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候,蟄蟲鹹俯。俯,蟄伏也。
親愛的嘉鳳女士:
有一點不得不承認,這個星期真的是非常的詭譎,週一週二辦公室的兩位同事都沒有辦法留在辦公室,而我在這兩天被安排留守。到了週三也許不用守在辦公室了,卻要停電了。這事兒實在是太噁心了,卻有沒有任何辦法。但願這一天一切順利,我現在還想象不出來這一天大概會怎麼讀過。最近我撰寫了一篇文章,就是我把之前關於一篇文章的構思落實了。但是那篇文章看起來非常的粗糙,如果有足夠的時間,還可以進一步雕琢。文章貼到了社羣裡,到底會有什麼樣的反響?我還推測不到。也許被涉及到的人會很不高興,甚至不排除會釀成一定程度的衝突。不過事已至此已經無可挽回了,如果這篇文章引起了不好的反響,我應該在現在這條路上後退一步。對李先生的善意,我並不是百分之百。這多少讓人感到有些沮喪,卻又無可奈何。
我衷心的祈求李先生不要被這麼一些東西所影響,但我覺得這又是不可避免的,如果李先生因爲這個而感到不高興,那是完全合情合理。也許被文章所涉及的王先生也會感到不滿,好在這篇文章當中,對我的描寫也不是足夠友善,因爲有一點戲謔的文章,總是難以拿捏尺寸。做事一點誇張的成分都沒有,這篇文章是不會成功的,正所謂理兒不歪笑不來。我現在不知道自己的文學方面到底有沒有天賦,我寫的這些東西到底能不能夠打動人心。如果不能的話,那麼我完全就是在浪費時間。如果能夠打動人心,爲什麼會撰寫的文章貼在其他的地方就沒什麼好的反響呢?我覺得到底是平臺還是才華。正如之前有人說李女士那樣,若沒有人在後面運營,李女士的視頻是不是真的沒有人看呢?或者說沒有機會被更多的人所看到。一段時間以來,我密切的關注着李女士所牽涉之事務的進展。就目前而言,事情進展的情況還是讓人感到滿意的,但再往前走一步會怎麼樣呢?
我也推測過對方可能會採取什麼樣的策略,目前他們是極力的想要尋求和解。某公司之所以選擇退出,是因爲他覺得和解無望,如果最終的結果是和解,那麼他們選擇退出就是不明智的。如果最終的結果是分道揚鑣,那些留下來繼續參與合作的,他們的決策可能就會有一些問題。當然也有可能出現這樣一種情況,人家看中的就不是李女士的價值,就是看中了對方超強的運營能力。對方往後的路到底要怎麼走我並不關心,我所關心的是他可能採取什麼樣的辦法對付李女士。正如我前面多次提到的那樣,這注定是一場馬拉松式的戰鬥。只要精力沒有完全耗盡,鬥爭就應該不會停止。關鍵是支持李女士的那一股力量,會不會選擇拋棄李女士,如果他們做出了這樣的選擇,李女士的前景就非常值得憂慮了。我對於李女士絕對充滿敬意,但我覺得她的結局可能註定是讓人唏噓的。
如果李女士的故事真的以一種非常慘淡的方式收場,我當然會感到非常的遺憾。因爲這意味着我喜歡的又一個人在即將在平臺消失,我希望生活在這世上的人都能夠遇到自己喜歡的人和事,這對於這個人來說是一個精神上的寄託。我對於李女士的喜歡到底到了什麼份上呢?對於這一點我也不是很能夠說的清楚。我只知道第一次注意到她,是看到了她做蘭州牛肉麪的視頻。如何讓域外的人更多的認可我們的文化,認可我們的生活方式。讓他們見識我們的美食和工藝絕對是一條捷徑,就在方纔某人帶一條某種獎項的信息轉給了我,而我卻沒有興趣參與評獎。道理很簡單,我覺得自己沒有機會,至於將來有沒有機會也不好說。
最近在跟朋友通信的時候,總是提到自己跟某一個人之間的鬥爭。而且多次論述自身存在的缺陷,即我這個人永遠反應慢一個半拍。兩名劍客短兵相接,誰能夠更快出手誰就是贏家,而那個反應慢個半拍的人可能已經倒在血泊中。所以很多自我與某人對決的過程當中總是被人打敗,面對着這樣一種窘境,我到底應該怎麼辦呢?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我這種後知後覺的人也能夠轉敗爲勝呢?我想了一個辦法,這個辦法可以從兩個方面去說,一方面要製造錯覺,另一方面要提前準備。比方說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思考之後,我選擇了讓步,選擇了保留對方的顏面,選擇了不傷害人。可那個人的觀點卻非常的詭異,後來我想實在也不應該覺得奇怪。就在最近這幾天我又發現了一個新的問題,這個新問題到底應該如何處置?在某工作羣,有人向張女士提問,張女士也做了答覆。但是他給出的答覆是省上還沒有給出答覆。
