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安沐曦話風突變,搞的陳昕措手不及,女人的鼻子也太尖了吧!
怔了一下才尷尬的說“我那朋友確實是女的,她是我高中同學,開大排檔的,被一個死胖子欺負,所以我去幫忙,嗯,就是這樣。”
安沐曦鼻子裡哼了一聲道“我就知道是女的,而且還很漂亮吧!”
“沒你漂亮,真的!”
陳昕小小的拍了安沐曦一下,安沐曦伸了個懶腰,將完美的身材展現出來,懶洋洋的說“算了,我也管不了,睡了,妞妞歸你了。”
妞妞還在沙發上躺着,不過已經睡熟了,陳昕想了一下,乾脆就讓她睡這得了,而他自己則在旁邊的沙發上躺下,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陳昕醒來的時候,安沐曦就把妞妞帶走了,並且還給他留了早餐。
陳昕正享受着早餐,忽然電話響了,一看備註是關心,便按了接聽,話說好幾天沒見這個冷美人了。
“陳昕,我畫了一幅畫,感覺不太好,你來看看吧。”
關心說了一句話就掛了,把陳昕搞得一頭霧水。
來到濟世堂,陳昕和張老打了個招呼便直奔後院,果然看見關心正盯着一幅畫出神。
陳昕一看那話就怔住了,這特麼……不是自己嗎?
隨即就是欣喜,不是因爲關心畫他而欣喜,而是欣喜關心的改變。
一開始關心畫的那個渣男,後來有畫花草,此時畫陳昕,這何嘗不是關心的內心歷程,說明她正在嘗試着忘記那個人,這對她的抑鬱症是非常有益的。
但他卻忽視了一個問題,關心從一個坑裡跳出來,卻正在朝另一個坑傾斜,而且馬上就要掉下去了。
“你來了。”
關心的神情依然清冷,但卻更是顯出她的冷豔與高貴。
“畫的不錯,有我七分帥。”
陳昕有些自戀的說。
“可是我覺得沒有畫出你的神韻。”
關心盯着畫看了一會,似乎還是有些不滿意,伸手扯了下來,“走吧,陪我出去走走,有靈感了再畫。”
兩人走到外面,跟張長義說要出去走走,張長義樂得合不攏嘴,連說“去吧去吧,晚點回來啊!”
晚點回來,這什麼意思?
走出濟世堂,陳昕揮手攔車,關心便問“你怎麼來的?”
陳昕回答說“我打車來的。”
“你沒有車?”
關心有些詫異。
“不是,那車太顯眼了,走哪都被人圍觀,不想開。”
陳昕不是那種喜歡張揚的人,法拉利599xx太顯眼了,開了幾次就不想開了,所以最近都是打車。
“那開我的吧。”
關心說着取出一串鑰匙,“給你,你去取車。”
關心的車是一輛中檔奧迪,既不顯眼,但也不落後,顯示出她偏冷的性格。
上車以後,關心默不作聲的坐在副駕駛座上,陳昕仔細的替她繫好安全帶,擡頭的那一刻,頓時被眼前的迷人風景驚豔了。
長長的安全帶斜着從關心雙峰之間穿過,勾勒出一副美麗的風景圖,山城秀麗,凹凸有致。
“看夠了嗎?”
關心冷冷的說道。
“美好的東西總是看不夠。”
陳昕笑着收回目光,從關心的眼角眉梢,他看到了一絲紅暈,很美很迷人。
“去哪?”
發動車子,陳昕隨意的問。
“你是司機你說了算。”
關心淡淡的說。
“好嘞,目標……沒目標,走起!”
於是陳昕便信馬由繮的隨意往前開去。
車子行馳了一段,來到一條河附近,河面上有高架橋,陳昕即將開到高架橋的時候,忽然,車頭前方不足二十米處,一輛大貨車猛然橫過了車身,將高架橋完全堵死!
而在後方几十米處,一輛大型剷車,則變成了脫繮野馬,轟隆隆的碾壓過來。
一瞬間,陳昕感到一股濃烈的殺機!
火眼金睛!
火眼金睛瞬間睜開,只見前方貨車中,隱藏着十幾個大漢,有幾個人手中拿着砍刀,另外幾個則拿着手槍。
這不是車禍,而是有預謀的暗殺!
陳昕目光驟然收縮,若無關心,只有他自己,倒是可以放手一搏,哪怕對方手中有槍,他也未必會怕。
但現在,有關心在,他就必須充分考慮到關心的安全。
刺耳的急剎車中,陳昕毫不猶豫的一腳踹出,車門應聲而開,同時抓住關心身上的安全帶猛地一扯,安全帶霎時崩斷,陳昕不由分說,抱住關心閃電般躍出車外!
“轟!”
奧迪車重重地撞在大貨車上,緊接着,大剷車橫衝直撞,巨大的鐵鏟狠狠的鏟進奧迪車內,整個奧迪被完全擠壓變形!
而陳昕卻縱身一躍,直接跳入滾滾大河之中。
這一切說來話長,實際上只是一瞬,危急關頭,陳昕速度快到了極致,沒等關心反應過來,他已經緊摟着關心衝出了車門,沉入了水底。
關心被驚呆了,當兩人沉入水底的一瞬間,她驚恐的瞪大眼睛,但卻沒有放聲尖叫,只是本能的緊緊抱着陳昕。
“轟。”
兩人墜入河底,四周的河水隨即包圍過來,關心開始掙扎,巨大的水壓讓她很難受,她需要呼吸。
下一秒,陳昕忽然低頭,猛地吻住了她,絲絲真氣從陳昕嘴裡度了過來。
關心驚呆了,腦子裡一片空白,比剛纔從橋上跳下來還要震驚,感覺整個人似乎已不屬於自己。
就在此時,大貨車上的人全都涌向了高架橋邊,數支帶着消音器的烏黑槍口,同時瞄準了陳昕和關心落水的地方,子彈像冰雹一樣射進河水裡。
“噗!噗噗!”
子彈在水裡遇到阻力,偏離了方向,但是陳昕仍然不敢冒險,他必須保證關心百分百安全!
“游龍擘水!”
一瞬間,陳昕化身游龍,迅速朝遠方游去。
片刻之後,陳昕抱着關心從數百米外爬上岸,此刻的關心渾身癱軟,除了驚恐就是滿腦子的胡思亂想,甚至於被親吻這件事還超越了暗殺,成爲縈繞在她心頭的頭等大事。
卻渾然不覺,被河水溼透的她,是怎樣的秀色可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