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存一絲理智的他也知道自己與陰柔小哥的差距,自動把機會留給後來居上的聶健騰豹哥和我三個人。
富家女在經過大起大落大喜大悲又大悲大喜中,幾經沉浮,從頭忍到尾的徐嫺終於在這個時候眼淚像決了堤的洪水,哭地那叫一個撕心裂肺肝腸寸斷。
陰柔小哥那張像極了女性的臉此時已經被徐離辰打地頗具野性,就算半夜遇到搶錢劫色的流氓也能嚇上一嚇。
我摟着徐嫺,讓她的小身體埋在我的胸膛裡,隔着衣服我都能感到那股子緩緩而下的熱流。我雖不是柳下惠,但也沒下流到對一個尚未**的才上初一的未成年少女下手,我拍打着徐嫺的背,而徐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死死地咬着我胸前的那個釦子。
我向她的那羣家裡一盞燈都能抵得上我家整個房子好幾倍價錢的紈絝朋友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可以走了。
這時,一個比我矮一點的初中生走到我的面前,先是看了一眼埋在我懷裡平明忍卻始終沒有成功的徐嫺,後有抹了一把自己眼角那一滴鹹鹹的晶瑩狀物質,看着我:“老大,我以後跟着你們混吧,回頭也讓李強那混帳站在我面前,看他敢不敢再橫。”
我忙着安慰着這個一直看我不順眼的富家女,然後頭也不擡地送給這個初中生一句:“玩兒去,我沒空!”說完,我就直接把徐嫺扶了起來,帶到了正在教訓那個叫屠瀾成的陰柔小哥面前。
“妹,看看這混帳的狗模樣,哥已經幫你把他給教訓成這樣了,開心點,嚎……”徐離辰停下了手和腳,轉身看向那個被我扶着的徐嫺。可是徐嫺突然又毫無來由地大哭了起來,我突然很想笑,因爲我看到她在哭之前那個狡黠到一定程度的隱蔽一笑。
同學們都已經走了,在自己家人面前都沒必要掩飾自己,並且還能簡介地告訴自己一直喜歡的那個哥哥,我徐嫺被欺負地很慘,我是弱女子,需要保護。
小狐狸啊!我嘆道。
果然,徐離辰回過頭來又對着地上的屠瀾成猛踩幾腳。聶健騰在一旁看得都有點哭笑不得。
一直在旁觀的三個女人這時終於走了過來,帶着高貴,還有些許狡黠。不得不說,三個身材火爆穿着稀少的極品美妞站在一起,顯得頗爲壯觀,都知道每一個美女背後都有一個強壯的野獸,可能這也是很少有美女與美女之間共存的原因。
“幾位兄弟,適可而止就行了,事情鬧大對誰都沒有好處。”薛怡嬋最先發話。她突然覺得這些可笑,一直在衆人面前跋扈到髮指的那個熊子和陰沉威猛著稱的屠瀾成居然會栽在這麼幾個看起來並沒有多少引人注目的傢伙手下。
唯獨能讓人一眼記住的,估計也只有那個始終不苟言笑的大個子與大個子旁的打得屠瀾成喘不過氣兒同樣有些陰沉卻總是感覺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妖孽。可能年紀小如點點或者雖然聰明但是閱歷卻是短板的皇甫姍意識不到太多東西,但是心眼精明到骨子裡的薛怡嬋卻清清楚楚地知道,屠瀾成可是整個龍海市的地下拳王,近三年沒有吃過一場敗仗。
可以說,他這一身功夫是用命換來的。
但是在那個同樣有陰柔氣質的聶健騰面前顯得是那麼的不堪一擊。
龍海的地下拳壇水準在閩浙一帶不算是最好,但是至少是能混個前十,光是每晚的資金流動都多到令人髮指的地步。而比屠瀾成更變態一點的熊子在那個大個子手裡居然過不了三招。
她意識到,自己也該重新認識一下這幾個似乎並沒有多少社會氣息的青年。
至少,她現在就像是那幾個人家裡種的果子,隨時都可能被踐踏採摘。可是,那兩個躺在地上的人,也確實不是她想不管就可以不管的,把他們拋下,光是家裡的老佛爺都能讓自己頭疼好一會兒。
只不過當她剛剛問完那句虛張聲勢的話,就發現一個前方不遠處有個懷裡抱着那個率先鬧事的女孩,一雙色迷迷地眼神盯着自己那挺拔傲人的shuangfeng,從小到達,薛怡嬋的世界從來都沒少來自與眼裡的那種的光芒,只不過就沒有哪次是像這次一樣,這麼大膽又赤luo。
