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敬請期待,保證讓你倍有面子。”蘇安白自信滿滿。
美女都很自信,畢竟顏值在哪擺着呢。
只是,考慮到蘇安白一直存在‘突然脫線’的毛病,經常幹出‘安白妙計安天下,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蠢事,張揚只能謹慎看好。
“那我們現在做什麼?”這時,蘇安白看了看時間又道:“才上午十點,距離晚上聚會時間還早呢。”
“嗯...”張揚想了想,道:“看電影去吧。”
“無...無所謂,只要不是愛情片就行。”蘇安白道。
然後張揚選了《豬豬俠大電影》。
一個放映廳里加上張揚和蘇安白就只有五個人,另外三個人是一家三口。
蘇安白覺得那一家三口看電影的時間還沒有看他們倆時間多。
“他們肯定把我們當成蠢貨了,仔細想想,有成年人跑到電影院裡看豬豬俠嗎?”
蘇安白想哭。
“爲什麼會有這麼蠢的男人啊?帶女人看電影選豬豬俠...”
關鍵是張揚這貨還看的一臉意猶未盡。
“豬豬俠好帥啊。”
蘇安白氣不打一處來。
啪~
蘇安白直接一個爆慄賞到張揚頭上:“你白癡嗎?都成年人了,誰還看那種低幼向的電影啊。人家還以爲我帶個傻弟弟來看電影呢!”
“我以爲你會喜歡呢,小時候,你最喜歡豬豬俠動畫片了。小時候玩角色扮演的時候,你總是讓我演豬豬俠,然後你演菲菲。”
蘇安白小崩潰,單手捂臉:“求別說了。”
張揚笑笑,又道:“更搞笑的是,你還問老師,爲什麼你把豬豬俠第一部四十集都看完了,但豬豬俠和菲菲還是沒有結婚啊?老師當時都被問傻了...”
蘇安白完全崩潰了,她直接雙手掐着張揚的脖子,臉頰暴紅道:“再說我掐死你。”
頓了頓,情緒稍微冷靜下來後,蘇安白又沒好氣道:“小時候的事情,你怎麼記那麼清楚啊!”
“說來也奇怪,小時候的事情,我大多數都忘了,但跟你相關的,不知道爲什麼記得特別清楚。”
張揚一臉沉思:“嗯...可能小時候我被你欺凌太多,所以對你的事情印象深刻吧?”
“滾,我纔是校園欺凌的受害者。”
“真假啊,誰欺負你啊?”
“張揚。”
張揚:...
他嘴角微扯:“你這是赤果果的誣陷。”
“纔沒有誣陷你,雖然你沒有對我拳打腳踢,但是你對我的精神造成了實質性傷害!”
“譬如?”
“自己想,你不是對我的事情都記憶深刻嗎?”
張揚微汗。
他頓了頓,又輕笑道:“不管當時我們是什麼樣的心情,但現在回想起來,這些回憶都是令人感到暖心和甜蜜呢。”
蘇安白嘴角蠕動,沒有吱聲。
少許後,張揚收拾下情緒,又輕笑道:“現在去哪?”
“我不管,你自己看。”
“嗯...”張揚想了想,然後輕笑道:“我們去KTV吧。”
蘇安白瞬間一臉黑線:“張揚,你丫是不是故意的?你明知道我有人在場的話,唱歌就會跑調。”
“你只是有舞臺恐懼症,這又不是什麼絕症,只要努力,一定能克服的。”
“真的?”
“我陪你訓練。”張揚微笑道。
蘇安白表情猶豫,最終還是點點頭。
“嗯。”
隨後,倆人去了東華的一家KTV。
在上午營業的KTV並不多見,不過附近恰好就有一家。
“啊啊,這一進ktv,我就緊張,我一緊張,我...”
張揚笑笑:“衛生間在左邊拐角。”
“你怎麼知道我要上廁所?”
“唉,蘇小姐,我們倆可是青梅竹馬。雖然我們關係不和,但要說最瞭解你的男人,非我莫屬。”張揚笑笑道。
蘇安白淚目。
雖然她很想否認,不想承認,但這的確是事實。
“冤家。”
蘇安白很想吐槽一下張揚,但感覺快忍不住了,還是先去了廁所。
蘇安白走後,張揚在前臺開了一個小型包間。
“先生,需要陪唱公主嗎?”一個男性工作人員微笑道。
“不需要,謝謝。”
“呃...”男性工作人員撓撓頭:“實不相瞞,有個女性顧客給了我五百小費,讓我配合她以陪唱公主的身份跟你一起K歌。”
這年輕人一看就是不太會撒謊的人,張揚還沒怎麼問呢,自己就已經兜底了。
“啊?”張揚愣了愣:“誰啊?”
男工作人員回過頭看向外面。
“就是她,已經走了。”他撓撓頭,一臉尷尬:“估計是我向你泄密的關係吧。”
“唔...”
張揚目光閃爍。
“到底誰啊。”
這時,蘇安白上完廁所回來了。
“喂,張揚,你看什麼呢?”
“沒事。”張揚收拾下情緒,然後笑笑:“我已經開好了房間,我們進去吧。”
蘇安白臉微黑:“是包間!”
少許後,倆人來到一個小包間。
“好緊張,好緊張。”蘇安白看着放在桌子上的麥克風,搓着手道。
“緊張啥啊?以前我們一起洗澡,也沒看你緊張啊。”
“滾蛋,那是你媽和我媽打架,然後把不到一歲的我們丟到了附近一家孕嬰店的澡池裡。”
張揚笑笑:“想想那時候,我們好慘啊。兩位母親打的人仰馬翻、熱火朝天,都沒人管我們了。”
蘇安白也是嘆了口氣道:“後來,長大了,我看那時候的視頻。我們倆哭的哇哇叫,而人家蘇沫沫竟然一聲不吭,淡定從容的套着游泳圈游泳。那丫頭從小就比我們早熟呢。”
張揚笑笑:“沫沫的游泳天賦在那個時候就已經顯現了。”
他頓了頓,又道:“蘇安白,有個事,我從來沒有跟你說過,其實蘇沫沫小時候救過溺水的我。這是救命之恩啊。所以,不管她對我多麼冷淡,我都不會介意。”
蘇安白嘴角微抽了下,然後把頭扭到一邊。
“嗯?你好淡定啊。你難道從沫沫那裡聽說了?”張揚又道。
“你廢話真多,你是陪我來唱歌的,爲什麼一直在講沫沫?你這樣,跟那些眼裡只有沫沫的路人有啥區別。張揚,你可別忘了,你不僅是蘇沫沫的青梅竹馬,也是我蘇安白的青梅竹馬!”蘇安白不滿道。
“抱歉,抱歉。”張揚笑笑,然後又輕笑道:“你想唱什麼歌?我給你點。”
“李聖傑的《癡心絕對》。”
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