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伍一臉驚訝的表情,說着:“襄萱師祖,您怎麼能思念爲您架鞦韆的狐狸呢?若是被月師祖知道了,會很麻煩的。”
襄萱看看小伍,笑着問:“怎麼麻煩呢?”
“您若喜歡他們兩個,他們兩會決鬥的,羞師叔怎麼能是月師祖的對手呢。可憐的羞師叔,就要因爲您的喜歡而喪命了!”小伍說完,一臉悲傷的模樣。
襄萱搖搖頭,說着:“我想你誤會了。我對月靈狐是愛,對羞兒只是當作朋友。你誤會我說的想字啦,因爲羞狐狸說,當落雪的季節,他就會回來。我再想你的法術練習怎麼樣了?他回來會不會因爲你沒完成修煉,而拔了你尾巴上的毛。”
“襄萱師祖,你是怎麼知道我沒好好修煉的?”小伍怯怯的說着。
襄萱說:“你每天比我睡的還早,又沒到狐狸玉里去修煉,所以我知道了。”
小伍言說:“我確實沒去狐狸玉里修煉了,我到狐狸玉里,您會有感覺麼?”
“會呀,會覺得有溫潤的感覺,不像現在,感覺它就是一塊玉石。好想狐狸玉里的狐狸呢。”襄萱說着,看着狐狸玉,又用手搓了搓,好似想讓狐狸玉更溫暖一些似得。
“您再想哪隻狐狸呢?”小伍調皮的問着。
“當然是月靈狐了!”襄萱氣道。
小伍說:“師祖,要不這幾天我趕緊完成羞師叔佈置的功課好了,就在狐狸玉里,不陪伴您去學校了,行不?”
襄萱說:“恩,也行。正好這幾天有一波行情,我也要借一下那羣大叔們的資金,今天上完課,明天就要去股市了。好久沒見他們,我也挺想他們的。你在狐狸玉里待着練功好了。有事了你在出來。”
次日,小伍在狐狸玉里練着功,襄萱早早的去了大戶室,股友大叔都說着:“小丫頭沒良心,上了學,都不來大戶室了。”
襄萱笑着,一個個給大叔們賠罪,待人來齊,襄萱將門一關,小聲給大家說着:“這兩天RP股票有一波行情。”
李大叔一聽,言說:“你們還說丫頭沒良心,看,有行情還是想着我們的,丫頭,你說,這回怎麼弄。我們跟着你一塊發財。你不知道,這幾個月,股市就沒怎麼見過陽,漲半天,跌三天的,弄的我們也鬱悶的不行。”
襄萱說着:“那我就安排了,到時候你們都聽我的,要是最後,誰賺的少了,我補給他。”
李大叔擺擺手,言說:“要不這樣,我最後兜着,少賺點,反正是賺了,總比這段時間老賠強。”
襄萱心念,難道是大戶室風水又出了問題?怎麼李大叔又開始賠錢了。
李大叔說:“這段時間,行情變換的太快了,我都賠進去好幾萬了。好在也沒多買,賠的不多。馬上開盤了,你喊單就行了。”
三天的功夫,三十幾萬進賬,李大叔賺的最少,也賺了近十萬塊錢。只是三天時間太過勞心勞神,襄萱已經覺得睏乏的不行,堅持到最後收盤前清了倉,李大叔開車,送襄萱回家。回到家裡,襄萱就倒在牀上。
直到第二天中午,襄萱才緩過神來。好在第二天是週末,襄萱想着,昨天忘了去公司了,那四個員工的工作還沒檢查呢。起了牀,去李老闆那裡吃了份牛排,給公司打了電話,三個人彙報了一下,襄萱也挺滿意。索性下午也不去公司了,卻也不知要做些什麼。
小伍一道意識傳音:“襄萱師祖,我的修煉功課已經做完了。下午您想做些什麼?”
襄萱回傳音道:“不知道,居然睡了這麼久。好在是週末,若是平常,曼教授該打電話過來,找我這逃課的學生了。”
小伍意識傳音:“您一次耗費心力過多了,所以纔會這般嗜睡。您體內只有四股靈氣,沒有火系靈氣。而心對應的是五行之火,您本身火系靈氣就欠缺,還一次耗費這麼多,所以纔會這樣。要不您到院子裡,我陪您盪鞦韆,休息一下好了。”
襄萱座在鞦韆之上,小伍推着襄萱,就這樣盪漾着,感覺又找回童年盪鞦韆的樂趣。小伍推的力氣很大,鞦韆蕩的挺高,襄萱不僅沒有害怕,反而咯咯的笑了起來。忽然覺得,被猛的一推,自己又蕩高了幾分,快樂的不行,羞狐狸送的流蘇圍巾,也跟隨襄萱盪漾着,好似雪上一團飛舞的火焰。
小伍座在旁邊的鞦韆上,說着:“襄萱師祖,您好開心呀!”
