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囉嗦了,說過不會走就不會走!我倒覺得挺好玩的,和一個算是富可敵國的人爲敵,結局會怎樣呢?好期待的說,咯咯......”
樑嫣捂着嘴嬌笑個不停,嘴上說的滿不在乎,其實心裡也是非常的害怕。
本以爲孟廣業只是一個做大的珠寶商,沒想到他還涉及到賭博與毒品,既然這兩樣都涉及到了,那麼他就沒有理由沒殺過人,或者說殺人在他眼裡已經成爲了家常便飯。
樑嫣的決定無異於虎口拔牙,在老虎口裡拔牙能有幾個活的?除非是死老虎,但是孟廣業會安於做只死老虎嗎?答案是否定的,但是李子孝別無他選只能鋌而走險。
就像他說的,挑戰與危險是並存的,而生命與死亡如同平行線,怎樣能使它不交錯成爲一點,就要看李子孝的頭腦與機遇了。
“如果可以的話我倒希望你能與我死在一起,那樣我就算到了下面還可以有個仙女兒老婆,哈哈哈......”
說完李子孝趁着樑嫣還沒回過味兒來,拔腿就跑。
“李子孝你要死啊!誰要和你一起死啊,要死也是你自己死!”
樑嫣在後面如同潑婦一般,拼命的追着李子孝,無奈她本來就穿着高跟鞋,腳已經很疼了,跑了沒幾步就停下了腳步。
“不跑了不跑了,李子孝有本事你別回來!”
樑嫣跺了一下小腳,氣呼呼的蹲在了地上。
李子孝見樑嫣蹲在地上,低着頭以爲是扭到了腳,立馬跑了回去。
來到樑嫣面前,擔心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扭到腳了?來吧......”
說着李子孝蹲到了樑嫣的面前,拍了拍自己的背。
樑嫣看了看沒有說話,雙手環抱住李子孝的脖子,雙腿輕輕的離開地面。
在路燈下李子孝揹着樑嫣,就好像情侶一般,在路人們小聲的談論中一步一步的走向樑嫣的家。
到了樑嫣家樓下,樑嫣邀請李子孝上去喝口水,李子孝拒絕了她的邀請,說大半夜孤男寡女的被人看到有損樑嫣的名聲,話說到這份上,樑嫣也不做挽留,倆人揮手道別,樑嫣走進了樓道,李子孝出了小區攔了輛出租車。
“師傅,去海蘭小區,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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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茹夢坐在酒吧裡大口大口的喝着調成五顏六色的雞尾酒,腦子裡想着幾個小時前發生的事情。
“爲什麼我會因爲一個鄉巴佬而丟了工作?我那麼努力用心的將自己的工作做好,說趕走我就趕走我,以爲我王茹夢這麼的好欺負嗎!”
“咕咚咕咚......嗨......”
王茹夢抹了一下嘴角殘留的酒,對着調酒師嚷道,“再給我來五杯!”
調酒師沒有說話,熟練的爲王茹夢調起酒來。
“我一猜你就在這裡。”
王茹夢正把玩着手裡的酒杯,突然一個女人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她擡起頭看了一眼。
“是你啊,你怎麼也來了,今天不執勤嗎?”
“快別提了,說起來我就生氣。”
“怎麼了,是什麼事情能讓我們的秦大小姐生這麼大的氣?”
“先不說我,說說你是怎麼回事吧。”
女人看了一眼王茹夢面前的酒杯,皺了一下眉頭。
“我?我被炒魷魚了。”
“你被炒了?爲什麼?你不是在那裡工作的非常認真的嗎?”
女人顯然不太相信,但是王茹夢又不是個愛開玩笑的人。
“都是因爲那個李子孝!嗨,不想說,一說就有氣。”
“什麼?你剛纔說誰?李子孝?是不是一個長得滿臉猥=瑣,穿着宿城一中校服的高中生?”
“是穿着校服,但是一臉猥=瑣是沒有,長相挺帥氣的。怎麼,紫苑你也認識他?”
“可不認識,我就是因爲他而被停職了!”
“哦!”
王茹夢並沒有表現的多麼驚訝,這時雞尾酒已經調好被調酒師送到王茹夢面前,“紫苑爲咱們倆‘悲慘’的命運乾杯!”
