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姐,這大冷天的,小娘子們穿這麼少?怎麼比武?”我見那些美少女都衣衫單薄,手裡拿着武器,不免擔憂起來,在寒風中,她們雖然英姿颯爽的,但是讓人憐惜。
陶琳白了我一眼,不以爲然道:“這算什麼,更冷的還在後頭呢,這點苦受不了,還能進入陰陽門?”
“你的意思不光是比武?”我撓撓頭不解道。
“那是自然,還有好幾個項目要比試呢,比如抗寒,比如抵抗誘惑。”陶琳漫不經心道。
“抗寒這個我大概知道,抵抗誘惑是啥意思?”我不解道。
陶琳摟着我的脖子,一本正經的說道:“作爲陰陽門少主,你這個都不曉得,你好搞個毛線,我說你記好了,能進陰陽門,武功是基本的考覈,還有個很重要的標準,那就是如何抵抗和征服男人。”
“啥玩意?這誰規定的?”我不由吃驚道。
“當然是咱爹了,你大驚小怪個毛線。”陶琳在我頭上推了一把,一甩齊耳短髮道:“這很正常好不好,我就被訓練過,這些小娘子們一會兒都要被考驗,你瞧瞧姐姐我,對男人完全有免疫力,除了你這個弟弟之外,我對任何男人都不鳥的。”
“那是,你不就跟男人一樣嗎?”我嘀咕了一句。
陶琳杏眼一睜,給了我一拳頭,羞怒道:“再胡說八道,老姐抽死你。”
我乾笑了一聲,說道:“那老姐,她們一會兒咋考覈?”
“先比武,待會兒再說。”陶琳說着就去指揮起來。
一羣參加選舉的美少女們,開始捉對廝殺比試,一時間打的是難分難捨,嬌喝聲此起彼伏,場面十分的壯觀。
經過一輪輪的比試後,最終有十多個美少女勝出了,然後排隊站好了,等候指示。
“不錯,你們幾個沒讓我失望,下面我們就開始抗寒考覈,擡上來。”隨着陶琳一聲令下,幾個人擡過來幾個大水缸,裡面裝滿了冷水,都結了一層冰。
我看見那些美少女咬着紅脣,穿着單薄的衣衫,紛紛跳進了冰水裡,然後渾身瑟縮的蹲在裡面,不由心疼起來,這是要人的命啊,別說是穿這麼點,穿着羽絨服估計也堅持不了多久。
“老姐,這樣會不會凍死她們啊?要呆多久?”我擔憂道。
“最起碼一個小時,能夠堅持下來的,就算及格,兩個小時,就是優秀,纔有資格進入下一輪比試,你作爲考官,要好好的看着她們,不可以徇私舞弊。”陶琳很嚴肅的說道。
我點點頭,過去看着這些嬌美的小娘子們,其實心裡怪不忍的,看着她們一個個凍得全身發抖,臉色也漸漸的蒼白了,漂亮的眉眼都掛滿了冰碴子,好像隨時都會凍死,我心想我爹也真是會想辦法,這可真難爲她們了。
不過想想敵人的殘酷,這樣對她們也是一種磨礪,要不然真的遇見危險,沒有耐力可就麻煩了。
“師哥,我,我好冷噢,可以給我拿點熱水嗎?”一個美少女楚楚可憐的望着我,那眼神讓人心疼。
我再怎麼說也是個憐香惜玉的人,趁着陶琳不備,我偷偷的拿了熱水過去,剛要遞給她喝呢,身後襲來了一陣冷風,一回頭,陶琳一巴掌打過來,熱水被打飛了。
“你瞎鬧,你這是徇私舞弊,你還怎麼做主考官?”陶琳氣呼呼的吼道。
“我說老姐,她快凍死了啊。”我無奈道。陣名估血。
“你,出來,被淘汰。”陶琳指着那個美少女,很是嚴肅。
那美少女欲哭無淚,揉着眼睛很懊悔道:“師姐,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爲了今天,準備了好幾年了。”
“再囉嗦,取消你明年的考試資格,永不錄用,趕緊滾蛋。”陶琳眸子裡閃過一絲凜冽。
