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剛纔的那股風,還有你屋子裡的東西是怎麼回事?”三個不速之客一走,蘇靜就放下臉色,按耐不住一晚上的疑惑,追問吳辰。
“那個……”吳辰的腦子轉的飛快,先把蘇靜讓到沙發上坐下拖延時間,“我也不知道,就打開窗戶透透氣,誰知道那來的一股風。”
“真的?”蘇靜懷疑的看着吳辰,連衣裙下的線條無比的優美,吳辰甚至能看清她那像小扇子一樣的眼睫毛顫啊顫的。
“要不你以爲呢,難道還鬧鬼不成?”吳辰開着玩笑。
誰知道這無心的一句話卻把蘇靜嚇得夠嗆,只見她全身一顫,雙臂抱着胸口,正要說話,就是這麼巧,正好擺放在壁櫥上的一隻仿古花瓶掉了下來,“嘩啦~~”一聲碎裂開來,“呀~~”一聲尖叫,吳辰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具溫香軟玉的身子鬧鬧的抱住。
這完全是個意外,一個玩笑,一隻本來就站不穩當的花瓶恰好落下,卻取得了始料不及的效果,蘇靜的全身投進吳辰的懷裡,螓首扎進他的胸膛,嘴裡一連串的咿呀聲,吳辰大感意外,馬上摟住她那熱力驚人的腰身,安撫性的拍打着,說着一些安慰的話。
直到吳辰感覺到懷裡的嬌俏由顫抖轉爲平靜,由平靜轉爲僵硬,才後知後覺的感受到那酥骨*的觸感,那沁入心脾的體香……
有那麼兩秒鐘的寂靜,當吳辰的生理反應被貼在一起的翹臀感知時,觸電一樣,蘇靜從吳辰的懷裡跳了出來,通紅着臉,眼神躲閃留下一句“時間不早了,我睡了。”
說完,就一頭扎進次臥,“砰!”的一聲,房門被大力的關上,吳辰愣了兩秒,一個細微的鎖芯轉動的聲響讓他啞然失笑,低頭看着下身搭起的帳篷……
重生的每一天、每一秒都如此的精彩,變故一幕接着一幕,劇情一出接着一出,根本沒有仔細體會和消化的時間,現在的他有了自己的“豪宅”,裡面還有一位千嬌百媚的“妻子”,有一份錢途無限的技能和發展前景,可以說,以前的所有理想和盼望都已經實現了,現在的他應該感到無限的成就和滿足。
但沒有,就像現在,本應回味良久的親密接觸被輕飄飄的放開,盎然的生理反應和*像水面上冒出的泡泡一樣泯滅,未激起一絲的波瀾。
他回到一片狼藉的房間,抱起牀上的被褥,走進另一間小一些的客房。
剛鋪好被褥,手機響了,一個完全陌生的號碼,吳辰將它接通。
“喂,你好!”吳辰夾着手機脫着衣服。
“……是,是我啦!”吳辰一聽就知道是剛走的李莉,他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躺到牀上,只聽到話筒裡傳來的吐息聲很重,可就是沒有聲音傳來,他等了兩秒,漫不經心將通話掛斷,把手機調成靜音取消震動,扔進牀頭的櫃子裡。
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眼睛盯着燈光的開關,銀色的光澤在他瞳孔中一閃,電源開關緩緩合攏,光源消失,黑暗降臨。
進入冥想,進入混沌空間,寸草不生的黑褐色大地,幾座山峰環繞下,銀色的湖水持續的消耗着,吳辰的靈魂就像一個黑洞,大量的精神力量被抽入其中,白灰相間的靈魂核心,一枚若隱若現的菱形符文閃爍着,淡金色的光暈渲染着靈魂體的狀態,一亮一滅,就像呼吸一般。
這符文是什麼,有什麼作用,白灰相間的靈魂狀態正在它的作用下,悄無聲息的轉變,金黃……是轉變的方向嗎?
那石塊又是什麼,怎麼來的,它和這符文是什麼關係,和神像又是什麼關係?
吳辰這樣思考着,直到來自靈魂深處的倦意無可阻擋,才進入真正的休眠。
一牆之隔的房間,蘇靜從相連的浴室出來,洗漱物品毛巾之類的沒帶,她只能帶着一臉的水跡坐在梳妝檯前。
鏡子裡的嬌顏宛如出水芙蓉,那殘留的嫣紅和眉目間的羞澀和媚意讓她覺得無比的刺眼,氣惱用衣袖擦了把臉,拿過小包,狠狠的拉開,從中翻找出那一張協議,仔細看着上面的條款。
良久,她微微一笑,得意的彈了彈,重新疊好,小心的放回小包的暗層,煩惱盡去。
“明天就去幼兒園把兒子接來……”她轉動着身子,看着裝修簡約時尚的房間,一臉的喜悅和滿足:“這是我的家,我的!”
小小的歡呼一聲,她像小女孩似的撲倒在柔軟的牀上,埋首在鴨絨薄被裡,狠狠的扭了兩下,又猛地擡起頭,將一頭的秀髮揉成雞窩。
“讓你看的到吃不到,哼哼,小色鬼!”表情很兇狠,但一股悸動卻又讓她的心跳失了節拍,全身一軟,倒在牀上,拉起被子蓋上已經開始發燙的臉,靜靜的呆了片刻,懶懶的蹬掉拖鞋,將全身捲進被子內。
窸窸窣窣的,連衣裙被扔了出來,蘇靜將自己的全身裹得嚴嚴實實,就像有一雙無形的眼睛一直注視着她,讓她羞澀,讓她心慌意亂。
良久,她伸出雪藕似的胳膊,關掉電源,房間幽暗下來,羞赧和心慌褪去,她掀開被子,大聲的呼吸了幾次,氣惱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臉。
“毛病,花癡!”也不知道罵誰,昏暗的光線下,一具讓人呼吸頓止的嬌軀像是在發光一樣,稍微一動就讓人血脈噴張,那玲瓏的曲線盡情的舒展着,房間裡的溫度都被她散發出來的體溫提升了少許,暖香撲鼻,春色滿園。
一晚上的輾轉反側,蘇靜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又做了什麼樣的怪夢,清晨醒來的時候,她第一時間衝擊了浴室,將殘留的痕跡和異樣洗的乾乾淨淨。
好不容易走出房間,餐廳裡,吳辰吃着油條和稀粥,動作從容不迫,神情氣質悠然自如,就像電影中的男主角,因爲鏡頭和光線的聚焦,讓人無法忽視,心馳神搖。
“早!”吳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