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相的相親?迷糊的勝利?

或許…這就是場速度的比拼、只要稍有差池、就判定了誰輸誰贏。

雪都的寒風刺骨、在盛雪中揚起髮絲、在純白的雪中留下烏黑的腳印。她的指尖留下了來自對方的血液、在紅色的袍子下。

這就像一場雪的盛讚、白雪不停地下着、她的髮絲舞動、像在雪中舞、似乎挑動了誰的心絃。

刺來的劍被左手打開、右手的指尖以熟練的角度掐住咽喉、尖銳的指甲留下了五道細細的血印、令對方不敢動彈、然後就是膝蓋的撞擊、、

“136號勝!”

姬夜戴好帽子、消失於臺上、在臺下與佔子看彌時的比賽。

“或許…我算錯了、這次比賽的贏家…”

佔子的聲音突然響起、令姬夜有些驚訝“是因爲那個和你打的天然卷麼?”

沒有出乎意料的、佔子點了點頭。“你要小心、你下一場的對手、就是他。”

姬夜不語、她甚至不敢相信佔子…是在擔心她?怎麼可能、兩種世界的人。

夜晚來得很快、彌時贏了、比賽暫停、明天繼續。剛打算回旅館、可王的侍衛傳話說、要求我們去皇室專用的貴賓房。

看看四周散開的人、似乎他們並沒受到邀請啊。

但佔子可不會管那麼多、她左手拉着姬夜右手拉着彌時、屁顛屁顛的跟着那個侍衛。

“可是老師還在旅館啊。”

佔子轉頭衝彌時眨眼“放心吧……”便不再說話、或許他們都沒發現佔子轉過頭時的神情、那種眉頭皺的深深地樣子、是佔子少有的擔心、猶如她全部的家當在眼前硬生生的被搶掉。

侍衛似乎並沒有戴他們去房間、而是去了大殿。沒有金碧輝煌、沒有錯縱複雜的龍形紋柱與氣勢的大臣將領。有的只是純白瓷石制的雕刻、整個大殿都是純白的、上面浮游着淡色的紋路、白色的大殿也只有腳下柔軟的紅地毯、在掙着目光。

此時大殿人數不過十多人、除去姬夜他們就是王和公主還有他們的手下。

還未等他們說話、王首先看着三人中略先矮小的姬夜“摘下帽子。”

命令的口氣、似乎不容許違背。姬夜的心中似乎漏跳一拍、這種口氣…這種口氣、柩知……不容許違背的口氣、只有柩知信長與柩知信煉對她說過。

“摘下帽子!”

見姬夜遲遲未動、王則不耐煩的又說了一遍。彌時悄悄拉着姬夜的袖子、皺着眉。姬夜看一眼彌時、也皺起眉。她伸出左手快速的揮掉頭上的帽子、手中的鎖鏈發出叮叮聲、盡顯了其不耐煩。

對於姬夜的容貌王當然是驚訝的、可惜…“他”是男人。雖然驚訝、但身爲貴族、王、是不允許他人污辱自己的尊嚴的。在王的眼裡、姬夜剛剛的舉動正好觸到王的底線、他一把抓住姬夜的紅袍“小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啊啊…不要這樣…”

伴隨着嗲氣的叫喊、姬夜的身上突然撲上個人、柔軟的絨毛與烏黑的髮絲擦過她的鼻子、直讓她想打噴嚏、可她知道、這種場面最好儘量別做無禮的舉動、所以拼命的忍。而那些毛毛的總在她眼前晃來晃去、哪怕她憋的連眼睛都紅了。。

“父親大人、我…我就選‘他’了…”

姬夜身上的女生臉突然變得很紅、纖細的手挽住姬夜的腰、擡頭、明顯可見可疑的紅色“吶、你叫什麼?”

“啊…我叫……”

“‘他’叫姬子!”

佔子趕忙插過姬夜的話、說道。好吧、佔子、能否解釋一下你爲毛要擅自決定我的名字呢?而且姬子是什麼物啊啊?!這麼囧的名字、捂臉…沒臉見人了…

“我叫花雪哦~”名叫花雪的公主白皙的手指突然滑過姬夜的臉頰、雖然姬夜的臉上除開始憋出的眼淚外沒有任何表情、但花雪卻驚訝起來“吶、都感動的哭了。”

好吧好吧、有必要問下到底是什麼情況了。爲毛會突然受邀、而且身上撲上了一個奇怪的人。

“花雪、你真的決定了麼?嫁給他。”

王的聲音突然響起、把在場的某三人給嚇一跳、冷汗直下。讓公主嫁給“他”?那會遭天遣的吧??

“恩、決定了!”

花雪的聲音再次讓他們石化。彌時的聲音有些結巴“不是說…比賽的麼?怎麼變成…相親?…”

王打了個響指、他身邊的侍衛解釋道“此次活動名義是比賽、實則選親、選擇公主中意且厲害的人。而且實際贏家並不是按輸贏比較、而是…被公主看上的人。”

佔子一聽、毫不猶豫的說出了姬夜意料之中彌時意料之外的回答。看來姬夜比彌時還了解佔子呢……

看來佔子的預言其實算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