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羞狐狸回來了,帶來了好消息,說書記那邊基本同意了,下週給出具體方案,還要舉行個捐款奠基儀式,讓襄萱爲希望小學奠基。
還沒到下班時間,襄萱就已經餓的不行,言說:“最近二位辛苦,要不我們去好好吃一頓吧?”
羞狐狸自然是高興,開車去了酒店。等到菜上齊,襄萱又開始大吃大喝,月靈狐見羞狐狸也是疑惑,一道意識傳音給羞狐狸,羞狐狸才安下心來。
老五搗了搗羞狐狸,問着:“這襄萱飯量大漲呀,這?”
羞狐狸也不好說什麼,就看看襄萱,襄萱一邊吃着雞腿一邊說:“就是肚子里長蛔蟲了,過幾天就好了。”
老五說着:“老闆,這要是真的,你也不用瞞老五。我媽也是在您這歲數生的我,這也沒啥,就是要休息好就行了。”
襄萱咯咯笑着,問:“老五,你老孃呢?”
老五憨憨一笑,說着:“託您的福,我過年回去看了趟老孃,老孃跟我哥那過的挺好。我給老孃說了,跟着大老闆手下管事呢,老孃說讓我跟您好好幹。”
襄萱又問:“老三的媽怎麼樣了?”
“還行,老三去鋪子裡幫忙了。離着他媽近,也好有個照應。”老五說着。
“恩,那也好。這個雞挺好吃的,再來一份,打包回去當夜宵。”襄萱歡快的喊着,老五更覺得襄萱是懷了寶寶。
回到東湖邊的宅子裡,月靈狐說着:“寶貝,看來你是體內缺靈氣了,我這就好好喂喂你。”
“壞死了,討厭,窗簾都沒拉呢。”襄萱說着。
月靈狐一道法令,房間已經被窗簾遮去了夕陽的光輝,暖帳內春色盎然。
第二日清早,月靈狐尋了些粥餅回來,襄萱只吃了一碗粥和半個餅子,就說自己吃飽了。月靈狐不解,問着:“難道你的身子,真的要用你家老狐狸的靈氣來補不成?啊,老狐狸以後豈不是每天都要恩澤萱兒才行了!”
“除了我,你還要恩澤誰呀?”襄萱開心的問着,臉上略有一抹羞澀的緋紅。
月靈狐從背後抱着襄萱,親了一口說:“不用了,就是玉兒也早已歸天,只是在清明節上,我去祭拜了她一下。”
襄萱轉過身子,親吻了一下月靈狐的額頭,說着:“你去就去唄,只是下次去了,代我問候她,希望她在天堂安好!”
月靈狐說着:“還是萱兒心善哪,前幾日,我去贏江黑蛟那裡,黑蛟最寵愛的人魚小妾被傷,我還過去幫他小妾療傷呢。我看,若是玉兒還在人世,你和玉兒都能安處,那像黑蛟那兒,鬧的不得安寧。”
看着襄萱不語,月靈狐忙解釋道:“就是按着那人魚小妾的胳膊,輸了幾分靈氣給她,沒做其他。”
襄萱說着:“人家纔沒那麼小氣。哪是誰傷了黑蛟的人魚小妾呢?”
“我問他,他不語,自然就不必再問了。寶貝,要不一會我再給你補充點靈氣可好?”月靈狐說完,一副賤賤的模樣,看着襄萱。
“討厭啦,昨天到半夜,今天又來。”襄萱說着,小粉拳就向月靈狐身上揮去,月靈狐也不躲避,只覺得是愛的獎勵,一道法令,又閉上窗簾,在牀上恩愛起來。
過了許久,月靈狐親吻着睡熟的襄萱,又將襄萱身上的錦被蓋好。一道法令,去了黑蛟龍那裡。
黑蛟龍見月靈狐到來,親切的不行,說着:“我這心裡正發難要不要找我兄弟,兄弟就來了,深感欣慰!來,快快爲兄弟佈下酒宴,今天要我要與狐兄一醉方休!”
月靈狐微微一笑,言說:“方纔萱兒睡熟了,我起了一卦,萱兒和你最近有一場麻煩事,且源頭在你。若萱兒避開此困局,只是破費些錢財,但蛟兄可就不妙了。”
黑蛟龍拍拍月靈狐的肩膀,言說:“佩服了,還真如你所言,前陣子我那三房傷了人魚小妾不說,還誤動了挺魂陣,弄的陣法失效,怕是要招惹一場禍事。”
月靈狐問:“這挺魂陣是爲誰所布?”
黑蛟龍訕訕一笑,說着:“不瞞狐兄說,這陣爲誰所布,我也確實不知,只知道是爲水族所布,約在城東。陣已失效,怕是已經不好了。”
月靈狐一皺眉,言說:“若是在你贏江佈下此陣,約是要渡天劫之妖,道行在我之上亦有可能。算了,算了,還是讓萱兒損失些錢財,我速速撤了纔是!”
