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建人神色一滯,隨即挺起了胸,傲然看向崔武煊:“這裡是華夏的土地不歡迎你們寒國人,請回吧!”
崔武煊不屑道:“區區第三名而已,你沒資格跟我說話!”
秦建人面紅耳赤,喝道:“此處舉辦的是中醫大賽,你們寒國人來摻合什麼?”
太可惡了,我剛嚮明月如表白,一眨眼你就要收明月如做女僕,有這麼打臉的麼?
崔武煊神情自若道:“剛纔我已經說過,中醫是竊取寒醫文化,你們華夏人將我們的發明佔爲己有,應該向我們道歉!”
“阿西吧,道歉!”
“盜竊我們大寒帝國文化,必須跪下道歉!”
崔武煊身後,一羣寒國人紛紛叫囂。
“你胡說,中醫是華夏的!”
秦建人吼道。
崔武煊眼裡露出幾分不屑,冷笑道:
“不是聲音大就佔理的,我們寒醫已經向教科文組織申請寒醫爲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你們中醫可以歇菜了!”
“你!”
“你們才無恥!”
秦建人一副義正言辭模樣,在明月如面前,他當然要表現的突出一些。
崔武煊不以爲意,淡然道:“知道你不服,所以我給你一個挑戰我的機會,你我鬥醫,你敢嗎?”
“怎麼比?”
秦建人問道。
“你們剛剛舉行過比賽,再用那些普通的方式未免有些俗套,不如就比針法好了。”
崔武煊淡淡的說。
比針法?
秦建人眼前一亮,他祖傳的針法,不敢說獨一無二,但也頗有名氣,不信鬥不過一個寒國棒子。
“輸贏怎麼說?”
秦建人問道。
“你輸了跪下向我道歉,並且承認中醫是不如寒醫。”
崔武煊咄咄逼人道。
秦建人眼皮一跳:“那你輸了呢?”
“我不會輸。”
“沒有必勝的賭局,你這是想空手套白狼嗎?”
秦建人恥笑道。
此時侯根生及時站出來喊道:“輸了給我表哥下跪道歉,並且承認寒醫不如中醫!”
“對,這樣才公平,不然就不用賭了!”
秦壽生巴不得不賭,他孫子剛剛拿到名次,正是大展宏圖的時候,如果敗給崔武煊,之前的努力就白費了。
豈料崔武煊淡淡一笑,居然答應了。
雙方上臺,秦建人問道:“你想怎麼比?”
崔武煊取出一支銀針,淡淡說道:“你我用銀針刺對方,看誰先中招。”
秦建人神色一變:“死穴也算嗎?”
崔武煊獰笑:“當然算!”
突然一針刺出!
“你這是偷襲!”
秦壽生大喊:“建人,咱們不比了!”
來不及了!
秦建人急忙一閃,同時反擊,銀針眼看就要刺中崔武煊,身子陡然一僵,已經無法動彈了。
“你好狠的心,竟然刺他死穴!”
秦壽生急忙衝過去拔掉秦建人身上的銀針,怒視崔武煊道。
“是他學藝不精而已。”
崔武煊不以爲意,淡淡的看向秦建人道:“你輸了,下跪道歉吧!”
人體有很多死穴,但並不是所有的死穴都是絲毫都碰不得的,只是會有損傷而已。
此時秦建人面色慘白,身體微微發顫,剛纔那一瞬間,他體驗到死亡的感覺,此時還心有餘悸。
“這不算,你剛纔是偷襲!”
平靜了一下心情,秦建人矢口否認。
他若當衆下跪道歉,這一輩子就毀了,女神也離他更遙遠了。
“就是,建人還沒有拿出銀針,評委也沒有喊開始,你就突然出手,這是偷襲,不能做數!”
秦壽生氣的面色鐵青,秦建人是他最得意的孫子,如今當衆出醜,瞬間從雲端跌落凡塵,讓他非常憤怒。
“你們華夏人就是這樣,失敗了就找各種藉口。”
崔武煊滿臉鄙視,秦壽生怒道:“反正我不會承認,要不然我再跟你比一場,生死不論你敢嗎?”
崔武煊道:“打了小的,出來老的,你這是要以大欺小嗎?”
秦壽生老臉一紅,“你就說比不比吧?”
崔武煊道:“我已經贏了,爲何要比?”
秦壽生還要爭辯幾句,忽然旁邊閃出一道身影,喝道:“願賭服輸,跪下!”
“砰!”
一腳踢在秦建人膝蓋上,秦建人應聲跪倒,膝蓋撞擊地面的聲音清晰可聞,衆人不約而同心臟一顫。
這一下,聽着都疼……
但這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這一跪,秦建人的榮耀頃刻間化爲烏有,反而落下話柄,成爲別人的談資。
一時間,秦建人蒙了,不知是疼的,還是氣得,跪在地上竟然沒有起身,傻愣愣的看着崔武煊。
一臉茫然。
“你們!”
“欺人太甚!”
秦壽生氣的面色鐵青,手指着突然上臺的老樸,哆嗦着說不出話。
“哈哈,我只是幫助他履行賭約而已,不用謝。”
老樸哈哈大笑,氣焰囂張。
見狀,所有人都憤怒了,明輝一拍桌子大喝道:“放肆!欺我華夏沒有武者嗎?”
“來人,清場!請不想幹的人離開!”
明輝一聲令下,當即有保安朝臺上涌去。
這些保安不是普通的保安,如此盛世自然有武者參與其中。
“請你馬上下去,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當先兩名武者,後天大圓滿境界,眼神中充滿憤怒,但仍然儘量剋制着自己,用平淡的語氣說道。
“呵呵,我的任務已經完成,自然是要下去的。”
老樸咧嘴笑了笑,轉身朝臺下走去。
“還不起來!”
秦壽生黑着臉哼了一聲,秦建人這才猛然醒悟,急忙從地上爬起來,雙手捂臉灰溜溜的跑下臺去。
崔武煊不屑一顧,轉移視線盯着明月如:“怎麼樣,考慮好了嗎,要不要做本少的女僕?”
明月如鄙夷道:“靠偷襲打敗一個第三名就沾沾自喜,誰給你的勇氣?你們寒國人還真是臉皮厚啊!”
崔武煊恬不知恥道:“兵法雲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只要上臺就意味着開始,我不認爲有什麼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