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候,天地始肅;清肅也,寨也。
親愛的雲女士:
昨天下午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非常不幸的事件,這部小說當中缺失三章內容。關鍵是這三張內容我已經找不到原稿了,當時我可能以爲自己已經把這玩意兒上傳了,更關鍵的是我養成了刪除原稿的習慣。如果是在一個星期內發現這件事一切或許還有挽回的餘地,只可惜我沒有把它挽回下來。類似的事件在去年也曾經發現過,其實之前也有過,但是之前的兩次一次我選擇了彌補,一次就放棄彌補。這一次一下子缺失三張內容,我更傾向於放棄彌補。人生大概就是如此,總要留下一些缺陷的,更何況我的小說沒有辦法出人頭地,殘本和全本也沒有太大的區別。昨天晚上與同學的交流延續了很長時間,在那個社羣裡。這讓我感到非常的意外,同時也更多的瞭解了關於這件事他們的想法。我可以大膽的推測,本地人和外地人對這件事的看法其實有着非常大的區別。
針對這件事情我也發表了自己的意見,但是我也承認我看到的消息非常不完整。所以我做出的判斷也未必就是正確的,同時我也指出一個問題,就是有時出的那一份通報實在是過於簡略,應該儘可能做到詳細。而王先生就這件事情提出了自己的觀點,他把我的這種說法理解爲把肚子豁開要看裡邊的粉到底是幾碗。我覺得就算是把相關的細節全部公開也到不了這個程度,我也提到這個視頻的關鍵片段實在是太有衝擊力了,而王先生立刻舉了另外一個例子。在這件事情上我沒有明顯的戰鬥意願,但也沒有繳械投降的意思。對我來說,有這麼一場熱鬧並不是壞事,它可以讓我們更多的瞭解這個社會。同時我也意識到這樣一個問題,大家在評論一件事情的時候,往往代入感非常強,由別人立刻聯想到自己。對於那些發表意見的人,我並沒有太大的惡意,而王先生關注的那件事情,我卻沒有太重視。許多人把地下的夯土視作是歷史的遺蹟。把這些夯土看作是文物,要加以保護。對這個我的興趣不大,想想面對着一羣人,大家注視着一堆夯土,然後說這是幾萬年前的文物,我不相信大家會對這些夯土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對於考古我本人也是很有興趣的,我也非常期待在接下來的考古活動當中發現殷商以前的文字。目前我們所發現的最早的文字是記錄在甲骨上,如果你是殷商時代的人,根據當時的技術條件。除了把文字記在甲骨上,還有可能記在什麼別的地方呢?是記在木頭上,還是記在石頭上。殷商時代的文字記載,除了占卜還有什麼別的內容嗎?除此之外,我們確實也發現過更早的類似文字的東西,只是至今沒有辦法解讀罷了,比如在一些陶盆上面有一些類似文字的符號。在殷商以前人們的生活狀態到底是什麼樣子?大家是如何被組織在一起?目前我們的描述大概是這樣的,從部落到部落聯盟然後再到封國。
但在最近幾年我聽到另外一種說法,在封國和部落之間還有一個古代的方國城邦構成的這麼一個時代。近期發現的良渚古國遺址裡面有城鄉的差別,有人脫離農業生產,專門從事製作玉器。而且發現了已經炭化的稻米,可見在五千年前年前人們已經在食用稻米了,可以推測當年發生了一場火災,意外的把這些稻米留了下來。我們對於上古歷史的認識非常的有限,我們也知道,現存的文獻大多追溯到黃帝時代。而當時的黃河文明只能夠影響非常小的一片區域,在這區域之外,其實同時存在着許多古代的方國。即便是在殷商時代,在西南的三星堆發現的文物可以大膽的推測,那個時候三星堆所呈現出來的文明樣貌與中原的樣貌大不相同。
