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靈堂裡發生的事兒,身材高大視力也好的吳奮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冰棺內的出現一道道黑氣,全部涌入凌陽這顆戒指上頭。小孩子的淒厲叫聲,就是從棺材裡發出的。看凌陽的目光就變了,帶着敬畏和懼怕。
凌陽並不管周圍議論紛紛的客人,對死者家屬誇讚道:“剛纔你們做得很好,有了你們的衆志虔誠之力,我才能夠順利超渡亡魂。”
衆人臉上閃現自豪,紛紛說:“大師客氣了,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凌陽也沒有再多說,出了靈堂,就被夏天堵住去路。
“哈哈,凌陽,你真是道士?真的太讓我意外了。”他又湊近凌陽的耳朵,小聲道:“剛纔那小孩子的慘叫聲是怎麼回事?”
“你想知道?”
“當然。你會告訴我吧?”期待的目光看着凌陽。
“我還有事兒與吳家人商議,你實在是有興趣,一會兒帶着耳朵來就成。”凌陽擰了他的耳朵,“也只能帶耳朵。”
夏天喜道:“好好好,我只帶耳朵,只帶耳朵。”興奮得猛搓雙手,一是因即將瞭解事情真相而高興,一是凌陽的給面子而得意。
……
吳奮丹的書房,聚滿了吳家人。
趙玉靈的家人也想來的,但讓凌陽婉拒了,因爲接下來的事,是與吳家切身相關的,與趙家倒是沒什麼事兒了。還有,這事兒也不能四處張揚,越少人知道越好。
凌陽已經脫下一身華麗金燦的道袍,又恢復了普通青年的模樣。
他坐在沙發上,望着吳家衆人,以及夏祿恆父子,“老夏,原本這事兒不該讓你知道的,不過我也算是你請來的,讓你知道也無妨。但我接下來的事兒,你們在場每一個人,可都得保密纔是。”
夏祿恆趕緊說:“你放心,我們絕不會說出去的。”
凌陽目光在吞家人身上掃了一眼,又看向吳奮丹的母親,問:“老太太,問你一個問題,請你如實回答。吳中磊,是你的長子吧。”
衆人愣了愣,吳老太太嚅動雙脣,半晌才道:“我長子確實叫吳中磊,只是在他九歲那年,出車禍沒了。一晃,已有五十多年了。這事兒大師是如何知道的?”
吳奮丹也道:“我也知道我還有一個大哥,只是早早就沒了,媽這才生了我。我大哥的名字,只有我和我媽,以及已過世的老父親才知道,大師是如何得知的?”
凌陽道:“接下來我要說的這個靈嬰,就與吳中磊有關。”
吳家人大驚,大家都是聰明人,吳老太太語氣顫危危地道:“大師的意思,玉靈肚子裡的那個未出世的胎兒,就是我的小磊投的胎?”
“可以這麼說。”凌陽靜靜地看着她,“吳中磊與我說,當年他出車禍死後,你們也給他請了和尚超渡,只是超渡得不成功,害得他等了幾十年,纔得到投胎的機會。但運氣卻非常不好,接連三回,投擡的母體都把它給打掉了。這使得他逐漸染上不少怨氣,而這股怨氣,則讓他漸漸走向邪惡。恰巧在醫院裡看到有嬰靈鑽入趙玉靈肚子裡,又發現趙玉靈是吳家的人,一時欣喜,就把那個嬰靈給趕走了,準備自己霸佔趙玉靈肚子。誰知,趙玉靈被兇殺而死,也算是意外死亡,吳中磊絕望之下,好不容易壓下的怨氣又生了出來。加上得知你們只准備給趙玉靈超渡,卻不肯給趙玉靈肚子裡的胎兒超渡,更是怨氣沖天,便決定一路走到黑,吸取母體殘留的氣機,準備修煉成惡靈,到時候你們可就真的糟秧了。”
吳家人倒吸口氣,年輕又接受西方教育的吳學兵又忍不住置疑道:“說的神乎其神的,真的還是假的哦?”
夏天踹他一腳,罵道:“剛纔在靈堂裡發生的一切你丫的忘了?”
