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細的看了過去,發現這個犯人全身皮膚有種不正常的白,而且肌肉開始萎縮,乾癟起來。咋一看渾身的肌肉就像是一層皮包裹在骨骼上一樣。
難道是行屍走肉?
我微微皺了皺眉,正想在觀察觀察的時候,犯人已經被警察押解走了。
“別看了,你跟我們走!”
李警官帶着我來到警察局二樓辦公區域,一間沒人的房間裡面。
我剛剛坐下,寧女警就開始例行公事一般,將我的祖宗三代都快問了出來。
要不是在路上李警官已經說過,來警局是因爲昨晚打架的事,按照這種陣仗,我都快以爲是自己國際犯罪集團首領了。
初步詢問完話後,李警官就開始問我昨晚打架事件的前因後果。
我是個老實人,怎麼可能隨便攬責任呢?
所以我把責任全部推到了葉文傑身上,一直強調是十多個人圍攻我和宿舍室友。而且還是平白無故。
“你沒責任?那醫院躺着的兩個人,不是你動的手?”沒由來的,寧女警嫌棄的看了我一眼,譏諷說。
我疑惑的看了一眼寧女警,自己好像沒得罪她吧!
當然我沒覺得是自己長得帥,她看上了自己。
我故作誇張的比劃說:“那可是十多個人圍攻啊!我總不能站在那裡讓他們打吧!”
寧女警本來就看我不爽,我這個態度更是把她激怒,啪的一下拍了桌子,站起身來,俏臉上滿是怒氣,飽滿的胸部,被警服裹住,呼吸間抖動着。
尼瑪,這妞料真足啊?在這樣下去會不會崩掉鈕釦呢?
我邪惡的想到。
“看什麼看?在看把你眼睛挖掉!”寧女警看我目光盯着自己胸部,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的拍了拍桌子,就要繞過桌子,似乎打算收拾我。
李警官急忙把她拉住,好生說教一番。然後又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還說這是審訊室,都嚴肅一點。
我知道李警官是爲我好,當場我就坐直了身體,目不轉睛的盯着正前方。
李警官把寧女警安撫好,讓她坐下後,才幹咳一聲說:“天佑,我們也大致瞭解了一下當時的情況,按說你本沒有錯,但是不管誰先動手,打人終究是不對的。我帶你來這裡,也是想要教育一番。你還年輕,可不能一時衝動,斷送了自己前程。”
我點了點頭,這話聽得舒坦,李警官並沒有偏袒任何人,實事求是的說。讓我也沒法辯駁,乖乖的認了。
然後李警官又把我教育一番,就說我可以走了。
那寧女警似乎還不爽,想要說話,李警官責怪說:“小寧,處理事情不要急躁,講究方式方法。天佑還是一個初中學生,是一個孩子,不能當成罪犯對待,知道了嗎?”
寧女警不情不願應承了一句。
我看得出來,寧女警就是剛從警校出來的實習警察,處理事情,看待問題都沒有李警官老練。
我向李警官到了一聲謝,然後衝着寧女警故意做了一個鬼臉。
氣的她俏臉漲的通紅,又是猛的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來。
啪!
一顆鈕釦掉落,寧女警警服露出一條縫隙,一抹粉紅色白色相映,深深事業線映入眼簾。
臥槽,還真崩掉了鈕釦啊!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
李警官尷尬瞄了一眼,故意乾咳一聲,轉過頭去。
啊!
寧女警也看到這一幕,俏臉臊的通紅,用手抓住胸前衣服,也顧不得說我,轉身就跑出審訊室。
我看着寧女警跑出去的身影,特殊的制服,傲人的身姿,走動間攜帶者另類風情。
咳咳…
不知何時李警官走到我身後,故意乾咳一聲,我回過神來,尷尬的撓了撓頭。被他笑罵一句人小鬼大。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嘿嘿一笑,沉默不語。
李警官把我送到樓下,我又向他到了一聲謝,就準備離開。
卻被另外一個警察攔住,冷冷看了我一眼,回頭朝李警官說:“李毅,鑑於他出手過重,有蓄意謀殺的行爲,局裡已經將他移交給我刑警隊,現在我要把他帶走,沒問題吧!”
“不可能,他不過是孩子,怎麼可能蓄意謀殺。武京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你這樣會毀了這個孩子一生的。”
李毅又驚又怒,這個罪名真的安插下去,可就真的把人毀了,當場爭辯起來。
“有什麼問題,你去局裡反映吧!他現在已經是我刑警隊職權範圍內,希望你不要越權干涉。”武京依舊冷冷說。
然後他拿出一副手銬,朝我走了過來。
我站在那裡一陣莫名其妙,不就一次打架麼?怎麼轉眼就變成謀殺了?不科學啊!
砰砰砰…
突然一陣槍響聲傳來,我不由一呆,警察局也發生槍戰?
接着我就被李毅一把拉到牆角位置,躲了起來。然後又看向那個武京,他壓根沒心思管我,也找地方躲去了。
“你先在這躲躲,不要冒頭!”李毅吩咐我一聲,拿起自己配槍,警惕往前走兩步。
我心裡不禁好奇起來,悄悄靠在牆角,踮起腳尖,透過玻璃看見,大廳當中站滿了警察,手上全部端着槍。
在他們的正前方,一個男子,一步一步的朝外走了過來。在他的腳下,還拖着一個警察。
看樣子,這個警察想要用手銬銬住他,卻沒起任何作用,反而還把自己搭進去了。
果然是行屍走肉中的行屍!
我看見這個男子,就一眼認了出來,正是之前被全副武裝押運的犯人。
行屍走肉是人死後,靈魂消散後,留下的屍體經過某種變異出現的兩種狀態。第一種就是眼前這種,行屍,這種屍體開始只會行走,慢慢的會出現意識,最後能飛天遁地,和旱魃有的一拼。
第二種形態就是走肉,這種屍體比較低端,雖然也能動,力氣也很大,但是沒有意識,只有吃的生理需求。
當然走肉並不是吃飯,而是吃屍體。
砰砰!
又是兩聲槍響,行屍被子彈擊中,打出了兩個子彈眼,卻未能阻止,依舊拖着那個警察朝外走。
“快,快讓開!”
“快跑啊!有鬼啊!”
“臥槽,這傢伙是殭屍?”
不少警察看見自己引以爲傲的槍,不起任何作用的時候,現場一片混亂起來,紛紛向後退,或找地方躲。
眨眼間,李毅也退到我身邊,神色驚恐對着我說:“天佑,現在局裡出了事,有殭屍,你還是趕緊走吧!回去讓家裡該找人找人,不然你可就麻煩了。”
找人?找人做什麼?
我聽的迷迷糊糊的,但是那句殭屍我聽清楚了。
看他們抓犯人,連行屍都不認識,我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李大叔,你搞錯了,那不是殭屍,是行屍,一種很低級的殭屍。”
“行屍?你認識?”李毅驚恐稍微緩解,詫異說。
我很得瑟說:“區區行屍,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