薛怡嬋下意識地抱了抱自己的胸,她總感覺這種眼神像是一雙手在一層一層地剝下她的衣服一般,有一些落井下石地意味。
皇甫姍在看着自己手機中那一條又一條的求愛短信,全然不對場上的形式有絲毫的擔心。
她沒想要搬救兵,因爲在她的觀念中,男人是不能打女人的,雖然並不是沒個男人遵循這條守則,不過享受過各式各樣男人身體的皇甫姍,社會閱歷雖然不一定有多豐富,但是看男人的眼光卻是有自己的一套,她認定那幾個武力值變態到一定程度的威**人不會對她們動手。
當然,美色這種東西天生就是男人們的弱點,她覺得自己擁有這種能力是上天的眷顧,自然是需要好好利用。因此就算那幾個男人色膽起來了,她也不怕,對於她來說,性這種東西就像是水,一天不喝就會感覺飢渴。所以每次她看到那些在她身上像拱白菜一樣遊走的男人得意的征服一般的眼神的時候,她都想笑,而她越笑,那些男人們就越得意,所以這成了一個惡性的循環。
連嘴對嘴這種二壘程度都沒有達到的薛怡嬋知道,那種在外人看來是花枝招展花枝亂顫的笑,其實是一種嘲笑。
所以,皇甫姍沒發完一條短信就會擡頭看一眼在前面威風八面的男人,心裡也在計算着那個三招之內解決戰鬥的猛壯男人在牀上一晚上到底能幾次。她遇到過最厲害的一位是一個河南的猛人,兩個人足足在牀上大戰了10次,身體就跟被抽乾了精血一樣,她清楚地記得,第二天她走路的時候,兩隻修長細膩的腿合都合不上。
這種時候,她突然有種奇怪的想法,這是來自與對於強者的畸形崇拜,甚至她想讓那些威風八面的猛人能把她給綁。
可是,她失望地發現,這時四個人中,只有一個人表現出了一種色迷迷的樣子,而那個人懷裡卻抱着讓自己恨地有些無語的愛惹事的那個丫頭,那個眼神卻只是集中在她一直十分敬重的怡嬋姐的的身上。
她捏了捏自己那比點點還要大一點的胸bu,心裡有些想不通,難道那幾個男人從來都是清心寡慾或者是GAY?
點點一直躲在薛怡嬋的身後,似乎有些害怕。而她也確實是不明白爲什麼薛怡嬋的話沒有人理會,卻招來了一道除了還是的眼神。不比那個刁蠻小姑娘大多少的點點雖然長着一副讓成熟OL女性都豔羨到眼紅的身材,卻並不知道什麼叫做的眼神,於是,她把那種眯成月牙形的眼定義爲。
於是她拉了拉薛怡嬋的衣角,心裡咒罵了那個看起來最土鱉的色迷迷的傢伙一萬次,提醒道:“姐,小心點,總覺得他們沒懷什麼好意。”
只不過在接下來的一分鐘裡,一直裝着波瀾不驚的點點睜大了雙眼。
————沒人回答那個女人的話並不代表沒有聽進去,事實上在薛怡嬋說完那句話之後,我清楚地意識到,其實現在場上每個人都在算計。於是,一分鐘後,徐離辰一隻手提着屠瀾成另一隻手提着熊子,然後把他們兩個精準地扔到了說話的女人腳下,淡淡地說了一句:“帶他們走吧。”
而重重摔到地上的熊子似乎並沒有有多大的疼痛感,反而終於努力地擡起頭看向了豹哥:“哥們兒,敢不敢給個機會去討教?”
豹哥本不想回答,不過如果不回答的話有種過於驕橫的感覺,於是很不情願地動了動自己的嘴皮子,冷冷地說道:“沒興趣。”
熊子先是苦笑,然後就再也沒見過什麼動靜了。
三個美麗女人其中有一個童顏巨~ru的眼睛睜地很大,沒有了第一次見面時那種傲氣的眼神,卻顯得楚楚動人,令人憐惜。可惜,相比之下,我更是對那個發話的女人有興趣,因爲她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一個似乎能把我看透的女人。
我努力地擠了一下眼睛,把嚴重楊若琳的影子給拿掉。
隨着一聲飛揚跋扈的機車發動的聲音,一輛看起來倍兒拉風倍兒拉風並且兇悍十足的悍馬開了過來。
緊接着,三個女人和那些臨陣退縮的男人把躺在地上的人拖到了車上,然後開走了。
車揚起了一片塵埃,一張紙屑隨風飄了過來打在了我的臉上,我把那張紙屑展開,看到了一個娟秀的字體,上面是一個電話號碼,而電話號碼下是署名。
署名下還有一句話。
“我叫皇甫姍,猜猜我是三個人中的哪一個,猜完打我電話,可是有獎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