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萱言說:“我都知道,李嬸屬豬,上次李大叔填寫信息表,還是我幫忙收的哪。回去我還跟小伍、小羞幾個八卦,說您還大李大叔兩歲,還被我家胡靈月說我是非呢。”
到了酒店,羞狐狸幫李大叔選了房間,就帶着一堆倒黴玉石,和襄萱、小伍一起離開了酒店。
小伍言說:“還是襄萱師祖厲害,當時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了!小伍先去公司一趟,剛纔李大叔家裡那桌子菜都被我捲了包,正好給老五他們大大牙祭,也算李大叔給咱的酬勞啦!”
羞狐狸言說:“去吧,去吧,記得把盤子刷乾淨了送回去。”
小伍尷尬一笑,說着:“還真逃不過師叔的法眼,小伍先走啦。”
羞狐狸說道:“我要順道買些東西,萱醬和我走回去可好?”
“挺好,那羣死老鼠,想想都噁心。走走路吹吹風,挺好。只是你要買些什麼呢?”襄萱問。
“藥鋪裡買些硃砂就好,月醬已經將那妖道帶回來了,現在在家裡,一會我用硃砂畫陣,收拾了那個妖道!”羞狐狸說着,臉上一副快意的表情。
“你要了結了他的性命麼?”襄萱問道。
羞狐狸不解,答道:“那是自然,他讓師夫來害我性命,自己又幾次害李大叔,這等妖道,比妖精的心腸還壞,留着何用?”
襄萱問:“若是如此,他的師父不會再來找你報仇麼?”
羞狐狸答道:“不會,他的師父都被麻衣派掌門給關起來了。他就是來了,我也不怕,我的法能已經恢復,他若是來了,我非取了他的內丹不可。按行裡規矩,他的徒弟用法術做了不義之事,我又被他徒弟請來的師傅害過,取他的性命,麻衣派自是無話可說。萱醬也不必擔心,就算他的師傅再拉來一個師兄弟,我才晉級過法能,也能打個平手。”
“我覺得,若他不是壞透了的道士,不如還給麻衣門下,換些丹藥回來可好?若是個壞透了的種兒,快些了結了,免得日後麻煩。你看呢?”襄萱問着。
“也對,藥鋪到了,我先去買些硃砂,回去和月師公商量一下好了。”羞狐狸言道。
回到家中,月靈狐在客廳裡坐着,羞狐狸上前一禮,問道:“那妖道呢?”
月靈狐指指一旁的麻袋,言說:“還真是膽小,我把他瞬間移動到院子裡,他就已經嚇暈了。”
月靈狐一道法令,去了麻袋,那妖道灰髮褐皮,身材瘦小,一副賊眉鼠眼的模樣。
月靈狐言說:“別裝暈了,剛纔那道法令,你就應該醒了。”
妖道沒有動彈,羞狐狸言說:“待我用九環刀刺刺他,不想醒都難。”話音剛落,妖道睜開眼睛,躺在地上,說着:“狐仙饒命,我小早再不敢害您朋友了。”
月靈狐問:“你爲何三番兩次去害那姓李的大叔,他與你有何過節?”
早道士說:“他告我朋友的狀在先,後來我擺了風水陣,被他的朋友所破。我的朋友也丟了行政經理的工作,坐了牢。我鬥法不過,請來師父,不想師父鬥過了狐妖,卻輸給了狐妖的人類女朋友,被麻衣掌門帶回山中關了禁閉。我不爲朋友報仇,枉做道人。”
月靈狐言說:“李大叔只是去總經理那裡提了些建議,你那朋友就記恨上了李大叔。你見李大叔財氣旺,八字輕,就借他的財氣,來輔助你的朋友。你若只是敗一敗他的財運也就罷了,連他性命也要害,這是道人所爲麼?”
道人自知理虧,不做言語。月靈狐接着說道:“你的師父鬥不過的狐妖,是他自己沒能耐。”
“不是,我師父可厲害了,那狐妖一定是您的徒子徒孫,不像您和這位狐仙,若是師父碰上您二位,自然是鬥不過了。不過,碰上能鬥過的,他自然也不會放過了。”道士悠哉的說着。
“那你說說鼠魂運財瓶是怎麼回事?”羞狐狸問。
“那個瓶子,本來我是做了,給朋友旺財運的,不想他進了牢房。正好碰上了李老闆的小舅子,就利用他,佈下陣,後面他來找我,說姐夫最近老賠錢。當時我身上也沒錢了,就將鼠魂運財瓶賣給了他,等着李老闆運勢極榮時,讓他家敗人亡。”妖道狠狠的說着。
羞狐狸說:“且說說那瓶子是怎麼做的,也讓我們長長見識。”
妖道說:“在老鼠剛生出牙齒,會自己吃東西時,就將它塞到那頸瓶當中,在餵食一些丹藥,長大後,活活餓死,然後將小老鼠繼續塞進去,就這樣循環往復,直到塞滿九十九隻老鼠,第一百隻,塞進去一隻生於子時的老鼠後,灌下金湯,封瓶,放夠百日後,鼠魂運財瓶纔算練成。”
羞狐狸問:“萱醬,這廝還還給麻衣派不?”
