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的,魏長河說了一句:“明少,那小子曾說過,要扶持魏紅顏做家主……”
明少陡然一驚,就開始尋思起來,如果魏紅顏做家主,他再入主魏家,豈不是整個魏家都是自己的?
對哦!
我怎麼沒想到!
明少立刻興奮起來。
他被稱爲明少不假,但明家少爺非止一個,明裡暗裡競爭激烈。
如果他能掌控魏家,就等於坐擁千億資產,那些堂哥堂弟們,誰能與我爭鋒?
畢竟家族資產雖多,但都要用來經營,不可能讓某個人私用。
但掌控魏家就等於一個小金庫,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想到這裡,明少哈哈大笑:“長河啊,剛纔給你開玩笑的,你這條狗本少爺收下了,以後有什麼消息及時彙報,本少爺不會虧待你。”
“謝謝明少……主子。”
魏長河認主。
“好了,本少爺要趕快辦事去了。”
說完,明少便掛了電話。
此刻他前所未有的急於得到魏紅顏。
在他看來,只要先把魏紅顏辦了。
女人嘛,就是那回事,無論反抗多激烈,一旦生米煮成熟飯就死心了。
這種事他做過不是一次兩次了,即便是不滿,也因爲愛惜名譽而選擇沉默。
有難纏的,大不了用錢砸,不缺錢的,就用家族勢力擺平。
真要遇見貞節烈婦,那就讓她消失,也不是多大事。
不過他想財色兼收,多少也得找塊遮羞布,在最短時間內拿下魏紅顏。
明少腦子裡快速思索,然後聯繫白老,停了將近一分鐘白老才接電話。
“白老,你現在哪裡?”
明少迫不及待的問。
“我在車上……咳咳……現在正沿着四環路趕過去。”
白老說了一句,忽然咳嗽起來,明少眼睛微眯,若有所思道:
“白老受傷了?”
白老喘了口氣:“沒什麼,剛纔被偷襲了一下,不礙事。”
按照原計劃,白老抓到魏紅顏先用來威脅陳昕,然後交給明少。
“你開的什麼車,我去接你?”
明少看似隨意的說。
白老說道:“我開的是一輛白色保時捷……不過明少,魏家我是回不去了,你看?”
“不妨事,等事成之後你到我明家便是,明家一定對你視若上賓。”
明少笑道。
掛了電話,明少眼裡閃過一絲冷芒,與身邊的於隱對視了一眼,“於宗師,一會咱們要演一場好戲……”
駕駛着賓利,陳昕一路風馳電掣,在某條路上,與白老駕駛的保時捷擦肩而過。
雙方車速都很快,眨眼就錯開數百米,陳昕莫名的有些異樣感覺,但卻沒有停車,繼續朝火車站趕去。
幾分鐘後,陳昕來到蔚然酒家,很快就找到白老停留過的房間,但卻已經人去樓空。
白老和魏紅顏都不見了,只留下遍地狼藉和幾個傷員。
牛角昏迷在房間一角,兩隻胳膊一條腿全部被打斷,胸骨斷了八根,鮮血把全身都染紅了。
毒蛇不知何時移動到房間靠中間的位置,也是兩隻胳膊被打斷,胸口有一道刀痕,把皮肉全部切開,露出白森森的骨頭,彷彿一張猙獰的巨口,觸目驚心。
還有那個中年宗師連鬆,胸口被打得凹陷下去,也是昏迷狀態。
見狀,陳昕急忙拿出金針先後給三人鍼灸,暫時控制住傷勢。
鍼灸之後,三人先後甦醒,毒蛇牛角一醒過來,立刻滿臉羞愧的說:
“二哥,對不起,我們沒保護好魏小姐。”
陳昕淡淡的說:“不是你們的錯,不用自責。”
然後看向連鬆:“白老走了有多久?”
連鬆回憶了一下答道:“估計就幾分鐘之前,對了,我們來的時候開的是一輛白色保時捷。”
“白色保時捷!”
陳昕臉色一變,似乎剛纔有一輛白色保時捷,與自己擦肩而過?
怎麼這麼大意!
陳昕又急又怒,急忙轉身朝外面走去,或許是急怒攻心,剛走出兩步,突然眼前一黑,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二哥?”
毒蛇牛角大驚失色,這纔看見陳昕背上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鮮血把後背都全部染紅了。
“不礙事!”
陳昕迅速拿出金針,刺在幾個穴位上,一方面止血,另一方面,防止自己暈眩。
“你們自己先想辦法療傷,等我回來再說。”
說完,陳昕徑直大步離去。
“嘎吱!”
一輛奔馳擋在白色保時捷面前,白老一驚,正要喝罵,只見明少與一位身着黑色休閒裝的中年宗師從奔馳裡走下來,這才鬆一口氣。
兩人走到車門口,白老也下車微笑道:“明少可真心急,我一會就到了,居然親自來接。”
明少往車裡瞄一眼問:“人呢?”
“在後備箱裡。”
白老淡淡的說。
“不會捂死吧?”
明少有些擔心的問。
“不會,我留了一條縫。”
“那就好,趕快走吧,本少已經等不及了。”
明少鬆一口氣,示意白老開車。
白老拉開車門,腦袋鑽進去一半,似進未進的時候,忽然身子一震。
一把鋒利短刀狠狠的捅進他後心。
一尺長的短刀,幾乎完全捅進白老體內,只剩下一個刀柄。
白老身子巨震,白老忍痛問道:
“爲、爲什麼?”
明少笑容一斂,厲喝道:“你敢綁架我未婚妻,本少豈能饒你!”
“你……無恥!”
白老虎吼一聲,強忍劇痛,右腿猛地後踢,逼迫於隱不得不後退。
於隱後退,同時拔出匕首,帶出一蓬鮮血,血流如注。
白老豁然轉身,一掌朝明少拍去,滿臉猙獰:“想犧牲我達到目的,去死!”
轟!
含怒一掌,威力巨大,卻被於隱強勢擋住。
於隱先天后期,本來不是白老對手,但他偷襲成功,白老實力大打折扣,勉強將於隱轟飛,自己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
下一刻,白老突然眼皮一跳,只見一道烏黑槍口正瞄準他。
“砰砰砰!”
幾道火光瞬發而至,白老身子巨震,撞在車身上再反彈回來,撲倒在地上。
堂堂大宗師,居然是這種憋屈的死法,白老死不瞑目。
此時明少與於隱互換了一下眼色,明少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揉巴揉巴,揉成褶皺。
然後自己打兩個大嘴巴,悄悄問於隱:“像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