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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時間,班裡轉來了一個女生,聽說是中日混血,在日本長大的,中文名叫陳雅。
她剛來那天,因爲沒校服,就把在日本上學時候的校服給穿來了。上身是格子襯衫,下身是短裙,還套着雙黑色的長襪,大腿就在外面着。
陳雅的腿確實好看,一點也沒有日本人的那種羅圈腿,又白又長。
正好她就座我斜上方,上課的時候,我就假裝趴桌子上睡覺,眼睛一直在後邊偷瞄她,感覺渾身發燙。
因爲是混血,長的還挺漂亮,陳雅挺招風的,不少人追她。下課的時候,這幫同學都愛圍着她問這問那的,外班的也總過來看,就跟個明星似的。
但是我挺煩她的,雖然她從沒對我表現出半分惡意,但或許就因爲她身上有一半是日本人吧,這就足夠讓我與他保持距離。
我爺爺是抗戰的老兵,瘸了大半輩子,就是被當年鬼子用手榴彈炸的。所以,從她來那天開始,我一直沒跟她說過話。
煩歸煩,也得承認陳雅長的確實好看,身材也沒話說,說話還特溫柔,就是中文有點說不明白,好看的小說:。身邊的人總討論,說要把陳雅的聲音錄下來做起牀鬧鈴,肯定得老好聽了。
那時候正是青春期,加上幾個男生私底下經常傳看一些島國的電影,我有好幾次晚上做夢,都能夢見陳雅,早上起來,內褲都是粘糊糊的。
越是這樣,我就越覺得她不要臉,要不是她白天穿的那麼暴露,我晚上咋能做這樣的夢呢?
一直到前段時間,有一天晚上我沒睡好,第二天挺困的,上第一節課開始,我就趴桌子上睡覺。
下課的時候,聽見有幾個人在那鬧呢,聲挺大的,還夾雜着幾句日語,給我吵醒了。我有點煩,不過畢竟是下課時間,我不好說什麼。
但是我不發作,就不代表這幫人可以蹬鼻子上臉。
鬧着鬧着,還在教室裡跑起來了,其中一個跑到我身邊,還撞了我桌子一下。這麼一撞,給我氣的不行,站起來就罵了一句:草,哪個傻比撞的我?
這麼一喊,全班都靜了,所有人都往我這邊看。
我朝周圍掃了一眼,就看見陳雅踮着個小碎步走到我面前,衝我一個勁的鞠躬,嘴裡說着對不起,她剛剛不小心撞到我了。
我這人從小就有輕微的性格分裂,尤其是睡眠不足的時候,我性子裡暴躁的一面就會表露出來,平時睡覺的時候,我媽都不敢叫我。
當時那脾氣我自己都控制不住,走到陳雅的座位,拿起她的書包往下一倒,把她書包裡的東西稀里嘩啦的全倒下來了,還踩了兩腳。
踩的時候,我眼睛是往下看的,這麼一看,就發現了一個正方形的小塑料袋,裡面還裝着一個圓形的東西。仔細一看,那東西的上面,寫着岡本倆字兒。
當時我就有點傻了,說實話,活了十多年了,雖然見過套長啥樣,可自己連碰都沒碰過。
這陳雅上學都帶着套,還是個女生,這也太那啥了吧?