比如在三星堆發現的王冠,很像是域外特別是西洋的王冠,還發現一根金色的權杖,權杖這種東西在我們本土的文化當中是沒有的。所以有人推測三星堆所呈現的文明樣貌很可能是來自西域輸入,當然也有一個特別的說法,說他來自於外星。在北非的尼羅河流域發現了古文明的遺蹟,也有人根據當地的發現指出他很可能由外星傳入。地球文明在茫茫宇宙當中到底是不是孤兒?如果不是歷史上外星文明,是不是與地球有過接觸?假如時空可以穿越,其實我特別有興趣參加時空旅行,給自己一次尋求真相的機會。同樣一件事情,人們之所以會有不同的看法,是因爲大家都站在不同的位置,在社會當中扮演着不同的角色。評論一件事情的時候,人們會很自然的進行角色代入,有的人把自己想象成那個大家眼中的受害者。而有的人則把自己想象成那個被大家描述成壞人的人,然後去替這個人鳴冤叫屈。
過去評斷一件事的對錯是比較簡單的,因爲大家接收信息的渠道比較單一。現在評價一件事情變得越來越困難,是因爲大家接收信息的渠道變得越來越多元。在這樣一個時代,應對一件事情應該表現的更加靈活,我覺得應對這種事情是一個學習的過程,只要經驗累積的足夠多,事情就會處理的更加的妥當。省城即將迎來一次盛會,他會是一次夢幻般的令人難忘的盛會嗎?我覺得是比較難的。有一個觀察的指標,就是看他的開幕式會被設計成什麼樣?會不會有驚喜?作爲十三朝的古都,有着厚重的歷史,如果在開幕式當中沒有充分的表現這一點,那是非常不負責任的。但我根據現在的觀察,認爲這個開幕式能夠驚豔世人的可能性不大。不過也不好在這麼早就下定論,可以進一步去觀察。我希望在未來的時間內,工作上更善於總結經驗,使得處理問題更有效率。
昨天下午發生了一件很不幸的事情,就是我的一枚徽章的別針壞掉了。至於要不要修復這個徽章我不好說,目前我暫時的決定是講這個規章進行擱置,也可能選擇將這枚徽章送人。購買這個東西可能是我做的非常錯誤的一個決定,但也沒什麼可後悔的。我記得上面的標價是三十九塊錢,當然還有更黑的商家把價錢標的更高。其實我挺後悔的,與其花錢買這麼多徽章,不如用這些錢買一枚質量更好的徽章。當時我選擇購買徽章是這樣考慮的,我希望用佩戴規章這種方式製造一種榮譽感,因爲目前的我,在事實上心理上,我都不屬於某一個組織。總而言之,有些話我不方便說的太細,只是希望在冥冥之中得到一些保護。在創作當中出現的這些問題讓我感到非常的沮喪,這是我之前沒有預料到的,希望在後來的這段時間不要出現這個問題。
今年這部作品完成之後,到了明年創作的時候,我應該表現的更加謹慎。到了如今這個年月,我強烈的感覺到自己的作品不可能受人歡迎了。我已經充分的看到了我的潛力,但我還是要堅持把十年之約履行到底。如果我真的做到了,我會被自己的精神所打動,雖然在這十年的時間留下了很多遺憾和不足。未來我會更多地着力於對這些作品的原稿進行保存,避免丟失。當然在我即將離世的時候,我會考慮將它們一起帶走。因爲它們永遠只屬於我,不屬於這個社會,是我需要它們,而不是社會,需要它們。我也注意到一些平臺上已經刪除了我的作品,這讓我感到非常的遺憾,我真的懷念那個時代。我有很多機會可以讓自己的作品在公共平臺上得以保存。十年之約的最後結果,是非常令人唏噓的,我不能說這是命運,跟我開了一個玩笑,我只能說在一場爲期十年的豪賭當中,我說的乾淨徹底。明知道敗局已定,還是要堅持到底,也許這就是我的爲人吧!
