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不可理喻

凌陽冷冷地道:“你男人死了,需要找我去超渡麼?我這人雖然從不接這樣的活兒,不過看在你一臉苦命相的份上,倒是可以給你打八折。”

“你,你……”

凌陽冷笑道:“本人早就提醒過你男人,自己做了缺德事,將來不要靠近長山遂道。他自己不聽,現在出了事,就跑來找麻煩了?還真是忘恩負義的狗。”

“你,你……”婦人一身銳氣被凌陽這麼一通痛罵,就消散了不少,不過仍是色厲內恁地道:“你有邪術,會詛咒術,是你把我丈夫給咒死的,我已經報警了,讓警察抓你去坐牢。”

凌陽“呸”了聲:“行呀,那我現在就來詛咒你,詛咒你現在就會腳底流膿,頭頂生瘡,出門被車撞,進門遭人搶。”

“……我不與你瞎扯,你們還愣着做什麼,趕緊把這個招搖撞騙的騙子給抓起來。”張愛蓮氣憤大吼。

凌陽怒道:“滾!”然後又冷冷盯着這幾名警察,“給你們三秒鐘的時間,全給我滾。”

儘管不認識這婦人,但凌陽也從這婦人的面相可以看出這婦人額頭狹小,顴骨闊大有肉,這是屬於從小出身普通,但後天顯貴的面相。

顯然,這女人小時候受了不少罪,年輕後靠父親顯達的。應該可以得到結論,這婦人的父親還坐在高位上,所以才能指使得動警察。

凌陽非感厭惡這些動輒就把警察當作自己私兵的高官子女,說話也非常不客氣,指着這婦人冷冷道:“別以爲自己有個當官的老子就可以得瑟,也別把自己老子也給連累了。”

然後又指着幾個警察:“蓉城猖獗的小偷不去抓,兇悍的飛車黨不去收拾,欺負老百姓倒是跑得飛快。不想做警察的就趕緊滾回老家種田去,別在這兒丟人現眼。難道夏祿恆沒與你們說過麼?人民警察是人民給予的權力,不是這些二世祖的走狗。”

纔剛做了地府總督察的凌大神棍,在地府風光了一圈,把平時候耀武揚威的鬼職們整得哭爹喊娘,屁都不敢出,狠是過足了官威。回到陽間後,猶不過癮,官話不打草稿地從嘴裡掃了出來。倒是把這些警察唬得一愣一愣住的。

這幾個警察都還是老熟人,先前還曾來找過凌陽的麻煩,回去後可是受了足足半個月的政治課,今日一瞧到凌陽,冷汗就極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張愛蓮不知道凌陽的身份,但他們卻是一清二楚,那可是夏祿恆那邊的人呢,公安廳副廳長雖然厲害,但比起廳長夏祿恆來說,又要差一個檔次了。

張愛蓮氣慘了,說:“我爸爸是公安廳副廳長,你是哪個牌面上的?敢與我叫板?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抓起來。讓你生不如死?”

張韻瑤怒拍了桌子,倏地起身喝道:“給你五秒鐘的時間,立即消失在我面前,否則,讓你也一併去見男人去。”

“賤人,死到臨頭還敢嘴硬……”張愛蓮罵到一半,人忽然就暈了過去。

四名警察傻眼了,看着張韻瑤的眼神就有些恐懼了。尤其張韻瑤揮了揮手,虛空一抓,也不知抓了什麼在手上,張愛蓮就暈了過去,這等邪門手段,幾名警察嚇得手腳發抖。

凌陽卻說:“把這惡婦帶走,三天後自會醒來。你們也走吧。”

警察們哪有不從的,好像,這對年輕人似乎真的挺邪門的。加上人家也確實不好惹,於是他們戰戰兢兢地拖着張愛蓮的身體走了。

……

凌陽朝空氣當中彈了彈,張愛蓮那飄渺處於無意識狀況的靈魂似乎得到了甦醒。

她茫然地睜着眼四處打量,忽然瞧到凌陽二人,大怒,伸手就去抓他們。只是卻抓了上空,身子從他們身上穿了過去。

“這,這是怎麼回事?”張愛蓮愣住了,不可置信地又去抓他們,身子仍是穿了過去。

“我怎麼會變成這樣?是你們,是你們又對我施了什麼邪術不成?”

