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這是要把我們往死裡整啊!”,胖子恨聲說道,然後找出根繩子,三人把他的腳和手給綁了個結實。
“我去打點水來。”,封義拿起桶到溪邊打水。
“徐大哥,我給你重新綁紮一下。這兒有南雲白藥!”,薛玉珂走到徐嶺身邊,把槍放到旁邊,蹲下身望着徐嶺蒼白的臉和鮮血染紅的手臂,心痛的說道!要不是徐嶺,或許她就死在這兒了!這可是救命大恩,恩同再造!
“沒事,剛剛上了點草藥。”,徐嶺對薛玉珂平靜的笑笑。
“徐大哥,你不喜歡我?”,薛玉珂忽然覺得自己有點悲哀,喜歡一個人有錯嗎?
“呃?不是不是,我只是把你當妹妹一樣,亞音也是,在我心裡,你們和我妹妹沒什麼區別!”,徐嶺趕緊澄清,她們的心意徐嶺清楚,但人很多時候都是身不由己!喜歡一個人並沒有錯,錯的是別人並沒有那個意思!
“我知道了,但你的傷還是清理一下吧,發炎就不好了。”,薛玉珂和錢亞音聞言眼神一愣,隨後薛玉珂馬上平靜下來,但錢亞音卻是泫然欲泣。這就是兩人的區別,一個非常清楚自己的內心,也知道怎麼不惹徐嶺討厭,一個卻是嬌嬌女,從小錦衣玉食,雖然聰明,但畢竟沒有什麼生活經驗,這時候只能委屈的想哭!
徐嶺望着兩人,心底很是無奈。自己就一普通人,這些個丫頭到底怎麼了?
“譁”,封義把一大桶涼水往離落頭頂倒下,頓時把他淋了個落湯雞。而離落被涼水一激,緩緩睜開了眼睛。
徐嶺剛想站起身子,薛玉珂見了,馬上扶住了他的手臂。這不得不讓徐嶺感嘆,想和薛玉珂還真是一位心思剔透、乖巧睿智的大家閨秀!
離落先是愣了一會神,緊接着想站起來,卻沒有成功,而後立馬安靜下來,不再動作。一邊觀察着這兒的人,一邊思索着脫身之策。
“是你抓得我?”,離落望着玉虎那有些青白的臉色和無神的目光,眼底有些不屑的說。他這是想通過對話分散大家的注意力。
徐嶺一見就知道他打什麼主意,走到離落身邊,讓胖子把他扶起來。然後左手輕輕在他身上一按,沒幾下,離落感覺驚恐的事情發生了,自己整個身子似乎失去了知覺!
望着臉色發白,眼神驚懼如見鬼般的離落,胖子臉上笑開了花,“怎麼樣?我哥的這手分筋錯骨不錯吧?說吧,你自己招了我們還能給你個痛快,要不然,看到旁邊的馬蜂和地下的螞蟻沒有?我給你上點蜂蜜,呵呵!呵呵!”,胖子一連串的陰笑,聽的人瘮得慌!
離落看着那虛張聲勢的胖子,不屑的瞥了瞥,扭頭不理。
“呦呵,是不是當胖爺的話是童子尿,撒完就不見了!不給你來點顏料,你還不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胖子這話沒啥威力,倒是把自己人給逗笑了。
“胖子,你說話能不能別這麼逗!”,薛玉珂強忍笑意,白了一眼胖子。
“呵呵,情不自禁,脫褲而出,啊不是,脫口而出!”,胖子開玩笑慣了,這下又是一個口不擇言,好在反應過來,要不然薛玉珂和錢亞音非得討伐他!
徐嶺也樂得讓胖子折騰折騰這人。這種殺手一旦失守,本身就抱了必死之心。要是他隨隨便便就開了口,徐嶺還會覺得他說的是假話呢。
胖子畢竟在農村淘氣過十幾年,對付馬蜂窩手到擒來。他先是燒了點半乾的草,等濃煙出來了就拿着放到土墩土峰子窩入口,這一薰,直接把土峰子給薰跑個乾淨!
現在是初秋,正是土峰子蜜較多的時候,胖子也沒有下狠手,只是挖開土層拿了一二。不過這個窩土峰子肯定不會再要!
“說不說?當然你最好是不要說,我可是沒有玩過這麼刺激的遊戲呢!”,胖子興致勃勃的說道。
“你怎麼沒事?我記得打中你了!”,離落望着胖子,心底冰涼冰涼的。
“你大爺的!說起來我就生氣,你射誰不好,不是,你射其它地方不好,非得射我心臟!這要不是我哥給我個鐵牌,你還不直接要我的命!”,胖子等他提起這事就一肚子氣,狠狠的在他腿彎處踢了幾腳。可惜離落現在身子失去感覺,毫無反應。
“你是個爺們!我希望等會你還是個爺們!”,胖子咬牙切齒的放倒離落,然後脫下他的上衣,露出那結實的肌肉。
“身材不錯啊!”,胖子有些羨慕,自己怎麼就練不出來呢?
等把蜂蜜塗在他上身,然後再從旁邊樹枝上摘下一個刺蟻的窩,快速的放到他身上。
離落眼睜睜的看着那灰色的東西爬滿自己的身體,然後徐嶺在他肩膀什麼位子按了一下,頓時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從心頭升起:刺疼,麻癢,還有那不舒服的難耐!
“你們,你們放開我,我說!”,離落麪皮抖動,彷彿受不了這刺疼麻癢一般,一會兒就舉手投降。
“你先說,要是我們認爲你是對的就幫你清理乾淨。”,胖子雙手在胸前交叉一放,一種俯視蒼生的感覺油然而生!
“我叫離落,一個普通殺手。是,是林少主讓我來的。目的是這個女的!”,離落面容扭曲的指了指薛玉珂。
“原因!”,玉虎冷着聲音問,這傢伙差點把他也給打死。要知道他就站在胖子身邊。
“爲這次聯姻添亂,破壞這次相親。”,離落假裝驚恐的說道。
“你知道我是誰?”,薛玉珂驚訝的說道。那一槍要不是徐嶺手臂擋了一下,她就死了!
“不知道,隨便殺一個能破壞這次聯姻就行。”,離落繼續顫聲回答,一切都天衣無縫,而且那刺蟻咬的疼痛確實難受。
“靠!老子差點成了冤鬼!你妹的!”,胖子狠狠在他肚子上跺了幾腳,還是不解恨,最後竟然一腳踩在離落褲襠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