襄萱笑言:“我小時候就最喜歡盪鞦韆,另外,你別用法力了。”
“以小伍的法力,是沒辦法讓您盪鞦韆的。”羞狐狸溫柔的說着。
襄萱言說:“哈,原來是小羞回來了,果然是落雪的季節,你就回來了。呵呵。”襄萱再一看鞦韆上的小伍,已經不見了蹤影,問道:“小伍呢?”
羞狐狸一笑,說:“她去取作業了,看來這幾天,她都在趕作業呢。您近來可好?”
襄萱點點頭,說着:“挺好的。你呢?尾巴好了沒有?”
羞狐狸心裡一暖,言說:“已經好了。謝謝您的關心。我這就去檢查小伍的功課,然後帶你們去玩好了。”
襄萱覺得這樣安排也不錯,就獨自蕩着鞦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羞狐狸帶着小伍出來了,小伍說着:“作業過關。襄萱師祖想去哪裡玩?羞師叔獎勵我可以出去玩了。”
小伍說:“要不我們去電影院看電影吧?小伍早想去了,師祖每天都在忙,小伍也不好意思一個人出去玩啦。”
襄萱亦是同意,三人去看電影,襄萱座在中間,小伍弄了三桶爆米花,電影沒開始,小伍就已經將自己的爆米花吃完了。
小伍正要去買,襄萱也不怎麼想吃,就將自己的爆米花給了小伍。
電影看完,小伍意猶未盡的出了電影院,說着:“男主角真帥,不知道其他的電影明星是不是也這麼帥。”
襄萱笑笑,說着:“我覺得你身邊的帥哥也有好多呀,你的老師就好帥的,爲什麼還要去看電影裡的帥哥呢?”
小伍看看羞師叔,說着:“羞師叔是挺帥的,特別是眼睛,剛纔我拿您的爆米花時,他和電影裡那個男明星看女明星時眼神一樣。月師公就更帥了。恩,以後我要告訴月師公,學門的夫子一定要找一些長得帥的,這樣小狐狸學習纔有動力。”
背後一個恐怖的聲音:“你要是不介意我給你加作業,就直說!”
“羞師叔,小伍錯啦!我先去看看街上有何新的衣服,這次衣帽信息蒐集的工作還沒來得急做呢,我先走啦。”小伍說完,一溜煙的沒了影子。
襄萱笑了笑,說着:“這孩子也是有口無心,你別介意了。”
“她要是有心的,早被我關了禁閉了。襄萱師公跟我去那邊一起吃碗桂花糊好了。小伍一時半會也做不完衣帽信息的蒐集。”羞狐狸說着。
襄萱喝着桂花糊,意識傳音:“月靈狐在上狐殿忙些什麼呢?”
羞狐狸回傳音:“輔助狐狸們修行。若是月師公只管學門,差不多在一個月前就回來了。只是務門狐狸太多,故而遲了些,也就這一兩天,他就能回來了。”
正當襄萱嘆氣時,小伍唱着歌回來了,只聽唱着:“你說過兩天來看我,一等就是一年多,三百六十五個日子不好過,你心裡根本沒有我。”
羞狐狸一道法術,封了小伍的聲音,看着旁邊鬱悶的襄萱,說着:“萱醬,這孩子我拉回去管管,在這樣下去,遲早會闖大禍。”
襄萱說着:“我也跟你回去好了。”
等到了家裡,月靈狐座在沙發上,逗弄着二貓。襄萱見到月靈狐,開心的撲了上去,月靈狐緊緊的抱着襄萱,有疼溺的親了親襄萱的額頭,說着:“若不是十年大修,我也不必回上狐殿,離開你這麼久,好想你。”
羞狐狸解開了小伍身上的法術,跟月靈狐行過一禮,說着:“月師公,我先帶着小伍回狐狸玉里去管教一下,您先和襄萱師公聊聊好了。”
羞狐狸和小伍化作兩道白光,飛回狐狸玉中。月靈狐抱着襄萱,就親吻上去,深深一吻後,問着:“寶貝,小伍那孩子又惹了什麼禍事?把小羞氣成那樣?”
襄萱說着:“就是你不回來,她在哪裡唱《你怎麼說》,我聽着心裡有那麼一點傷心,所以小羞要教育一下她,免得以後惹下大禍。”
月靈狐看了襄萱的記憶,說着:“這孩子,唱的我寶貝傷心了。好了,不傷心了,老狐狸回來陪伴寶貝了。親親!”
待月靈狐親完襄萱,襄萱說着:“其實我就是小小傷心了一下,你回來了,我也就不傷心了。小伍把你唱回來了。”
月靈狐一道法令,羞狐狸和小伍一塊被揪出狐狸玉,看着小伍在揉着腦袋,羞狐狸繼續問着:“自己說錯哪裡了?”
小伍揉着腦袋,說着:“這個現在街上挺流行的,我就跟着唱了。本來想這樣才能最好隱藏狐狸的身份,卻忘了襄萱師祖。襄萱師祖,對不起啦!月師祖回來了,您應該也不傷心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