張韻瑤沒有理會她,問凌陽:“我是真的生氣了,是要給這女的一頓教訓才成。只是我現在又不知道該如何收拾她。”

“看我的吧。”凌陽翻轉手掌,金茫閃現,屋子裡憑空多出了兩個身穿古服的黑色身影。

“啊,鬼呀……”張愛蓮嚇得尖叫,縮在了角落裡。

“小的見過總督察。”兩名青面陰森森的鬼差朝凌陽跪了下來。

“這女的不是好東西,你們現在就鎖拿此人的魂魄回地獄,讓她在地獄裡好生享受幾天,再把她帶回來。”並且丟了些錢給兩個鬼差。

“是,小的尊總督察法旨。”兩個鬼差非常高興,起身,手上鍊鎖一甩,就把張愛蓮的魂魄鎖得結結實實,手鐐腳鐐也全給帶上了。

“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救命呀……我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求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張愛蓮知道自己惹到了不該惹的人物,後悔得腸子都青了,趕緊向凌陽求饒。

凌陽看都不看她一眼,揮揮手:“趕緊帶走吧。”

“走,否則鞭子侍候。”與古時候押解犯人的差役一樣,這些鬼差可不會對這些陰魂客氣,加上張愛蓮得罪的又是凌陽,更是不會客氣,鞭子不時地招呼下去,打得張愛蓮慘叫連連。從未受過皮肉這苦的她哪受得了這樣的對待,沒挨幾下就受不了了,趕緊求饒講好話。

但是鬼差向來是不近人情的,拉着鐵蓮就把張愛蓮帶走了。

他們走的是凌陽施法變出的特殊通道,一條直通地獄的通道。

張愛蓮省了去城隍報告,也省了走黃泉路,更省了去鬼門關這些程序,直接去地獄,

享受地獄判官對她的審判。

房間恢復了平靜。

張韻瑤卻沒有半分報復得呈的心意,而是蹙着眉對凌陽說:“你把張愛蓮的魂魄帶去了地府受罰,那她的肉身怎麼辦?”

“至多三天後她就會醒,等她醒來後,怕是躲我們都來不及了。”

……

看着躺在病牀上暈迷不醒的女兒,張愛蓮的父親張強東怒不可竭地瞪着一派出所所長,厲聲道:“我女婿被他們害死,外孫重傷還在醫院裡,如今女兒也讓他們害成這樣,如此邪惡恐怖之人,你居然還不把他們抓起來?是不是你們覺得我馬上就要退休了,管不動你們了?”

派出所所長苦着臉道:“張廳長,您千萬別這麼說呀,我們對您的敬仰可昭日月。張韻瑤凌陽二人,我們不是不抓人,而是對方真的挺邪門呀,聽底下的幾個警察說,人家只是輕輕手一揮,令千金就暈過去了,這實在是邪門呀。”

“邪門?再邪門的人,堂堂國家機關就沒辦法制裁他們了?咱們國家不是還有特別行動部麼?”

這話忽然點醒了這位派出所所長,他趕緊說:“對呀,我怎麼就給忘了呢?張廳長,咱們現在就可以完全可以向上頭報告,稱有一對年輕男女,專以邪術害人,警察不敢管,請上頭派專人來治他們不就得了?”

……

正在溫習相術的張韻瑤忽然又接到部門裡打來的電話。

凌陽從浴室出來,發現張韻瑤盤坐在牀上,一動也不動的,就問:“又有任務了?這回是哪裡的?”

張韻瑤慢吞吞地道:“就在蓉城。”

凌陽拿着毛巾擦頭髮,“蓉城陽氣足,哪裡還會有陰邪事兒發生?”就算有,應該也會在偏遠地方吧。

“這回的求助對像是蓉城公安廳副廳長張強東,他向我們部門反映,蓉城出了一對會邪術的男女,不但施邪術詛咒死了無辜民衆,連這位副廳長的女兒和外孫也沒能倖免,一個暈迷不醒,一個重傷在醫院。因爲太過邪門,當地派出所不敢出警,所以只好求助上頭了。”

“這事兒,好生耳熟來着。”凌陽說。

張韻瑤翻翻白眼:“人家嘴裡的一對邪惡男女,指的就是你我二人啦。”

凌陽挑眉,與張韻瑤大眼望小眼,忽然二人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凌陽一邊大笑一邊說:“那副廳長也真是太逗了,這世上怎會有這麼逗的人呢?”

張韻瑤剛纔也是強忍笑意,這會子一得到解禁,更是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抱着肚子唉喲唉喲地叫着。

“……你說,明日裡我以紅葉的身份出現在張強面前,再拯救他女兒,你說他會有何反應?”