直到現在我都沒有看見她在裡面再提及這件事,一方面面對某人的不斷挑釁,我應該逐漸的開始防禦。一味退讓對方只會得寸進尺,我的策略就是他如果步步緊逼,我的反擊也會越來越激烈。我必須反覆提醒自己,與我作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羣人。特別是那個姓密的女人,我必須小心應對。江湖險惡,我也很多次提起自己這樣一種感受,就是人心是這個世界上最黑最髒的東西。這個感受咱的兩個人的身上得到了很好的印證,我的願望是最近這段時間工作方面的問題能夠很好的得到解決,這樣我就有更多的時間和精力去寫自己喜歡的文章。去跟社羣裡的朋友進行交流,獲得新的靈感。何先生提到自己的思維可能變得越來越理科化了,他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內心應該是非常自豪的。何先生的這番話,既對自己的觀點做了解釋,也算是照顧了我的顏面,但是我接下來的發言似乎沒有很好的照顧到他的顏面。
我是一個情商非常低的人,在今天這樣一個需要高情商才能夠生存的社會。像我這種人一定會撞的,滿頭都是包。如果他們對我撰寫的那篇文章選擇視而不見,那已經算是對我保持了很大的禮貌。要是反應激烈,我可能會表達歉意。我只是在編故事,在這裡間可能會賦予一些什麼東西。就如同郭先生編的那些故事,實際上裡面也反映了他的愛憎。我現在陷入了困局,手裡捏着棋子,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走。但願上天能夠保佑我,做出正確的決策,相信在這些決策作出之後,我又會面臨一些問題。希望我能夠很好的處理這些問題,不過這個問題我也沒必要感到過度的焦慮,必要的時候我可以讓長官來處理。我知道孫先生在處理一些問題的時候,其實也非常的拖延,只是沒有人在背後監督他罷了,如果有一雙眼睛在盯着他,他可能也會被弄出很多問題。
我是一個經常犯錯誤的人,比如一個人明明是混蛋,可過一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讓我對他的印象產生了改變,直到我被再坑一次又發現他是混蛋。我是一個記性非常差的人,除非一再提醒,否則我記不住對人的仇恨。我必須加強對自己言行的反思,只有反思到位了,纔有條件採取好的應對措施。才能讓一系列的問題得以解決,自從分工調整之後,我感覺自己一直處於漩渦當中。今天過得非常的狼狽,以至於一些非常有必要進行儀式都沒有舉行,希望明天在這個問題上得到糾正。我能創作一些讓大家感到身心愉悅的文章,也能創造能夠讓人產生不適的東西。關鍵就在於我在撰寫這些東西的時候,心思更傾向於哪一方面。還有一點非常關鍵就是他們能不能接受得住我的調侃,因爲調侃不是隻針對他們,我自己也被調侃了。
不過有些事兒就是這樣自嘲是可以的,如果說別人就不妥了。我相信在這世上一定存在着很多美好的人兒,在我的文章當中也虛構了一些,讓人感到舒適的人物。也許將來我會編一些愛情故事,大多是一些打破世俗偏見的邊緣故事。這類事情在現實生活中發生的可能性比較低,是大家想要去嘗試,卻又最終沒有邁出這一步的事。我也曾經做過這樣的夢,不是身處本土而是身處他鄉。不是孤身一人,而是有親朋好友。可能是因爲年紀大了,我染不上飲酒的毛病。不過現在我最多三兩,因爲我的溫酒器一次最多能溫三兩。王先生理解不了我爲什麼喝白酒?我覺得酒是一種特別好的東西。關鍵是要懂得節制。這玩意兒喝多了才傷人,如果是點到爲止,還有養生的功效。不過這世上的人大多沒什麼自制力,只要喝起來就沒完。甚至到了這樣一種地步,只要開始喝,不喝吐了不算完。
