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天哥,你又去美女版主人那裡?”
我從百花武館回學校上完了晚自習,剛和沈末出教室,就看見石頭和武恭過來了。石頭湊過來在我身上搜了幾下,被我一掌推開了。
“別鬧,你們先回寢室吧,我可能晚點回來。”我的確是準備去楊倩雯的小飯館幫忙,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
“天,天哥,記得帶宵夜回來啊,多多用膳。”石頭嘿嘿笑着,舔了舔嘴巴。
沈末在他頭上敲了一下,搖着扇子道:“是多多益善,讓你多讀點書,你除了吃就是練功,腦子裡能想點別的嗎?主公真可謂是日理萬機,除了完成學業,還要爲我軍糧草擔心,正所謂……”
“廢話,能不囉嗦嗎?”武恭居高臨下,瞪大了銅鈴般的眼。
“臥槽,天哥,你,你怕是去不成楊倩雯那裡了。”石頭突然驚呼一聲,翻着白眼直愣愣的看着另一邊,笑眯眯的道:“校,校花又來找你了。”
我回頭一看,蘇月兒帶着十多個保鏢過來了,自然是引起一陣旁觀和騷動,這在學校已經見怪不怪了,可是每次蘇月兒的出現,總是那麼多人去看去仰望,總能萬衆矚目。
蘇月兒在不遠處站定了,一雙漂亮的杏眼就那樣看着我,似乎帶着怨氣,什麼也不說。
她的保鏢隊長猛子氣勢洶洶的朝我走了過來,粗聲粗氣的說道:“小姐讓你走一趟。”
“不好意思,我現在沒空。”我說着扭頭就走,我不知道蘇月兒是什麼意思,興許是因爲上午陶琳在醫務室打了她的三四個保鏢,搞不好現在是找猛子過來想教訓我也不一定。
眼前一堵牆,猛子攔住了我,表情嚴肅的朝我伸手抓了過來。
我一閃身躲過去,懊惱的說道:“給我閃開聽見沒?”
猛子一皺眉頭,跨步朝我張開手撲過來,我跳起來一腳踢在他身上。
我覺得我踢在了一堵牆上,猛子完全沒有反應,壯碩的身軀一動不動,鉗子般的手揪住了我,拉着我就朝蘇月兒那邊拖。
“蘇月兒你什麼意思,給我放開。”我氣惱不已,開始掙扎。
蘇月兒嘟着小嘴,不高興的瞪大了杏眼說道:“趕緊帶走。”
“憑什麼要跟你走,放開老子。”我火了,周圍那麼多人看着,我覺得很沒面子。
“死呆子,我就要你走,哼。”蘇月兒一跺腳,驕傲的撅着小嘴,俏臉充滿了驕傲。
“武恭,石頭你們還愣着做什麼?”我不由惱怒了,回頭喊了一聲。
“臥槽,什麼情況,天哥你不願意跟校花走?”石頭撓撓頭,有點不解。
“很顯然,主公啊,還是不要強求啊,正所謂強扭的瓜不甜,識時務者爲俊傑,我昨夜爲你占卜一卦,今日你命犯煞星,凡事都要三思而後行,正所謂……”
“正所謂你妹啊,你們連老子話也不聽了,快點。”我打斷了沈末的話,朝着他們幾個就吼。
“放手!”大地震動了幾下,武恭一個箭步跨了過來,及時的扭住了猛子的手臂,碩大的拳頭朝着猛子就轟擊過去。
猛子見武恭來勢洶涌,不敢怠慢,鬆開一隻手一擋,身子微微晃悠了幾下,朝後退了兩步,不由劍眉倒豎,瞪着武恭。
武恭沒有停,緊跟着寬大的腳掌朝着猛子踹了過去,猛子連忙一擋,這下撞了個結實,連連後退了好幾步,終於鬆開了我。
猛子在身上拍了幾下,一胳膊肘過去,武恭嗖的一聲拿出了錘子。
嘭的一聲悶響,兩個人同時倒退了幾步,武恭怒目圓瞪,咆哮一聲一錘子丟了過去。猛子側身避過,一個掃腿,武恭巨大的身軀搖晃了幾下,一個趔趄。猛子趁勢追擊,拳頭帶着勁風掃向了武恭的腦殼,眼看武恭已經躲避不及。