凌陽把毛巾丟到一旁沙發上,說:“屁滾尿流?嘿,做夢吧。說不定人家還會惡向膽邊生,怒從心頭起,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向上頭投訴你,身爲公門中人,卻知法犯法,以邪術害人。到時候看你如何向上頭解釋。”

張韻瑤止住笑,一臉嚴肅:“這個,還真有可能呢,那我該怎麼辦?”

凌陽彎下腰來,爬到牀上與她對視,指了指自己的臉:“來,香一個,我就告訴你。”

“親你個頭啦,趕緊與我說,不然今晚不許挨着我睡。”張韻瑤捏了他的俊臉,內心卻是無比的得瑟。這傢伙別看他人前一副道貌岸然形像,但關了門後就原形畢露,既猥瑣又蔫壞,一點都沒個正經樣兒。仗着年輕氣盛,幾乎每天晚上都要與她做牀上運動。這傢伙偏又不自己去買套套,每次都是她自己去藥店裡買。因爲套子使用頻率實在太高,害得她只能分別去多家藥店買,生怕營業員看自己的笑話……

“真的不親?”凌陽把她壓在身下,一臉壞笑。

“寧死不從。”張韻瑤擺出大義凜然。

凌陽起身,脫掉身上的浴袍,露出光溜溜的身子,張韻瑤吹了聲口哨,一副色女模樣,對着眼前男色大流口水。

這樣的懲罰,她自然是樂見其成啦。

凌陽卻陰陰一笑,他撲向張韻瑤,卻沒有用以往那樣的懲罰,而是施殿他的神出鬼沒爪,對着張韻瑤的胳肢窩,腰側肋骨搔去。

“啊……嘰咕嘰咕……”凌陽學着大人最愛逗小孩子的動作,一邊把食指往嘴裡吹氣,嘴裡一邊嘰咕嘰咕着,再往她身上搔去。

“不要!”最怕搔癢的張韻瑤嚇得花容失色,拼死拼命地掙扎着,但她哪是凌陽的對手,很快就被凌陽搔得滿牀打滾,笑聲沒法子歇下來。

“我錯了,我錯了,饒了我吧,救命呀,救命呀。”張韻瑤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活像被逮到陸地上的魚,聊了拼命地掙扎外,毫無別的辦法。

“親不親?”凌陽一邊搔她一邊威脅。

“我親,我親。”

“不是說寧死不從嗎?”

“是寧死不從,卻是有癢必從啦。”張韻瑤一邊掙扎,一邊上氣不接下氣地笑着,在牀上滿地滾,春光外泄中,又讓男人吃足了豆腐,然後又進入人論大禮當中……等一切靜止下來後,張韻瑤已被周公召見,睡大覺去了。至於凌陽想出來的高招,也沒空去理會了。

等第二天張韻瑤前去上學後不久,這才後知後覺地想起這事兒,不過她也沒有給凌陽打電話,而是按着自己的辦法,給張強東打了電話,先報了自己的番號後。稱自己還在學校唸書,讓張強東來蓉城大學接她。

張強東沒有想過他嘴裡會邪術的女子,與特別行動部E組組長紅葉小姐是同一個人。得知紅葉小姐居然還在念書,還特地對感嘆地對孫外羅超說:“小隱隱於山,中隱隱於市,大隱隱於朝呀。這位紅葉小姐居然還是蓉城的學生,若非親耳所見,還真不敢相信。蓉城大學裡頭居然臥虎藏龍。”然後對外孫說:“你好好躺着,我去接紅葉小姐了,請她替你爸媽報仇。”

羅超身上沒有什麼傷,就是額頭撞了個血洞,有中度腦震盪。他虛弱地說:“外公,這世上,能人異士多着呢,張韻瑤當時並無惡意的。說不定張韻瑤會有些我們所不知道的本領而已,是我們沒有引起重視,如今出了事,怎能怪她詛咒咱們呢?”

張強東說:“不是詛咒是什麼?看看你媽,不過是去找她問個清楚而已,就暈迷不醒到現在。連醫生都找不出病因,請了端公來,端公說是中了邪氣,魂魄被拘走了。這女的肯定不是好東西,長得那麼漂亮,又還會妖術,或許是狐狸精變的也說不定。”

“還有,她的那個未婚夫,我看也不是好東西。當初你爸還在路橋建設裡任採購部經理,那男的就咒你爸要出車禍,這纔多久呀,那女的又來咒你爸,你爸還真出事了,肯定是你們施了邪術詛咒你爸的。”

張強東這些話全是從女兒嘴裡聽來的,剛開始他也並不盡信的,只是女兒暈迷不醒到現在,也由不得他不相信了,又把女兒的話全原原本本說給了孫子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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