“凌陽可是有真本事的,學兵,以後可不許再隨意質疑了。”夏祿恆生怕凌陽又發威,把吳學兵的魂魄拘走。
吳學兵縮了縮脖子,他已從夏天那兒知道自己的靈魂曾經被凌陽抽走過。
吳老太太流着淚道:“小磊,可憐的小磊,想不到這多麼年了,居然還未能投成胎,在陰間居然受了那麼多苦,都要怪媽。”
吳奮丹趕緊開導她道:“媽,這也不能怪你,要怪就那些和尚。”
夏敏卻看向凌陽,問:“大師知道得這麼清楚,難不成,是那個……小磊告訴你的?”
凌陽點頭,“是,我已經去掉他身上的惡氣,淨化了他的靈魂,他已不再是惡靈。但吳中磊生性脆弱,性子並不堅定,此刻已帶着希望等着投胎,若是又化爲失望,我可不敢保證他會不會再變成惡靈。所以,接下來,正是我要說的重點。”
凌陽嚴肅地看着吳文強,吳文兵兩兄弟。
“吳中磊還是頗爲懷念曾經的母親,因爲在發現趙玉靈是吳家人後,就迫不及待想投胎到趙玉靈肚子裡。耐何橫生枝節,讓他的希望再一次破碎。雖然我已經淨化了他的靈魂,但他仍是想投胎到吳家,爲了達成這個目的,甚至不惜一切代價。”
吳家人大吃一驚:“什麼,他還想擡胎到咱們家?”衆人面面相覷,一時間手足無措。
吳老太太是生過吳中磊的,倒沒有驚愕恐懼,只是喜道:“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只是大師,他要如何投胎到咱們家呢?”
凌陽看着吳文強兄弟:“你們兄弟倆將來
弟:“你們兄弟倆將來找了老婆,他會任選一個投胎的。”
“什麼,他,他他……就算要擡股,也得等我找了女朋友嘛,我還年輕,今年才二十五歲,結婚還早着呢,他能等嗎?大哥,還是投胎給大哥好了。”吳文兵說。
吳文強紅着眼眶說:“我老婆纔去了哪有什麼心情另外再娶。還是你最適合。”
吳文兵就說:“我現在女朋友都沒一個,找,哪裡找去?”
趕緊看着凌陽,“是不是呀,大師。”
凌陽笑了笑說:“這事兒順其自然吧。反正,總之,不管你們兩兄弟如何逃避,吳中磊投胎到吳家是投定了。你們也不必感到害怕,在你們的老婆懷孕後,你們再聯繫我就成,我會趕過來,把吳中磊的嬰靈置入你們其中一個妻子肚子裡。生下來與正常嬰兒一樣,你們不必擔憂。”
“真的還是假的?”
“吳中磊的嬰靈暫時存放到我這兒。一旦你們兄弟不管誰的妻子先懷孕,都要通知我。你們可千萬別當回事,我是與吳中磊列有協議的。身爲術士,必定得信守諾言。你們也不必感到害怕,只是嬰靈投胎而已。就算不是吳中磊前來投胎,也必是別的嬰靈。反正也是沒差的。”
吳文強與吳文兵相互望了眼,兄弟倆苦笑一聲,“看來,還真沒得選擇了。”
“這麼說,你們就是同意了。”凌陽又道:“吳中磊的嬰靈,先暫且存放在我這兒。你們將來娶了老婆,懷孕後,務必要通知我。”凌陽給他們留了自己的電話號碼,稱平時候若是有事兒也可以來找他。並叮囑吳家人,今日的事兒越少人知道越好。
吳家人點頭,表示絕不會說出去。
夏天卻說:“剛纔在靈堂,大家可都是聽到孩子的慘叫聲,那要如何向客人解釋?”
凌陽看向吳奮丹。
吳奮丹苦笑,想了想,說:“我們就說,道長不但超渡了玉靈的亡魂,連玉靈肚子裡的胎兒也一親超渡。對方不肯走,大師只好動用法力趕他走,大師,這樣的解釋如何?”
