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城雅緻點頭附和：“就是，太可惡了，看來倒是個挺正經的人，沒想到……這麼摳門。”
容顏嘆口氣：“其實，摳門也不算吧，那天他一出手就是個老蜜蠟的佛串，那也是個挺稀罕的東西，他不是個小氣的人，可能……是這次我們上門求的東西，太珍貴了。”
連城雅緻撇嘴，摟着容顏的腰往前走：“算了，別說他了，咱們吃飯，全中國收藏家這麼多，古鶴生又不是最牛的那一個，你別太擔心了，很快會找到的，最多就是費的時間多一些。”
容顏點點頭：“也只能這樣了！”
……
那天之後，容顏發現，連城雅緻的心情似乎不太好，雖然他每天都在她面前表現的好像很開心的樣子，但是他一個人的時候，容顏很明顯能在他身上看到鬱悶的氣息。
有幾次容顏試着問他是不是心裡藏着什麼事，不過，每次他都不正面回答，每次都把問題扯開。
連城雅緻越是這樣迴避，越發讓容顏確定，他瞞着事呢。
於是，容顏逮住一個機會，問周秘書：“周秘書，你老闆他怎麼了？他最近心情好像很不好，爲什麼？”
周秘書趕緊搖頭：“沒有，雅少他……心情挺好的，最近在公司大家都說雅少好多天都沒發火了呢……”
周秘書渾身的警報燈都亮了起來，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沒管住嘴，說了不該說的。
容顏不屑的白了他一眼：“得了吧，就你，還騙我？”
周秘書想給容顏跪了，少夫人，您的眼神能不能不要這麼好？
周秘書眼神閃爍，到處亂看，就是不敢看容顏，吞吞吐吐說：“可能……可能，是最近……公司的業務多，上季度的業績有點下滑，所以雅少有點煩躁……”
容顏莞爾一笑：“是嗎？業績下滑了？可我昨天還看電視的時候，說l＆c的股票當天以本年度最高指數收盤，你們公司的業務不好，股票反倒漲了，真是神奇啊。”
周秘書抓狂，擦，少夫人你怎麼連那玩意兒都看？
容顏看一眼樓上，催促道：“快點說，別磨蹭，一會雅緻就該下來了。”
周秘書苦着臉，搖頭：“少夫人，您別逼我了，我……不能說，雅少不讓說。”
老闆說了，他要是敢透露處來，他就沒好果子吃。
容顏哼哼一笑，頗爲奸詐地說：“周秘書你也太天真了，你以爲你不說，我就沒辦法讓你老闆收拾你？信不信我今兒晚上吹點枕頭風，明天就讓你倒黴。”
周秘書頓時想要掀桌子，你們兩口子太難伺候了，我不幹了
！
周秘書可憐巴巴地說：“少夫人……”
容顏豎起來三根手指：“我數三聲，你自己看着辦，一……二……三……”
剛數完三，就聽見周秘書閉上眼，跟打槍似的全說了處來：“雅少那天去見古鶴生，他手上有安神香，但是提出了一個條件，雅少很生氣，所以，這些天心情才一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