昨天在社羣發生的討論非常的熱鬧,其實越交流越能夠熟悉彼此之間的觀點,這樣衝突的概率反而越小,如果大家都選擇沉默,大家就會變得越來越陌生。最後整個羣就變成一個殭屍羣,雖然大家勉強在一個羣裡,可沒有一個人的心思能放在那裡。當十年之約完成之後,我到底應該如何規劃自己的下一步?無可能會轉而去拍一些視頻,雖然我知道不會有什麼結果。我也有可能轉而去研究一些相關的考試,希望爲自己謀一份新的差事。到我六十歲的時候我大概會是什麼樣子呢,如果那個時候的我還是一個臨時工。我一定會爲自己活那麼久感到遺憾和不幸,無聊的劇集就這麼一直延續下去,不光看的人難受,演的人也非常痛苦。就如同我在寫稿子的時候,其實腦袋空空想一句寫一句。
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自己是一位行者,行走在名山,大川行走在大街小巷。看過形形色色的人,累積了豐厚的閱歷。如果是那樣的話,在我的作品當中一定有別人想要看到的,而不是現在這樣生活就是在那裡原地轉圈,就像是拉磨的驢一樣。每天蒙着眼睛,懷着忐忑的心情在那裡走來走去。稍微走得慢一些,就會聽到主人的呵斥和甩鞭子的聲音。最近李先生和胡先生各自寫了一篇文章,一時間非常的熱鬧。如果一定讓我選擇一個人支持的話,我當然願意選擇胡先生。雖然我曾經對胡先生有種種不滿,但我的不滿僅僅是觀點而已。隨着時間的推移,我覺得胡先生其實並不是一個壞人。至少他在意大家的看法,至少他在努力的迴應大家的關切,我發現他把大家當做一個平等的對象來看待。
而另外一些人則不然,如果他不滿意一個人的觀點,他就把那個人視作是仇敵。他不會嘗試着跟那個人解釋這件事情,而是用一種極爲傲慢的方式來對待那個人。我特別不喜歡一些人,總是在說的時候說談論某件事情是有門檻的,那個所謂的門檻是什麼呢?也許是一張文憑,也許會是別的什麼東西。當然有一種說法是每一次發言都應該建立在充分調查研究的基礎上,從科學的角度講,這是沒有問題的。但我覺得在這個問題上應該適當的寬容,因爲很多時候人不知道自己是無知的。只有你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大家才知道你大概是個什麼狀況。其實跟人進行交流也是進行調查研究的一部分,而交流就意味着你一定要發言。大概從前幾年開始,很多人就有這樣一種切身的感受,就是社會上的戾氣越來越重了。有什麼辦法可以讓大家變得剋制,變得溫和呢?我覺得有一個辦法就是增加共處的機會,讓大家有更多的機會在一起做一件比較不是那麼嚴肅的事。
前天的時候與朋友的社羣裡進行討論,我表達了這樣一個觀點。在遊戲行業還沒有興起的時候,影視劇是絕大部分家庭主要的娛樂方式。那個時候一家老小聚在一起,看一部電視是常態,後來遊戲行業興起情況就不同了。男士們大多被遊戲吸引走了,坐在電視機前的人大部分成了女性。這個時候女性的口味就被凸顯出來,而一部電視劇想要受人歡迎,想要保障收視率,就必須充分的呼應女性的喜好。影視劇的風格變了,演員的風格跟着演變了。而演員往往是流行和時尚的風向標,而站在時尚前沿的就是那些最年輕的人,而他們也最先被這股風氣影響到。最近正在播放一部電視劇,說是武俠劇,其實完全沒有武俠的感覺,這說明這個年代的人,他的精氣神完全沒有辦法演繹武俠。就好比今天要拍一部蘇東坡或者唐太宗的戲,你找不到兩個演員,能夠與這兩個人的氣質相契合的。
十年之約最後一年走完之後,如果那個時候我還活着,還有條件寫一些東西。我會放棄在量上面的追求,更多的着意質的提高會再小一點的文章上精雕細刻,我會在這件事情上表現出一種工匠精神,雖然這是雕蟲小技,但也能夠讓人看到我的才華。這讓我想起了司馬遷的故事,他之所以要著《史記》,是因爲他不願意自己出衆的文采沒有辦法流傳後世。如果有人就問我,太史公在史學方面的才幹和文學方面的才幹,哪一方面更突出呢?我覺得相比之下,文學方面的才幹可能更突出一些,當然在史學方面的貢獻也很大,不過以一人之力想要完成一部通史。要說做到每一個環節都能夠經得起推敲,是非常困難的。
