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囉囉嗦嗦!”,霍重羽喝的不多,但也不能開車了。徐嶺給他叫了輛出租,送走他,自己也開車回了半山。
離別總是要來的,歡樂的時光很快就過去了。
徐嶺這次打算和父母一起回去,再要來這兒,估計在年底了。畢竟總部的事情也是一大堆,何況離製藥廠開業也不遠了,需要開始準備。
老爺子走後第二天徐嶺就秘密和於影伊蓮娜說了談話的內容,讓他們兩人只對週會同一人說,保密爲先。
週會同倒是不以爲然,他說現在主流的基金都盯着歐洲。不過,更多人認爲不會約翰牛不會進行公投,即使公投,也是留在體系內人數佔多!
徐嶺皺眉聽他說完,直覺告訴他,這次事情沒這麼簡單,要不然老爺子不會單獨和他說這事。交代好週會同盯緊了歐洲,他要多說什麼。
離開前一晚上,徐嶺和家人卻是得到一個驚人的消息,於影和伊蓮娜由於感覺不太舒服,去檢查時發現,有身孕了!
這讓徐嶺有些發矇!倒是他母親和奶奶一致決定留下來,照顧兩人!
徐嶺和父親、爺爺面面相覷,家裡怎麼辦?最後還是徐嶺母親留了下來,奶奶回去照顧兩個大老爺們!
臨上飛機前,徐嶺特意把齊媛她們叫到身邊,囑咐一定要照顧好兩人,還有就是升級爲助理的齊媛及柳思思,兩人要多承擔一些了!徐嶺還承諾,以後公司上市了,可以考慮給她們原始股。
飛機緩緩降落在洪都市,來接的是胖子,這傢伙也沒有去香江湊熱鬧,其實是有事脫不開身。具體是什麼,他也不說。
先把人送到了胖子家,徐嶺去了一趟趙藍玉家裡,把加工好的暖玉給拿了回來。
白雪一見就眼神大亮,“爺爺奶奶,叔,這可是好東西。養身養神都不在話下。按照以前的說法,戴在身上那是萬邪辟易!”
車子行駛在縣城坑坑窪窪的道路上,讓人非常難受。
現在全縣的道路都在改造,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但這時候改造也有好處,可以從容的規劃,不會像一些大城市那樣,一到下雨天就積水,引發內澇。
好在這是兩輛越野車,要不然底盤都得被弄壞!
縣中心現在完全成了一個巨大的工地,拆遷談好的地方已經轟轟烈烈的開始了施工。而徐嶺他們廠房所在的東面,巨大的廠房已經快要主體結束了,現在是在進行室內大面積施工。
不過,總建的任務也很重,製藥車間可不是其他廠房,對整體的除菌密封性要求可是很高的!
何況,還不止一個包裝車間,從藥材的分揀,沖洗,到製成湯藥,後面的乾製、提取,配製成藥,直到最後的密封,後面幾道程序那都是無菌下完成的!
倒是白馬渡製藥公司完成的很快,畢竟是國家級的建築企業,能提供的資源,還不是省級企業能比的了的。
回到村子時,徐嶺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但鄉里停滿了車,還沒過橋的空地就不說了,連村裡也是滿滿當當。再看到介紹,徐嶺就知道了,沼澤的清淤已經進行了一個多月,現在,上面一層淤泥一大半已經清理掉,露出了不少的巨大石像頭顱,難怪這麼多人來!
更加有意思的是,今天是禮拜六!
徐嶺剛想把車停到大伯院子裡,就聽許冰在說了,她的和於影的車在那,惠姨家也停了三輛tt,停不下。這時徐嶺才記起來,自己訂的車應該到了。
好在村子車總數控制的不錯,沒有車滿爲患,讓徐嶺在啞叔啞嬸家可以停得下。
和見到的村民遊客打着招呼,徐嶺提着倆旅行箱的東西,幾人往家裡走去。
“對了,二組的搬進去了,三、四組動工了吧?”,徐嶺問許冰。
“恩,正在開挖基礎,上個月已經把舊房子推到了。”,許冰回答,白雪、柳月涵跟在後面,手上也拿了不少買的禮物。
晚上,龍教授,司馬教授早早進了院子,一是想看看龍小梅,二是念叨着要徐嶺做一頓好的。
不過看他的樣子,完全是爲了和爺爺下一盤棋而已!
“對了,龍老頭,這淤泥你是怎麼撈起來的?”,徐嶺一邊在準備晚飯,一邊問道。
“還能怎麼辦?只能用嘴笨的辦法,一邊用船把淤泥運到岸邊,一邊是你廠裡要的拉走,不要的用人力運到附近的山上做肥料!”,龍教授洪亮的聲音響起。
“聽說清理了一半了?”,徐嶺好奇的問。
“上層的淤泥清理一半了,但是後面花的時間估計不會少。不管是清洗考古還是把水抽乾,都不是容易的事情。”,司馬教授接話。
晚上,全家人和大伯,姐姐姐夫一家,還有老藥子他們,濟濟一堂,兩張桌子差點坐不下。
和尚及胖子,玉虎,徐嶺四人坐到了院子裡,邊吃邊聊。裡面,一桌是男人,一桌是女士!
“哥,明天我就要出去採景去了,可能要好幾個月。拍攝要等回來。不過,主演還是定不下來!”,和尚苦笑的說道。
“哦?有錢都請不到那些當紅小生?”,徐嶺奇怪了。
“沒檔期,要不就是說我們是騙子!”,和尚鬱悶的說道。
“你是師傅出馬都不行?”,玉虎疑惑的問。
“投資太大,根據我的劇本,只有幾個當紅偶像適合,但他們都說沒時間!”,和尚看着三人,猛喝了一杯酒。
“慢慢來,好酒不怕藏,好菜不怕晚嗎!”,胖子夾了一口臘肉,吃的嘴角流油。
不過,當和尚目光掃過徐嶺的時候,卻是眼睛冒光!
帥氣儒雅,氣質瀟灑,最主要的是,徐嶺的名氣大啊!現在在網絡上那可是國民老公一個級別的。再加上高超的伸手,還有對探險親自參與了,拍起電影來事半功倍!
眼見和尚目光炯炯的盯着自己,徐嶺還以爲身上穿着有問題呢,左看右看都沒啥發現,“這樣看着我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