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陽在車上,休息了一會,總算恢復過來,對王紹謙苦笑道:“隨着修爲的提高,坐飛機越發難受了。你呢?可有這些症狀?”
王紹謙說:“老祖宗,弟子只修習攻伐之術,不曾修練相術和風水術法,倒是沒有這些五弊三缺。”
凌陽愣了下,忽然就笑了起來。
並不是所有術士都會有五弊三缺的,也只有相師或風水師纔會如此。
……
爲了表示對張韻瑤的尊重,凌陽讓車子直接駛進龍泉山莊張鐵生的住處。
因凌陽特殊的身份和手腕,神秘的背景和人脈,張家人早已把凌陽當作是張家的姑爺。
加上凌陽以一枚區區手串,就讓張鐵生恢復到健康狀態,挽救了張家的政治前途,也拯救了張家的未來。張家老中青三代無不對凌陽心悅誠服。
發現凌陽臉色不好,張鐵生二話不說,大手一揮,趕緊讓人收拾客房,讓凌陽去休息。
並還親自讓保姆給凌陽留好夜宵,龍惠玲更是非常貼心地給凌陽衝了杯溫牛奶去。
張家人則在客廳裡討論着明晚的張韻瑤和凌陽的訂婚典禮。反倒沒張韻瑤什麼事兒,偷偷地上樓看望凌陽去了。
輕輕敲了二樓客房的門,傳來凌陽低沉的聲音。張韻瑤打開房門,發現凌陽並未躺在牀上,不由問:“你人大好了?”
“嗯,大好了。”凌陽笑道:“你怎麼上來了?”
“長輩們正在樓下商議着咱便明晚的訂婚典禮呢,我倒是不好參與的。所以就上來看你了。”說來說去,還是想與他多相處一會兒。
發現凌陽的衣領有些皺,正要上前幫他整理衣襟,但凌陽卻伸手製止道:“別靠近我,否則後果自負。”
張韻瑤愣了好半天,才明白凌陽指的是什麼,不由跺腳啐道:“自制力也太差了吧,真沒出息。”心裡卻得意非凡。
凌陽忽然把她拽到懷中,在她的驚叫聲中,陡然吻住了她的雙脣。
乾柴遇上烈火完全是一發不可收拾,當張韻瑤被剝得只剩下最後遮撇物後,不得不奮起反抗。
“長輩們還在樓下呢,節制點。”張韻瑤喘着粗氣推他。她本人也好不到哪兒去,其實她早就臆想過撲倒凌陽。只是女人的矜持使得她不好付諸實行罷了。
……
“就在國賓館擺席,不必請太多人,儘量低調些,但務必要保證水準。”
張鐵生向來重視張韻瑤,對凌陽這個孫女婿也是無比滿意,自然是面面俱到地安排了一切訂婚事宜。
張靜鴻夫婦也覺得這樣安排再妥不過了,即顯得隆重,又不顯得寒磣,也還能顯示張家的實力,一舉多得。
龍惠玲上樓喊女兒去試穿禮服,敲了門,原以爲小兩口正在裡頭打得火熱,一時半刻不會開門,誰知門倒是很快就被打開,龍惠玲略有意外地問:“凌陽怎麼樣了?還在不舒服嗎?”發現女兒身上沒什麼變化,只是頭髮亂了些,臉蛋兒紅了些,目光躲閃了些。身爲過來人的龍惠玲心頭暗笑,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問得一本正經。
張韻瑤見母親沒有多問,心下就鬆了口氣,恢復正常道:“好多了,正睡得香呢。媽,明天的訂婚宴商議得怎麼樣了?”
