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很大,雖然直升機發出的聲音很大,但是我們還是可以聽到那個白髮老者的聲音,看來直升機上的擴音裝置還是相當的高配。
“是這生死競技場的總指揮官,既然是他們來了,那麼我們就算是安全了。”石琴終於鬆了一口氣。
“我就知道,以他們的設備,無論我們躲在什麼地方,都會被找到。”我也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至從進入了生死競技場中,我的神經一直處於高度繃緊的狀態。
這裡真的跟地獄沒什麼區別,稍微不留神,估計就真的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直升機一架架的在我們身邊降落,接下來的事情就順利了很多,我們安全的離開了生死競技場,而對於我們爲什麼非要堅持帶着一位腿部嚴重受傷的人一起離開這裡,生死競技場的管理人員完全沒有過問。
......
當我們遠離了生死競技場之後,石琴就開車載着我去了一個很隱秘的地方,因爲是在深夜,可見度不高,我也沒有在意車子行駛的方向以及路標。
我始終還是不明白生死競技場存在的意義,石琴也沒有向我解釋什麼,我也沒一直追問她,我只知道,我答應她的事情已經做完了,只希望接下來她不要在繼續爲難我。
在車子的後備箱中,那個叫陳俊的男人安靜的躺着,他腿上的傷已經做了專業的包紮,雖然子彈還未取出,但是暫時也不會有生命危險,至於會不會把接好的骨頭顛開,這就全看他自己的運氣了。
車子是在海邊停下的,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只知道這裡是一幢別墅。
“在車裡等我十分鐘,看好那個人。”石琴轉過身微笑着對我說道。
我點點頭,道:“放心吧,這也是我應該做的。”
於是,石琴就笑着打開了車門,下了車,走向了那幢別墅。
搖下車窗玻璃,我熄滅了車燈,點燃一支菸,迎着鹹鹹的海風,啪嗒啪嗒的抽着。
也不知道樊玲現在怎麼樣了,她那麼聰明,而且還當過特種兵,我想她一定能安全的到達機場,這丫頭,從來都沒有讓我失望過,希望這一次也是。
想到這裡,我又點燃了一支菸,似乎這個時候,只有抽菸才能讓我鎮靜下來。
我突然感覺很好笑,我怎麼可以這麼不相信石琴,我跟她也算是一同經歷了生死磨難,可能真的是我太多心了,石琴既然選擇讓我跟她一起去做事,就絕不會暗地裡對樊玲下手的,而且我一直都說樊玲是我妻子,她也沒有理由會對我的妻子下手的。
無論如何,只要她真的這麼做了,我絕不會放過傷害樊玲的人。
還不到十分鐘,石琴就從別墅中出來了,她似乎很開心,還沒有看到我,她就先開了口:“邵兵兄弟,恭喜你,這次任務我們已經順利的完成了,那個儲存盤裡存的都是我們需要證據,有了那些證據,我們就可以通過法律程序要回屬於我的錢,而且還會得到一筆鉅額的賠償金。”
“恭喜你們了。”我笑着迴應着。
“這次任務能有這麼順利,你的功勞最大,這張卡給你,裡面有500萬美元,是用我的名義開的卡,以後大家就是朋友了,只要你還在夏威夷,不管遇到什麼事情,就都可以來找我。”石琴落落大方的說道。
“那我就先謝謝石琴大小姐了。”我也不客氣,接過卡就裝進了兜裡,見到我收了卡,石琴才朝着身後揮了揮手,然後,又是一輛黑色的奧迪車開了出來。
“這輛車暫時先借你,樊玲小姐現在已經去了機場,我在車上設置了到機場的導航路線,接下來我還有事情要忙,所以就只能委屈邵兵兄弟,你要自己開車去機場了,把車子停在機場旁邊就行了,我明天會安排人過去把車子開回來。”
“沒關係,都是江湖兒女,不拘小節。”說完,我就推開車門下了車。
石琴點點頭,也沒有再說些什麼,看到我上了那輛黑色的奧迪車後,她才轉過身走進了別墅。
只是,我不知道的是,當石琴走進別墅之後,臉色頓時就陰沉了下來,她揮了揮手,頓時就有兩個身穿黑色西裝,帶着黑色墨鏡的男子迎了上去。
“跟着他,如果有必要,你們知道該怎麼做。”石琴冷冷的說道。
那兩個西裝男子點點頭,轉身走出了別墅,很快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
石琴帶我去的別墅距離機場還是有些距離,一個半小時之後,我纔到達了機場了,剛把車子挺好,我就看到了一個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孩蹲在機場進站口的門前,看樣子應該是睡着了。
那個女孩就是樊玲,雖然樊玲換了衣服,但是認出她還是很容易的。
停好車子,我直接飛奔到樊玲身邊。
“玲兒,你怎麼在這個地方直接睡上了,就不怕被一些圖謀不軌的人抱走了嗎?”我推了推樊玲,笑呵呵的問道。
樊玲睜開朦朧的睡眼,迷糊糊的說道:“邵兵哥,你回來了呀,完成任務了嗎?”
“嗯。”我點點頭,道:“500萬美金已經到手了,我們先找個酒店好好睡上一覺吧,這一夜我可是在生死邊緣掙扎過來的,現在還驚魂未定呢,我都不敢相信,我竟然能活着回來。”
“瞎說什麼呢,你可是我的邵兵哥,我家邵兵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樊玲眯起眼睛,笑嘻嘻的說道。
“嗯,快走吧,小笨蛋。”
樊玲點點頭,想要站起身,但是她在地上坐的太久了,雙腿發麻,根本就站不起來。
我皺起眉頭:“看來需要我揹你去酒店了,只希望我不要被當成壞人,要是被那些在機場附近巡邏的警察盯上了,可就不好解釋了。”
“怎麼會,那些警察纔不會管這種事情呢。”樊玲撅嘴道。
“你怎麼知道人家不會管?這裡可是...,哎呀,玲兒,你好像比以前重了很多...”
“討厭啦你。”樊玲揮起粉拳在我的肩膀上捶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