“差強人意,就這麼着吧。”凌陽看着吳家人:“天機不可泄露,這可不是說着好玩的。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嘴巴,否則,到時候遭受天譴,誰也救不了你們。”
年紀大些的人都知道事情利害,紛紛鄭重點頭。只是年紀最輕的吳文兵卻是將信將疑道:“說出去了又怎樣?”
“輕則諸事不順,重則短命。你若是想見識下天譴的厲害,就儘管試吧。”凌陽冷冷丟下這句話,起身告辭。
吳奮丹等人趕緊起身相送,吳奮丹更是封了個紅包遞給凌陽,稱“小意思。”
凌陽也沒客氣,他給吳家解決了麻煩,得些報酬天經地義。紅封很薄,應該是張支票。以吳家的財富,應該不會太少。於是就客客氣氣地道:“貴府大公子成熟穩重,大概三年後就會有桃花開。倒是二公子,你可得多加註意些。”
吳奮丹已相信凌陽是個高人,趕緊問道:“還請道長指點明路。”
“桃花過多可不是好事,一個處理不好,就會變成桃花劫,或是桃花煞,到時候悔之晚矣。”
從吳家出來,已經是夜間十點多鐘了,攔了輛出租車,直奔火車站,恰好凌晨就有一趟前往蓉城的火車。
等上了火車,凌晨四點多了,也因爲是臨時買的票,所以沒能買到臥鋪,只好將就坐普座了,也幸好現在都是快鐵,一天一夜就能到蓉城。
凌陽的座位靠走廊,還是三人坐的長座。非常榮幸的是,旁邊是一對美女,對面坐着的也是美女,以及一對帥哥。
這對帥哥還認識凌陽,甚至主動與凌陽打了招呼。
對面正閉目養神的美女睜眼,看了凌陽一眼,目光一亮,想了想就說:“我想起來了,就是那天在展望會所裡,你被……”說到這裡,就把話打住。因爲凌陽曾經被展望會所的保安攔了下來,這要是說出來,未免讓人難堪。
凌陽笑了笑,儘管他仍是不認識眼前三人,但說不認識也有些傷人。
那男子笑了笑說:“我叫樑海華,他是孫浩,我們曾在會所見過的呀,我和孫浩還曾在展總的介紹下一起向你們敬過酒的。”
“原來是你們。”凌陽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樣,實際上,他仍是沒有認出這些人來,他是封建時代的人,天生對“戲子”就沒好感。
樑海華高興地道:“想不到我們還真是有緣份,剛開始我還以爲你和我們一樣呢,原來還是個公子哥。”
凌陽淡道:“我可不是什麼公子哥。”
“不是公子哥,怎會與顧少那些人坐在一起?我可是聽展總特地提起過,與顧少坐一桌的人,都是大富大貴的人物。你能坐在那桌,證明身份不一般呢。”
凌陽旁邊兩位MM就忍不住側頭打量凌陽。其中一個美女心直口快地道:“你是公子哥?什麼公子哥呀?這年頭,還興公子哥麼?”
“小靜,瞎說什麼呀,閉嘴。”靠窗坐着稍微年長,長得更加好看的MM拉了妹子一把,出門在外。除了防賊防盜外,還得注意言語措辭,當心禍從口出。妹子從來都是心直口快的德性,這樣是很容易把人給得罪的。
叫小靜的MM則抿了脣,不再說話了。
凌陽側頭對小靜笑了笑說:“我可不是什麼公子哥。”
“對
“對嘛,真正的公子哥都是坐頭等艙或是坐私人飛機,哪會坐火車,還是硬坐。”然後自己就咯咯地笑了起來。
“小靜!”姐姐氣得不得了,又揪了妹子一把。
倒是對面的劉玲看了小靜一眼,笑了笑說:“這位妹子看來是小說看多了吧?就算這世上真有公子哥,也不可能坐私人飛機的。”
“爲什麼呀?”
