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事嗎?”我有些心虛,回頭問道,以爲還是露陷了。 www
“你們走這邊,那邊現在不能走。晚上警戒。”那保安神情嚴肅的說道。
“好的,知道了。”我和蘇月兒對視了一眼,從另外一條路離開。
到了樓梯口,暫時的安全地帶,蘇月兒拍了拍心口,嘆口氣說道:“好險,被發現就慘了。”
我佩服的看着她,說道:“沒想到你記得員工的號碼和上班時間,而且那麼準確。”
“我也只是碰碰運氣而已,沒想到這裡的制度和先前的差不多,連員工和主任都沒有變,作息時間都一樣的,看樣子蘇氏集團只不過是易手了而已。”蘇月兒苦笑一下。
“他們想利用這裡掩人耳目。或許就一切沒變化。表面上怕是一般的人不清楚這裡的情況,不過剛纔那個保安說的警戒是什麼意思,難道說那棟樓真的有什麼問題?”我疑惑起來。
蘇月兒朝那棟樓看了看,說道:“我覺得可能是,之所以警戒。是因爲有見不得人的勾當。這纔不允許一般人隨意的出入,越是這樣,我們越要去看看。”
“可是現在路被封了,不少人守着。我們要怎麼過去呢?”我爲難道。
蘇月兒朝那棟樓看了看,那裡此刻去了不少的保安,一個個神情嚴肅,圍繞在樓層出入口,就算是飛過去,也會被發覺的,但越是這樣,越是值得懷疑。
“或許我們還有別的辦法。”蘇月兒意味深長的說道。
“你有什麼好的點子?”我問道。
“你跟我來,可以試試看。”蘇月兒說着在前面帶路。
我想蘇月兒對蘇氏集團比我熟悉很多,只是還沒有明白她如何做到,在靠近那棟樓旁邊的一棟樓裡,蘇月兒四處看了看,然後悄聲對我耳語了一番。
我心領神會,握拳狠狠的擊打在一處火警的報警器上,瞬間,四處的警笛聲大作,到處嗚嗚的響了起來。
隨即,我和蘇月兒溜到了一處房間裡,點燃了一些東西,又迅速的溜了出來。
也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四邊來了很多的保安,而那棟樓的出口處,好多保安也紛紛的朝這邊走了過來,現場變得有些躁動起來,所有人都急匆匆的朝這邊趕過來。
也就在這時候,武恭和石頭以及老狗衝過來了,在奔跑的人羣中,武恭擡腳踹翻了一個保安。
“你他孃的沒長眼睛,怎麼走路的?”武恭沒等那保安緩過神來,上去就打。
“你還敢動手,我弄死你,發火了不知道啊?”那保安頓時惱怒起來,爬起來就還手,很顯然,旁邊的幾個保安向着隊友,一起來幫忙。
這會兒石頭和老狗也不客氣,就那麼打了起來,此時很多員工從樓層裡朝外面撤離,擠擠挨挨的,摩肩接踵,現場很快就失控了。
就那麼你推我攘的,動手的動手,破口大罵的就互相罵着,一下子就發生了暴動,而武恭和石頭已經老狗專門在裡面搗亂。
兩棟樓之間原本因爲火警的事變的慌張,這麼一打鬧,就發生了踩踏事件,一時間叫罵聲,慘叫聲,此起彼伏的,火勢雖然很快就被滅了,可是人心卻亂了套了。
趁着這個機會,我和蘇月兒悄悄的溜進了那棟樓,迅速的找了個角落隱藏了起來。
聽着外面熙熙融融的吵鬧聲,我們暗自慶幸這聲東擊西的計劃算是成功了,不過爲了不打草驚蛇,我們並沒有立刻展開行動,而是觀察這棟樓的情況。
一開始,通道是漆黑的,但是大概走了沒幾步路後,纔看的見裡面隱約的燈光,原來四周都被一層黑色的綢緞給包裹住了,如果不是走進了看,斷然不知道里面還別有洞天。
當我們看見一個個實驗室,還有忙碌的研究人員的時候,終於斷定了自己的想法了。
“果然猜的沒錯,月兒,你在這裡等着,我去找。”我說着要走。
蘇月兒搖頭道:“我和你一起,我在這裡也不安全呢。”
“那行,該從什麼地方找起呢?”看着這一個個的實驗室,我有些迷惑了。
“只能是挨個樓層找了。”蘇月兒說着準備走,我突然發現不對勁,拉着她躲閃到一個角落裡去,沒多大會兒功夫,就有幾個黑衣人緩緩的走過來了,看樣子是巡邏的,雖然外面那麼喧鬧,但是他們似乎不以爲然,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沒想到這裡面戒備也這麼森嚴,別說是找到藥物了,就算是繼續前進,也會冒着被發覺的危險。
“怎麼辦?我們要怎麼繼續?”蘇月兒也爲難了。
我知道冒然衝進去,無疑是自尋死路,當務之急是得避開這些巡邏兵,然而現在又來不及化妝潛入,只能是將計就計。
我在蘇月兒耳邊悄聲細語的說了一番,蘇月兒點點頭,壓低聲音道:“我也不知道變了沒有,你跟我來。”
我暗暗捏了一把汗,和蘇月兒順着樓梯朝地下室走,在入口處,蘇月兒突然停了下來,伸出食指放在嘴邊噓了一聲,我頓時明白了,拉着她回來,探出頭去看了看,那裡守着兩個黑衣人,正警惕的注視着四周的動靜。
我朝蘇月兒做手勢,示意一番後,蘇月兒心領神會,點點頭直接走了出去。
“嗨,就是你們兩個人嗎?”蘇月兒大膽的說道。
兩個黑衣人不由一愣,迅速的抄出武器來,指着蘇月兒喝道:“你是誰,怎麼來這裡了?”
