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友羣:二三七八零零五二四,書友們進羣,一起聊聊天,談談地,對書有什麼意見要求也可以提,老白一般都會在羣裡。
徐嶺一路飽覽了枯水期鄱湖的壯麗景色,稍微體會了一下天蒼蒼野茫茫的那種感覺。當金烏開始西沉,大山的陰影開始接近鄱湖草場,徐嶺也是準備回劉哥家裡等他,想來也差不了多少時間。
到了劉哥家門口,卻是聽到裡面傳來爭吵聲。正是劉哥和他老婆。“你個臭娘們,見錢眼開,你這輩子就是鑽到錢眼裡去了。上次徐兄弟買了這沒用的鱗片已經很對不住人家了,這次你還把個倭國人都不要的爛鐵賣給人家,你的心讓狗吃了,啊!”,劉哥的聲音很大,徐嶺門外就聽得清清楚楚。劉哥老婆可能是不敢再頂嘴,嚶嚶的哭了起來。
徐嶺趕緊跑進去,對着一身的髒衣服,臉上餘怒未消的劉哥說道:“劉哥,是我執意要買的,怪不得嫂子。何況你這麼遠搬回來,辛苦就不說了。”,徐嶺解圍,再吵下去也不是辦法。
“小兄弟,是我沒管教好...”,徐嶺趕緊打斷他的話,“劉哥,這話就不要說了,我買你的東西四應該的。上次鱗片龍教授還說可能是一種了不得的生物留下的。”,徐嶺笑着說道。
“那我就放心了,有用就行。還站着幹嗎,要我給你做飯吃咋的!晚上和劉哥喝一杯!”,劉哥對他老婆喝了一聲,招呼徐嶺進屋喝茶,這客家人都客氣,徐嶺要是拒絕就是不給人家面子。
徐嶺和劉哥進了屋,劉哥老婆怕怕的看了一眼劉哥,去廚房燒飯去了。
“兄弟從小胡那得得消息吧?”,劉哥一邊泡茶一邊擡頭問徐嶺。
徐嶺臉上表情不變,心裡微楞了一下,心道這劉哥也是清楚得很自己來幹嘛的啊,點點頭,“是啊,前段時間我在古董街遇上幾個賣溼貨的,聽說是從漁民手上收來,剛撿到。我心想家裡老爺子喜歡,何必再經他們的手,自己來一趟更好。這不問到胡哥那就介紹我來你這裡了。”,徐嶺在胡哥那的事也沒打算瞞着。
“那你算是問對人了,這撿到東西的離這不遠。說實話,我就慢了半小時,等我到的時候,二十幾樣東西都被他們兩人分了。”,說完還一臉的可惜。
徐嶺心裡暗笑,這東西要是讓文物所的知道了,不但賣不成,說不定還得吃免費飯。“劉哥,命裡有時終須有,是你的明天就來了。”,徐嶺臉帶微笑的安慰道。這東西全憑運氣,你又不是尋寶專家。
“那今晚去還是明天去?”,劉哥問道。
“今晚吧,免得夜長夢多。”徐嶺沉吟了一下,還是早拿到剩下的早安心。
“好,咱們現在就去。這一頓不吃他的吃誰的,等我換個衣服就走!”,這劉哥也是個風風火火的性子,馬上起身換衣服去了。
徐嶺和廚房的嫂子說了下兩人去外面,不會來吃。等劉哥出來,開上車風馳電掣的走了。劉哥還打了個電話給那個撿到古董的漁民,讓他把飯菜做好,等會有貴客來,另外叫他東西不要賣了,等着徐嶺去。
徐嶺開着車,聽到劉哥的話就覺得這劉哥和那漁民的關係不錯。一路聊着一些趣聞軼事,彎道較多,徐嶺也開不快,一個小時候總算是到了。
這個漁村人們的生活水平應該比劉哥那邊的高,稀稀落落的基本全是新房。而他們要去的一家也是三層小樓,裝修不錯,外牆貼了瓷磚。
