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鶴生是什麼眼神，他那雙眼睛一眼就能看出一樣東西的年份，擺放在他面前的這份資料一看就是放了許久的，至少要三年以上，古鶴生不悅道：“你調查她？”
連城雅緻微微一笑，點頭：“對，我是調查過她，而且查的妃常清楚，不過，這都是很久之前了，是我們剛在一起的時候……她不愛我，我也不愛她，在一起只是各取所需，或許您還不知都，我和容顏的開始不正常，通俗來說，就是——包養。”
說出這兩個字，連城雅緻看到古鶴生的臉色非常的難看，難看到了看他的眼神都恨不得上來揍他。
連城雅緻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繼續道：“我們從四年多前就在一起了，那個時候，我把她的所有資料都查的清清楚楚，您不好奇她爲什麼會選擇跟了我嗎？”
古鶴生冷着臉，問：“爲什麼？”
“當時她說了一句話，我一直記憶猶新，她說，‘既然都是要賣，何不找個順眼的’，一直到現在我每次想起這句話都會覺得心疼，會想把全世界最好的一切都給他，這就是她當初爲什麼選擇一條在所有人看來都沒有尊嚴的路。”
古鶴生從資料裡拿出兩張紙遞給古鶴生：“這就是原因……”
古鶴生遲疑了片刻拿起那兩張紙，他的表情從剛開始的疑惑到憤怒心疼各種情緒糾結在一起，讓他的身體在顫抖，眼眶泛紅，幾乎要拿不住那兩張紙的重量。
古鶴生的聲音在顫抖，“這些，……這些都是真的？”
連城雅緻很淡定，他點頭：“沒錯，都是真的……”
“不只是這些，還有這些。”
厚厚的一疊資料，是容顏從小到大的所有經歷，被打，被拋棄，被虐待，她的童年沒有笑容。
連城雅緻用沉重的聲音道：“容顏是沒有童年的，她的童年是不堪回首的噩夢，小時後被自己媽媽無數次想要丟棄，在恐懼和捱打中長大，可是等長大後，又被自己母親開始盤算着她能被賣多少錢……所以，她和楊豔或許也就是你們口中的閆鴦，沒有任何母女之情，有的只是恨。”
“是我的錯，我應該早點找到她……我應該早點找到她的……”古鶴生聲音嘶啞，泛紅的眼睛，淚光在眼底閃動，他胸口疼的厲害，像是被大石壓着無法翻身！
連城雅緻依舊帶着額微笑：“這個不能怪您，我告訴您這些，只是想讓您清楚，容顏和楊豔之間的糾葛。”
古鶴生顫抖道：“她怎麼會變成這樣？她怎麼會這麼惡毒，不管孩子父親是誰，她終究是容顏的親生母親……她怎麼可以這樣？”
連城雅緻沒有回他這句話，他道：“楊豔現在在監獄，她的日子很不好，當初就是容顏親手把她送進去的，這可能放在任何一人眼中都覺得容顏做了一件喪盡天良的事，但是我覺得很好，她殺人也好，害人也好，只要她高興，我會爲她做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