襄萱本就噁心的不行,擺擺手,言說:“由你處置好了。”
羞狐狸來了精神,念過一道法術後,也坐在沙發上,不多時,就看妖道說着:“狐仙爺爺饒命,我師父的三清鈴鐺在我懷裡,麻衣派就算不在乎我這蠢徒,也會在乎這個法器。到時您換些藥丹,也能給我留條狗命。”
月靈狐搖搖頭,問襄萱:“想不想看看羞兒用的什麼法術?”
襄萱點點頭,月靈狐一道法令,襄萱只見羞狐狸跳到妖道面前,說着:“我就是你那妖道師父傷過的狐妖,現在我家萱醬說了,任由我處置於你。你既然如此歹毒,不妨把你凌遲了也不錯,割下的乾肉,還能拿來煲湯。”
月靈狐言說着:“他的心臟別弄壞了,給萱兒吃了,可是大補。”
然後那妖道就是剛纔那翻話語了,襄萱怨恨的看了月靈狐一眼,月靈狐微微一笑,一道意識傳音:“好了,寶貝不生氣哦,就是嚇唬一下他,這等妖人,心肝都是黑的,我纔不會給萱兒吃呢。我去起壇作法了,召喚了麻衣門的人來,快些接走這妖道。”
月上枝頭時,有人敲門,小伍去開了門,看到一個相貌英俊的少年,說着:“這位狐狸姑娘,還請帶我去見月靈狐。”
月靈狐見到麻衣掌門,麻衣掌門行過一禮,言說:“門下孽孫,設下毒陣,害您朋友的性命,實屬我管教無方,還請月靈狐海涵。”
月靈狐微微一笑,言說:“此等徒孫,若是在我狐族,早就處以極刑。您非我族,如何處理這徒孫,我自也無權過問。”
麻衣掌門遞上一木盒,說着:“此乃半顆火系靈石,無奈我門下靈石也是匱乏,還請月靈狐寬宏。以後這孽徒定不會再找尋您的麻煩。”
月靈狐接過盒子,看看靈石雖小,但品相實屬上乘,旁邊幾顆藥丹也夠襄萱昏睡時補充體力。言說:“既然羞兒沒索他信命,您爲何不放過他呢?”
說罷,一道法令,妖道跪在麻衣掌門面前,麻衣掌門行過一禮,就扛着妖道出了門。
次日,麻衣門內,召開了宣判會,掌門對早道人,判罰終身不得離開道門。其他道人無一不說着,掌門寬宏,早道罪責當誅,有此掌門,實屬麻衣之幸。
羞狐狸在李大叔房內擺下了水晶陣,又送了李大叔夫婦兩塊翡翠掛件。李嬸問着:“昨天走的匆忙,家裡的菜什麼的,都還在廚房呢,能不能回去一趟。”
羞狐狸一本正經的言說:“那些污穢之物,小伍已經替您清理了。房間內的事物,小伍已替您打理妥當,切記在進臘月前,不要回去纔好。”
小伍這會正和襄萱在操盤,收到羞師叔的意識傳音後,小伍回傳音道:“盤子今天早晨就放回去了,師叔放心吧。大約下午,萱醬這邊也就好了。”
到了下午開盤,襄萱已經全部出清,算算時間,還能趕上曼教授的課,就讓小伍將自己送回S大去上課。
小伍意識傳音:“襄萱師祖,昨天我去送菜時,李彪讓我問您有沒有辦法弄個鋼材的批文呢。他說他能想的辦法都想了,沒有批文,鋼材起碼要貴出四成。”
襄萱心念,不行讓羞狐狸想想辦法,就見納蘭老師從教室門口路過,心裡來了主意。
課後,襄萱去找了納蘭,言說胡靈月已經回國,請納蘭老師和他姑父一起坐坐。
納蘭老師自然是欣喜,可算幫姑父搭上了一條大船,次日,納蘭老師就帶着姑父,和月靈狐見了面。
寒暄一番後,月靈狐裝模作樣的說着:“大陸真是奇怪,買個鋼材,不只要錢,還要批文。若是手續這般繁瑣,以後還真不好弄了。”
納蘭老師言說:“這個您可算找對人了,我姑父肯定能幫您,您儘管放心來大陸投資,其他的有我姑父呢!”
月靈狐說着:“第一次見您,也沒準備什麼特像樣的禮物,這對帝王綠的鐲子,就當見面禮好了。”
納蘭的姑父一看那對鐲子,眼睛突然一亮,換上一副親切和藹的表情,說着:“您太客氣了。明天您派人去我那兒好了,批文一早我就給您辦妥。以後有什麼困難,儘管向政府開口,鼓勵華僑投資,是明天重點政策之一呢。”
又過了幾天,納蘭的姑父又給月靈狐牽線,倒弄了W市的一個地塊,小伍的法力也恢復的差不多了,月靈狐算着,若是襄萱現在吞了火系靈石,在過年前,也就能醒過來了。襄萱也對自己用腦太多就昏睡的事,很是鬱悶。聽完月靈狐所言,二話不說,吞了火系靈石,直接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