劉玲笑着說:“公子哥之所以被稱爲公子哥,大都是依靠祖蔭,他們本身卻是沒什麼本事的。”
劉玲看了凌陽一眼:“更何況,這年頭的公子哥,名聲可不怎麼好聽,公子哥通常爲貶義,是用來形容那種富人家的孩子揮霍無度,不學無術的詞兒,都是些鬥富炫酷只會仗着家世仗勢欺人不知所謂的腦殘青年,這樣的人也只有拜金女才喜歡得起來。”
顯然,劉玲對公子哥可沒什麼好感。
小靜卻反駁說:“可是小說裡的公子哥,無不青俊多金,一擲千金,能力超絕,頭腦厲害,年紀輕輕就是家族重要人物……”
不止劉玲三人大笑,就是連凌陽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小妹妹,你今年多大了,怎麼這麼天真?臺言看多了吧?”
小靜嘟着脣說:“你們真是一點幽默細胞都沒有。”
小靜的姐姐就對劉玲幾人笑道:“我妹子是喜歡看臺言,不過好在還沒鑽進去,懂得小說與現實的差距。剛纔也只是在說反話。”
劉玲就說:“原來如此,我就說嘛。”她打量小靜一眼:“看你年紀這麼輕,應該還在念書吧?”
小靜說:“今年十八了,大一,正要去學校報告呢。”
“哦,那你呢?”劉玲問小靜的姐姐。
小靜的姐姐不好意思地道:“我在京城一間私人學院,當音樂老師。此次是送我妹妹去蓉城的。”
“還是大學生,是四川哪所大學呀?”
“蓉城大學。”姐姐看了妹子一眼,臉上帶着些許驕傲。
劉玲贊笑道:“不錯呢,蓉城大學可是全國著名的十大學府之一。是什麼專業?”
“音樂。”
“呵呵,你姐姐是音樂老師,你也主學音樂,看來你們姐妹們都是有音樂方面的天賦了。”
“我姐姐唱歌那纔好聽呢,以前讀書時,還曾代表學校參加過唱歌比賽,得了第一名呢。那時候就有星探來挖我姐姐朝娛樂界發展,姐姐沒有答應,真是可惜了,不然憑我姐姐的歌候,說不定早就紅了。”
小靜的姐姐又擰了她一把:“你呀,就知道王婆賣瓜。省省吧,別丟人現眼了。”
劉玲卻是雙眼一亮,上下打量小靜的姐姐,劉玲本人就是經紀人,經紀人本身就有獨到的眼光,然後,她遞出了自己的名片,與小靜的姐姐熱烈地交談了起來。
坐在角落的孫浩很是無耐,看來休息是不成了。
倒是樑海華是個熱情的人,見劉玲開始挖小靜的姐姐,也起了興趣,合着劉玲一道對劉微微說了加盟他們星海傳媒的諸
多好處。
劉微微在妹子的慫恿下,還真有些心動。只是不怎麼拿得定主意,畢竟她從未想過要進入娛樂圈。
倒是小靜比她還要高興,一個勁地慫恿,加上劉玲也說得天花亂墜。
凌陽也打量了劉微微一眼,說:“我也覺得你應該去搏一搏。”
大致觀了劉微微的面相,劉微微面相上帶着黃氣,這是種遇貴人,將要一飛沖天的氣體。加上劉微微屬馬的,五行屬金,是爲金馬,金馬命的人,要敢於搶先一步,具有不服輸的性格。今年是免年,屬馬的人進入免年壬辰流年,恰遇今年天德貴人星如命,因此今年屬馬之人總體運勢較好,得到貴人星的庇護和保佑,運勢頗爲理想順利。因此在事業上可以開創出一番新天地,大有作爲。
劉微微想了想,還真同意了。
劉玲大喜,趕緊拿出筆紙來,記下劉微微的手機號碼,以及住址,就在火車上,開始規劃起劉微微的將來。說到激動處,更是語氣高昂,凌陽無耐,只好閉住耳朵。
但別的旅客卻是不幹了,有些脾氣大的就站起來吼了聲:“當明星了不起呀,明星就可以大肆喧鬧吵別人睡覺嗎?現在都幾點了?你們不睡,別人要睡呢。”
劉玲眉毛一掀,就要罵回去,劉微微趕緊按住她:“玲姐算了算了,確實很晚了,還是保持安靜吧。”然後又對對面的孫浩歉然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吵到你了。”
“沒事。”孫浩笑了笑,閉目養神。
劉微微又彎着腰側頭來對凌陽說對不起。
只是此刻的凌陽,已經閉了聽力,當然聽不到。劉微微就以爲他睡着了,就不好再打擾。
凌陽小睡了一會,精神總算得以恢復,恰巧乘務員推了餐車過來。有乘客開始點餐,凌陽也要了一份包子,才吃了一口就吐了出來。
“怎麼這麼難聽?”