“正要與你說呢。”龍惠玲拉着張韻瑤的手下樓去,稱不要打擾到凌陽的休息。
張韻瑤在關門之前,惡狠狠地瞪了躺在牀上裝睡的凌陽。
龍惠玲攜着女兒的手一邊下樓一邊說:“你和凌陽訂婚後,就算是有正式名份了。你是繼續住在孃家,還是住到凌家,抑或是你們小兩口單獨居住都隨你們。只是凌陽一看就是個當甩手掌櫃的男人,所以你以後可得好好把家當好。以張凌兩邊的經濟實力,你這輩子必是衣食無憂,你只需安心做你的主婦就成了。但做主婦看似容易,卻也不容易。千萬別把自己弄成黃臉婆,也不要把自己當成公主。總之,在女王與王后之間,也要拿捏個度。凌陽脾氣可不好,一看就是吃軟不吃硬的。你現在對他呼來喝去,也不過是仗着戀愛時的權利罷了。一旦成爲妻子,就要把女友和妻子的角色擺正。”
說來說去,就是要張韻瑤與凌陽成爲夫妻後,不能再擺刁蠻女友的款,得當個賢慧又善解人意的妻子。
張韻瑤嘟着雙脣,看着龍惠玲慈愛又晶亮的面容,她感受得出來,母親是一千個一萬個喜歡並滿意凌陽的。
但她卻在心裡暗自嘰咕着:“若是知道你那個好女婿剛纔差點就把你女兒給欺負了,看你還會這麼說。”
……
凌陽和張韻瑤的訂婚禮雖然沒有宴請多少人,但臨時前來參加訂婚禮的客人仍是很多。除了與張家凌家相關的家族都派了重要骨幹前來外,圈子裡的公子哥們也來了不少,楊宇翔、喬振寧、展鵬飛、慕清寧、以及以顧永浩爲首的一羣紈絝子、凌陽大學時代的同學,方劍陽夫婦、雷鳴風,連李華朱雅麗夫婦也來了,團團坐了上百桌。
凌陽今日穿着量身訂製的黑色西服,白色襯衫,黑色蝴蝶結,頭髮打整得有款有型。看起來貴氣英俊,氣宇軒昂,苑如古代貴族審視自己領土那般倨傲悠然。
張韻瑤一身紅色刺繡龍戲牡丹旗袍,頭髮挽成髻,插了枝玉簪和百合花,比往日增添了幾分成熟風韻,卻比以往更加美麗迷人。那完美苗條的身材
人。那完美苗條的身材,以及桃花般的面容,剪水般的盈盈秋瞳,無不讓人驚豔。
二人站在一起,登對如金童玉女,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的讚美之聲不絕於耳。
最讓人意外的是,連一號以及內定的未來接班人鄭瑞華都親自來參加了他們的訂婚禮,儘管一號只是坐了一小會就走了,但鄭瑞華卻是留了下來,甚至還與凌陽親自坐在一塊,有說有笑的,客人們都看得分明,看凌陽的目光全都變了。
看着帥氣英俊能量頗大的女婿,張靜鴻夫婦也倍有面子。一號特意前來參加女兒的訂婚宴,對凌陽也還說了句讓人驚掉下巴的話。
“實在難以想像,如此年輕,卻是淩氏族長,還是紹謙同志的師門長輩。我以前也還曾在凌老書紀手下幹過,這麼排下來,我都要淪落爲您的晚輩了。”
周圍一片寂靜,盡是倒吸氣的聲音。
一號好歹也是六七十歲的年紀了,居然在凌陽面前自稱晚輩?還對凌陽用了“您”這個尊稱。京城人有習慣性地把“你”稱爲“您”,但一號並非京城人呀,他可是土生土長的東南人,東南人向來不會用尊稱的。與一號經常打交道的老同志們也憶起,一號在他們這些老人面前,也是從未用過“您”這個尊稱,全是“張老”“李老”的叫。
而凌陽,卻沒任何受寵若驚,也只是淡淡一笑,輕描淡寫道:“凌方是我的晚輩不假,只是書記與凌家非親非故的,哪能與他一起排輩份呢?豈不折煞我?”
