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不及管手臂上的疼痛,另一隻手抓住向我襲來的另一根鋼管,眼中閃過一抹狠色,擡起腳一腳踹在那人身上。
那人被我一腳踹到在地,但我忽感身後有一道破空的聲音,瞬間轉身時,身後又有人朝我打來!
“銘子小心!”二牛見我凶多吉少,忍不住喊了一聲,而我當時並沒有看見,二牛在看見我的功夫飛速長進後,眼中也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我眼明手快的躲過身後的那一棍,冷冷的對二牛說道:“不用你假惺惺!”
二牛見我如此,眼神中飛快的劃過一抹悲傷,然後漸漸的低下了頭。
我不知道,他那樣的行爲是不是因爲騙了我這個兄弟而自責,但我最痛恨的就是背叛。
我想,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原諒他!
我眼看眼前持鋼管的幾個人就被我解決,就當我以爲我可以離開了之時,只見那中年人冷冷笑了一聲,我的身後瞬間出現了黑壓壓的一羣黑衣人!
媽的!
隨着人越來越多,我也已經心有餘而力不足了起來。
見我終於還是被抓住,動彈不得,中年人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得意,他低下身子對我說:“銘子,你身上這股不服輸的勁兒讓我很佩服,你要是能幫……”
我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無疑就是讓我幫他對付表姐,但我怎麼可能答應,他話還沒說完,我就掙扎起來朝他臉上狠狠的吐了一陀口水:“呸!你他媽死了那條心吧!”
他見我這樣似乎也不氣,慢慢伸手擦了擦臉,看着掙扎着的我冷笑一聲,道:“哼,你小子到挺倔,不過……咱們等着瞧!”
他說完轉身朝後走去,擺擺手對身後的手下說:“帶走!”
然後,我被的眼睛被蒙上了一層黑布,世界瞬間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了。
最後,我被帶到一處破房子裡,乍一看是個破房子,但其實裡面被修繕過,我想,這裡應該是一處做事情的基地。
走過一道長長的走廊,裡面黑漆漆的,點着暗黃色的燈。
我被兩個強壯的黑衣人用繩子捆着
押着走。
走着走着,我忽然看着二牛好像在前面和中年男人爭吵着什麼,我路過的時候,他們便停了下來看着我,所以我並沒有聽見他們之間的談話。
只是二牛看起來有些疲憊。
路過二牛旁邊,我不顧黑衣人趕我就地停了下來。
二牛的臉看起來有些憔悴,但現在我已經不會再可憐他,只覺得我們已經不可能再是兄弟。
但我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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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作爲我最好的兄弟!你爲什麼要背叛我!”我幾乎撕心裂肺的朝着二牛吼着,質問他這一切的緣由。
我想衝上去打他,但我被捆住,我想伸腳去踢他狠狠的揍他一頓,但我被兩個黑衣人拉住了。
被兩個黑衣人帶離開原地之前,我看見二牛的眼睛裡緩緩的流下了眼淚。
他最終,還是沒有回答我。
我被黑衣人連踢帶打的關進了一個鐵質的房間裡。
看着那些鐵欄,我想起了警察局的那次,我同樣覺得自己會這麼完了。
雖然那次因爲表姐的關係我安然無恙的出來了,但現在,我知道,這裡和警察局是不一樣的。
沒有人和我講道理,也沒有人來“保釋”我。
我不知道自己在哪裡,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只知道,我的房間門口守着兩個黑衣人。
被關在那又黑又潮的房間裡,裡面唯一有的,就是一些木質的破爛桌子和一張牀。
因爲白天身體被黑衣人持鐵棍打了一頓,所以我現在身上疼痛極了,但又沒有止痛藥所以我只能挨住。
本來就一天沒吃飯了,肚子越來越餓,摸着扁扁的肚子,我想:我必須想辦法逃出去,但在那之前我不能就這麼餓死了!
於是,我試着向守在我房間門口的那些黑衣人說話。
“那個,大哥,我好餓啊,你們這兒有沒有什麼吃的啊!”我訕訕的笑着,一副討好的對門口的黑衣人說道。
黑衣人轉眼看我,道:“老實點兒,別耍花招!”
我也沒閒着,接着房間裡的燈光打
量着黑衣人站的位置。
媽的,他們好像是知道了我會功夫的事兒,所以都離我遠遠的,我根本沒有機會下手。
過了一會兒,那黑衣人見我真的餓得不行了,轉身不知道去哪兒拿了一碗麪,冷不丁的遞給我。
我知道自己一時半會兒是逃不出去了,索性就接住麪條吃了起來。
我不怕他們在麪條裡下什麼東西,因爲我知道,他們把我抓來,又不殺了我,只是把我關着,一定是想利用我做什麼事兒。
我原本以爲他們是想利用我引誘表姐過來,但見他們許久都沒動靜之後,我漸漸的打消了這個念頭。
就在第二天晚上,所有人都睡了之後,我想着那中年人到底有什麼目的,翻來覆去的睡不着。
這時候,我聽到走廊裡傳來了一陣聲音,好像是人在打電話,於是我連忙從被窩裡爬了起來,側着耳朵聽他們在說些什麼。
有一個唯唯諾諾的聲音對着電話說:“是是是,老闆,只要那女人一日不把地契交出來,我就一定會看好這小子的,您放心您放心……”
“那女人?地契?”我喃喃的念道,心中疑惑極了。
可我轉念一想,在這個城市唯一與我有關且關係密切的兩個女人,除了林馨兒便是表姐了,而且之前那中年人還讓我監視表姐。
看來,他一定是想用我得到表姐手中的某樣東西!我在心裡篤定道。
同時,我也知道,在沒得到東西之前,中年人應該還不會動我。
想到表姐會因爲我而受到傷害,我的心裡便開始自責了起來。
不行!我不能再讓表姐爲我失去什麼了!
我忽然從牀上坐起,心裡暗暗下定了決心。
第二天一早,我見兩個黑衣人來值班,笑着給他們打招呼:“兩位大哥,早啊!”
他們只是瞟了我一眼,沒有有說話,接着便在身上掏出一隻眼點上抽了起來。
看着只冒着火星子的煙,我忽然靈機一定,道:“大哥,你看,兄弟都被關幾天了,也沒個什麼東西解悶兒,您給根菸抽抽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