火車上的東西都是公認的難吃,加上多年侯府公子的奢華享受養就了凌陽一張刁嘴,包子才一進嘴,就吐了出來。
正在吃包子的劉玲咬了口,說:“我覺得還能吃呀。”
樑海華也咬了口說:“味道是不行,不過勉強可以下嚥。”
劉微微姐妹沒有要包子,而是自己拿出方便麪,給了5元錢,向乘務員要了開水吃起泡
開水吃起泡麪來。
方便麪特有的香味吸引得沒有吃早飯的幾人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劉靜靜得意地道:“經常坐火車的人都知道,火車上的食物堪比豬食。所以呢,最好是自帶食物,方便麪就是最好的解決方案。又省事還省錢。”
孫浩說:“你們倒是挺有經驗的。”
“真是奇怪,方便麪以前是嘗都不想嘗的,可沒想到,今兒個居然還把我給饞到了。”樑海華說。
劉微微笑着說:“火車上的食物確實難吃。只是我們姐妹帶的方便麪也不多,所以樑哥你最好忍着了。”
“沒事沒事,嘿嘿,幸好我帶了不少好吃的。”樑海華起身,從行李架上拿出自帶的食物,有手撕兔腿,抽好真空的鳳爪,雞腿,八寶粥,以及牛奶,麪包,還挺豐盛的。
劉玲樑海華和孫浩一起分着吃,也給了劉微微姐妹,最後又遲疑了下,也給了凌陽一個雞腿。
凌陽擺擺手:“不必,多謝。”
“肯德基的炸雞腿,味道還不錯。你確定不吃?火車還有十個小時纔到站點。”樑海華說。
凌陽說:“火車上都有餐廳的,我還是去餐廳點餐吧。”
“那兒的食物很貴的。”劉靜靜把“很”字咬得極重,“我聽說,那兒就一盤炒青菜,也要20塊錢的。一份青椒肉絲,也要幾十塊呢。”
凌陽說:“只要能吞得下,再貴也得吃。”他起身,“我去餐廳吃飯,一會兒就回來。”
“真是有錢人。”劉靜靜感嘆地望着凌陽的背影。
劉玲說:“有錢倒不至於,應該是吃不得苦的人,又不懂得節約。”這樣的年輕人,她見得多了。
劉微微說:“各有各的想法吧,我呢,就是天生節約的人,要我花上百塊錢吃一頓飯,還真有些捨不得。”
劉玲說:“人的消費能力也是與薪水掛鉤的。若是你年薪達到上百萬,不說一百塊,就是一千塊錢一餐都捨得。”
劉微微笑道:“這倒也是。”
樑海華說:“能與顧少坐一桌的人,又能差到哪兒去?最起碼,經濟方面是不差的。”
劉玲雙眼環胸,淡然道:“那要看是自己掙的,還是父母給的。”
“玲姐,你好像對人家有看法。”樑海華說。
劉玲淡道:“是,我天生就瞧不起這種仗着家世耀武揚威的公子哥。”
劉靜靜一邊吃麪一邊問:“你們在說誰呢?是剛纔那個帥哥麼?他是公子哥?”
劉玲撇脣,沒有說話。
倒是樑海華卻是添油回醋地把凌陽在展望會所的人脈關係說了。
“不會吧,坐個火車都能遇上個公子哥。”劉靜靜很是興奮,她只是普通人家的姑娘,豪門和世家對她來說,是非常遙遠的世界。也就只在小說裡暢遊夢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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