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韻瑤就說:“你看他這樣的年紀,能有多少薪水?你們可別把他當土豪打劫呀。要是把他吃窮了,讓他連約會的錢都沒了,我可不饒你們。”
何玲玲笑了起來:“唉喲喂,瞧瞧,這纔多久呀,就開始以某人女朋友自居了。凌陽,你可真是好福氣呢。韻瑤可是處處替你打算呢。”
向永琪也笑了起來,但燦爛的笑容背後,也有掩飾不住對張韻瑤的妒嫉。
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但凡女人,哪有不愛攀比的,比學業,比人緣,比家世,比誰的男友帥,有錢,什麼都比。張韻瑤儘管爲人良善,溫柔大方,從不與同學發生矛盾,但自身條件在那擺着,哪會不遭妒的?只是大家都是成年人,就是有妒嫉也只是壓在心裡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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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陽笑了笑:“沒事,也就一頓飯罷了,還吃不窮我。走吧,只要不點人蔘魚翅,今兒由你們宰。”
李川晴笑道:“那可是你說的哦,那咱們可就不客氣了。”又看着張韻瑤,笑嘻嘻地道:“聽到了吧,韻瑤,不是我們非要宰他,是你男朋友任我們宰的。不宰白不宰呀,對不對?”
向永琪笑道:“南校門外頭有許多餐館,咱們就去那兒吃吧,味道不錯,也還實惠。”
一行人說說笑笑來到校門口,李川晴是人來瘋的性子,就一路追問凌陽是如何把張韻瑤追到手的。
凌陽就說:“喏,無憂可是大功臣呢。”
衆人看向張韻瑤手裡的無憂,頓時腦洞大開……
良久,何玲玲才吃驚地道:“原來,小白是你的寵物呀。”
喜歡看小說的向永琪也喃喃道:“我明白了,肯定那天在黃龍鎮,你就開始設施你的陰謀了是不是?”
凌陽笑了笑,看着張韻瑤也從茫然到震驚,然後是瞭然,衝她得意一笑,即不否認也不承認。
要不是有外人在場,她真要揪他兩把。張韻瑤氣呼呼地瞪他一眼,又好氣又好笑,這個大壞蛋,心機也太深厚了,居然連這種辦法都想得出來。
快要來到南校門時,何書琴叫住了張韻瑤。
張韻瑤轉身,臉色不耐煩地看着何書琴,冷着臉道:“何書琴,你還有完沒完?”
何書琴沒有理會張韻瑤,只是上下打量凌陽,只是那種眼神實在令人不舒服。
“你就是張韻瑤的男朋友?呵呵,長得倒不錯,有當小白臉的潛質。”
這話也太惡毒了,李川晴等人不由氣忿。
張韻瑤說:“何書琴,出門沒帶鏈子不成?怎麼到處亂吠呢?”
李川晴也氣呼呼地道:“就是,張韻瑤又沒惹你,幹嘛老是針對人家?”
凌陽倒是沒怎麼生氣,只淡淡地道:“承蒙你誇獎。”隨後問張韻瑤,“這人不是你朋友吧?”
“不是。”張韻瑤氣呼呼地道。
“那就不用理會了,我們走吧。”凌陽淡淡地開口。
何書琴長這麼大幾時被人這樣忽視過?不由氣結,叫道:“站住。”她站到凌陽面前,挑釁道:“剛纔我欺負了張韻瑤,還差點把她手機摔壞了,你既是她男朋友,是不是該替女朋友出氣?這樣才叫真男人,是吧?”
何玲玲很快就知道何書琴的目的了,這人雖不是蓉城本地人,但在蓉城卻是有些社會關係的。她這麼挑釁凌陽,不外乎是想激凌陽出手,然後她就有理由找人對付凌陽了。
於是何玲玲道:“何書琴,你故意的吧?你以爲交了些社會上的混混,就可以任意欺負人了?”
何書琴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凌陽:“是,我是有些社會上的朋友,就是知道我欺負了你女朋友,怕也不敢還手吧。我那些朋友,可是很厲害的,曾經把一個得罪我的人打得手腳俱斷。”
“手腳俱斷?”凌陽慢吞吞地道,雙手相雙交叉地握了又鬆開,然後又握緊,這是他發怒之前的徵兆,“把你打得手腳俱斷?這個倒是不錯的主意。只是我向來憐香惜玉,把一個女人打成這樣,未免狠毒了些,就略施些薄懲便是。”他想了想,就說,“你說話的語氣實在讓人討厭,還有,眼神也太過狠毒,我真的好想瞧瞧這張惡毒的眼睛裡露出恐懼應該是件很好玩的事。”他的手指頭微微動了下,一縷微弱的煞氣就置入何書琴的體內。
何書琴忽然覺得渾身一冷,緊接着,她就發現眼前忽然出現了個熟悉的面容,而這張面容,忽然變成伸出尖利的指尖朝自己抓來,她嚇得尖叫一聲,轉身就跑。
她急急地朝教學樓跑去,教學樓還有十級階梯,只是在最後一個階梯時,腳下又不小心絆到了什麼東西,身子一歪,就從階梯上滾了下來,摔得鼻青臉腫,但她似乎不曉得痛似的,又繼續從地上爬起來,又如之前那樣,在最後一級階梯時,腳下又被絆倒……如此再三,在最後一次摔在梯步下時,整張臉被摔得慘不忍睹。因爲她穿得比較清涼,這麼一摔,所有春光全露了出來,
周圍的同學驚呆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上前去扶她,只是纔剛接觸到她,就殺豬般痛了起來,原來,她的手腳俱被摔斷了。
何玲玲等人看得目瞪口呆,李川晴更是拍手叫好,小聲地道:“活該,哈哈,報應。”
凌陽淡淡一笑:“只是不相干的人罷了,我們去吃飯吧。”
四雙眼睛忽然看向他,剛纔何書琴好端端的就尖叫着逃跑,還在梯步上連摔三次,就是再笨的人也看出了不對勁。
凌陽倒是神色自若,說:“真相併不重要,重要的是,看到她遭受報應,總是件高興的事吧。”
“……”
氣氛忽然有好一會兒的寂靜。
直至張韻瑤說:“哎,你們還要不要去吃飯呀?不去就算了。”
“要,當然要的。”三人齊口同聲地說,總算恢復了嘻嘻哈哈的模樣。
李川晴儘管人來瘋,有些小心眼,又愛攀比,好在,人着實還不壞,也只是去了家普通的小飯店吃飯,點菜的時候也只點了兩樣價格一般的菜,何玲玲和向永琪也是如此,五個人,也就只點了不到一百塊錢的菜。
凌陽說:“怎麼才點這麼些,只是一頓飯而已,還把我吃不窮,再點兩道菜吧,沒必要替我省。”
“罷了,我的室友可厲害着呢,你確實該好生討好她們。”張韻瑤聽凌陽這麼一說,想必他應該不差這些錢,也就作主點了兩道比較貴的菜。
餐桌上,何玲玲三人也把凌陽的家庭收入上班地點打聽得清清楚楚,凌陽也沒有隱瞞自己的職業,風水師也是個正當職業,他並不覺得有什麼丟人的。
只是這幾個女孩子不肯信他是個風水師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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