昨天下午的時候,社羣裡我與何先生有一場爭論。凡是辯論大概都是這樣,雙方都在找對自己有利的證據。甚至有時候會出現這樣一個問題,就是大家爭了半天,卻始終沒有在說同一個問題。凡是對方列出來的證據,我方都會選擇性的忽略。而我方列出來的證據,對方也會避而不談。雖然我是支持辯論的,但也要指出辯論其實也是存在侷限的。比方說某些人在做某些決策的時候,有一個環節就是要辯論。如果獲勝的這一方其主張就成爲決策的依據,如果他們在考慮問題的時候,考慮的更多是自己的利益,而不是事物本身。辯論的侷限就會被充分的凸顯出來,就如同在域外某一些地方,許多道理那些人並不是不明白,而是到了辯論的環節,他們會選擇性的失明。
之所以會出現這種狀況,是因爲在他們看來,這樣做能夠最大限度的保全他自己的利益。我們看歷史上一些人,他們的思維總是有某種侷限,如果把我們放在他們的位置,也會跟他們有一樣的侷限。而歷史上一些人之所以能夠做出一些超出那個時代人思考侷限的決策,其中相當一部分可能不是理性思考的結果,而是有壯大運的成分。比如新航路的開闢,那個時代的人可能意識不到他們在做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他們預測不到自己的這個行爲,會給未來的歷史產生重大的影響。他們只知道幹了完了這一票,就能夠獲得豐厚的收益,同時也意味着旅途中會遭遇各種各樣的風險。後來的人們把他們外出探險的這個過程描述成傳播文明的過程,當時可能未必是那麼回事。在與很多人進行交流的時候,我都提到過這樣一個問題。我們到底如何處理那些歷史遺產?特別是對於一些歷史積澱非常豐厚的區域。
我推測我撰寫的一些文章,可能已經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悅,有什麼方法能夠改善這種狀況呢?有時候我也會思考這樣一個問題,運勢這種東西到底有沒有研究的必要?它到底是有規律的還是純粹是偶然。這個星期的前兩天過得特別糟糕,我不知道第三天會怎麼樣。希望上天能夠保佑我不要被那些麻煩所擊倒,不斷的用科學的理論武裝自己,加強自己發現問題,分析問題,解決問題的能力。明天將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日子,因爲這一天我將做一些非常關鍵的決定一些東西到底是買還是不買,這一天將會有一個結果。我推測秦先生可就已經把那一套書買了,也許生活在北邊的那位同學也已經買了。所以我還要猶豫嗎?目前我已經基本確定要買一個茶漏,這玩意兒教會給我的飲茶生活帶來便利。但我不傾向於買那種價格昂貴的茶和酒,因爲這樣一來我的支出就有失控的風險。
靈感是一種非常微妙的東西,當他出現的時候,到底選擇抓住它還是要放走它。有的時候我會選擇抓住它,然後精雕細琢。有的時候是敷衍了事,只需描出一個大概也就拉倒了。有些時候我會把靈感放走,從此之後,他再也沒有出現在我的世界裡。擅長寫作的人比別人多一份幸福,因爲他可以記錄。當然記錄的方式可以有很多種,記得很久以前我就說過,顏色、線條、陰影都可以是語言。也可以用非人聲的方式來表達某種情緒,當你置身於叢林中間聽到各種鳥和野獸發出的聲音,你會感覺到衆生皆苦並非妄言,會深深的領悟到佛陀是多麼了不起。用不同的語言描述自己的感受,記錄自己當時的心境,等到時過境遷之後,再看到那些。你會感激自己曾經所做的這些記錄。