下意識的,我就蹲下把那套給撿起來了,準備給這幫同學看看,讓他們知道這個日本婊子的真面目。
但是我剛蹲下,陳雅也跟着蹲了下來,把我拿着套的手死死的摁住,一個勁的衝我搖頭。只見她咬着嘴脣,眼圈裡全是眼淚,馬上就要哭出來了。
看見她這樣,我心裡的火氣漸漸消了下去,琢磨着她雖然是日本人吧,但好歹也是個女孩,要是讓人知道她上學帶套,那她也沒法見人了。
想了想,我決定還是先把陳雅的手給拉開,然後把套子塞進了褲子口袋裡,想着以後她要再惹我,我就把這事兒說出去。
這麼一鬧,陳雅也不敢說話了,一邊哭,一邊整理自己的東西,我就趴在桌子上繼續睡。渾渾噩噩的,這一天就過去了。
我是踩着放學鈴醒的,收拾了一下書包,準備回家看電視。
可我沒想到,回家的路上我就捱揍了。
揍我的是四個二十出頭的青年,都染着一頭黃毛,一看就是社會上的,給我堵在牆角腳一頓亂踹。
最後他們還告訴我,讓我在學校少裝比,要再欺負同學,下次就把我腿給敲折了,看他們凶神惡煞那樣兒,不像是嚇唬我的。
我也打不過他們啊,就只能抱着頭讓他們踹,等他們打完了,我才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繼續往家走。
回家的時候,我沒敢讓我媽看見,趕緊進屋換了身衣服,好看的小說:。
其實挨頓揍沒啥,但是心裡來氣啊!
這些社會地痞怎麼會無緣無故找上我呢,肯定是有人想要整我。
可轉念一想,我在學校壓根沒欺負過同學啊,唯一有過節的,那就是今天陳雅撞我的那事兒。
搞不好就是這賤人!
我越想越來氣,心想着這幫日本人,咋就這麼賤呢?在學校跟狗似的求我,晚上就找人揍我,這他嗎翻臉不認人啊?
晚上看電視的時候,我就心不在焉的,琢磨着明天一定要把陳雅帶套子去學校的事兒公諸於衆。但我仍感覺不解氣,想找點別的方法報復陳雅。
說來也橋,我看的電視裡,剛好放着女主人公被人要挾的戲碼,不知不覺,我就把電視裡的女主角和陳雅聯繫在了一塊兒。
靈機一動,一個報復計劃,出現在我的腦海裡。
我打算明天找個理由把陳雅給約出來,然後給她騙到一個沒人的地方,看她還怎麼找人打我,到那時,我再慢慢跟她算賬。
何況今天還有套子那事情跟着,諒陳雅也不敢不答應,否則我拼着再吃一頓打,也要把這事兒捅出去。
唯一缺的,就是一個幫手,畢竟就我自己一人,怕是還嚇唬不到她。不過我不擔心這個,身邊損友挺多的,肯定有人能幫我。
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於洋,那是我從小玩到大的一哥們,雖然早早就輟學在家,但那小子挺色的,最主要的就是膽大。
初中剛畢業那會兒,她就把我們初中班花拉賓館去了,給人家下了藥,玩了整整一宿。而且我倆知根知底的,他要是幫我,這事兒肯定能成。
越想越覺得這個計劃可行,給我激動的,一整晚都沒睡好覺,意淫着陳雅到時跪在地上向我乞求,一覺醒來,我的內褲又溼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給於洋打了個電話,問了他一句:我班有個日本女的挺騷的,我準備找個時間嚇唬嚇唬她,你來不?
於洋沒聽明白,問我啥意思啊,上來就問他這個。我跟他說你就告訴我幫不幫吧?
於洋琢磨了一下,說沒問題。我說那行,星期六你跟我走,我讓你嚐嚐鮮兒。
於洋問我到底咋回事,我也沒多說,告訴他我得先去學校,要遲到了,就把電話給掛了。
那天是星期五,我是準備第二天就進行計劃的,所以當天就得給前戲鋪墊明白。
第一節課剛一上課,我就給陳雅傳了張紙條,問她:陳雅同學,星期六有時間嗎?
寫完,我把紙條一團,輕輕一扔,正好扔到陳雅的桌上。陳雅看見紙條,疑惑的朝周圍看了兩眼,竟然把那紙條拿起來,給塞兜裡了!
這給我氣的,啥意思啊這是,日本人不懂傳紙條是咋的?
琢磨了一下,就把我班的通訊錄給拿出來了,這是前兩天老師印發的,陳雅的號碼也在上面。
拿出手機,我琢磨着給她發了條短信,還是剛纔那句話,只不過怕她不知道,我又在末尾加了一句,我是張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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