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0章 五彩棺(25)
一聽這話,我不可思議地看着老者,我記得喬伊絲的母親喬秀兒說過這話,難道…?
閃過這念頭,我呼吸不由急促了幾分,立馬說:“您老是…”
說着,我警惕的盯着他,緊了緊拳頭,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只要他說是,我會立馬作出反擊。畢竟,當初在撫仙湖的一切,歷歷在目。
那老者好似看穿我打算,笑了笑,解釋道:“你誤會了,老夫與白蓮教並無關係,而是與喬秀兒有些淵源,老夫手中這朵蓮花正是喬秀兒送於老夫。”
我一愣,喬秀兒送的?就問他:“那您老打算我怎樣做?”
“還是先前那句話,老夫希望你忘了撫仙湖的事,別對任何人提起,就連蔣爺等人,也切莫提起。”
說着,他頓了頓,繼續道:“還有老夫與你的對話,切莫讓外人知道,老夫只能告訴你,對你,老夫沒有半點害人之心,而有的人對你也無半點害人之心。”
我想了一下,我與這老者萍水相逢,先前與小老大他們爭喪事的時候,這老者或多或少有點偏向我這邊,再後來,老者又說了一句尊重死者的話,這樣的人應該不是壞人吧!
想到這裡,我點點頭,就說:“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得告訴我,你剛纔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他笑了笑,也不再說,指了指天空,搖搖頭,最後嘆了一口氣,站起身,看那打算是準備離開了。
我有些急了,再次問了一句,“您老剛纔說,有的人對我也無半點害人之心,不知這有的人是指誰?”
他擡頭瞥了我一眼,緩緩吐出三個字,“喬秀兒!”
“不可能!”我脫口而出,他要是說傅國華之類的人,我信,偏偏這喬秀兒我不信,在撫仙湖時,那老孃們差點沒弄死我,關我在神壇下面時,我能清晰的感覺到那喬秀兒是動了殺心。
“萬事無絕對,真亦假來,假亦真。誰能看能清呢!人活着,順其自然活下去就行了,想多了,累啊!”
說罷,老者朝亭子外面走了過去,我想跟上去,老者朝我罷了罷手,說:“小九!堅持本心,別相信眼睛,相信你的心,特別是這場喪事,別被眼睛矇蔽了!”
“爲什麼?”我問了一句。
他沒有說話,揚長而出,漸漸消失在茫茫夜色當中。
看着老者的背影,我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他到底是什麼意思?怎麼會替喬秀兒說話?而且聽他的意思,那喬秀兒好像還是好人來着,不可能吧!那喬秀兒對我可是實打實的動了殺心?
這樣以來,問題來了,老者與喬秀兒是什麼關係?莫不是…。
閃過這個念頭,我死勁晃了晃腦袋,不可能,他倆年齡相差這麼大,怎麼可能是那種關係?
一時之間,我腦子閃過很多念頭,都被我一一否定,就覺得腦子太亂了。
想了好幾分鐘時間,我搓了搓臉,眼下最重要的是宋廣亮的喪事,其它事情暫時先別想,好好辦完這場喪事纔對王道。更爲關鍵的是,這次喪事有遊書鬆的存在,必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在不得罪死者的情況下,不動聲息地弄死遊書鬆。
念頭至此,我擡步朝鎮上一家商店走了過去,那家商店專賣喪事用品,我在這邊待了半年,去過那商店幾次,而郎高他們應該也在那。
約摸走了十來分鐘,我發現商店大門緊閉,莫不是郎高已經去了上河村?
當下,我掏出手機給郎高打了一個電話,那郎高說,他們在鎮子牌坊下面租了一輛車,此時正在牌坊下面。
我想也沒想,立馬朝牌坊走了過去。
路上,我忽然想起這次喪事有些古怪,就想去家裡取火龍純陽劍。我記得韓金貴說過,火龍純陽劍在遇到怪事的時候,能發揮作用,帶在身上以防萬一。
於是乎,我給郎高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們先去上河村,我則去家裡拿點東西,又招呼他在上河村一定要盯緊遊書鬆,切莫讓遊書鬆動了手腳。
那郎高嗯了一聲,就說:“放心,只要有我在,遊書鬆絕對動不了手腳。”
聽着這話,我心裡鬆出一口氣,郎高的爲人我還是信得過,便在鎮上租了一輛摩托車直接回湖北的家。
我家離鎮子有點遠,大概有七八里的路,摩托車開了二十分鐘纔到,匆匆給了車費,徑直朝家裡走了過去。
剛到門口,也不知道咋回事,我心裡隱約有股不安感,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像是什麼東西丟了一樣。
瑪德,不至於吧!
我暗罵一句,朝門口瞥了一眼,就發現這門好似被人開過,掏出鑰匙,正準備開門,奇怪的是,鑰匙只插了三分之一的樣子,居然插不了,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
“不好!”
我有些急了,用力將鑰匙往裡面推了一下,跟先前一樣,壓根插不進去,要是沒猜錯,鎖孔應該被人塞了東西。
瑪德,難道家裡失竊了?
一想到失竊,我腦子只有一個想法,火龍純陽劍被盜了。
草擬大爺。
我大罵一句,擡腳朝門頭踹了過去,失望的是,這木門做的格外結實,哪裡踹的開啊!
一連踹了七八腳,門沒踹開,反倒是門框的位置有些鬆動,想要開這門,估計只有一種方法,那便是用斧子給劈了。
想到這個,我也顧不上其它,立馬到隔壁借了一把斧子,啥也沒想,照着木門就劈了下去。
只聽見‘砰’的一聲響,好端端的一條木門立馬分成了兩半。
沒有任何猶豫,我撒腿朝放火龍純陽劍的位置跑了過去,擡頭一看,那火龍純陽劍完好無損的擺在那,這讓我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還好沒被盜。
隨後,我又查看了一番家裡的東西,奇怪的是,什麼東西都沒丟,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家裡沒進賊?
不對啊,我記得出門的時候,我用鑰匙鎖的房門,當時鑰匙能插進鎖頭,而現在的鎖頭卻被什麼東西給堵了,要說家裡沒來人,打算我也不信。
閃過這念頭,我又在家裡翻了一會兒,跟先前一樣,沒丟東西。最後,我將眼神定在火龍純陽劍身上,一把抽出劍,我懵了,麻/痹,這哪裡是火龍純陽劍,而是一把非常普通的桃木劍。
草,劍被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