“我是這裡的員工呀,剛纔外面太亂了,不知道怎麼就進來了,現在迷路了,可以帶我出去嗎?”蘇月兒很鎮定的說道。
“滾蛋,這裡是你隨便來的,馬上走。”一個黑衣人怒氣衝衝的揮舞着武器就朝蘇月兒這邊衝來了。
說時遲那時快,我一個跳躍就飛奔過去,趁着那黑衣人猝不及防,當頭就是狠狠的一拳頭,直接砸在了他的腦門上,那黑衣人悶哼了一聲,仰頭從樓梯上滾落了下去。
另外一個黑衣人還沒有緩過神來,我一腳快步到了他跟前,伸手擋住了他的手腕,一個翻轉扭了過去,緊緊的勒住了他的脖子,用力的勒了幾下,咔嚓一聲,他就暈死了過去。
我拍了拍手,四處看了看,確定沒有危險後,準備招手讓蘇月兒過來,可是一回頭,沒料到蘇月兒站着不動,神色很是慌張。
“怎麼了?”我話語剛落,這才發現蘇月兒身後不知道何時又來了一個黑衣人,手裡拿着鐵刺頂着蘇月兒的脖子。
“老實點,乖乖的把手放在頭上,靠牆邊站好,要不然我宰了她。”那黑衣人怒吼道。
“混賬東西,你要感動她一下,我弄死你。”我低吼道。
“廢話真多,你沒得選擇。”那黑衣人憤恨的說着,手動了動。
蘇月兒花容失色,很是緊張的望着我,瞪大了眼睛。
“別急,千萬不要衝動,我照做就是。”我說着將手放在了頭上。
那黑衣人面露得意之色,剛要拿出對講機來通知人馬,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我手指間的彈珠已經悄然旋轉,蓄勢待發,手腕一個翻轉,嗖的一聲,直奔而去。
嘭的一下,正中那黑衣人的額頭,一個血窟窿出現,鮮血噴灑,對講機跌落在地上,傳來了對方的聲音:“喂,有什麼情況?”
我過去撿起了對講機說道:“沒什麼問題,只是例行通報。”
“保持警戒,完畢。”那邊說完掛斷了。
蘇月兒這會兒心有餘悸,臉色有些蒼白,低頭看了看倒在腳下的黑衣人,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我過去踢了那人一腳,擦去了濺落在蘇月兒臉頰上的血跡,安慰道:“沒事了,我們繼續。”
“嗯,這裡面就是了。”蘇月兒的手有些顫抖,挽着我,伸手指了指。
我從一個黑衣人身手摸出了鑰匙來,打開了地下室的門,裡面傳來了嗡嗡的聲響,看樣子蘇月兒的記憶沒有錯,我們找對了地方了,這裡就是整個大樓的配電室。
我對這些物理的玩意兒並不懂,不過蘇月兒卻很熟練,她環視了一下四周,伸手拉下了電閘。
剎那間,整個樓層都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片刻之後,應急照明燈亮了起來,蘇月兒示意我將幾根電線給弄斷了,然後我又朝了幾把鐵刺胡亂的砍了一番,整個電路被破壞的亂七八糟的,他們即便是想修復,也需要一段時間了。
“我們走。”我拉着蘇月兒,順着樓梯口朝上,匆忙中,看見有兩個研究者拿着手電筒下來了,看樣子是來查看電路的,我迅速的和蘇月兒貼着牆壁,我將她護在了身後。
“什麼人?”一個研究者很警惕的說道。
“自己人,來看電路的。”我說道。
“誰讓你們過來的,你們……”一個研究者話沒說完,我手裡的鐵刺已經戳穿了他的胸膛,另外一個研究者手裡的電筒掉在了地上,嚇的臉色蒼白,渾身發抖。
“你,你要做什麼,別亂來。”研究者很是害怕,戰戰兢兢的說道。
我將鐵刺頂住他的喉嚨,低吼道:“如果你配合的話,下場就不會和他一樣了,你最多隻有一分鐘的時間考慮我說的話。”女聖盡扛。
“你,你說,你想做什麼?”那研究者結結巴巴的說道。
“很簡單,告訴我,你們研究的藥物在哪個樓層,我就放你一條生路。”我威脅道。
那研究者面如死灰,驚慌失措的說道:“這個,這個,你們要去那裡做什麼?”
“當然是找藥了。”我脫口而出。
“什麼藥,那裡藥有很多的,都是最近研發的。”研究者慌亂的說道。
“那藥是,月兒你跟他講。”我不太懂怎麼形容,我對這些東西不懂。
蘇月兒和這研究者描繪了一番後,那研究者睜大了眼睛,很是緊張的說道:“怎麼,你們是什麼人,這藥可是我們研究的最爲先進的藥,可碰不得,而且你們也去不了。”
我給了他一巴掌,憤怒的說道:“叫你說就說,是不是想死?”
研究者捂着臉,連連點頭道:“在十七樓,現在電梯沒電,你們也許過不去,有不少人把守呢。”
“這可不是你要關心的。”我說着就要動手結果了他。
“別,別殺我,求你了。”研究者可憐巴巴的求饒了起來。
蘇月兒也及時的攔住了我,勸說道:“明天,先別殺他,讓他帶我們一起去,畢竟我們對那裡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