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瑤哭地很厲害,這是爲自己朋友流下的眼淚,在我看來,那就像是一粒粒珍珠一般,待她哭過,情緒穩定了之後,我拿出隨身攜帶的面巾紙,在她的臉上輕輕擦拭着眼淚。
許瑤這時候抱着我抱地很緊,就好像整個人要融入我的身體似的。我摸了摸她的腦袋:“怎麼了?”
她的聲音很輕,但是卻很清晰:“我要你的心裡只能有我一個女生!”
我怔了一下,然後微笑地點點頭:“那肯定的,有你這麼美麗動人心地善良的女朋友,我還要別的幹嘛?”
許瑤嘿嘿樂了一下,轉而在我的肚子上掐了一下:“也不准你在別的女生身上打壞主意!”
“我只在你身上打壞主意。”我陰險邪惡地笑了笑,然後摟着她的手慢慢往上,再次摸向了塔尖。
“哼,壞死你了!”許瑤臉紅紅地嬌嗔了一句,然後任由我的手在她身體上游走,她只是閉着眼睛。看着是很享受的樣子,我有種感覺,今天我可以對許瑤做任何事情,可是如果我真的做了,那會不會太無恥……
“飛豪……”許瑤嬌喘了一聲,叫着我。
“嗯?”
“以後你對湯韻好點行嗎?”許瑤問道。
“爲什麼?”
“哎呀,哪有那麼多的爲什麼,你對她好點就行了……生活上,感情上不准你對她打任何歪心思!”
雖然事情不少,口袋裡還有一顆鑽石,但是課還是要上,籃球也是要訓練的,所以我每天過的並不輕鬆,至於許瑤說的對湯韻好點,我除了無聊之時分她一個蘋果之外沒有做任何事情,所以許瑤給我這件事打的分數是:不及格。
每次看到隊長意氣風發的模樣,總是感覺很陽光很美麗。
最後的結果下來了,我們決賽的對手是電商隊,領銜人物是徐離辰。
“最近的日子過得很滋潤啊,小子。”每次訓練的時候孟斌都會用這種羨慕嫉妒恨的眼神對我說這句話,因爲,我和許瑤手拉手在校園裡逛的時候,總是能看到孟斌和一羣五大三粗的男生在一起……Lang漫。
在我們隊伍裡,那些人也不知道從什麼開始,都喊上我“小子”了,對於這個情況,我不受用,並且還有些蛋疼,我寧願那些傢伙喊我一聲帥哥讓我過過癮。
那天我打電話找了薛毅天,這個在J院籃壇上幾乎算是個人能力最強的一個人。
“怎麼樣?決賽,準備好了沒?”薛毅天一見面開門見山地問道。
我如實回答:“沒有。”然後從籃下拿出了一瓶脈動扔給了薛毅天。
“今年的決賽和往年一樣,都是在籃球館裡舉行,到時候來觀看比賽的比僅僅是J院兩個系的人,很可能X大會有不少人去觀戰,這些你都知道嗎?”薛毅天問道。
不知道爲何,和薛毅天並沒有認識多久,但是卻像多年相交的朋友一般,很自然。
我點了點頭,表示清楚。
“很好,在這種情況下,很多第一次參加這種比賽的新生都會手軟,並且渾身上下都不給力,畢竟幾千人在觀看並且會有錄像記錄,一個不小心的失誤都有可能遭來罵聲,而這次也是採用國際籃聯的計分方式,也就是說每節10分鐘,一共四節,這樣的話,體力就會是一個大問題。”
“你們新聞系,優勢就是整支球隊只有你一個新生,只要你別渾身發軟,其他**概也不會有什麼問題,但是你們的劣勢很明顯,也很致命!”
“什麼劣勢?是實力嗎?”我問道。
“不,與實力無關,能打到這種情況,基本上實力並不會差多少……別那樣瞪着我,你們新聞系實力很強,晉級也並不只有幸運!”