最初的幾部《史學》鉅著是由個人完成的,但後來就由朝廷組織相關的人員進行編寫,還有一點就是我覺得太史公在編撰《史記》的時候,並沒有做到完全的公平公正,但我覺得做到他這個份上已經很不容易了。我也意識到,當我這麼說話的時候,一定會有人感到不高興,他會指着我的鼻子說:“你行你也來一步。”我可能覺得自己很行,但也不會行到太史公那個地步,我知道自己是幾斤幾兩。被後來人討論是受人沒有辦法擺脫的命運,像我這樣的人千秋萬代之後,早已經化作煙塵不爲人所知了,根本就不會被人所討論。所以只要人還在討論裡,就不是最壞的結果。上個星期我買了一個醒酒器,那是因爲一天中午我在喝酒的時候,可能是因爲過於倉促。最後竟然把早餐都吐了出去,酒這種東西就是喝的不能太急,要慢慢來。一邊喝着一邊醒着,這纔是真正的飲酒,如果像一驢一馬一樣,那就沒什麼意思了。
不過我說的這種喝酒是文喝,如果是武喝,那就另當別論。我個人更喜歡文喝而不是喜歡武喝,這種漸進式的慢飲,才能夠真正發揮酒的作用。不過我也可以推測,李太白這個人喝酒可能不是慢飲。酒可以是一種非常浪漫的東西,也可以是一種非常散德性的東西。過去那個年代,人們對文人有一種審美。今天這個年代,人們對文人的這種審美已經消失了。我這個人經常會表現的有一點懷舊,如果真把我丟到過去,未必能過得很開心。假如可以過上理想的生活,我希望是這樣一個年代,雖然在羣體裡,每一個人都展示出不同的個性,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大家都表現的非常友善。昨天何先生在羣裡大膽的預言,一個星期之後這件事就熱度不在,一個星期的時間並不是太長,完全可以觀察。如果事情還在繼續燃燒,後邊可能有更大的熱鬧,如果事情到此爲止,慢慢的熱度也就消失了,不過在我看來很顯然這不是最好的結局。
在一個社會裡,如果不費太大的力氣,就能夠形成共識。我不確定這到底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可如果在每一件事情上大家都有明顯的分歧,都沒有辦法形成共識,這肯定是很麻煩的一件事。也許這件事情的熱度沒有了,但是大家對城市的壞印象並沒有因此而消失。當然我人微言輕,沒有人會在意我對這件事情的看法。我只是希望參與這件事情的人能夠表現出一種工匠精神,能夠細心認真的去做。如果真的把驚喜奉獻給大家,那該是多麼美好。這一次盛會很可能驚豔世人,關鍵就在於參與其中的人是不是足夠的細心,從大家對某件事情的應對,我對大家的細心表示擔憂。不過說實在的,我說這番話可能有些站着說話不腰疼,畢竟我在工作當中也沒少出問題。
最近上面的目標越來越大,下達的任務越來越重。我不知道明年還會有什麼樣的表演,我只是感覺有些事情需要做到這個地步嗎?在一些人士看來也許是需要的,只不過我參與其中,不願意讓自己這麼辛苦罷了。而我之所以在工作方面寧願表現得大而化之,是因爲身在茅坑而且乾的根本不是我自己喜歡的工作。我心裡的狀態不是一定要把這件事情幹好,而是保證自己不被追責就行了。我的目標是拿得出手,說的過去,儘量不給自己惹麻煩,不過工作當中我已經意識到會有越來越多的麻煩落在我的頭上。茅坑永遠是茅坑,一個茅坑是不會沒有惡臭的,隨着時間的推移,會有更多的排泄物落在茅坑裡,他只會越來越臭,越來越噁心。大概也是前幾天,我因爲支持一位先生跟何先生在社區裡發生了爭執。其實我大概要想到很多人是不支持我的這種觀點的,但其實也無所謂。跟人交流的多了才知道別人的想法,跟人交流的多了才知道自己的不足。
出於本能捍衛自己的觀點,這是人之常情,在這一點上我能原諒自己,也要諒解別人。在爭論的時候儘量做到平和,這也是非常關鍵的。我也在推測王先生的觀點是不是已經發生了變化,如果發生變化是非常正常的。這個時代每個人都在變,每個人都在跟着環境變。一個時代的風向決定一個時代人的思想,假如王先生的想法與方向日趨一致,我倒覺得這沒有什麼不妥,以後大家都是一樣的。記得馬先生曾經說過,每天晚上千條路,早晨起來走原路。如果有機會,我願意聽到每個人說出自己的真話,而不是說一些場面話。真話可能很刺耳,但通過真話你可以真正瞭解一個人。未來我在保護自己這一方面該如何着力呢?我覺得更多的特別是在單位,一定要保持謹慎。
此致
敬禮
你的朋友陶唐
新豐九年七月二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