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露:初候,鴻雁來賓。賓,客也。先至者爲主,後至者爲賓,蓋將盡之謂。
親愛的美紗女士:
我出生在八十年代,成長在九十年代,新世紀第一個十年,我從中學分享了職場。八十年代我只有三年多的光陰,九十年代讓我從一個嬰兒變成了少年。根據我的瞭解,八十年代的時候,來自島國的春風,正在吹拂着這片古老的大陸。到了九十年代的時候,在我國南方的一個被稱作明珠的城市,他的光輝照耀內地。新世紀第一個十年,來個南半島的電視劇歌曲在大陸俘獲了一大羣觀衆。在這段漫長的時光,在這片廣袤的土地上發生了神奇的變化。在這三十年的時光裡,人們過着火熱的生活,每天都有各種新聞上演,比電視劇的劇情還要精彩。這三十年,讓生活的這片土地上的人,有了比以往更加雄厚的積蓄。他們更懂得管理自己的財富和生活,掌握了更加複雜和尖端的技術。現在的人們對未來充滿了期待,現如今新世紀已經進入了第三個十年。
新世紀前兩個十年,第一個十年超過一半的時間,我是在學校度過的第二個十年,我是在職場度過的。我是一個喜歡進行推測的人,我對未來的推測雖然精確不到細節,但可以畫出大概。根據星座提示,今天我可能要面對滑鐵盧,一般的失敗。所以今天我要做的就是面對失敗,儘量避免一戰擊潰。爲了這個目的,我可能要做一些戰略收縮。如果可以的話就避免與敵人進行交鋒,但如果實在躲不過,魚死網破也是一種選擇,老子會慘敗,但我也不會讓你好過。不知道爲什麼以往我在結束睡眠之後,腦袋應該非常的清楚,今天醒來之後甚至還喝了點茶,可還是感覺自己的腦袋不是很清醒。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可能所有人都已經意識到,無論是在生活當中還是在工作當中,總有一隻無形的手在默默地操控着一切。他讓我想起了自己在昨天撰寫的那篇文章,建立在傳統思想之上的良治之學,就是要保證萬事萬物按照自己的規律進行運轉。這話說起來容易做到其實太難了,因爲在現實生活當中,普遍存在對規律的破壞。
也許破壞本身就是一種規律,一些事情沒有辦法用一兩句話說的很清楚。再比如說,當我經營論述的時候,我可能會要比自己在行動的時候強大得多。何先生就曾經間接的說了,這樣一個在行動上,其實我是一個侏儒,可如果僅僅停留在論述的層面,我是讓何先生都感覺到是個麻煩的人。我所說的麻煩是指當我和何先生在觀點上發生爭執的時候,它並不能形成完全的壓制。與朋友在觀點上進行爭執,我覺得是非常幸福的一件事情,如果能夠對分歧進行有效管理的話。倘若因爲一些觀點不同就破壞了友誼,那只是因爲你們沒有很好的管理,彼此之間的分歧。在最近這段時間,我們在管理分析方面已經有了長足的進步,希望以後這些爭論的時候能夠始終保持一定程度的默契。
昨天我把那本想象當中的採訪片段撰寫出來了,就他呈現出來的效果而言,不像我想的那麼理想。卻也大致說得過去,在這個片段當中,我讓秦先生出場,並且有一個絕對拿得出手的嘉賓跟他一起。在我的印象當中丹醬是一個長得很體面又有一點俠氣的人,王先生也是一個有些俠氣的人。不過我指的只是一個方面,不是說王先生真的就是一個俠客。這裡邊涉及的問題很複雜,甚至有一些自我矛盾。我只能突出大家的某一個面,而沒有辦法立體傳神逼真的把它刻畫出來。我會用一些特別的方式撰寫一些特別的玩意兒,讓大家陷入到某些回憶當中,即使她本人看到這樣的東西。也會感到新奇有趣,我雖然讀書不多,但在撰寫這些東西的時候,由衷的感到讀書其實還是有很多好處的。
過去生活當中有很多有意思的人,許多人我與她們接觸不多,但是她們在我的記憶當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其實我不光與三班的這些人接觸不多,就是連一班的人接觸也不是很多,但一定要說與我接觸相對比較多的人可能就是丹妮醬以及其她一些人。我的感覺是自己並不像自己想象的那麼討厭,不過的確有一些人對我比較厭惡,當我在社交網絡上試圖申請添加好友的時候會遭到拒絕。但更多的情況是她們通過了對我的好友請求,這原本是一筆財富,後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就逐漸的不再使用那個軟件了,我不知道後來的人們還有沒有使用那個軟件。其實我開始比較少的使用這個軟件,是因爲這個軟件改了名。我覺得那是非常失敗的一次改名,它可能是想擴大自己的受衆範圍。大家之所以願意成爲這家網站的用戶,是因爲某一種情懷。想一想在如今這個年代,有誰沒有受過一定程度的教育呢?所以它本來覆蓋的用戶範圍就很廣。