“你們最大的劣勢就是人數太少少,整隻球隊只有8個人,而電商決賽光註冊的就已經是14個了,而平時他們更是有20多將近30的球員,光是體力上,你們就不是對手了,特別是當比賽打到第四節的時候,這種情況尤爲明顯,在這種情況下,就要看清武對球隊人員的調度了,怎樣解決人員體能問題,和上場時間分配問題,也是你們許瑤考慮的因素。”
“我就想,隊長最近怎麼在加強我們的體能訓練了,這麼說,我們很危險了……”
“還有一點,就是徐離辰這一點。”薛毅天抱着球,然後投出了一個三分,完美的弧度,球空心入網。
徐離辰是猛虎幫的西護法也是學院劍道部部長,同時,他還是電商隊隊長。不過猛虎幫並不是每一個J院學生都知道的組織,因此薛毅天也只是知道徐離辰是一個籃球打地非常好的劍道部部長,對於猛虎幫西護法這些算是一無所知了。
“如果單打起來的話,他不一定是我的對手。”薛毅天很自信地說道,“可是,他的三分和傳球意識,在整個J院也算是排地上號的,你先來防我一下。”
我張開雙臂盯着他,重心壓地很低,主要是防守他的突破。
可就在這時,薛毅天突然出手,球應聲入網。
“就是這個問題,你防守的時候喜歡防人突破,可是並不是每個人都喜歡突破的,也並不是每個人的投籃像奧尼爾一樣不堪入目,所以這種防守比去刻意斷球更加冒險,被防守人可以傳球亦可以直接投籃,如果遇上投地很準的傢伙的話,那比賽就很難打了。”
“那我該怎麼防守呢?”
“一個字:讓。”
“什麼意思?”
“就是說,對於徐離辰這種球員,你只需要防守他的投籃並且切斷他的傳球線路就行,而如果他想突破,你可以讓他一個方向,給他一條路,讓他到籃下,因爲你們籃下的防守就會是一個不小的優勢,任何一個球員如果遇到這種情況的話,都是不敢隨意地突進去的,就算你們的禁曲沒有那麼厲害的天然屏障,被防守者也不會貿然進攻,因爲那是愚蠢的行爲,會讓自己的球隊陷入困境。”
“這樣就算是防住了嗎?他依然會得分啊!”我有一點點明白了,但是具體還是不怎麼清楚。
薛毅天擺了擺手,認真的看着我:“我告訴你,真正說防好一個人並不只是說讓他不能得分,相反,就算你們對手你防守的那個不停的得分,整場得到40分50分,那又如何?切斷了他和隊友的聯繫,也就是一個人打五個人而已,而在這種情況下,你的防守也是一次成功的防守。就像是80年代活塞對喬丹的公牛一樣,喬丹每次對活塞個人數據都是特別棒,但是最後呢,拿到整理的不還是活塞嗎?”
我點點頭:“是這個理。”
薛毅天笑了笑:“當然,這種方法不適合一對一。”
薛毅天看着我,很是爽朗:“來吧,讓你先發球。”
我拾起球,運了兩下。他張開手臂貼了過來,我向右虛晃了一下,然後急轉向左,這招在以前一對一時算是我的必殺絕技,可是在今天卻是不管用,我又嘗試了一下向右突破,然後急停,轉身,本以爲可以甩開他然後跳投成功的,可是我發現他還是貼在我的身側,根本沒有跳也沒有動。我變得急躁起來,他在防守的時候總是盯着我的眼睛,這時我也盯着他的眼睛,處於對勝利的求勝,讓我猛然之間有些惱火,於是面對他,我幹拔起來,最後球彈筐而出。
薛毅天把彈地比較遠的球撿了過來,然後扔給了我:“你太急了,打球要有耐心,要尋找最合適的機會出手,這纔是進攻的王道!”
這天回去想了很多,突然之間覺得特別佩服薛毅天這個人,無論是球技還是球品都屬於上乘,最重要的是,他能認真地對別人進行講解,一點都不藏着掖着。
盧彬勇擺弄着他那臺ipone,彷彿裡面有他喜歡吃的早餐餅乾一樣,他的眼神之中盡是飢渴二字。
他走到我的面前:“比,在想什麼啊,愣了這麼久,我都看不過去了。”
盧彬勇的那肥胖的身軀,此時顯得有些蹣跚,讓我想起了動物世界裡經常提到的北極熊。當然,盧彬勇這犢子顯然沒有北極熊可愛。
“別吵,哥在想比賽的事呢!”我對他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不過這狗犢子似乎並沒有饒了我的打算,見趙奇和盛子都沒在,問道:“你說,湯韻最近是怎麼了,感覺變化很大啊!”
一聽到湯韻這兩個字,我馬上就從思想的海洋中漂泊了回來,心裡納悶兒最近聽到湯韻這個名字的次數可真是不少。
“怎麼個**?”我問道,並且拿起在桌子上的那杯水,喝了一口。
“你沒發現,她最近的打扮麼,沒有以前那麼妖豔了,現在的感覺特別清純,最關鍵的是……她不讓我摸她了!”
他最後那句話,讓我“噗”地一聲,把剛喝到嘴裡的水噴到了電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