聽到這話秦紫苑感覺自己非常的委屈,拿起酒杯與自己的閨蜜大喝特喝了起來。
這一喝就是兩個小時,兩個美女都喝得暈頭轉向,連酒吧的門最後都找不到了。
即使這樣酒吧裡的色=狼也沒有一個敢動歪腦筋的,只能流着口水眼睜睜的望着兩個唾手可得美女走掉。
“我們都是好孩子......”
“最最天真的孩子......”
王茹夢與秦紫苑在大街上“鬼哭狼嚎”,唱着已經不知道跑調到了哪裡的歌。
“你跑調啦!”
“胡說明明是你跑調了!”
“是你是你就是你,我們英雄的小哪吒。”
“哈哈哈......你都開始胡言亂語了。”
秦紫苑捂着嘴笑個不停,在笑聲中她忘記了今天的不快,也將李子孝這個名字趕出了大腦。
“唔......好難受......”
剛剛喝完酒又這樣大聲的宣泄,王茹夢此時此刻用手扯着衣領想讓風吹進自己的身體,小臉通紅如同熟透了的蘋果。
秦紫苑喝的沒有王茹夢多,但是也不少頭雖然暈暈的但還沒有到王茹夢那種程度,她走到王茹夢的背後輕輕的拍着她的肩膀。
“唔......嘔......”
王茹夢將喝的酒全吐了出來,肚子裡一點食物都沒有吐了一地的酒水加上微風拂面,王茹夢清醒了很多。
“好了,紫苑我沒有事情了,時間不早了你也快回家吧。”
“我還是把你送回家吧。”
“過了這條街就到我住的小區了,不用擔心。”
“你確定自己能走回去?”
“嗯!”
王茹夢重重的點了一下頭,搖搖晃晃的向着自己住的小區走去。
秦紫苑看着消失在黑暗中的王茹夢搖了搖頭,轉身坐進了剛剛停在她身邊的一輛掛着軍隊牌照的帕薩特里。
“奇怪了,今天怎麼燈滅的這麼早啊!?”
看着面前黑乎乎沒有一點光亮的小區,王茹夢嘀咕了一聲後搖晃着走了進去。
心想反正沒有工作了,也不用起早,好好的睡上一天。
大概是因爲喝了酒王茹夢的視力和聽力全都有所下降,她走進小區沒有多久,三個黑影一閃而過尾隨着她也進了小區。
“咦,我的鑰匙上哪去了。”
摸了半天最後在皮包裡找到了鑰匙,打開防盜門沒等門關嚴實王茹夢就向着自己住的樓層走了上去。
“嗒嗒嗒......”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的地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響聲越來越小最後小到一樓聽不見聲音後虛掩着的防盜門被一隻手拉開了,藉着燈光能看清門外站着三個蒙着面的高大男子。
“快點跟上。”
三個人不知道誰說了一聲,隨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樓道里響起。
“402,402,在這裡。”
王茹夢站在自己家門口正要掏出鑰匙,突然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
“快把門打開,快點!”
“嗚嗚嗚......”
王茹夢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就被三個蒙面人拖進了屋裡。
“咔!”
防盜門被輕輕的關上,隨後王茹夢家裡的燈光亮了起來,因爲所有的窗簾都是拉着的,根本不會有人發現這個屋裡正發生着一起即將上演的殺人案件。
“閉嘴!”
捂住王茹夢嘴的蒙面人用另外一隻手狠狠的打了王茹夢一下,王茹夢的瞳孔瞬間放大,嘴角慢慢流出了苦水。
這一拳讓王茹夢徹底醒酒了,她看着面前的兩個蒙面人,眼神由驚訝變成驚恐。
“大哥,這個女的長得真水靈啊!”
“是夠水靈的,不過很快就會成爲一具不會說話的屍體了。”
說着那個被喊做大哥的人掏出了一把二十釐米左右的短刀。
“嗚嗚嗚......”
看着明晃晃的短刀在自己美麗的臉蛋上輕輕劃過,王茹夢哭了,這樣的場面她長這麼大都不曾遇見瞬間心跳加速眼神裡充滿了哀求。
“嘖嘖,這麼漂亮的妞兒就這樣死了是不是有點可惜啊?”
捂着王茹夢嘴的蒙面人隔着面巾嗅着王茹夢身上散發出來的茉莉花香。
“你們倆個別憐香惜玉了,趕緊做了她,咱們好回去領賞。”
“是是是,美人兒不要怪我辣手無情,拜拜了。”
捂住王茹夢嘴的蒙面人從大哥手裡接過短刀,將手舉過頭頂,照勢就劈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