“什麼風把老劉你給吹來了。哈哈”,這還沒進院子,一個和劉哥差不多高、臉色幽黑的漢子從裡面出來了,還跟着一條土狗,剛想叫喚,被大漢一腳踢飛了。
“行了啊老七,再這樣我就把人帶走了。”,說完劉哥拉了一下徐嶺就要轉身。徐嶺楞了一下,這不像是朋友,怎麼像仇人啊。
“嗯嗯,我說劉大鼻子,再這樣就沒意思了啊,開個玩笑還不行咋的。來來,小兄弟,我叫阮小七,不是梁山那個阮小七,是我叫阮小七,我...”這阮小七轉來轉去把自己說暈了,摸了摸額頭,道:“也別整那麼複雜了,你是劉哥的朋友,看得起叫我一聲阮哥。”
“那我就高攀了,阮哥!”,徐嶺臉上微笑着伸手和阮小七握了一下,心裡也是願意和這樣的人交往,這些人待人真誠,得到了他們的認可,他們會掏心掏肺的待你。
“哈哈,兄弟我們一見如故,怎麼着今天也得不醉不歸!”,人相處久講究一個緣分,徐嶺和他們相識也就一兩次,但感覺就像幾年未見的老朋友一樣自然。
“我沒意見,你呢小兄弟。”劉哥對着徐嶺說道。
“兩位大哥都說了,我能拒絕嗎!雖然酒量不行,但膽量還是有的,奉陪!”,徐嶺也豁出去了額,醉今天是肯定的。
進了堂屋,阮小七吩咐他老婆把菜端上桌,然後又從地窖裡拿出兩瓶當地的燒酒,“可別小看這酒,我老子藏了十幾年了。要不是老弟你來了,我真捨不得。”阮小七咧開嘴笑呵呵的說道。
“老爺子他們呢?”,趁着阮小七拿酒這段時間,徐嶺發個短信給於影,說今晚不回去了。沒看到老人,也是問了一下。
“老人說住不慣這太熱的房子,回老房子去了。”,說完也是無奈的搖搖頭。然後打開酒蓋開始倒酒,大碗,一碗至少半斤!徐嶺看到是頭皮發麻,這一晚有自己受的了。
“來,走一個!爲認識小兄弟乾一杯。”阮小七自己率先一碗幹了,面不改色。劉哥也是一碗見底,徐嶺硬找頭皮想喝完,但一口就被嗆着了,“咳咳”,徐嶺停了一下,對他們說道,“緩一下,阮哥,你這酒幾度的?怎麼那麼厲害!”,徐嶺心裡猜測至少50度,臉上剛嗆着也是紅了。
“58的,放心吧,純正的糧食酒。喝完。”,阮小七夾了一口菜,臉黑的有沒有上臉也看不出來。
徐嶺也沒有再猶豫,一口乾了。不過胃裡可就不好受了。彷彿火燒一般,騰騰的熱量往全身而去。趕緊加點菜壓壓,否則就得吐出來了。
“小兄弟看來是真不會喝酒,不錯沒有來虛的!這樣。老七,也別爲難人家了,再一碗,剩下的我們兩喝咋樣?”,劉哥看了下徐嶺的臉色,對阮小七說道。
“好,今天咱們盡興就行。”,說完給徐嶺滿上,和劉哥兩人又對上。徐嶺隨後只能在一旁幫襯着喝點,最後還是先他們一步倒下。
第二天醒來時,徐嶺的頭還是暈暈的。拿了滴靈液纔好一點。起牀走到窗邊,打開窗簾發現已經豔陽高照。下面院子裡阮小七正在和劉哥樹蔭下喝茶。
徐嶺走到下面先看到的是阮嫂子,一個敦實的農村婦女。“小兄弟醒了,先去洗漱,我給你準備飯菜。”,說完微笑着轉身離去,到廚房準備去了。
“謝謝嫂子。”,徐嶺說了一下,走到院子井邊,和他們問了聲好,趕緊刷牙洗臉。
等吃完飯,阮小七拿出幾樣東西讓徐嶺看,“這些都是在那個小山包撿的,你看看,要就拿去。”
“這樣吧,阮哥,我全買了,你看多少錢。”徐嶺感應了一下,有,還剩兩張都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