黑蛟見月靈狐要走,拉着月靈狐的袖子,言說:“狐兄,我說實話,這次我那三房蚌妖,嫉妒小妾美貌,偷了聚魂水晶,傷了小妾。挺魂陣也就這樣被破壞了。正如你所言,那水妖確實爲快要飛昇的妖精,只是他是何妖,我確實不知,只知二十年前,水族佈下此陣,輔助其飛昇。”
月靈狐又掐指算了算,言說:“好吧,既然你肯實言相告,我就幫你這一次。只是你那幾房妾室,若再做出此等荒謬之事,且恕小弟無能爲力。”
“那是自然,我那三房已經被我關了禁閉,就讓她自己先反省一下。若說我寵小,這不假,可其餘的幾房妾室,也是雨露均沾呀!不知這三房抽了什麼風,做下此等惡事。哎!”黑蛟嘆氣說道。
月靈狐一道意識傳音後,言說:“蛟兄的家事,兄弟也不便多言,小弟帶了美酒,今日且將那些不快的事情放去,一醉方休!”
蛟龍喝的猛了些,半壇酒下去,已經開始和月靈狐說的海闊天空,又被月靈狐灌了一陣,已經昏睡在牀榻之上,月靈狐也微晃着步子,言過告辭。
月靈狐心起一念,去了贏多路的飯館,隱匿了身息,看着襄萱繼母在後廚忙活着。不一會,子浩的胖舅媽來了,一邊吃着瓜子,一邊坐在小姑子身邊,說起話來。
胖舅媽說着:“妹子,子浩這被杏姑接過去管了,我的主意好吧?”
襄萱繼母言說:“還是嫂子讓子浩今年上學的主意好。這一來,子浩有人管了,那死丫頭對大義倒是不薄,給了這館子兩成的份子錢呢!這逢年過節的,去杏姑家看看就行了。館子一天忙的要死,誰有功夫管孩子。再說,我們那會,不也一天沒人管,就這麼長大了。就那死丫頭事多,她有本事生事,就讓她自己想辦法管去。這可惡的丫頭,想起來我就是氣!”
胖舅媽問:“這丫頭又生什麼事了?聽媽說,上次子浩考的太差,正好趕上死丫頭回來,就給領到杏姑那裡去了。正好省的你們兩口子開口,不是挺好麼?”
襄萱繼母氣憤的說:“好什麼呀!你不知道那死丫頭,自己回來不算,還帶個小伍,說起來狠的人牙根癢癢!”
胖舅媽挑撥說:“難不成那小伍敢動手打你?”
襄萱繼母委屈的說:“嫂子,你不知道,那丫頭會武功。一巴掌上來,我嘴就歪了,話都說不出來了。後面她又給我一巴掌,我這才能哭出聲。”
“嘖,嘖,你個沒用的,還好意思說那小丫頭會武功,要我,非把她一塊罵走不可!我給你說,你要是一天看着襄萱這麼鬧騰,你就等着以後,這館子被襄萱收回去吧!那華僑可是留了心眼了,館子落的襄萱的名,那天不高興了,她就收回去了。妹夫不也快辦完下崗手續了麼,趕緊的,讓妹夫跟襄萱把房子要過來,這個纔是正事!”胖舅媽說完,吐了口瓜子皮。
襄萱繼母看着嫂子,問着:“咋要呀?”
胖舅媽又從口袋裡抓了一把瓜子,說着:“真是個木頭腦袋!前幾天不是出臺了下崗職工稅收優惠麼,你趕緊讓妹夫去找那死丫頭,房本過戶,房本登記到妹夫名下,這餐館算是妹夫開的,優惠能占上不說,那房子可就是你們兩口子的。省的一天住着提心吊膽的,哪天小蹄子不高興了,一準把你們扔到大街上去!”
“對,還是嫂子看的遠,我這就給爸說,晚上多炒兩個菜,等那死鬼回來,我跟他好好說說!”襄萱繼母理了一下手裡的菜,拿着菜出去了。
“這小蹄子,還能耐你了!我就讓你看看,這個家裡,誰說了算數!”胖舅媽一邊吐着瓜子皮,一邊唸叨着,搖擺着肥肥的身子,走出門去。
月靈狐心念,原來在背後搗鬼的是這肥婆娘呀!你既然這麼愛搗鬼,我就讓你嚐嚐被鬼搗的滋味好了。一道法令揮去,符咒已經落在胖舅媽那帶着褶皺的脖子上。胖舅媽只覺得脖子後面被蚊子咬了一口,用手揉了揉,也沒在意。
月靈狐一道法令,來到廚房,看着襄萱繼母正在和自己的父親說着什麼,仔細聽來,原來是女婿這幾天心情不好,讓父親多炒兩個菜,晚上喝點小酒。月靈狐心念,既然如此,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句句都聽媳婦的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