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鍼灸加藥物調理,最多一個月就可以痊癒,不過今天恐怕看不了,這一大堆麻煩事,我要給你看,免不了又多一個罪名,等兩天吧,等我處理完診所的事,你再聯繫我。”
陳昕話沒說完,就被權培光打斷了“呸,別扯犢子了,我不是醫生都知道,糖尿病是慢性病,只能緩解,根本治不好!”
大波浪立刻隨聲附和“對,高局,你別聽他的,他這是忽悠你,想讓你幫他說話!”
代暉自然不甘落後“高局,您可想清楚,糖尿病是世界性難題,沒聽說過誰能根治的,小心別被他騙了!”
陳昕氣道“到底是怕高局被我騙了,還是怕我治好高局對你們不利?莫把別人都當傻子!”
高喜成神色一滯,皺眉道“怎麼回事,你說清楚。”
他之前在各大醫院都做過檢查,也說是糖尿病中期,但卻沒有好的治療方案。
無非是保守治療,還要戒這個戒那個,很多東西都只能看不能吃。
整天只能吃豆麪和一些不含糖的蔬菜,寡淡無味,可以說度日如年。
現在好不容易看到一線希望,卻被告知要等兩天,心裡的鬱悶可想而知。對於患者來說,能早一天就早一天,一天都不想多等。
此時大波浪女人惡人先告狀道“局長,我們接到舉報,這個診所用假藥害人,我們是來查他們的!”
高喜成眉頭一挑,冷聲道“假藥?你聽誰說的?還有,你不是藥監局的有什麼權利參與?”
大波浪臉色一僵,急忙辯解道“局長,我沒有參與,我就是好奇,跟着來看看!”
代暉也跟着說“對,我媳婦她……她就是在家吃飽了撐的,閒着沒事跟着我出來溜溜食!”
衆人聽的直翻白眼,有你這麼遛食的嗎?遛食溜到診所,還大張旗鼓的,誰信吶!
此時何衛國走上前道“老弟,這怎麼回事,你來說。”
陳昕就把剛纔的事說了一遍,何衛國一聽哼了一聲,看着高喜成道“老高,看來你手下很牛逼啊,這種事都做的出來!”
高喜成老臉一紅,怒道“代暉,你個王八犢子,誰給你的權利胡作非爲?今天你要不說清楚,就等着被撤職查辦吧!”
代暉臉上頓時變得像便秘了一樣難看,偷瞄了大波浪一眼,一狠心說道“高局,我都是受這女人蠱惑,一時鬼迷心竅,想來這個診所撈點好處,我天地良心,我真不是故意的啊!”
一邊說一邊朝大波浪使眼色,示意她把事情攔過去,不然他要垮了,他們家就完了!
大波浪瞬間就明白了老公的意思,當即抱住高喜成大腿,乾嚎道“局長,都是我的錯,我也是受我弟弟的蠱惑,您要處罰就處罰他吧!”
權培光一聽就急眼了“姐,你還是不是我姐,哪有你這麼坑弟弟的?”
大波浪無奈道“弟啊,姐吃香的喝辣的,還有你在批發市場搗鼓藥材都全靠你姐夫,你姐夫不能有事啊!”
權培光差點吐血“所以你就犧牲你親弟弟?我不服!”
大波浪上去就是一巴掌“不服也得服,不然大家都玩完了!”
“夠了!”
高喜成實在看不下去了,冷聲喝道“別以爲棄車保帥就可以,回去之後我會向有關部門申請立案調查,現在,你們都給我滾出去!”
代暉頓時面如死灰,突然一巴掌呼在大波浪臉上,憤憤不平的說“特麼的老子被你們害死了!”
大波浪也惱了,撲上去施展五爪神功就往代暉臉上撓“代暉你個沒用的孬種,出了事就會讓老婆背鍋!是誰聽我弟弟一說,立刻就聯繫這個聯繫那個,說要發一筆橫財的?現在倒來怪我?”
代暉覺得委屈,大波浪也覺得委屈,權培光更覺得委屈,三個人像跳樑小醜一樣撕打在一起。
此時不但高喜成看不下去,何衛國、慕學軍也都怒不可遏,一個電話打出去,很快有人進來把三人拖出去,不用說,等待他們的不會有好果子。
處理完一場鬧劇,高喜成連忙問陳昕“陳兄弟,你看這樣處理可以嗎?”
陳昕點頭道“你秉公處理就好了。”
“那我這病?”
“診所開張,本來就是爲患者解除病痛的,稍等一下,我把對方騰出來就給你鍼灸。”
當下陳昕請鄭一帆、寧致遠等人暫時到旁邊休息,然後讓高喜成躺在一張專用的鍼灸臺上,取出針盒給他鍼灸。
這次他用的是太白三針,主要取脾俞、胰俞和足三裡。
有人說鍼灸在治療疾病的同時,也損傷元氣,但陳昕不同,他在鍼灸的同時,將真氣附着在銀針上渡入患者體內,可以說免去了後顧之憂。
當鍼灸完畢,高喜成頓時感覺,渾身無力的感覺消失不見了,整個人神清氣爽,無比的舒暢,不禁開懷大笑道“小兄弟,怪不得何局對你如此推崇,你小神醫之名名不虛傳呀!”
陳昕收起銀針,淡然一笑道“我算哪門子神醫,不過是多讀幾本醫書罷了!”
說着,又隨手寫下一個藥方,安沐曦一直沒機會表現,連忙自告奮勇充當起藥師。
趁安沐曦抓藥的時候,高喜成又問“陳兄弟,我需要忌口嗎?”
陳昕笑道“正常飲食即可,只要不是太過油膩或辛辣的食物,但吃無妨!”
高喜成頓時喜上眉梢,“哎呦,這就好,你不知道啊,這段時間把我饞死了,每天清湯寡水的,真不是人過的日子!”
陳昕一指旁邊站着的安沐曦“這位美女是咱們鷹城醫學院的校花,也會在這裡坐診,以後就由她們兩位給給大家診病。”
此話一出,當即就有人問“醫生,她們兩個女的靠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