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力的出現讓樊家老小心中咯噔一下,尤其是她那大嫂就跟見了閻王爺似得,沒過幾分鐘樊家所有人都藉口出去了,這樣整個樊家就剩了黃力和樊曉靜兩口子。
久別勝新婚,黃力抱着樊曉靜去了她的閨房。
多年了,自從離開臨縣上大學後,樊曉靜很少回家,她的閨房也是那最初的佈置。
當年高考時的課本試卷還摞在桌子上,好萊塢巨星史泰龍,湯姆克魯斯的海報仍然掛在牆上,粉紅色的窗簾,卡通的牀上用品,所有的一切陪伴了樊曉靜的少女時代。
看着照片中樊曉靜當年清純的模樣,黃力有些唏噓,心中總有些可惜,爲什麼我沒遇見當年的那個樊曉靜?
但這個念頭轉瞬即逝了,做人不能這麼貪婪,何必介懷從前!
這時候樊曉靜洗完澡一絲不掛的展現在黃力面前,已經身懷六甲的樊曉靜散發着一種母性的光輝。
“靜靜,你好美,我好喜歡!”黃力一臉的豬哥相。
“傻樣,喜歡也不能給你,孩子會抗議的,上次咱們做完孩子就一直踢啊踢得,彷彿是對我這個做媽的不滿,所以從現在開始直到孩子出生,我不能伺候老公的!”不得不說樊曉靜是個慈母,隨着孩子一天天發育,黃力的地位已經靠邊站了。
“嗯,也對昂,這樣吧!靜靜睡牀上,我睡牀下!”黃力雖然略顯失望但也不是從前那個火急火燎管不住褲襠的窮屌絲了。
“不嘛,我要你抱着我睡!”樊曉靜環住黃力強有力的腰將他拉到牀邊,自己則蹲了下去。
“伺候老公是我的職責,爲妻換一種方式就是了,保管老公滿意!”樊曉靜嫵媚的一笑,勾的黃力毫無抵抗力了。
黃力心疼愛妻,沒讓她長時間的捯飭,而是讓樊曉靜睡個回籠覺。
此時的樊曉靜更加依賴黃力,一刻也不想放開自己的男人,一直躺在黃力的寬闊且富有安全感的臂彎內,就連翻身也不想放開。
黃力聽着潮水的聲音,陷入了一種冥想,不再想變異的事情,不再想任何女人和任何事,此時只有樊曉靜。
這是他第一個女人,但卻不是他的初戀,黃力心頭最近總是有那抹遺憾,想驅趕那心魔卻無能爲力。
“靜靜---我的靜靜---只是我的靜靜!”黃力在模糊當中似乎進入一個很玄妙的世界。
古樸的校園裡,高聳的白楊樹破舊的桌椅,已經禿頂的老學究,洗的發白的校服,烏黑的麻花辮子。
“洛兒?”黃力感覺是在做夢,可摟着人家媽媽睡覺呢,怎麼會夢到楊洛兒,這太邪惡了吧!
這夢境好真實啊,已經洗的發白的校服似乎已經裝不下那麻花辮女孩的大白兔,好美好清純。
叮鈴鈴下課了,女孩優雅的合上課本婷婷嫋嫋的走出了教室,身後不斷的有人指指點點。
“哼,狐狸精,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勾引男同學,真不要臉!”
其實這個酷似洛兒的女孩只是天生麗質,穿的又比較整潔罷了,卻招來這麼多的嫉妒。
她走在校園裡,有好多的男生盯着她已經發育的身體,嘴裡卻義正言辭的罵道—“真是個破,鞋!”
對一個少女來說這是最惡毒的謾罵!
其實只是因爲她長的很美,有很多追求者爭風吃醋打架鬥毆罷了,關她何事?
等女孩穿過人羣走進廁所之後,有幾個壞小子往女廁扔石塊,嚇得她臉色煞白的跑出廁所,卻被幾個長的高壯的男生堵在了廁所門口。
“樊曉靜,下午放了學去海邊等着我們,我開着我爸的船咱們出海釣魚。”
黃力愣住了,這是靜靜?他感覺太不可思議了,我這是做夢還是穿越?
“苟斌,我不去,你放過我吧,我還要上課呢!”樊曉靜乞求道。
“你要答應給我做媳婦,我就放過你。”這幾個壞胚子那笑容之中充滿了不懷好意。
“我———你———”。樊曉靜羞得說不出話來。
這時候一個身材單薄的男孩出現了,他手裡摸着塊磚頭悄悄靠近苟斌,一聲不響的拍到了他的後腦勺上。
“馬隔壁,這是老子的女人,誰再打她的主意,我把你們大卸八塊去海里釣鯊魚。”
黃力一瞅,嘿!這不是我麼?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黃力,你給我等着,讓我爸找人弄死你,在這苟家莊你們黃家還有你們樊家算個吊。”苟斌年齡不大,但罵人的水平一點都不輸那些漁村裡的二流子。
黃力也不說話,伸手又是一板磚,幸虧苟斌躲得及時,否則腦袋非得開花不可。
黃力下手真黑啊!
趕走了騷擾者,黃力朝已經嚇傻了的樊曉靜眨了眨眼。
“以後,我罩着你,做我媳婦吧!”
樊曉靜也不知道大腦短路還是被黃力嚇着了,羞澀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小學五年級,黃力和樊曉靜在學校相識,然後開始了懵懂的戀愛。
樊曉靜家很窮,黃力家也很窮,但黃力卻總能有辦法搞到錢,然後給樊曉靜買吃的買衣服。
自從黃力打退了苟斌之後,黃力的威名遠播整個鎮子,從此沒人敢再欺負樊曉靜。
後來樊曉靜上了高中,又考上了大學,而黃力不是學習的料,卻留在了漁村。
那一年樊曉靜要去省城上大學的晚上,樊曉靜和黃力坐在沙灘上,看着天上的月亮,聽着潮來潮去,兩人距離越來越近,手越攥越緊。
“力哥,吻我抱我!”
黃力還是沒說話猛烈的瘋狂的把樊曉靜推到在沙灘上,手哆嗦着探進她潔白的裙子裡。
黃力覺得這夢做的好爽 。
青梅竹馬,校園愛情,有情人終成眷屬,好浪漫的愛情。
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一睜眼太陽已經偏西。
“小懶豬,快起牀了,晚上還要去赴宴。”黃力拍着嬌妻的屁,屁,叫了一會樊曉靜才悠悠的醒來,然後臉色潮紅的望着黃力,身體看的來有些異樣。
“靜靜,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麼?”黃力以爲她發燒了還用額頭試了試樊曉靜的體溫,卻被她一把抱在了胸前的軟臥上。
“阿力,我做了個羞羞的夢,感覺嗨極了。”樊曉靜在黃力耳畔呢喃。
黃力感到不可思議,兩個人怎麼做了同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