一號笑着說:“我倒是想與凌家沾點親帶點故,就是怕您瞧不上。”
“書記說笑了。”
一號親自向張鐵生告辭後,不止客人看凌陽的眼神大變,就是張家人也是像看稀有動物似的。
凌陽雖然討厭現代的污濁空氣,以及越發低下的時風,但這時候,卻是無比感激起現代人的開放思想。
訂了婚後,正式有了名份,就可以住在一起了。這一點令凌陽無比滿意。
當天晚上,凌陽摟着嬌豔動人的未婚妻,去享受屬於他的“性福”了。
凌陽帶着張韻瑤坐了王紹謙的奧迪,去了東城區。
車子駛進一個闊大的歐氏院門前,分別立着十來個身穿制服的保安,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外國男子,正站在門口,瞧到王紹謙的車子,上前,微微鞠躬:“尊敬的先生,歡迎您的到來,老闆已經在裡邊等着您了。”
然後朝身後的保安示意放行。
巨大的鐵門打開來,車子駛了進去。車窗外陌生又美崙美煥的景色,張韻瑤問凌陽:“這是哪?”
“sunrise會所,咱們今後在京城的小窩。”
“sunrise會所?我怎麼沒聽說過?”好歹也是張家的小公主,京城的大小會所也都有耳聞,唯獨這個sunrise會所卻是聽都沒聽過。
凌陽笑道:“以後你就知道了。”
他還沒有告訴未婚妻,sunrise會所就是自己的所有物,所以凌陽
在自己的會所佈置一間屬於自己的私人領地,還是相當容易的。
車子經過巨大的人工湖泊,穿過一大片綠油油的草地……半個小時後,車子纔在一間漂亮的法式小洋樓前停下。
張韻瑤下了車,打量眼前的建築,儘管已經是黑夜,仍然看得出其精緻的裝篁,如童話世界裡的精緻小屋。
小洋樓四周都圍着不高的山,小洋樓彷彿就往在山谷中心,西邊有一道瀑布流下,形成一畝多地的碧潭。水氣飄渺中,清澈見底。小洋樓的東邊,碧綠的一片草地,完全是天然地毯,真恨不得躺在上頭翻滾。
而北面,卻有一片樹林,夜色中看不清樹木品種。小洋樓的前邊,還有一個不大的露天游泳池,泳池是不規則的半月型狀,池水清澈透明,若非已經是秋天,真恨不得跳進水中洗去一身塵埃。
最難得的是小洋樓,全是木製的,只上了一層白漆,看着晶營潤白,層頂上還種植滿了鮮花和藤蘿,彷彿空中花園。
凌陽輕拍了張韻瑤的臉道:“進去吧,今後你就這兒的女主人了。”
“好漂亮的地方,凌陽,我真的還在京城嗎?”張韻瑤抓着凌陽的手問。
凌陽看着她紅撲撲的臉蛋兒,忽然又回想起當年那個總愛跟在自己身後的小尾巴,眼裡揉過一絲寵溺,這是個非常容易得到滿足的小女子。
“當然在京城,這是咱們在京城的小窩,走,進去瞧瞧吧。”
張韻瑤與凌陽並肩踏進漢白玉鋪就的臺階,踏入東南亞柚木地板的屋子。
客廳裡燈光明亮,一個身穿黑色燕尾服的外國面孔的男子,已沉穩地朝凌陽走來,微微欠身:“尊敬的主人,您的僕人傑克,已等候您多時。這位便是我的主母了?尊敬的主母,歡迎您成爲此處女主人。”傑克又向張韻瑤欠身。
張韻瑤嚇了一跳,看着凌陽。
凌陽說:“他是血族中人,不過如今已是我的僕人,你不必害怕。”
“吸血鬼?”張韻瑤大驚,實難很把眼前這個優雅英俊的如皇室王子的傑克想像成青面獠牙的吸血鬼。
凌陽摟着她說:“傑克已經成爲我的僕人,以後你有什麼要求,就儘管使響他,不必客氣。”
因爲藝高膽大,所以張韻瑤倒也不怕所謂的吸血鬼,很快就興致勃勃
就興致勃勃地觀賞着此處的建築裝篁。
雖然從小過着衣食無缺的日子,但張家也就是社會地位高而已,也還從未享受過真正的奢華日子。女人都有自己夢想中的童話屋,張韻瑤也不例外,而眼前的居所,已大大超乎了張韻瑤對想像中的奢華日子的要求,興奮得雙眸晶亮,拉着凌陽每一個房間觀看。
二樓東面是他們的婚房,臥室並不很大,也就四十平米左右,卻與起居室、書房、茶室、小客廳等相接在一起,即方便又隔出了私密空間。
她來到窗前,拉開淺紫色繡金線的窗簾,深深吸了口氣,叫道:“這兒的空氣好清新哦,想不到京城居然還這麼好的空氣。”
凌陽上前,從身後摟着她的纖腰,親了她的耳垂,說:“咱們這兒,並不在京城的地圖上。”
“什麼?”