它改名反而讓自己這個網站失去了原來的定位,假如我現在嘗試復原之前已經建立了社交圈。我不知道可以把這項工作做到什麼份上,如果上天支持我的這項工作的話,我相信它可以打動很多人。如果不能,結果一定是讓人感到失望的,也許我會做這樣一件事情,每天我都會撰寫一點小規模的東西,對往日的溫馨進行追憶,這些追憶可能會引起大家的幻想和共鳴。因爲隨着時間的推移,大家把很多東西都已經忘記了,忘記了那些有意思的人,忘記了很多美好的記憶。真正在清華村的那段時光,大部分時候我是很孤單的,所以我纔不小心成了整個學校讀書最多的人。其實那不是我想要的一種情況,在的期間我犯了一系列重大錯誤,如果我能夠很好的剋制自己,管理自己的情緒,不至於讓自己那麼被動。
那三年我遇到了成長的痛苦,這並不是讓我感到最難過的,最難過的是我給別人製造了麻煩。所以現在只要想起嬡醬,我都是帶着一份歉意。可能隨着時間的推移,她們當中的一些人到了今天也已經身材臃腫,一臉橫肉。就如同我的那些同學一樣,曾經也是少年,到如今已經一肚子肥肉了。再過一段時間,有的人可能已經謝頂。歲月是如此無情,文學就是這樣一種有魅力的東西,用一種方式把大家共同的記憶永遠留在那個地方。雖然這種方式是非常虛幻的,就如同《人類簡史》所形容的那樣,人類之所以不同於其他的動物,是因爲它善於講故事,這些故事不一定要真實發生。它可以把生活在不同地方,不同階層的人凝聚在一起,讓大家意識到,其實我們是一個共同體。
所以故事是一種非常有魅力的東西,我想在一些人的經歷當中,一定留下了很多美好的故事,有很多可以還原的細節,不像我,因爲經歷的比較少,只好用一些近乎虛構的方式來呈現大家曾經的生活。我們曾經學習和生活的那個校園是租來的,我不確定以後自己有沒有可能去看一看我們學校的新校園。也不知道去了之後會懷着什麼樣的心情,因爲那個地方沒有留下我們的記憶。可如果回到我們曾經生活和學習的那個地方,那裡已經長滿了荒草。當我提起這段故事的時候,很多人可能會有一些想法。甚至有一些感觸,他們可能已經舉行過同學聚會了。我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跟他們重新進行聯絡,然後大家見一見。很多時候願意組織同學聚會的人,都是同學當中生活相對優越的人。既然如此,爲什麼不給人家這樣表現的機會呢?我不會因爲自己的面子就不願意去,也不用害怕自己過得不好,被人家看見。
其實在當年,人家未必對我有很高的期許,就算是有很高的積蓄,看到我的落魄又有什麼關係呢?這一定會給他們一些思考。相對於面子而言,我覺得情分更加重要,如果大家看重這樣的情分,爲什麼不去呢?對於很多精彩的人,我只有一個粗略的概念,即便如此,我也沒有什麼不滿足的。我工作的那個單位對於我而言就是一個茅坑,我不知道隨着歲月的流逝,我對茅坑的看法會不會有所變化?我只希望上天能夠保佑我,有了上天的保佑,我什麼都不用恐懼。反過來如果沒有上天的保佑,我沒有面對一切的勇氣。有時候堅持自己的看法或許是錯的,但如果人云亦云,一定不會做對道理很簡單,因爲別人並不在做你做的事情,也不會知道你的難處。願上天保佑我,祈求上天站在我這一邊,這會不會對別人不公平不好說。至少人家過得比我體面,比我有尊嚴。上天如果肯站在我這一邊,我一定非常的感激,並且願意爲這個世界有更多相對公平而祈禱。
之所以要在公平的前面加上相對兩個字,是因爲絕對的公平是不可能的。追求不可能的東西沒有意義,我現在很有興趣撰寫一些讓大家感覺比較溫馨的文字,根據昨天秦先生的反應,我覺得我撰寫的那一篇採訪片段,至少不讓秦先生感到難受。王先生看了是什麼感覺就不好說了,有沒有可能讓王先生和丹醬之間一起出演一段採訪呢?或許可以考慮,而我之所以讓秦先生和丹醬一起出現在一段採訪裡,是因爲他們都姓秦。大家都姓秦,有一起出現在一個班裡,這一定是你不一樣的緣分。我很喜歡講緣分,這是文學家的特質。我不是說我是文學,而是說文學家相信緣分,否則在他們撰寫的作品當中,怎麼會有那麼多的機緣湊巧呢?
