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伍回到家中,襄萱亦然睡去。陰靈和二貓都跑了過來。小伍擦乾淨二貓身上的眼淚,看襄萱已經睡下,不忍打擾,聽過陰靈的訴說,小伍的心,咯噔疼了一下。
次日,襄萱醒來的很晚,睡醒後,只是覺得頭疼,喝過小伍熬煮的粥,才覺得好些。
小伍問道:“襄萱師祖,你昨日是不是又哭的很傷心?”
襄萱看看旁邊的二貓,方纔想起昨日抱着二貓一頓豪哭,弄的二貓身上都是淚水。二貓趴在襄萱身邊,眼神無助的望着,彷彿期待襄萱好起來似得。
襄萱點了點頭,小伍又問道:“襄萱師祖,您胳膊上的月字,可否疼痛過?”
襄萱想想,說道:“從未疼過?這個月字,爲何會疼?”
“也不是月字會疼,是您的胳膊會疼。恩,沒有疼痛,說明月師祖在忙於公事啦。”小伍慌亂的答道。
襄萱笑笑,心想應該是不曾想我,所以我才無法感覺到疼痛吧。可我如此思念於他,他豈不是會心疼死?算了,以後不能在想他了。只是,一個人的夜,我的心,應該放在哪裡?思念來襲,我的愛,應該如何對你?對不起,或許你的心會很痛很痛,只是因爲我愛你。
過完新年,襄萱和小伍繼續在股市奮鬥着,轉眼兩個月過去了,在那個沒有設置漲跌限制的年代,襄萱憑藉者記憶,已經將資金從二十餘萬,炒到五十萬,剛好夠進大戶室了。只是曼教授家裡不常去了,因爲學校的資金到位,曼教授要忙他的研究課題去了。
小伍因爲清明節要回上狐殿參加祭奠儀式,和襄萱暫時分開幾天。離開前,問襄萱:“師祖,您有沒有需要帶給月師祖的話或者東西?小伍會幫您帶到。”
襄萱想想,只言:“曼教授上次託人帶來的葡萄乾。”又說道:“你讓李老闆做幾份沙拉、烤上幾份一分熟的牛排帶給他好了。以後你會上狐殿,就幫他帶着個好了。若他說不用,你就別帶了。另外,就別說是我讓帶的好了。”
小伍鬱悶的看着襄萱離開,找李老闆做好了吃食。一道法令,回了上狐殿。
待小伍去月府拜訪月靈狐,牛排已經冰冷了。小伍按照襄萱的交代,沒說牛排是襄萱讓帶來的,只說自己想月師祖數月沒吃過牛排,自己就順便帶回來的。
月靈狐只是言過謝意,並未問及襄萱的情況,就言送客。
小伍很是鬱悶,對月靈狐言道:“小伍錯了,請求月師祖對小伍進行懲罰。”
月靈狐笑道:“你又惹了什麼禍事?”
小伍言道:“我在離開前,問襄萱師祖,可有話帶給您。襄萱師祖思索了很多,最後只讓我帶曼教授託人帶回的葡萄乾給您。小伍違規,讀取襄萱師祖的記憶,請求月師祖進行懲戒。”
小伍沒等月靈狐開口,接着說道:“襄萱師祖願您安好,平安渡過劫難。說自己思念您,給您造成的心疼,她很抱歉,她已經儘量不去思念您。她依然很愛您,依舊會等您,請您去看看她吧。”
月靈狐冷冷言道:“讀取師祖記憶,是應該被杖刑的。念你初犯,這次就饒了你。另外,我的心不曾疼過,因爲刻骨銘心術,在不愛對方時,就不會感覺到她對我的思念了,自然也就不會疼了。你先回去準備祭奠禮吧。”說罷,月靈狐一道法令,小伍已在月府門外。
小伍再欲進入月府,卻發現月府已經被月靈狐設了結界,自己進不去了。只能氣呼呼的嘟囔着:“襄萱師祖那麼愛您,您就這麼狠心,不去見她了。”
待完成祭奠儀式後,小伍回到襄萱身邊,襄萱忍不住問:“月靈狐可有話讓你代給我?”
小伍忍不住哭了起來,言道:“您對月師祖的思念,不會讓他的心痛。這個法術就是這樣,他真的不會心痛。因爲您的心已經替他痛過了。”
襄萱用手帕給小伍擦過眼淚後,莫然言道:“這樣最好,因爲他真的很怕疼。”
在上狐殿,令靈狐對月靈狐言道:“泰國的產業,羞狐狸已經幫你打理好了。至於襄萱?”
月靈狐言道:“不是有小伍看着麼?”
令靈狐問道:“你就不想她麼?”
月靈狐淡然言道:“或許我在渡劫成仙之前,領悟不到愛情吧。請令師姐不必再關心我們倆的事了。只是襄萱體內有黃小三的內丹,若她長期沉迷於過去的日子,意志怕是壓不住內丹的力量。還望令師姐給她配些藥物,以補充她的內力。”
令靈狐言道:“這幾日我會去看望她一趟,你可有話帶給她?”
月靈狐言道:“東瓶西鏡放,願她一生安好。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帶給她了。”說罷,施過一禮,轉身離去。
襄萱與小伍,在大戶室裡只是很低調的做着股票。只是想低調都很難,大戶室裡有幾個大叔,就和小伍攀談上了。又是請客吃飯,又是套近乎。小伍只是和他們打着哈哈,襄萱卻明白這幾位的來意,要聯手做股市,用他們的資金幫助自己,何樂不爲。經過一番協議,和這幾個大戶室裡的大戶,達成協議,幾人聯手做股票。
剛做完一番大漲後,大家賺的滿鉢滿盆,襄萱依舊只是淡然的笑了笑,之後,就忽然暈闕過去。
小伍嚇的不輕,旁邊幾位大叔,正要幫忙送襄萱去醫院,小伍抖了個機靈,言道:“萱醬有嗜睡的毛病,只是睡着了,不礙的。我抱她去沙發上躺一會好了。”
小伍將襄萱抱到沙發上,又撫脈診斷了一下,搖了搖頭,趁大家不注意,一道法令,將襄萱帶回家中,放在牀上。焚香一道,將襄萱昏厥的信息,送回上狐殿。
令靈狐接到報告後,頭疼不已,只能臨時配置些藥材,一道法令,去了襄萱的住處。
令靈狐問道:“襄萱是否會經常哭泣不止?”
小伍言道:“回稟令師祖,襄萱師祖這兩個月,不曾像過年時那般哭泣。只是很爲她與月師祖的事情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