“我打……敢打我兄弟,吃我一棍子。”石頭及時出手,揮舞着雙節棍敲在了猛子的胳膊上,猛子疼的縮了回去,懊惱的瞪着兩個人。
“來,來啊?”石頭揮舞這雙節棍哼哼哈伊的亂蹦亂跳着,一副挑釁的樣子。武恭緊隨其後,警惕的提着錘子保持着戒備狀態。
我連忙趁機跑到他們身後去,今夜,我的確不太想跟着蘇月兒走,因爲我不想辜負楊倩雯。
雙方劍拔弩張,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是猛子和武恭他們的第三次交鋒。
“都別愣着了,一起過去,快點!”蘇月兒按耐不住了,氣的一跺腳,伸手朝我一指。
一羣保鏢一哄而上,將我們團團的圍住了。
“冷靜,冷靜點,各位好漢,不要傷了和氣啊,正所謂……”沈末見狀,連忙勸阻,可話沒說完,武恭一把提着他扔一邊去了,這個死胖子又一次自食其果,跌坐在地上,眼睛掛在鼻樑上,一臉沮喪的撅着肥臀去找扇子。
“蘇月兒,你真的確定要這樣?”我見他們不依不饒的,我也知道打下去我們沒有任何的勝算。
“是又怎麼樣,你跟我走不就行了,死呆子不知道你怎麼想的。”蘇月兒滿臉的不高興,還是那麼傲嬌,還是那麼的盛氣凌人。
“臥槽,天哥咋,咋整?”石頭翻着白眼,手裡的雙節棍還在揮舞着。
“天哥發話,我願意奉陪到底。”武恭居高臨下,手裡的錘子隨時都可能丟出去。
我見蘇月兒那麼的倔強,我知道今天怕是不走也得走了,我試着問道:“難道一定要這樣嗎?蘇月兒你能不能商量一下?”
“我就不,我就要你走,你說你走不走,不走我叫他們打你們噢。”蘇月兒柳眉倒豎,氣急敗壞的說道。
“你告訴我什麼事,我會考慮的。”我不服氣的說道。
“我上午不是在醫務室跟你說了嘛,你怎麼那麼不識擡舉?”蘇月兒嘟着小嘴,又羞又急道:“你們快點把他帶走啦,我給你們十秒鐘,帶不走我就開除你們。”
蘇月兒說着就開始倒計時數數了,開什麼玩笑,別說是十秒鐘,就算九秒鐘,這些五大三粗的保鏢們,都可以把我們幾個隨便揉捏死。
十幾個保鏢接到蘇月兒的命令後,頓時發了狠,張牙舞爪的就撲過來了。
武恭和石頭還想打,我吼了一聲道:“算了,都停手吧,我不想看見你們受傷,我跟她走。”
“臥槽,天哥你不早說,我打的肚子都餓了。”石頭翻着白眼,把雙節棍收了起來。
“主公,保重,記住我說的話啊,我剛纔又佔了一卦,你今夜命犯天煞,必然要……”沈末話沒說完,武恭就把他扛起來了,居高臨下的看着我說道:“不要硬撐。”
好吧,我就那麼在衆目睽睽之下被猛子和幾個保鏢扭着,像是抓犯人似的,被帶到了蘇月兒的跑車上,老老實實的坐在她旁邊。
今天孫叔沒有來,開車的是猛子,他給蘇月兒繫好了安全帶,然後瞪了我一眼,啓動車子呼嘯而去,前後左右,好幾輛車子護航,浩浩蕩蕩的朝蘇家別墅而去。
在路過城西街的時候,我遠遠的看着路邊,楊倩雯的小飯館亮着朦朧的燈光,我看見她正在吃力的提着一桶水,俏臉微紅,她發現動靜朝路邊看,眼裡溫柔如水略帶驚訝。
我連忙扭過頭去,我覺得我對不起楊倩雯,我想給她打個電話說一聲我今晚去不成了,可是蘇月兒一把將我電話打掉在車上。
“蘇月兒你神經病啊,你能不鬧不?”我很惱火的撿起來電話。
“你才神經病,我就鬧了怎麼了?”蘇月兒氣的腮幫子鼓鼓的,瞪大水靈靈的眼睛,氣勢逼人的盯着我。
“你到底帶我回去做什麼?”我氣惱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