛則是睜着眼睛,遙望天空的星星。他並沒有修煉,而是腦袋裡在胡思亂想。
今天他第一次有了女朋友,第一次真正感受到女生的可愛。以前在靈覺寺裡,他沒有朋友,感覺很孤單。而來到花都市,那些可愛的女生,都讓他感受到了朋友的溫暖。
他喜歡她們,很愛和她們在一起。但今天的事情,又讓他感覺到在她們當中,藍雨蝶又有一些不同。具體是哪裡不同呢,他自己又不清楚。她說她愛自己,愛就是喜歡嗎?
他從小在靈覺寺長大,除了師傅之外,很少接觸外人。每天的事情就是練功,唸經做早課晚課,沒有心思去想別的。因此,他對人情世故,基本上都不懂。
他想起在佛經中,關於愛情的故事。
彌勒佛主坐下的韋陀護法,在未成神之前,曾經在山上獨自修煉佛門神通。由於修行非常無聊,草屋前面的那一片花圃,便成了他的精神寄託。在每次修行之前,他都要給花澆水除草,辛勤的打理。
後來鮮花受到了靈氣的薰陶,有了慧根,可以修煉了。爲了感謝韋陀的照顧和教化,她每天都開放的很漂亮,爲的就是要吸引韋陀的注意力。而韋陀也感受到了花靈的存在,於是他們兩個相愛了。
後來玉帝知道後大發雷霆,拆散了他們。韋陀被送到了靈鷲山出家,而花靈也受到了懲罰,不但法力被廢除了,而且還永遠不能成仙。而出家的韋陀也改變了習慣,不再出來澆花,而是晚上出來片刻。
爲了能引起韋陀的注意力,於是花靈用自己的身體作爲代價,改變了開花的方式,只是在晚上的一瞬間開花,爲的就是吸引韋陀的注意力。而且在瞬間開放之後,她就會枯萎。
不過後來,韋陀始終沒有注意到她。
在佛經的最後有這樣一句佛偈:曇花一現爲韋陀,這般情緣何有錯。緣起緣滅緣終盡,花開花落花歸塵。
似乎,在佛門中也有愛情。不過,佛門把這種愛當成是緣,緣起緣滅緣終盡,花開花落花歸塵。
我和藍雨蝶之間,已經有了師徒之緣,是否也有愛之緣?那這種愛,到底是什麼呢?
又想了佛經中其他幾個愛情故事,蕭飛還是沒弄明白愛是什麼。的確,很多事情要親身經歷才知道。
就在胡思亂想之中,天色已經大亮了。看着藍雨蝶還趴在自己肩頭沉睡,蕭飛沒有叫醒她。
隨着時間的流逝,已經快到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