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2章 營救老王(68)
那女人竟然一把抱住我,張開嘴猛地朝我肩膀咬了一口。
她啃咬的力氣格外大,僅僅是不到一秒鐘的時間,我能清晰的感覺到肩膀的位置有鮮血溢了出來。
“你幹嘛啊!”我聲音不由低了幾分,擡手朝她推了過去。
令我沒想到的是,那女人力氣挺大的,無論我如何推,她竟然紋絲不動,就好似釘在地面一般。
“你到底想幹嗎啊!”我再次喊了一聲。
她也不說話,死死地咬住我肩膀。
足足咬了接近一分鐘的樣子,她才緩緩鬆開嘴,低頭一看,就發現我肩膀的位置,出現兩排整齊的牙印。
牙印的位置不停地有鮮血溢出來,而在兩排牙印中間的位置,有一個小拇指粗的深洞,隱約能看到白亮亮的骨頭。
一看這情況,再好的脾氣也會發火,更何況我呢!
當下,我臉色一沉,猛地朝那女人看了過去。
一看到那女人,也不曉得咋回事,原本怒火沖沖的我,瞬間沒了脾氣,原因在於,那女人眨着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着我。
瞬間,我的火氣一下沒了,沒好氣地說了一句,“你到底想怎樣?”
她柔聲道:“我認識你。”
聽着這話,我真心無語了,平白無故被這女人咬了一口,還特麼不能發脾氣,當真是鬱悶到姥姥家了,就說:“下次再這樣,別怪我對我不客氣。”
她眨着大眼睛,說:“我認識你。”
我苦笑一聲,搖了搖頭,擡手朝肩膀上的傷口摸了過去。
我還沒碰到傷口,她一把抓住我手臂,說:“我認識你。”
說罷,她立馬轉身朝後邊走了過去。
看着她的背影,我一臉的鬱悶,擡手摸了摸傷口,心裡別提多鬱悶了,這就好比被一個三四歲大的孩子捅了一刀子,壓根不好發脾氣。
就在我愣神這會功夫,那女人回來。
這次,她手裡多了一樣東西,是青草,她走到我邊上,先是朝我肩膀上的傷口吹了吹,後是將那些青草塞進嘴裡,吧唧吧唧地咀嚼了幾下,然後將青草緩緩吐出,朝我傷口敷了過來。
我本來想拒絕,但看到她一臉認真的表情,也不曉得咋回事,我居然有些不忍心,只好任由她將那些青草敷在我傷口處。
那青草剛敷到傷口處,清清涼涼的,有股說不出的舒服感。
我低頭看了看那女人,她手頭上的動作格外輕,好似生怕弄痛我,我下意識問了一句,“這青草哪來的?”
她擡頭望了我一眼,笑了笑,說:“我認識你。”
好吧,果真還是這句話。
我苦笑一聲,也不好說什麼,就問她:“要不,我替你取個名字?”
“我認識你!”這次,她也沒擡頭,手上認真地搗鼓着青草。
見此,我也搞不懂她什麼意思,就說:“那我以後叫你…。”
說罷,我盯着她頭上的青草看了看,繼續道:“要不,我以後叫你小青草?”
她跟先前一樣,還是沒擡頭,嘴裡卻說了一句,“我認識你。”
對此,我是真心無語了,只覺得跟這女人沒辦法交流,也沒再說話,任由她在我肩膀上搗鼓。
約摸弄了兩三分鐘的樣子,那女人會心一笑,拍了拍上手掌的草汁,說:“我認識你。”
說完,她緩緩擡頭,衝我淡淡一笑。
一看到她的笑,也不知道爲什麼,我居然有了片刻的慌神,連忙收回目光,說:“行了,快去洗洗手。”
她一聽,傻乎乎地笑了笑,將手指放進嘴裡,舔了舔上面的草汁。
我無語了,真的無語了,這女人有時候看上去挺成熟的,有些時候卻跟五六歲的小女孩似得,這把我給鬱悶的,壓根不知道跟她說什麼,只好一把抓住她手臂,朝河邊走了過去。
來到河邊,我沒急着替她洗手,而是打量了一下河道的水平線,跟我先前預測的一樣,河道的水平線低了不少。
不過,也不知道咋回事,這次河道的水平線僅僅是低了一些,壓根沒我想象中低的那麼多,這讓我心沉如鐵,倘若按照這進度下去,估摸着12小時未免能讓河水乾枯。
咋辦?
我嘀咕一句,死勁搖了搖腦袋,心裡鬱悶的很,也沒時間細想,便拉着小青草走到河邊,說:“蹲下來。”
她衝我一笑,蹲了下來,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也沒多說什麼,一把抓住她手臂,將她手掌上的草汁洗的乾乾淨淨,然後又找了一塊乾淨的東西,將她手指擦乾,說:“行了,你去邊上玩,我要辦正事了。”
她好似不太願意離開,一把抓住我手臂,嘴裡不停地說着,“我認識你,我認識你。”
我望了望她,也不好說什麼,主要是感覺這女人太單純了,便徑直朝河道內走了過去。
剛下到河道內,也不曉得是我腳底板出問題了,還是咋回事,只覺得這河道內的水寒意徹骨,比先前還要寒冷幾分。
這讓我實在想不明白,要知道就在剛纔,我替小青草洗手時,並沒有感覺到河水有多冰冷,相反,反倒覺得這河水有絲絲暖意。
可,現在下到河道內時,卻感覺這河水寒意徹骨,特別是腳底板的位置,更是傳來一陣陣寒氣。
咋回事?
我臉色一凝,緩緩蹲下身,朝腳底板摸了過去,這一摸,我立馬發現這河水何止寒意徹骨,分明就是冰水嘛!
不,比冰水還要冷。
因爲我能清晰的感覺到河水內隱約有些冰渣子,像是河水快要結冰了一般。
嗯?
結冰?
閃過這念頭,我下意識朝腳底板再次摸了過去,細心一感受,沒錯,的確是要結冰了。
活見鬼了,這大夏天的,怎麼可能結冰。
再者,一般河水結冰,也是從河面開始結冰啊,哪有從河底開始結冰的。
不對,不對,肯定不對。
等等,倘若真是這樣的話,只有一種可能性,纔會出現這種。
那便是,河底有什麼東西令河底的水變得如此寒意徹骨,換而言之,也就是說,這河底肯定有着什麼極寒之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