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以後儘量不給他們看了。可是,萬一從家人臉上看出什麼來,又不能說出口,那該怎麼化解?”
“除了不能直接說出來,別的倒是沒限制。”凌陽想了想,舉了例子,“比如說,你發現家人今日外出有可能會出事,但你不能直接說出來,你可以委婉提醒他,開車小心些,或是不要出門。”
張韻遙嘆口氣,“他們能聽嗎?”
“不能聽也沒辦法,這是命中註定的,若是泄露了,後果會很嚴重的。”想着張韻瑤對家人的重視,凌陽忽然覺得自己的心臟就變得脆弱不堪了,再三叮囑她不要隨意給家人看相,並且不許把直接後果說出來,叮囑了又叮囑。
張韻瑤見他反覆強調,這才知道泄露天機的後果,乖乖地應了。
但凌陽仍是不放心,起身走了幾圈,說:“不行,我得給你弄道護身符纔是。不然以你衝動的性子,遲早要被玩完。”
感覺出凌陽對自己由衷的擔心,張韻遙心頭很是甜蜜,她起身,抓着他的胳膊,說:“好了啦,瞧你擔心成這樣,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我向你保證,不會以身涉險的。古人常說,窮者獨善其身,達者兼濟天下。我知道該怎麼做的,家人重要,我就得更要保護好自己。不要着急啦,瞧你眉毛皺成這樣,多不好看。”
她還是喜歡看他眉宇疏朗的模樣。
她舉起雙手保證,仍是沒讓凌陽鬆開眉頭。
他抓着她的肩膀:“不行,你的保證不作數。我得把所有有可能發生的事脆殺於搖籃之中。”然後又在地上轉着圈圈,總算找到了個可以徹底解決危機的法子。
“給你製件護身法器,可以矇蔽天機,就算有天譴降下來,也可以護住你,不讓你受傷到傷害。”
法器?
張韻瑤依記得前世,自己的父親身邊就有諸多厲害的法器,每一件法器都可以招來術士界的垂涎,但製作法器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這需要天時地利人和,還要有強大的修爲才能給器物增持法力。
凌陽如此年輕,他有這種本事嗎?
還有……
“你爲什麼對要我這麼好?”這也是她想不通的地方。
他們也才見過幾次面,今天才是第一天交往,他似乎認識了自己許久似的,他對自己的好,她也是看在眼裡,感受到心裡的。
凌陽說:“你將是我未來的老婆,對你好,不就是對我好麼?傻瓜。”
張韻瑤輕叫:“誰是你未來老婆?我有答應嫁給你嗎?”
“你遲早都會嫁給我的。”凌陽一臉自信,看看天色說:“時間不早了,我們繼續逛吧。再逛一會兒,我們去吃飯,然後我送你回去。”
又逛了一個多小時,幾乎把武侯祠逛遍,這才離去,然後又打車去吃飯,凌陽選擇了間看起來比較有檔次的地方吃飯。等吃了飯後,張韻瑤對他說:“以後不要在這種地方吃飯了,好貴。”
“貴也有貴的好處。”凌陽笑着說,“至少吃着放心。不會有不衛生或是劣質或過了期的食品。”
“過沒過期,你吃得出來?”
“那當然。你忘了,我可是風水師,風水師對環境氣場很是敏感的。這家店鋪生意不錯,老闆沒什麼劣跡,至少可以表明,他的食材不會差到哪兒去。”那些蒼蠅館子,十個老闆中,就有三四個人腦後毫無功德之光,反而有不少的灰色光茫,這類館子生意再好,也掩蓋不了以次充好的奸商德性。這種人,死後必定下地獄。
張韻瑤很是驚奇地看着他“你會相面,又還會看風水?你真的會看風水嗎?”
“誰叫我是天才呢。”
“你倒是不害臊,都不知謙虛爲何物。”
“我已經夠謙虛了,不然我還會說,我不但會相面,看風水,還能降妖除魔,攻伐之術。連陷羅王見我都要客氣相迎。”
“你就繼續吹吧,反正吹牛皮不要錢。”張韻瑤咯咯地笑着。
凌陽無耐:“我說的是真的。”
“信你纔有鬼。”張韻瑤哼了哼,看看天色說:“時間不早了,我真要回去了。”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你送我又是打車,打車好貴的。以後不要這麼花錢了。”雖然不知道他的經濟條件,但她也不希望凌陽每天花這麼多冤枉錢。
“你會開車嗎?要不你買輛車子代步吧,蓉城是經濟型車爲主,最便宜的車幾萬塊就能買到。到時候有代步工具,也可以方便許多。”
“我不會開車。”凌陽說,“不過我是不需要交通工具的。”
“那以後我們還是不要走得太遠了,不然打車都是好大一筆花費。”
“沒事兒,追老婆嘛,不花點錢哪能行嗎?”看她又要生氣的樣子,趕緊說。“放心,我雖不是大富大貴,這點兒車錢還是有的。走吧,我送你回去。”
送了張韻瑤回去後,凌陽擡頭看了看天色,來到一處無人的地方,左手拇食二指尖相抵,結環,餘三指成弧形伸開,右手拇指插入左手環內,餘四指包住左手,置於胸前,整個身子就消失在原地了。
這是隱身術,雖然還不及師父的心及法隨,但以他地巫九品的境界,也還是不差了。隱身術加縮地成寸術同時施展,也還難不倒他。
……
蓉城武警總醫院腫瘤科,醫生對一臉忐忑的王平道:“病人沒什麼大問題,也就是些普通人常見的小病症罷了,倒也無礙。”
王平的愛人及女兒王麗就鬆了口氣,王麗就說:“我就說嘛,那人就是騙子,爸你還不信。現在醫生的話總該相信了吧。”
醫生看了王麗一眼,說:“病人眼下看起來沒什麼大毛病,但潛藏在體內的問題可不少,若不及時治療,就會釀成大禍,到時候悔之晚矣。”醫生拿出一張心電圖,指着其中一項,對王麗道:“病人腹部靠近腎臟處,有一處極爲細小的陰影,儀器檢查,初步認定是金屬之物,約有5MM長,直徑約有2MM,別小看這金屬之物,若不及時取出,怕會釀成大問題,這根金屬會穿透腎臟,到時候悔之晚矣。”
一家人臉色大變,王麗更是不可置信地叫道:“這怎麼可能呢?我媽體內怎會有這種東西。”
“初步認定是一根金屬針,這種情況,我們醫院以前也有遇到過。你們仔細回想下,病人之前是不是接觸過針器類的工具。”
鉚釘針?
王平的老婆先是茫然,然後又以不確定的語氣道:“我想起來了,幾年前,我兄弟是用鉚釘槍對着我射了一槍,但那時槍裡頭是空的,加上當時也沒任何不適,也只是嚇了一大跳而已。這,難不成,槍裡頭還有針不成?”
醫生說:“那肯定就是了。我們也曾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有時候,工人拿着鉚釘槍對着人射,以爲槍裡沒針,實際上卻是有針的,因爲速度奇快,力道又大,針又細小,射進人體後一時沒有察覺也是有的。等過了一陣子或是過上幾年時間才發作的情況,我們以前也不是沒有遇到過。”
王平呆呆地說:“那這不就證明,那小夥兒是真有本事了?”
王麗臉色微變,說:“怕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吧。”嘴裡這麼一說,心裡到底有了一層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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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都沒人理我啦,你們太壞了,出來幾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