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書友的和,更新來了。
“主人,你身上好臭!”,五彩這傢伙向來說話沒有顧忌,這不,剛落到徐嶺肩上就開始抗議了。三隻金雕從天上落下,翅膀捲起的塵土猶如微型龍捲風來襲,差點把徐嶺眼睛迷住。
“你這小傢伙,又跑哪去了?看看你自己的羽毛,沾的都是果漿。”,徐嶺微笑着把五彩拎着倒過來,發現它腹部有不少碎果子。
“還不是那些小朋友害的,他們說了,只要我給他們帶果子,他們就給我吃甜甜的東西,唉!我是給他們帶溝裡了!”,五彩站直身子,假裝無奈的說道。
“你這小傢伙,還知道做生意了啊!”,徐嶺樂了,沒想到五彩現在這麼通人性。
“那是!也不看看你五彩大爺是誰!喂,三個保鏢,還不過來!”,五彩翻翻白眼,傲嬌的對金雕嘰嘰叫。
金雕的智商被徐嶺靈液喂的也已經不弱,更何況是同爲鳥類。這下五彩的話可把金雕惹惱了!這五彩從來就沒安好心,比如前幾天它跑去撩撥山裡的山鷹,想偷它的蛋!山鷹出去捕食,回來的及時,發現之後那一個生氣,拼命追逐着五彩,好幾次差點把它逮住!
五彩也不是笨蛋,知道自己犯了忌諱。因此它一路專揀茂密的樹木飛,它體型小,容易避開樹枝樹葉。但這隻山鷹發了瘋,不顧危險,一路狂叫着奔襲。
好在金雕在天上看到了,這才飛下來把山鷹嚇走。
“哇哇,主人,三個大家好要把可愛的五彩嚇死了!”,看到三隻金雕用兇戾的眼神瞪着它,五彩嚇得躲在徐嶺懷裡不敢動!
三隻金雕從小三小四能進食開始就吃的毒蛇,最次的大金雕抓的都是手臂粗的,這身上的氣勢,豈是五彩能承受的!
“好了好了,五彩也是開玩笑。”徐嶺輕柔的撫摸着三隻金雕的羽毛。現在大金雕的羽毛的金線越來越清晰顯眼。兩隻小金雕或許只受徐嶺喂靈液的影響,不但金線更多,還耀眼!非常威武漂亮!
“咦!”,徐嶺給它們都餵了一滴靈液,金雕剛想飛走,徐嶺快速伸手拍了拍它們的身體,讓它們安靜一會。
三隻金雕彷彿知道徐嶺的心思,因此安靜的蹲在樹下,眼睛微眯,似乎很享受徐嶺的撫摸。
而剛剛徐嶺卻是發現小三小四背上的金線非比尋常。等反覆仔細觀察幾遍,徐嶺才反應過來,把翅膀和背部連起來整體看,這是一幅神秘的圖案!
“這,這怎麼像是巨人族用的文字?”,徐嶺傻眼。他在溶洞探險的時候,於九層雲宮見過這個圖案,太像了!
怎麼想也想不通,徐嶺乾脆放下了心思,相信總有一天,他會揭開這個秘密。“看來一切都變得神秘起來了。異藤如此,現在空間榕樹又是如此,無名樹是這樣,九層雲宮的神秘力量又是!”,想到這兒,徐嶺有點發愣。怎麼韋遠他們把視頻帶回去之後一點消息都沒了,國家不準備發掘?
擡眼望着在天空飛翔的金雕,還有那落在樹上閉眼迷糊的五彩,徐嶺笑了笑。有這些朋友相伴,一兩個紅顏知己,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眼前這棵樹綠葉綠的發黑,樹幹樹皮斑駁滄桑,局部層層翻起,還有些腐朽的樹洞,已經形成了節疤。而且看樣子還有一條縫從樹頂直通樹底,就是不知道樹有沒有空心!
“至少要三人才能合抱,下部筆直向天,上部樹幹如虯龍一般,有意思。”,徐嶺微眯着眼睛,放開精神力準備一探這棵樹的究竟。
當他把精神緩緩滲透到樹裡面的時候,發現這棵樹裡面沒有裂開,而且還讓他發現一個有意思的事情,這是一顆至少百年的紅木!
這種樹木因爲它的硬度和美觀性,最近幾年非常流行,價格也是越炒越高!到現在爲止,按照胖子說的,價格應該是4000左右每噸。
“按照這麼算,這棵樹至少價值幾十萬啊!嘖嘖,好在惠姨她們沒有一口氣全砍了當柴燒,否則她們還不心痛死!”徐嶺笑呵呵自言自語,可以想象,真要當柴燒了,惠姨和柳姨估計會捶胸頓足。
還有幾棵在山腰的大樹,徐嶺看看應該是榆錢樹和銀杏,這幾棵樹猶如衛兵一般,聳立在光禿禿的山上,點綴的綠色,讓人不會感覺不舒服!
“惠姨,柳姨,名叔,各位叔叔嬸嬸,辛苦你們了!”,徐嶺感慨的向他們感謝。
“小嶺,是我們要感謝你。現在不但田不用種,月月有糧領,這家門口上班還有工資!等明年後年結了果子,柳經理說了,還能加工資呢!”,名叔越說越激動,最後握着徐嶺的手,也越來越用力。
這讓徐嶺更不好意思,要知道這些人如果再工廠上班,一月至少兩千,但現在他們只拿一半,乾的還是重活!不過這是公司剛開始就定下的制度,他也不好去改。最後他只能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公司不會虧待一個勤勞的員工,只要你們好好幹,工資我們一定加!”
村民們聽到徐嶺的保證,一個個歡呼出聲,還一個勁的說徐嶺是個好人!家裡有三四個在公司上班的,更是感恩戴德!
看着他們再一次健步如飛的挑着糞上山,徐嶺笑着搖搖頭,農民啊,太容易滿足了!
“你看看你,全身是汗!”,柳姨責怪的拿了塊毛巾給徐嶺擦汗,讓他坐下歇會。“說了不要去挑吧,這下遭罪了,看你等會怎麼想小影她們說。前兩天還說我們!”,惠姨也發難了。但徐嶺卻是看到惠姨望着自己時眼神怪怪的,眼底似有波光流動,整個人嬌媚可人!
“好吧,我接受批評。那你們忙,我先回去了,還得去一趟虞溝縣幫忙。記得中午回來吃飯!”,徐嶺起身離開,不忘交代她們倆。
長江出口在哪?估計會上網的朋友都知道,在長三角。這約翰自從上了船,雖說放下了一半的心,但只要沒出華夏海,就沒有完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