“是血族特地開劈出的空間,我再用念力加持,並且抽取了大西洋深處的濃郁靈氣置入這兒,咱們這兒的空氣當然好。”
“居然還可以單獨開劈空間?”張韻瑤驚呆了。又捉着凌陽的手:“那那,這兒只有咱們能進來,外人呢?”
“外人自然是進不來的。”望着張韻瑤甜美的臉龐,以及柔美的嬌軀,凌陽再也無法保持風度,化身爲狼,把她攔腰抱了起來往大牀走去。
“親愛的,時間不早了,咱們是不是該就寢?”
……
因爲還要飛蓉城,次日一早,張韻瑤就和凌陽去龍泉山莊向張鐵生告別。
發現所有人看自己的目光都怪怪的,還帶着濃濃暖味之色,張韻瑤越發坐立難安。
倒是凌陽,精神煥發,神采奕奕,顯然昨晚是吃飽魘足了的。
反觀張韻瑤,眼睛下方還帶着些許青影,但精神還不錯,紅撲撲、嬌豔如桃花般的臉蛋兒,紅脣及眉宇間已染出一片濃郁的媚人春色,眸子更是晶亮如墨。
大家都是過來人,心中自然明白,卻沒有明着說出來。倒是省去張韻瑤不少羞怯之心。
龍惠玲卻心疼地看着女兒,很想問昨晚凌陽對她是否溫柔,但又怕女兒羞於啓口,只是一個勁地打量女兒。趁人不注意時,輕聲問她:“凌陽年輕,正是生龍活虎的年紀,你們年紀還小,可要做好防護措施。”
龍惠玲偷偷往女兒的手提包裡塞了一盒保險套,“杜蕾絲質量最是不錯了,你以後就用這個。一定要督促他用,千萬別委屈自己。”
龍惠玲知道現在有相當一部份男人,只顧自己舒服,不願戴套,把避孕的責任全交給女人。這樣的男人龍惠玲可是沒半分好感的。於是又問女兒,“昨史他可有戴套?”
張韻瑤臉色羞紅一片,不願回答。
龍惠玲推了推她,說:“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羞什麼羞。”
張韻瑤微不可聞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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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主動戴的?”
“他呀,有時候聰明的很,可有時候,又無知得讓人無語。”到底是自己的母親,再羞於啓口的事兒也不算不得事兒了,張韻瑤羞怯過後,也就恢復如常,笑着說:“他壓根就不知道何謂保險套,讓我這麼一問,比我還懵。說他從未聽說過這玩意,還說房事後,喝一碗避子湯不就得了,讓我一頓好打。”
想起昨晚凌陽在提及安全套時茫然無知的神情,張韻瑤就又好氣又好笑。
吃了午飯後,張健爲夫婦和張韻瑤,告辭張家一大家子,準備坐下午的飛機回蓉城。
隨行的還有凌明月。
而凌陽,實在坐不得飛機,只好坐火車上路。
凌陽給自己訂了個臥鋪,包廂裡有四個旅客,三男一女。
旅途中相識一場,也算是緣份,大家寒暄一翻後,也就熟悉了。
凌陽的是上鋪,他的下鋪是一個胖男子,穿着阿尼碼的休閒服,抽着中華煙,經濟條件應該還不差。對面下鋪是一箇中年婦女,穿得倒是洋氣,人也挺和善,就是話嘮,說起她的優秀女兒來,完完是滔滔不絕。
原來,這中年婦人的女兒已經在北京參加了工作,公司待遇非常不錯,月薪有八千。還解決了住宿,並與一個同公司看起來條件也還不錯的職員談起了談愛。中年婦人對那男人也還挺滿意,甚至還拿來與凌陽對比。
“小夥子,爲什麼坐臥鋪呢?”中年婦女問凌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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