在我的印象當中,我們這一羣人王先生應該對神最爲虔誠,因爲我曾經多次見到王先生在廟裡上香。那個時候我可能還覺得這個人有些迷信,可隨着時間的推移,我的看法發生了改變。一個人之所以上香是因爲心裡有所求,而我們這些人之所以當時沒有上香,不是因爲相信科學而是心裡沒有什麼追求。這些年雖然我沒有進廟燒香,但是我竟然買了一尊佛像,很多時候我會在佛前祈禱。特別是麻煩比較多的,比如最近一段時間,我幾乎每天都要在佛前祈禱。除此之外,我每天練習冥想,最近一段時間冥想的效果大致說的過去,我希望隨着時間的推移,在這方面的能力,我能夠不斷增強。我曾經有過這樣的期許,假如我冥想,可以一次持續三個小時以上,而沒有任何痛感。這意味着我在冥想方面的造詣已經達到了非常高的地步,當我到了一定的年紀,或許可以做到這一點,也許永遠做不到。
當我試圖回憶過去的時候,我會發現,其實過去我可以回憶的東西非常少,就像是在一片空地上找縫隙裡面的東西。不像很多人他們曾經與許多美好的人接觸,並且發生了一段又一段的故事。我希望在未來的一段時間,我可以把那些故事整理出來,讓他們形成一段又一段優美的文字,能夠引起大家的共鳴,爲大家所傳閱。比如昨天晚上的時候,秦先生讀到那段採訪的時候,心情大致是不錯的。因爲丹醬應該是一個美好的人,誰又不願意跟這樣的一個人湊在一起呢?很多人喜歡聽故事,說故事,同時也會演繹着故事。假如有一天這世上的人不再熱愛故事了,這是非常令人感到悲哀的。只可惜我是遊走在邊緣的人,屬於我的故事少的可憐。也許就是因爲這樣的性格,上天註定我成不了自己想要成爲的人。也可能文學家的生活註定是苦澀的,假如有那麼一天我不在了,我撰寫的那些東西纔會被大家注意到。
前幾天傳出這樣的一則消息,有人花費二十一年的時間把自己關在一個地方復原了《紅樓夢》。如果你真正瞭解《紅樓夢》的話,你就知道這些事情是不可能的,而做這件事情的人,宣傳這件事情的人都有欺世盜名之嫌。假如這件事情是真實的二十一年的光陰,做點什麼不好呢?我曾經提出過復原《紅樓夢》唯一可能的方式就是找到它散佚的原稿。但何先生和李先生看中的東西或許不是這個,他們看到的是一個人對一件事的堅持。最近發生了一些事情,看上去非常的詭異。可能何先生和李先生對未來仍舊感到非常的樂觀,而我卻感到非常的悲觀。我不是唱衰一些人,從我的內心,我希望我所有的擔憂都是多慮的,可我真的多慮了嗎?