記得初到省城時,我曾經留下一本記錄。只是這些記錄後來給我的生活帶來了不小的衝擊,今天我已經看不到這個本子了,如果看到他,我的心情可能會很不一樣。記錄是一件美好的事,也是一件很有風險的事,如果不能做好保密工作,這些風險就變成現實的災害。我試圖用想象和推理,呈現社羣裡一些人虛構的生物。這些描述當然非常的主觀,比如在很多人的印象當中,生活在我們這一片地區的人,肯定住在原始人的洞穴裡,過着茹毛飲血的生活。生活在草原上的人理所當然,每天騎着馬上下班。時代在發展,社會在進步,總體上說是如此,但在具體到每一天時,情況又有所變化。有人曾經說過,其興也勃矣,其亡也忽矣。我們總希望對生活的變化能夠有所把控,這種把握如果始終都是有力的,我們就真的能夠行穩致遠。假如失控了,情況就會相反。在人生絕大多數時候,特別是面對具體的工作和生活,我時常感到非常的無力,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
我是一個非常懷舊的人,懷念曾經與那些人在一起生活的日子,但是他們一定不會這麼想,因爲今天他們的生活更加的精彩。我也記得廣播裡一位男士在接受採訪的時候說,他不主張懷舊,雖然它記錄了一些歷史性的聲音,可在當時發出這個聲音的人,他的生活是非常苦澀的。我也覺得生活其實本身就是苦的,不管在什麼時代。哪怕是在人們想象中最理想的時代,難道不是一樣要面對各種各樣的問題?任何東西只要照進現實,都會面臨很多的挑戰。善惡的判斷往往伴隨着利弊的抉擇,多數人會把利弊等同於善惡。一件事只要對你有利,哪怕它本身是惡的,你也會爲它辯護。一件事對你不利,哪怕這件事是善的,你也會極力強調它的負面作用。可以這麼說,利弊的權衡往往比善惡的判斷更加有力,因爲利弊的權衡直接決定人的生存狀況,善惡的判斷,只是伴隨着一個人在夜深人靜時捫心自問時的狀態,一個人如果從不自省,善惡對他就不構成影響。
秦先生看問題比較透徹,而我更多是流於表面。比如說他在十多年以前對一件事作出判斷,經過了歲月流逝,我才發現他當時說的是對的,而我在當時說的話有多麼的荒唐。對於每天在社羣裡爭論的一些話題,當時的人可能會有不同的感受。覺得這些問題有什麼可爭的呢?如果選擇不爭這個羣就會變成一個殭屍羣,比如很多人覺得夫妻之間就一些問題發生爭執是不好的,可很多人認識不到,選擇不爭,纔是感情破裂的開始。所以爭論本身不是問題,只要爭論是可控的。最好的情況是,在爭論的時候大家能夠保持一種默契。
有理有據的去爭,在理性的指導下去爭。而不只是意氣用事,更不能口不擇言。比如莊周與惠施兩個人因爲經常發生爭執而老湊在一起,所以與其說他們是對手,不如說他們是最好的朋友。妻子離開人世之後,莊子敲着瓦盆唱歌,而惠施離開人世之後,莊周卻黯然神傷。爭論的時候可以堅持幾件,一旦到了執行的階段,一定要互相妥協。我覺得圍繞着這個思路又可以撰寫一篇文章,或許還能夠很好的挽回昨天自己的失言帶來的不良影響。我記得當初跟李先生經常在那裡爭吵,炒成那個樣子卻沒有一次失控。支撐他的難道不是一種叫默契或者友誼的東西嗎?你若覺得這非常的無趣,你便於這個人沒有辦法走近,你可能與另外一個人去爭了。有一個測試感情的方法,就是你與誰在一起的時候說的廢話最多,說明你與這個人比較親近,假如你跟某人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這個人一定跟你比較疏遠。
孔先生曾經說過這樣一件事,一對夫妻在客廳,太太說:“你在幹什麼?”丈夫說:“我在看電視。”太太說:“你在看什麼電視?”丈夫說:“我在看索尼電視。”越是熱戀當中的情人,越是廢話不斷。假如你與某人已經結成夫妻,你不要試圖去改造他的一個什麼缺點,因爲這是沒有用的。若它的缺陷在你的容忍範圍之內,日子還可以過下去,若它的缺陷是你絕對不能容忍的,你應該考慮換一個配偶。比如最近一段時間在刷短視頻的時候,總能夠刷到一對年輕的夫婦。這兩個都不是完美的人,都有自己的缺陷。可貴的是他們能夠容忍對方,同樣是睡懶覺,在他年輕貌美的時候你可能覺得這很可愛,當他變成一箇中年婦女的時候,你的態度就發生了變化。她還是老樣子,而你卻在責怪她這麼多年沒有成長。有喧囂才能說明有火熱的生活,如果這世間像死一樣寂靜,那就是危險的開始。
此致
敬禮
你的朋友陶唐
新豐九年九月三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