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周怡心嫁給張靜鴻,生下張克均幾年後,就出車禍死了。周榮坤父子怕張靜鴻找別人當老丈人和小舅子,居然作主把周美心嫁給張靜鴻。只是後來陰差陽錯,周美心居然與老二張健成看對了眼。周怡心嫁給張健成後,第二年就生了兒子,地位也穩固了。而張家也因爲姻親的關係,對周家多有照顧提拔。
如今的周家,在張家的大力扶持下,周榮坤從普通芝麻官已坐到了省委書記的寶座。另外,周家也網羅了不少姻親,投靠了張家,使得張家實力大增。
而隨着周家的實力大增,周涵玲也開始處處挑戰張韻瑤這個正牌公主的權威了。以往也只是語言上挑釁罷了,這回居然真刀真槍上陣,沒把張韻瑤氣慘,除了在她的房間興風作浪外,居然還把她一款手提包占爲已有,嘴上假惺惺地說借來提兩天。沒過兩天,出去時說是遇上了歹徒,包包弄壞了,又假惺惺地問張韻瑤多少錢,她照價賠償。
當着爺爺,以及爺爺的客人,還有親戚朋友的面,張韻瑤也說不出讓她賠的話,也只能忍下這個啞巴虧。
“這些我都認了,但她居然陰險的算計我。”張韻瑤說到這裡,臉色漲得通紅,“更可氣的是,她破解了我的筆記本後,下載了不少三級片出來,又施毒計,當着一家子的面,把我的筆記本拿出來,裝模作樣得說用下我的筆記本。都已經拿到手上,不給她用也不成。沒想到,筆記本一打開,就立馬放出了三級片,她還一臉驚訝得看着我,唉,不說了……反正,電視上演的心機婊是怎麼表演她就是怎麼做的。”
當時,一家人看到筆記本上彈出來的三級片時,甭提有多吃驚了,好在,保姆及時出來揭穿了周涵玲的險惡用心,指責周涵玲說:“我昨天去韻瑤的房間,剛好瞧到涵玲正在筆記本上聊天呢,怎麼就好端端一開機就冒出三級片了?”
當時周涵玲臉色就大變,立即說:“我幾時在上頭聊天來着,你胡言亂語。”
保姆說:“是嗎?我這人沒什麼文化,但視力可好得很呢,站在門口也就瞧到屏幕上的字,剛好就瞧到涵玲正與一個叫‘殺他個片甲不留’的人聊得正起勁呢,我並不是要偷看你聊天呀,只是晃了一眼,你剛好打出一行字,看我怎麼整死她。我沒說錯吧?”
周涵玲臉色大變,張韻瑤逮着機會就半開玩笑地說:“表姐,該不會你要整的人就是我吧?”
周涵玲漲紅了臉,
趕緊說:“我整你幹嘛?我說的是別人,不是你,你可別誤會。”
張韻瑤說:“我也不想誤會你,可你最近的舉動,實在讓我不得不誤會呀,我房間的玩具,我保管了幾年都沒有壞,偏偏你住進去就壞了,我的字畫保管得好好的,偏偏就讓你不小心給撕了,我的筆記本,怎麼好端端的一打開就冒出三級片?表姐,麻煩給我個合理的解釋。不然,我還真有誤會。”
張韻瑤在忍受了數天的閒氣悶氣後,總算髮泄了出來。
周涵玲也不是那種能說善解的,城府也不深,也學不會僞裝,很快就被張韻瑤堵得臉紅耳赤,眼珠子四瞟。後來還是周美心站出來打圓場,把這事兒圓了過去。
但張鐵生是何許人,輕輕一掃,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就慢條斯理地說:“涵玲呀,要開學了吧?是不是該回去準備準備了?”
周涵玲還沒聽出張鐵生這是在下逐客令,居然老打老實地說:“還有半個多月呢。”
張鐵生就說:“老周就你一個寶貝閨女,這會子肯定想你了,也該回去看看你爺爺了。”
周涵玲還說:“用不着,爺爺盡喜歡外孫,都不喜歡我,我纔不回去呢。”
周美心卻是聽出了張鐵生這是在趕人了,趕緊接過話,聲稱周涵玲今天就走。
而恨極了周涵玲的張韻瑤,卻熱情洋溢地把周涵玲留了下來,然後,當天晚上,她派出自己的親兵,狠狠整治了周涵玲一番。
凌陽聽得興起,趕緊問:“你是如何整治她的?”