在普遍樂觀的大背景下能夠聽到一些悲觀的聲音,其實這是社會比較健康的一種狀態。假如在一個社會裡大家都感到非常的樂觀,那些悲觀的聲音消失的一點蹤影都沒有。這往往是免疫系統被嚴重破壞的症候,這比悲觀更應該引起人們的警覺,我也曾經說過,當一個社會喪失了痛感是很危險的事情。當災害發生的時候,很多人的利益受到了波及,這個時候人們就應該感受到那些受災人士的情緒。如果一個人不管承受多大的災難,都是積極陽光的正能量,若真能做到倒也好,問題是能做得到嗎?那些表現的很樂觀的人,往往不是身處其中的。而是站在局外加油助威,與其整天在那裡鼓動這些東西,不如直接面對現實的困難研究解決的辦法。當然就目前而言,在解決現實困難方面,我們做的還是不錯的。可能我們對自己的現狀還是感到不滿意,但是外面的情形更加的糟糕。
我倒不是說因爲外面的情緒比較糟糕,我們就該感到開心。我們應該始終保持一份虛心,把每一件看起來不起眼的事情處理好。當我說這話的時候,我在隱隱作痛。因爲很多時候我也是得過且過,從內心深處講,我也希望把這些問題處理的乾乾淨淨,可是一次又一次過去了,沒有一次能夠把問題處理乾淨的。我所期望的就是上天能夠保佑我在複雜的形勢下全身而退,希望我能夠很好的保障自己的利益不被侵害。昨天我與一位先生進行了討論,討論到了刀和扇子。對方問我假如我生活在那樣一個年代,是要帶刀還是帶扇子呢?我可能會選擇帶刀,理由很簡單,我看起來不是很壯,如果再拿一把扇子,豈不是更加讓人覺得弱不禁風。如果拿的是一把刀,或許會有一點滑稽,但至少會讓我顯得威武一些。如果我是一個玩刀的高手,那該是多麼讓人感到興奮,所以在猶豫要不要買刀的時候,我好像有很多話要說,卻又不知道跟誰去說。
我記得曾經看過一部電影,那是關於青春的電影。假如把我所經歷的那些東西拍成一部電影,我總感覺那個電影的主角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那個人會是誰呢?若別人在編電影的時候裡面肯讓我有一定的戲份,我肯定會非常的感激。假如是我在編寫一部電影劇本的話,根據自己的經歷,我很可能不會考慮讓自己變成故事的主角,而只是在裡邊擔任一個配角,並且這配角的故事會讓人感到唏噓不已。我不是爲自己感到難過,我只是覺得一個人的夢想碎了,終究會讓人感到有些遺憾,因爲夢想是每個人都有的東西,在大家的印象當中夢想當然是美好的,當他碎裂在衆人面前的時候,誰又不會感到有些唏噓呢?
生活在這個年代的人,有可能要見證歷史。有可能最終還是會流柳暗花明,誰能說得清楚呢?昨天在另一個社羣里程先生說了一個字,但我沒有在裡面發東西。這已經很好的說明了問題,我拋出的話題大家不感到有興趣。面對我拋出的話題,沒有一個人覺得自己有話有說,我只能遺憾自己,不瞭解他們。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測試,我自認爲已經逐漸掌握另一個社羣裡,大家各自感興趣的話題。不過說實在的,這種感覺可能也是有問題的,到了實踐的層面很可能會鎩羽而歸。實際上我真正比較有把握的可能只有何先生,因爲他說的比較多,凡是談及醫療,他可能就會比較有興趣,如果談論運營,他可能也會有興趣。如果是王先生,他願意聊點什麼呢?我覺得我曾經成功地影響過一些人,比如有一段時間我比較多地談論了竹林七賢,而且意有所指的,把當時生活在清園的幾個人比作是如同竹林七賢一樣的人。
比如我曾經撰寫過一篇文章叫做《五子傳》,也曾經編過一個詞叫做南山八士。假如我要編寫一個關於女性的故事,我會用什麼樣的詞彙來形容她們呢?說八豔會不合適。暫時還想不出來,但我相信隨着時間的推移,一定會有一個更貼切的詞語來形容她們。或許將來的有一天,她們偶然在某個地方翻到一篇我寫的東西,通過這些東西,她們看到了曾經發生在她們身上的事情,並且經過一定程度的演繹。百分之百的還原在技術上是不可能的,而且因爲我不是核心人物,所以裡面的很多事情我是不清楚的。我只能根據傳聞演繹,以及自己親眼所見的一些細節來撰寫她們的故事。當年在清園的時候,我是一個具有一定審美價值的人,我指的審美不是指顏值而是人格。比如我能夠占卜,又在文字方面有一點點能力,就因爲口才說的過去。只可惜時光飛逝,青春褪色,我現在已經是一個沒有任何審美價值的人了。
此致
敬禮
你的朋友陶唐
新豐九年九月初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