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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誰?又來欺負我媽?”,是一位年輕人,看他長的虎背熊腰的樣子,顯然是沒少做農活。而且這人和刀坤還有幾分相似,顯然是許佳靜的兒子。
“你叫什麼名字?”,徐嶺微笑着問道。
“憑什麼告訴你!”,年輕人手中拿着一把柴刀,望着幾人怒目圓睜。
許佳靜聽到聲音,就知道自己兒子回來了。馬上抱着一個箱子從裡面出來。
“不得無禮!這幾位是孃的遠方親戚。正兒,你去把山上的果樹修剪一下,等會媽就來。”,許佳靜對她兒子說道。
“不行!今天我不能再看你吃虧了。”,小夥子倔強的把頭一扭,不再搭理他母親。
“你,你這孩子,是不是要氣死你母親才行!”,許佳靜聽聞,氣的滿臉通紅,抱着箱子渾身顫抖!這事情怎麼能讓兒子知道!
“媽!一直以來我都想問你,我父親到底是誰!村裡的孩子一見我就說我是野,種。這也就算了,可大人們總是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我!你知道我心裡多難受嗎?這比貧窮更讓我難受你知不知道!”,年輕人說到這兒放聲大哭,嘶吼的聲音讓許佳靜的聽得眼裡再也止不住往下流淌。
“正兒,不是我不告訴你,我怕你去找他學壞了!嗚嗚,都是媽不好,毀了你一生!”,許佳靜放下箱子,抱着她兒子兩人相擁而泣!
幾人聽得心裡也是酸酸的。這事要怨只能怨刀坤,這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但也有自計較的一面,比如捂着這對母子不曝光。要不然,早被仇家算計了!
過了好一會,許佳靜才和兒子兩人平靜下來。而後她也不再說什麼兒子去忙的話了。
“既然你想知道,那我今天就全告訴你。正好這幾位是政府的人,來追回你父親的東西來了。”,許佳靜還以爲徐嶺他們是政府的。畢竟他們穿的不差,而且身上都有那種氣勢。
“呃”幾人相互看了一眼,也沒有挑明。
“這裡面是他這十幾年給我的全部東西。具體是什麼我沒有看過。”,當下許佳靜緩緩打開這個長寬不過二十幾公分的箱子,語氣有些惆悵的對幾人說道。
玉虎當即站起身來到箱子錢,當看見裡面的東西時愣了一下。
裡面不是現金金銀珠寶這些,而是一個個淡黃色的信封。至於裡面的東西,看不見。
徐嶺用精神力感覺到裡面的東西時吃了一驚,,包括剛剛不經意間掃過她的臥房看到的東西,不過臉上沒有絲毫顯露。
玉虎拿出第一個信封,從裡面抽出幾張紙和一張卡。紙上面詳細介紹了這張卡和密碼,而且還交代許佳靜不能告訴任何人。
“這是瑞士銀行不記名銀行卡。只要知道密碼就能取錢!”玉虎看了看全是英文的卡片,沉聲對大家說道。
“唉!忙忙碌碌一輩子,還不就是三尺地一張牀,何苦!”,許佳靜苦笑着對大家說道,即像是交出箱子解脫一般,又像是對兒子說的。
當把裡面的信封全部拆了一遍,大家猜發生竟然有十八個之多。這讓大家很好奇,因爲他們得知,許佳靜和刀坤就相識在十九年前!
而且從信封裡還拆出幾把銀行保險櫃的鑰匙!顯然這是刀坤藏的重要東西,交給了她們母子。
“許佳靜女士,請問還有什麼遺漏的嗎?”,玉虎把所有東西歸入箱子,再嚴肅的問道。
“沒有了!他拿來的東西,我絲毫未動!”,許佳靜搖了搖頭。
“虎哥,出具一個收條。”,徐嶺提醒。雖然玉虎拿着東西不合規矩。但誰叫他是二號人物的兒子,再不合規也會變得合規。可能還會受表揚。
當下玉虎按照徐嶺的話,寫了個收條,上面註明箱子裡含有的東西。
當下玉虎他們準備告辭。不過他還是望了望徐嶺,看看他是不是還有事。徐嶺搖搖頭,幾人站起身離開。
“麻煩你了,如果後面還有人來調查的話,麻煩你配合一下。不過不用擔心。這事你只要配合就行。”,玉虎微笑着和許佳靜交代。
“那你們慢走!”,許佳靜送到院門口。
徐嶺走在最後,低聲對他們母子說了一句:“金佛趕緊藏好,後面有人來查!”,說完就走了。
而聽到這話的許佳靜卻是臉色大變!這東西她藏的好好的,這人怎麼知道了?
等他們走後,許佳靜把刀坤的事情完完整整的告訴了她兒子!讓她沒想到的是,她兒子比她還恨這個父親!
“這種男人,死了最好!”,這是她兒子的話。
第二天就有警察來到她家搜查,不過幸運的是,她得了徐嶺的提醒,藏好了金佛,纔沒有遭牽連!其實徐嶺還是很佩服這女人的。能自食其力把孩子帶大,沒有幾個女人能辦到,何況還是一個比較漂亮的女人!
本來想留下些錢財,不過那金佛的發現,倒是讓他知道,這女子也有私心,誰不爲自己孩子着想!
回到市區,徐嶺先是在胖子家呆了一會,吃過午飯,四人又往回趕。到了鄉里徐嶺下了車,找許冰和於影去了。
“不是說不要老是去工地轉嗎?怎麼又去了?”望着二女一身的灰塵,徐嶺心疼的說道。
“現在基礎結束,剩下了地下室頂板了,我們去看看情況。另外規劃和施工的許可都好了。”,於影笑眯眯的說道。
“恩,去歇會。我的車開來了?”徐嶺交代於影開自己的車來,他去看看中學的圓圓和樂樂。這倆丫頭一個勁補課,十一估計又碰不上了。
“在鄉政府院子。要我們陪你去嗎?”,許冰巧笑嫣然的問道。眼裡的神色很是有趣!徐嶺搖搖頭,兩人進了辦公室擦洗頭髮,伊蓮娜倒是還待在工地上。徐嶺有些感嘆,這些個人招進公司,真值!
“對了,辦公室有三幅畫,其中一幅很有意思。你們誰要是能琢磨出來,就送誰!”,徐嶺促狹一笑,那帥氣的臉上,漆黑的眸子眨了幾下,儒雅之中更顯瀟灑!
兩女在他臉頰吻了一下,笑着進去看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