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半個小時後,一個女人來到約定的茶館。
女人大概二十歲左右,打扮的很成熟,但臉明顯很稚嫩。
不過,女人的姿色相當漂亮,不亞於公寓裡跟她同歲的木流紫,而且還是D。
這個水平在國內可是相當罕見了。
張揚身邊能達到這個水平的,只有江影。
女人進茶館後就開始四處瞭望。
張揚收拾下情緒,然後走了過去,微笑道:“你好,是檸檬小姐嗎?”
女人看着張揚,黛眉微挑:“你是誰?”
“我是羅明達的代理人。”
韓檸檬:...
“代理人是什麼鬼?明達哥呢?我要見他。”
“坐下聊聊吧。”張揚不急不緩道。
韓檸檬看着張揚,頗爲惱火。
她性格直爽火爆,最受不了的就是張揚這種不溫不火的態度。
但她還是坐了下來。
“請喝茶。”張揚拿起茶桌上的茶壺,親自給韓檸檬倒了一杯茶。
“你沒下毒吧?”韓檸檬眼神狐疑。
這孩子似乎不太懂得掩飾自己的情緒,什麼都寫在臉上。
“且請放心,這江城是你的地盤,我還沒大膽到在這裡對你下手。”張揚笑笑道。
韓檸檬沒再說話,一口氣把杯中的茶水喝完,然後道:“行了,別磨磨唧唧,我最討厭的就是墨跡的人。有什麼話快點說,說完就把明達哥交出來。”
“也沒什麼事,我就是對你和羅明達的愛情很感興趣,想聽聽你們的故事。”張揚笑笑道。
韓檸檬一聽,眼睛瞬間亮了。
“既然你想聽,那我就跟你講好了。咳咳,大約在我十五歲那年...”
韓檸檬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述她和羅明達的愛情故事。
與其說是愛情故事,不說是長達五年的單相思故事。
從十五歲那年對羅明達一見鍾情到現在已經五年了。
張揚端起茶杯喝了口,內心嘆了口氣。
“這孩子也是夠癡情啊。”
他突然想起當初自己追求蘇沫沫的事了,從九歲到十六歲,七年。
講到最後的時候,韓檸檬的情緒逐漸低落了下來。
她微垂着頭,然後道:“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傻?”
“不,我喜歡努力的人。”張揚微笑道。
“啊?”韓檸檬擡頭看着張揚:“你喜歡我也沒用的,我的心裡只有羅明達一人。”
“我說的喜歡不是那種喜歡啦,算了。”
張揚頓了頓,看着韓檸檬,又道:“那你知道羅明達爲什麼不願意接受你嗎?”
“我當然知道!”韓檸檬拳頭一握,憤憤然:“在東華,有個叫遊雨的老女人一直糾纏着他!”
“韓檸檬小姐。”這時,張揚突然道。
“幹嘛?”
“你說這樣的話,我就有點生氣了。”
“什麼嘛?”
“遊雨並沒有去糾纏羅明達。”張揚淡淡道。
“你認識遊雨?”
“我是遊雨的助理。”張揚頓了頓,又輕笑道:“檸檬小姐,我覺得,我們可以互幫互助。”
“你想讓我做什麼?”韓檸檬看着張揚,直接道。
張揚又是喝了口茶,這才放下茶杯道:“我呢,除了是遊雨的助理,同時還是楚天依的經紀人。”
“唔。”韓檸檬瞳孔一縮:“原來如此。你想讓我暗中幫楚天依啊。”
“呀,檸檬小姐如此天資聰慧,一聽就懂,真是太好了。”
韓檸檬目光閃爍,少許後,一咬牙道:“好!但是,你要保證遊雨不會和明達哥發生什麼。”
“我保證。”張揚伸出手。
韓檸檬又是稍微糾結了一下,然後也是伸出手和張揚擊了個掌。
“來,檸檬小姐,爲我們的結盟乾杯。”張揚又端起茶杯。
韓檸檬一口氣喝完茶,然後又道:“明達哥在哪?”
“就在廁所裡,如果你守在廁所門口,肯定能堵着他。”張揚輕笑道。
這時,張揚放在口袋的手機裡突然傳來了羅明達的聲音:“喂,張揚,你這個混蛋竟然出賣我!”
張揚拿出手機,對着話筒輕笑道:“明達哥,一直躲着也不是事。一個女孩子從十五歲追你到二十歲,真的很辛苦的。所以,不管你是怎麼想的,至少要好好跟她談談吧。”
羅明達沉默片刻,然後輕嘆了口氣:“唉,你說的對,我一直都在逃避,但逃避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你告訴韓檸檬,讓她在茶館大廳等我。”
結束和羅明達的電話後,張揚看着韓檸檬,輕笑道:“你就在這裡等他吧。”
“嗯嗯。”韓檸檬頓了頓,又看着張揚:“謝謝你。”
“各取所需罷了。那我就當電燈泡了,拜拜。”
隨後,張揚就揮了揮手離開了茶館。
天空下着小雨,張揚撐着一把傘,獨自一個人漫步在充滿歷史氣味的江城,張揚腦海裡不由又浮現出對海星島韓家的瞭解。
人都說,五百年前是一家,這句話其實是有一定道理的。
現在很多互不相識的家庭在數百年前都是同一家族的後代。
但在歷史歲月的洗禮中,關係漸漸都斷了。
而海星島韓氏卻維持了將近五百年大家族模式,真的堪稱是奇蹟。
這其中,就像韓蓉說的那樣,本家的存在的確可以維繫整個大家族在幾百年後依然聯繫在一起。
“不知道太平洋海星島的那位本家老太太會選擇誰做本家繼承人?這可是關係到海星島的繼承權以及本家一百多億美元的資產歸宿啊。”
當然,作爲吃瓜羣衆的一員,張揚也僅僅只是稍微好奇,並沒有太在意。
畢竟,這跟自己沒有關係。
暗忖間,張揚突然接到了老媽打來的電話。
“喂,老媽,有事嗎?”張揚道。
“張揚,我已經跟你爺爺奶奶說了,你又交了一個新女朋友,就是遊雨。但是,我跟你爺爺奶奶說,遊雨二十六歲,你到時候別穿幫了啊。”薛蘭道。
張揚微汗:“沒問題嗎?”
“放心,出了事,我攬着!”薛蘭道。
“果然,老媽臨走前留宿雨姐家,又被雨姐給又洗腦了。”
張揚隨後擡頭看了看天空,正是江南梅雨季節,小雨紛飛。
一直以來,張揚就很煩梅雨季節,但此時,他卻一點都不討厭了。
在距離張揚所處的街道不是太遠的地方矗立着一片全封閉的建築,正是江城監獄。
此時,江城監獄大門大開,一個三十五六歲、眉頭有一道傷疤的男人獨自一人走出了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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