張韻瑤哈哈大笑,“我事先在我房間裡梳妝檯安了針管式的監控,然後讓鬼兵去附身在周涵玲身上,造成周涵玲半夜三更來我房間偷項鍊的確鑿證據。然後第二天,在她快要離開之際,嚷嚷我的紅寶石項鍊不見了,梳妝檯的盒子也有被動過,爺爺還真以爲家中遭了賊,於是就報了警。由警衛團親自出馬,在我房間內走了一圈,果然採集到不屬於我的指紋。爲了洗脫嫌疑,家中所有人都進行了指紋試測,哈哈,周涵玲的指紋剛好吻合。”
想着當時一家人在發現周涵玲是小偷時,周涵玲氣急敗壞堅決不肯承認是自己偷了項鍊。但指紋吻合,她的嫌疑最大。
張韻瑤就對警衛團的人說:“有鑑於某人在我房間住了沒幾天,就把我房間的東西全都不小心破壞了,所以我特意多了個心眼,在我的房間裡安裝了監控。我們現在可以調出監探來瞧瞧唄。”當着周美心和周涵玲的面,張韻
瑤特地把“不小心”三字咬得極重。
周美心心下閃過不好的預感,而周涵玲卻高興地說:“你居然在自己的房間裝了監控?你也真夠可以的。”卻也高興地表示,監控會還自己一個清白。
只是,調來張韻瑤放在梳妝檯的針型監控,還真瞧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打開梳妝檯抽屜,那把枚紅寶石項鍊揣進口袋裡,再輕手輕腳出去了。
監控上沒能看清周涵玲的臉,但她穿着的紫色繡牡丹的真絲睡衣,卻是相當顯眼。於是,警衛團不顧周涵玲的反對,強行打開周涵玲的行李箱。從已整理好的行李中,找到了那件真絲睡衣,以及那枚紅寶石項鍊。
人贓俱獲,但並沒有偷過的周涵玲卻大吼大叫地指着張韻瑤栽髒陷害她。也因爲在極至的氣憤下,也說了相當多的不好聽的話。說張韻瑤不就是仗着投了好胎,就敢在她面前路上高氣揚的,還說張韻瑤不過是破落戶生的女兒,也就是仗着投了個好胎,居然就敢爬到她頭上,耀武揚威,與她平起平坐,甚至還說了不少誅心話,包括她瞧不起張韻瑤,以及張韻瑤能有今天的風光,主要是她大姑姑周怡心的讓位,以及周家的功勞。否則哪有張韻瑤的今天。總之,在極致的氣憤下,也差不多把她內心裡對張韻瑤的妒忌、不甘、不忿、不屑等淋漓盡致地說了出來。
這下子,就是周美心也是臉色大變,不敢相信侄女居然說出這翻話來,還當着張鐵生的面。
而張鐵生,臉色陰沉得嚇人,身上散發着令人望而生畏的氣息,更讓周美心心驚膽戰的是,面對張爪舞爪的周涵玲,張鐵生卻淡淡地說:“原來張家能有今天,全是周家的功勞。呵呵,好,說得真好。”
周美心心下一緊,趕緊描補,因爲她知道老爺子的脾氣,越是風輕雲淡,越會醞釀更大的風暴。只是,周美心的描補是何等的蒼白無力,因爲,在周涵鈴針對張韻瑤事件當中,她也充當了不光彩的解釋。
面對周美心的描補,張鐵生並未多說什麼,只是意味深長地看着周美心,輕飄飄地說:“老二媳婦呀,你在咱們家一晃也有近三十個年頭了。”張鐵生笑容可拘地道:“老周就你這麼一個女兒,想必也怪想念你的,你也該回去看看老周了。”然後不由分說,讓警衛員護送周美心回孃家,美其名曰,探親。
周美心的孃家就在京城,平時候也經常見面的,這回卻讓張鐵生鄭重其事的送回孃家
探親,這就是變相地警告周美心,也是對她的嚴重不滿。
至於周涵玲,張鐵生大手一揮,大度地表示不追究了。但周涵玲丟臉卻是丟到姥姥家了,一路被人架着離去。
張韻瑤洋洋得意地望着凌陽:“怎樣,我這樣的反擊手段,厲害吧?”
凌陽哈哈一笑:“厲害,讓她沒臉見人,一輩子擡不起頭來。只是,你這麼做,解氣是解氣,卻更是加深了她以及整個周家對你的仇恨。”
張韻瑤滿在不乎地說:“仇恨就仇恨唄,她要是不識時務,再敢使妖蛾子,我還有更厲害的殺招等着她。”
凌陽豎了大拇指:“霸氣側露呀。”
張韻瑤說:“其實,事後我也想過,我這樣做確實容易留下隱竄,我應該再隱忍些,只是讓她出下醜就是了,而不是對她栽贓陷害。”
栽贓陷害確實不是她的作風,但她也是被氣狠了,纔給了周涵玲一個狠手。做都已經做了,她也不會去後悔,憑她的特殊身份,周涵玲不管是文鬥還是武鬥都不是她的對手,明的暗的她都有辦法讓對方吃不完兜着走。
凌陽說:“下回遇到她,你乾脆主動出擊得了。”
張韻瑤拉長了聲音,擊掌道:“對呀,進攻,纔是最好的防守。唉呀,
我忽然好期待下一回的碰面了。”
周家與張家儘管密切,但張韻瑤與周涵玲也並不常碰面,國上她們都還在念書,一個在京城唸書,一個在蓉城,天各一方,這回想要碰面的話,要麼等國慶節,要麼等到寒假再過招了。
凌陽也替張韻瑤出了不少溲主意,然後又讓張韻瑤陪他出去剪頭髮。
頭髮有些長了,也該剪剪了。
出了門,老楊開着輛普桑塔,載了他們去理髮室,在車上也說起了龍美心被歪果仁差點閃了老腰的事,大快人心。
“上回那麼大的風波都能挺過來,短時間內就恢復過來,估計靠山確是了不得。”
凌陽習慣性地蹺着二郎腿,無憂就從儲物戒裡跑了出來,在凌陽懷中大撒嬌。
凌陽一邊摸着無憂柔軟的毛髮,一邊說:“是呀,真想匯匯她的靠山。可惜人家不給我機會。”到現在龍美心都還沒有行動,這讓凌陽很是納悶。
凌陽有所不知的是,龍美心不是不想找自己的靠山給自己出氣,而是她忽然驚覺,自己成了引狼入室的倒黴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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瀏覽器又崩潰了,文檔也不能用,鬱悶,費了九牛之力,去鄰居家上傳的,還是往日的存稿,小時候想嫁個賣西瓜的,現在好羨慕嫁了會修電腦的女同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