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君,這個,這個…”
村正一陣傻眼,這畫風不對啊!
明明是自己前來質問,怎麼轉眼變成這個樣子?我怎麼給杉本次長交代?還有那個年輕人,松下財團的繼承人。
都不是一般人,得罪了他們,就算自己是三菱財團繼承人,也要難受半天?怎麼辦?怎麼辦?我怎麼給他們交代?
然而等村正剛想質問我的時候,無意間瞧見我似笑非笑眼睛中一抹寒光閃過。
瞬間想起我的身份可是傳說中神秘莫測的陰陽師,還是非常厲害的那種。若是得罪他,恐怕會死的更慘。
馬上村正在心裡有了決斷,朝着我笑道:“抱歉,天佑君,打擾你興致了!還請你們回房休息。這裡的事交給我就行了!”
“八嘎,村正君,你不能放他們走。不然我一定要讓你父親,狠狠的懲罰你!”
松下次長被人扶着,氣急敗壞的說道。
而被我踩得更慘的年輕人,更是一下子站起來,鼻青臉腫,嘴上冒着血指着我說:“支那豬,得罪我松下服部,得罪我松下財團,你死定了,你死定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讓你走不出島國!”
我面色一冷,又準備動手的時候。
被眼疾手快的村正發現,連忙將我攔住,轉身朝着松下次長兩人說道:“松下次長,松下服部,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但請你們注意,天佑君是我村正純一郎,三菱財團尊貴的客人。”
“村正,你若是敢包庇這個支那豬,你等着和松下財團開戰吧!”松下服部一把擦拭嘴角血跡,叫囂道。
就連松下次長也是陰冷着臉說:“村正,這是你的意思,還是你父親的意思?”
我又聽見松下服部那一句支那豬,瞬間血氣上涌,怒火沖天。猛地一下掙脫村正攔住的手。
速度快若閃電,擡起一腳踹在松下服部肚子上,踢得倒飛而出,重重的摔在桌子上。
這還不算,我又是一步踩在松下服部身上,不動聲色扯下他一點頭髮,捏在掌心上。故作惡狠狠的說:“小鬼子,想殺我,隨時奉陪。下次在從你嘴裡,聽到侮辱性詞語。我不管你是誰,有什麼身份,要了你小命!”
說話間,還用力踩了踩說:“聽見了嗎?小鬼子!”
松下服部漲紅了臉,感覺身體陣陣氣悶,好似要憋死一樣。特別是明明氣的要死,偏偏說不出話來。
“天佑君,消消氣,消消氣!”
村正急的不要不要的,上前拉住我手臂,拉了幾次都沒能拉動,只能急促說。
我擡眼瞧了瞧村正,又看向松下服部,又用力踩了踩說:“小鬼子,勞資今天給村正面子,饒你一命。滾!”
說完,便一腳又踹在他肚子上,從地面上滑出一大截,好似一個蝦米似的弓着,臉上滿滿都是痛苦之色。
我掃了一眼,感受到手上的頭髮,冷笑一聲扭頭看着村正說:“村正先生,我還有事,就先告退了!”
然後我和師傅扶着胖子從宴會廳中,慢慢的朝外走去。
每每路過宴會廳內的島國人,都是一副怒目而視,甚至帶着恨意盯着我,恨不得把我扒皮抽筋。清蒸紅燒燉了吃了。
我卻理也不理,和師傅等一起離開宴會廳。
“村正,你真的要庇護那個支那豬?”
在看我們離開後,松下次長迫不及待盯着村正說道。
村正看了一眼他,又看了一眼被人扶起來,慢慢走過來的松下服部。苦笑連連說:“松下君,你有所不知,天佑君並不是常人,而是中國鼎鼎大名的陰陽師,手段神秘莫測。”
“就是我之前在中國被一個惡鬼,據說還是下面一方鬼勢力的惡鬼俯身。都是天佑君出手,趕走惡鬼,救下我的!他連下面惡鬼勢力都不怕,更不怕咱們了!”
說話間,他眼眸中還浮現出一抹後怕。
“對了,那個惡鬼勢力,還諮詢過國內陰陽師。所以我纔想着結交他,請他來島國遊玩。卻沒想到發生這種事!”
村正又苦笑連連補充一句。
這一下,讓松下次長頭疼起來,陰陽師這種職業,他身居島國高位,早就有所耳聞。
手段詭異莫測,殺人於無形。得罪這種人,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想到這,他也開始後悔自己怎麼這麼蠢,爲了巴結松下財團,跑出來出頭。這下子可慘了,騎虎難下!
“八嘎,那支那豬就算是陰陽師又怎麼樣?我島國也有很多高明陰陽師,只要請他們出手,還怕殺不死他?”
這時,松下服部喘着氣,乾咳兩聲惡狠狠的說:“村正,我要他死,你要阻攔嗎?”
村正面露猶豫之色,瞅了瞅宴會廳沒我的存在。不由得點了點頭:“松下君,這件事我就當不知道,你們怎麼做都是你們的事。我不插手!”
“只要你不插手,區區一個支那豬而已,我一定要他死,要他死!”松下服部叫囂着。
廳內島國人都點了點頭,一個個七嘴八舌的訴說自己憤怒,和支持松下服部!
然而我卻不知道這一切,和師傅胖子直接回到套房當中。
“小屁孩,我就不信,你會放過那個小鬼子?”
走進套房,師傅便笑眯眯的說。
我笑了笑,將手從身後拿了出來,手掌攤開露出裡面松下服部的頭髮,冷笑道:“我當然不會放過他了。只是大庭廣衆之下殺人,這麼蠢的事,我是不會做的!”
說着,翻手一張符咒出現在手上,將頭髮包裹摺疊在一起。
正當我要施法的時候,忽然胖子有些驚慌說:“遭了,天佑,小狐狸呢?小狐狸你見過沒有?”
我一驚,連忙環視一圈,才發現小狐狸沒跟自己在一路,心裡不由得急了起來。連忙將符咒收了起來,停下施法!
“估計小狐狸還在宴會廳裡面!”
師傅稍微慌張過後,便恢復過來,若有所思的說。
我點了點頭,急匆匆走出套房,又朝宴會廳快步走去。
哪怕是我知道,小狐狸是狐狸精,沒有什麼安全危險在。也讓我急的不要不要的。
畢竟我和小狐狸一直都在一起,即便是不在,也知道在什麼地方。還從未像今天這樣,沒有半點徵兆的分開過。
轉眼我又一次出現在宴會廳裡面,目光環視一圈,廳內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島國大人物,只有島國服務員正在收拾宴會廳。
我走進廳內,到處看了看,最後纔在宴會廳一個角落裡面發現了小狐狸的存在。
同時還發現小狐狸,正在以一種親暱的方式,趴在一個正在喝酒宿醉的女子懷裡。而那個女子低着頭,端着酒杯一邊自己喝酒,一邊還給小狐狸喂。
一般這種情況,除開和小狐狸非常熟的人,小狐狸都是理都不理。
偏偏眼前這個女子喂的時候,小狐狸還配合的仰着頭,微微張着狐狸嘴伸出舌頭舔着,喝着。
這是神馬情況?那女子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