很快幾個人過來,把那個美少女給擡去了,那美少女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我很是無奈的笑着,覺得對不起她了。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堅持不下去的,可以自己出來,自己放棄比賽,沒有人會逼着你們,溫暖的被窩和熱氣騰騰的食物在等着你們,當然,你們也要想好一點,如果現在你們面對的是敵人,他們會不會可憐你們,給你們機會,都好自爲之,還有半個小時。”陶琳看了看時間,一臉冷峻的掃視着那些美少女。
我見瑩瑩和嬌嬌就在附近,擔心的看着她們,鼓勵道:“加油啊,我看好你們。”
兩個美少女都冷的牙齒打架,紅潤的小嘴開始發烏了,漂亮的頭髮貼在俏臉上,戰戰兢兢的說不出話來了,頭髮和眉毛上都結了一層霜。
這會兒雪花還在飄飄灑灑,而她們置身在冰涼刺骨的水裡,忍受着寒冷,我在想,即便是換做是我,恐怕也不一定能夠承受多久。
“都給我聽好了,時間還有十分鐘,現在放棄還來得及,不過再堅持十分鐘,你們就及格了,有人願意放棄的嗎?”陶琳扯着嗓子高喊道。
“我,我不行了,我放棄。”一個美少女打着冷戰,哆哆嗦嗦的說着,她手腳都失去知覺了,被人從水裡撈起來,渾身溼透了。
接着又有幾個美少女自動放棄了,在比賽的最後幾分鐘裡,居然還有扛不住暈過去的,很快就被擡到了火堆邊上去搶救。
最後留下來的,除了瑩瑩嬌嬌鶯鶯和燕燕,還有三四個美少女,最終是熬過了漫長的一個小時,當她們捂着胳膊從水裡出來的時候,渾身都溼淋淋的,因爲穿的很少,裡面的光景都是若隱若現的。
平時裡,我都沒有怎麼注意她們,此刻才發現,這些十五六歲的美少女們,居然已經發育的很好了,玉峰已經初見形狀,算得上是亭亭玉立了,也是另一種風光,很是楚楚動人,不,應該是楚楚凍人。
這一刻的她們,宛如清水出芙蓉,哦,不對,應該是冰水出芙蓉,看起來然人心疼不已。
“快點去烤火啊你們,還站着幹啥呢?”我焦急的催促起來。
誰知道她們都好像沒有聽見似的,咬着嘴脣,似乎在等待什麼命令。
“下面我們進行下一項,也就是你們平時最擔心,也是最害怕的一項,當然也是選拔的最後一項了,那就是抗拒誘惑。”陶琳的聲音在空中迴盪起來。
我見那幾個美少女都面面相覷的,而且俏臉開始泛紅,不由想,這陶琳說的是咋個比試的辦法呢?
“天天,你既然來做主考官,這一項就交給你來處理吧。”陶琳說着拉着我進屋裡去,示意道:“現在你要先做一個壞人,這個面具你戴上。”
“啥意思?我做什麼壞人?”我一頭霧水道。
“壞男人啊,你不會做嗎?就是對她們威逼利誘,欺負她們,逼着她們說出自己的名字和身份,說了的,就算是淘汰,規定時間內不說的,就算是過關了,可以進入終極考覈。”陶琳解釋道。
“那咋欺負她們?”我不解道。
陶琳敲了我一下頭,說道:“現在她們會一一的進來,你必須審問,不說,你就開始脫她們的衣服,直到脫光爲止。”
我不由一愣,驚訝道:“臥槽,老姐你不是搞錯了吧,咱爹立下的什麼破規矩?”
“又不是讓你真的脫光,在最後的時候,她們還是不說的,那就算是贏了,你懂不懂?就是要考驗她們對男人的抗力。”陶琳解釋道。
我點點頭,戴上了面具,望着走進來的第一個少女,她被全身上下都綁着了。我當時心裡咯噔一下,看見她衣服那麼的單薄,整個人還在發抖,我心想,一會兒老子怎麼下得去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