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東白了葉天一眼,“說的倒是容易,可怎麼弄?去搶劫啊?”
“可以去借啊!”葉天隨口說道。
“借?開玩笑啊你?你認爲會有誰會把錢借給我們倆這rǔ臭未乾的小子?”程東自嘲道。
“當然,銀行肯定不會把錢借給我們。”葉天拿起牀邊的杯子說到。
“人家借了那才叫奇怪呢!”
“也是……哎,你有沒看昨天的新聞?”葉天好像想到了什麼,把放到嘴邊的杯子擱下看着程東問到。
“哪條新聞?”
“鋼鐵大亨王成的新聞。”
“哦,你是說王成昨天在新聞發佈會上說要讓他的建成鋼材公司向Y省進軍,準備在WS市成立分公司的新聞?”
“嗯,而且他昨天不是說三天後就會來WS市準備成立分公司的事宜嗎?”
“嗯,好像是說過……不過你問這個幹嘛?這個又跟我們有什麼關係?”程東拿起他牀頭的麪包一邊啃一邊奇怪地看着葉天問到。
“建成鋼材公司是全國最大的鋼材公司是吧?”
“好像是,據新聞上報道建成鋼材公司是現在全國鋼材銷量最大而且出口量也是最大的公司。”程東想了想說到。
“嗯,那也就是說建成鋼材公司可算是國內鋼材界的龍頭老大了?”
“可以這麼說,不過你問這個幹嘛?”程東很是不解!
“後天,我們去找王成!”葉天目光慢慢變得幽深起來。
“找你王成?找他幹嘛?”程東更是不解了。
“呵呵!”葉天彎起嘴角笑了笑然後淡淡地說到:“找他借錢!”
噗!
程東差點沒被面包給噎死,兩眼睜的多大。
“他跟我們非親非故,你去跟他借錢?你腦子被門夾壞了吧?”說完還不忘摸了摸葉天腦袋。
“呵呵,誰說借錢就一定要認識?”葉天推開程東大手說到。
“切,哦,那要是大街上隨便有個人伸着手跟你說:哎,老兄,拿幾萬塊來用用先。你會借他?”程東白了幾眼葉天。
“說不定會,不過這得看情況!”葉天想了想很認真地說到。
“……”“怪人!你越來越不正常!”看着葉天那認真瘋樣子,程東感覺自己得瘋。
“小東,我不是開玩笑,我們要想在短時間內籌夠足夠的資金,光靠我們現在手頭的資金肯定不行,所以我們必須要去試一試,上千萬借不到但至少要個幾百萬然後再來做S藥生意纔有可能短時間籌夠兩千萬。”
“可問題是人家會借嗎?我們什麼都沒有,他又憑什麼相信我們?”
“呵呵,有些無形的東西是最大的資本,能不能借到,那就得看我們能不能表現出足夠強的氣場讓他相信,當然還要看王成有沒有足夠大的氣魄來相信我們了!”此時的葉天在笑,但是隻是瞬間,他的目光由幽深變得異常犀利,彷彿能夠shè穿每個人的心魄,長長的劉海遮住左眼致使雙眼一邊神秘的可怕而一邊卻犀利的震懾人心,加上他看似真誠的微笑,強烈的反差讓身邊的程東心裡不由得一顫,這是他見過最駭人的目光。
兩天後,王成來到WS市,因爲王成是全國最大的鋼材公司CEO,所以WS市媒體直接將王成的到來放上新聞頭條,所以葉天和程東很容易就瞭解到王成將住在WS最豪華的龍騰酒店。
好不容易等到下午,感覺那些記者應該散的差不多後,葉天和程東一起搭車趕往龍騰酒店。下車一看,好傢伙,雖然WS市建築都不是很好,但也有例外,比如這棟龍騰商務酒店的大樓,那絕對能繁華的夠可以。至少四十層的大廈坐落在市中心,直接收攬了WS所有的目光和光輝,可謂萬衆矚目啊!
葉天和程東來到酒店大門,葉天止住腳步看着龍騰大廈心裡忍不住一陣盪漾,他也想有朝一rì自己能住在這裡。
其實葉天對於這次借錢他自己心裡也沒底,不過他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了,而且這也是一個機會,一個接近這個鋼材大亨的機會。想到這,葉天深吸了口氣跟程東一起走進酒店大門,走到櫃檯前葉天才笑眯眯地開口問櫃檯後面那漂亮的櫃檯服務員道:“姐姐,請問王成王董住在哪啊?”
“哪個王董?”服務員明顯沒反應過來,而且他也像想不到這兩個學生模樣的青年會是來找全國有名的鋼材巨頭王成的。
“就是建成鋼材公司董事長王成!”葉天依然笑眯眯地說到。
“啊,哦,你們是?你們有預約嗎?”那服務員很驚訝。
“我們見他不用預約,麻煩美女幫我們通知一下嘛!”程東在一旁歪着腦袋笑呵呵地說道。
葉天看了一眼程東又轉過頭看着那漂亮女服務員說到:“我們有個很重要的生意要和王董商量,時間緊沒來得及預約還請姐姐你幫忙一下。”葉天說的很真誠,那櫃檯小姐心想就打個電話問問對自己也沒多大損失,猶豫了一會還是拿起電話給王成秘書打去電話。
過了一會電話接通,那櫃檯服務員把剛剛葉天和程東所說的話說了一遍後問王成秘書讓不讓葉天和程東上去,不過那秘書倒是回答的乾脆:“沒有預約,王董需要休息,不見!”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葉天和程東看了看同是一愣,好傢伙,連個秘書都那麼橫!葉天苦笑着搖了搖頭,然後看向那櫃檯服務員。
“喂,兩位。你們也聽到了,人家不見你們我也沒辦法。”那漂亮服務員聳了聳肩表示自己無能爲力。
葉天目光慢慢變得幽深起來,“能麻煩你再幫我接通一下嗎?”
“不行,人家已經說的很明確了。”那服務員肯定地說。
“再打一次!我自己跟他說。”葉天突然附下身子把臉貼近那漂亮女服務員,右眼shè出透人心魄的jīng光,語氣不可否認地說到。
那女服務員只感覺臉上被葉天的目光刺得難受,心裡不由得一顫,不由自主地點點頭“好,好,我再幫你打一次,但如果她還是不讓你上去就不怪我了?”那女服務員小心地說,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怕眼前這個毫無特sè的“學生”,但是她感覺被他看着心裡會卻不由自主的恐懼,而且他的話似乎讓她不敢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