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劉朋,我直到現在纔算是真正的看清這個男人的真正的面孔。
狂飆了8分鐘零47秒,終於來到了傳說中的太極景苑,我停好車子,赤虎安排的人立刻就上來接應。
接應我的人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夥子,染着黃毛,一臉的桀驁之氣,說實話,對於這樣的人,我個人很不看好,做我們這一行的,說白了就是武俠小說裡的江湖人物,就算是成不了大俠,那最起碼也要有一點點大俠的風範吧。但是再看看這個黃毛小子,你妹的,這簡直就是一個痞子。
“裡面情況怎麼樣?”我問話的時候也沒有太客氣,直接粗聲粗氣的問到。
黃毛小子立刻答道:“虎哥已經進去了,比賽還沒有開始,現在時間還有一些偏早。”
“沒開始就好,要是等他們開始了,我還真不好阻擾了。”
黃毛小子知道我的身份,更知道我的厲害,所以他回話的時候都是非常的和氣,因爲我這樣的人可不是他這種小角色能惹得起的。
多餘的話我也沒有說,我只是跟着黃毛小子來到了一個小樓梯口,這裡看起來應該是一個後門,因爲樓梯口只能容納一個人進出。
“就是這裡了,這下面是一個庫房,庫房裡面是沒有監控的,但是出門的時候有,正立門口,左邊8點鐘方向跟右邊2點鐘方向,各有一個監控攝像頭,5分鐘後整個地下室將會停電1分鐘,你可以利用這個機會穿過正前方的走廊,然後走到右邊第7個門處,推門進去就好了。”
聽起來這些好像很簡單的,但是停電之後,地下室可是黑暗的世界,我可沒有把握,我一會真的可以找對房間,若是進錯了,恐怕就悲劇了。
我沿着小樓梯進了地下室,黃毛小子給我打開了最後一道生鏽的鐵門,我這才成功的進入了地下室。
那個黃毛小子說的沒錯,這個地方確實是一個庫房,可能是空氣流動很差的緣故,庫房裡面皆是腐朽發黴的氣味,薰得的我差一點昏倒。
透過小樓梯的透明玻璃窗,庫房裡的光線還算是勉強可以看到腳下的路,我小心翼翼的走到庫房的門前,伸出手輕輕的一拉,‘吱!’一聲細膩的轉動聲清晰的傳來,們沒上鎖,看來我不需要撬鎖,門外的走廊裡裝的是聲控燈,隨着這一聲尖銳的小小轉動聲,近距離的聲控燈都齊刷刷的亮了起來。
雖然我弄出的動靜有一些大了,但是這裡面卻很安靜,完全沒有人注意到這裡的變化。於是,我站在庫房的大門處,摒棄凝神,默默的等待着停電的到來。
大約過了5分鐘,只聽‘啪’的一聲,所有的燈都滅了,就連走廊裡的綠色燈光安全出口指示牌也滅了下去。果然是停電了,看來赤虎這個老男人做事還是很靠譜的,這個時候確實是很容易入侵地下室的時刻。
在一陣長長的吱呀聲中,我衝出了庫房,然後轉身關上庫房的大門,雖然是非法入侵,沒有那麼多的講究,但我還是不想留下蛛絲馬跡。
按照黃毛小子的提示,我沿着走廊摸索這前進,知道我摸到第7個房門的時候,我才毫不猶豫的‘破門而入’,尼瑪,這個門又是沒有上鎖,直接都推得開。
就在我進入房間的同一時間,地下室的電力就恢復了。我忍不住的罵道,靠,停電時間這麼短,幸好我的身手不錯,否則絕對過不了監控這一關。
我趕緊關上房門,暫時躲進了這間黑漆漆的小屋子之中。
這個時候,門外的走廊突然傳來的一陣腳步聲,隨後,幾個陌生的對話傳了過來。
路人甲:“小王,你那邊有什麼發現沒?”
路人乙:“沒有,我這裡一切正常,瓜哥,你那邊的呢?”
路人甲:“我剛纔好像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但是等我出來之後,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路人丙:“這種聲音你聽過幾次?”
路人甲:“就一次。”
路人丁:“那可能是幻聽的,我們大家小心點,多留點心,今天可是特殊的日子,可別出什麼岔子。”
路人甲:“牛哥教訓的是,大家都小心點,別分神。
……
地下室的守衛這麼應付了事,看來劉朋這個死胖子今天註定是要倒黴了。
我聽到這一羣的腳步人由遠到近,又從近到遠,直到確定他們這些人確實已經走遠時,我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可是這個地下室的空氣流通差到了極限,所以我雖然是長長的吸了一口氣,但卻還是覺得有一絲窒息的感覺。
氧氣如此的稀薄,看來能呆在這裡的人都不是一般的人,而是神人啊!
我苦笑着轉過身,正要往裡面走,突然,頭頂上的照明燈亮了起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個女人兇殘的辱罵聲:“混蛋,有本事放我出去,咱們光明正大的比試一場,光靠暗算偷襲算什麼本事,姑奶奶我不服。”
我心中大怔,這個房間裡竟然有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看來老天對我真的是很眷顧的,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還把我塞給了一個女人,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
前後不到一秒鐘,我就發現我又想錯了,因爲當我擡起頭尋聲看去的時候,出現在我視線裡的竟然是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孔。
靠,這個女人竟然是薛曉琴!只不過她現在被人捆得就跟一個糉子似的,我看着她,鬱悶說不上一句話來。
薛曉琴本來還想繼續罵下去,但是一發現是我,一雙憎惡的眼神突然就變的淚光閃閃。
“你怎麼在這裡?”我看着穿着凌亂,衣服很多地方都破角的薛曉琴驚訝的問道。
薛曉琴瞪了我一眼,沒有表情的說道:“還愣着幹嘛,趕緊過來給我鬆綁啊,這幫該死的傢伙,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竟然這麼殘忍的對待姐姐。”
我掃視薛曉琴的衣服,深有體會的感概道:“是啊,都把你衣服撕破了,那幫傢伙,簡直就是禽獸,不知道強扭的瓜不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