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漁這樣癡情不變,唐家也無奈,只好先等等看情況。
反正,這對他們來說,倒不是什麼壞事
夏玄墨是夏家未來的希望,如今躺在醫院,‘兇手’是容顏的妹妹,夏父對連城家可謂是恨之入骨了,勢必要藉着夏玄墨的傷跟連城家打擂臺。
這兩家,不管誰輸誰贏,對別人家來說都不算壞事。
因爲,不管誰家輸了,都等於是在帝都騰出了一部分‘空間’,給了一些人上位的機會。
這就是鷸蚌相爭的道理。
另外一個躺在醫院的夏母,因爲是心臟病發作,在經過搶救之後,在第二日傍晚醒來。
警察得到消息,在諮詢過醫生後,經醫生同意,很快來找她詢問取證。
兩個警察,一男一女,都是局裡經驗豐富的警員。
兩人坐在牀邊,一個負責詢問,一個負責記錄。
爲了配合夏夫人,防止她情緒出現過度波動,負責和她驚醒詢問性談話的事女警cha。
女警察笑的很溫和,一張口先問好:“夏夫人,您好,我們問您一些問題,希望您根據您知道的,如實回答……”
夏夫人很快就開始流淚:“我不好,一點都不好,我兒子躺在那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來我怎麼會好?”
女警cha趕緊安慰:“夏夫人您別哭,夏副省/長會好起來的,您身體要緊,要多注意,您看,咱們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夏夫人擡起袖子擦擦眼淚:“可以了……問吧……”
女警/察問:“事發當時您在場是嗎?”
夏夫人點頭,一臉灰色的哀痛:“是……我在場,看的清清楚楚。”
女警察猶豫了一下,道:“那……您能把當時的情況描述一遍嗎?”
讓一個當媽的描述自己兒子,從樓梯上滾落下去的過程,其實還是挺殘忍的,不過,沒辦法,這個過程必須要有。
夏夫人臉上漸漸浮現出憎恨的表情,她吧當時的畫面和兩人之間的對話描述了一遍。
“夏副省/長和……和……容諾是……情侶關係嗎?”女警察小心翼翼問?
夏夫人咬牙切齒地說:“我不知道那個女人和我兒子是什麼關係,我只看見那個女人推了我兒子,就是她把玄墨推下去的……她是殺人兇手,你們一定要抓住她,要判刑……要讓她進監獄……”
女警/察嘆口氣,這真是她做最難錄的一次口供,對方的身份太特別了,問話時候還得特別小心,要照顧對方情緒。
如果因爲他們讓這位官太太再發病,他們小老百姓可負責不起。
女警/察安慰道:“夏夫人您先冷靜,如果真是容諾推了夏副省/長我們一定會秉公執法,現在還在調查階段,等有了結果一定會給您和您家人一個公正公平的說法。”
夏夫人一聽立刻尖叫:“還有什麼可調查的?我是認證,我看的清清楚楚,是她伸出手,把玄墨推下去的,那個狠心的狐狸精她不得好死……”[屋?‖檐‖下的拼音.後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