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完,他用力的勾過程小也的臉,略帶着酒味的脣就這樣覆了上去。
他的呼吸急促,發狠般的咬着……
程小也並不配合他,牙關緊緊的咬着。連痛哼也沒有,麻木的任由着他用力的咬。
她的不配合並未讓江應景放棄,他冷笑了一聲,大力的將她轉過身。困於雙臂之間。懲罰性的……再次密密的落下。
這次的程小也,並不像往次一樣。無論他是溫柔還是霸道,她都緊緊的堅守着自己的陣地。咬住牙一聲不吭。
江應景久攻不下,有些惱怒,用力的咬住那微腫的脣瓣,直至腥味在口中散開。程小也吃疼,卻仍舊不肯張嘴。
江應景正在那什麼上,惱怒至極,冷笑了一聲。扯下了領帶,快速的將程小也的手綁住,用力的捏住她的牙關,讓她的嘴張開。靈舌就那麼直驅而……
他完全是在氣頭上,尖利的牙齒髮泄般的咬着。程小也吃疼,卻又不肯叫出聲來。一張臉疼得蒼白。
她知道掙扎不開,也不再掙扎,睜大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任由着他……
江應景早已是……不滿於這個姿勢,伸手反鎖了門,將她打橫抱抱起,快步的朝着那小沙發走去。
明明他已經做足了……可程小也卻是沒有任何的反應。他這才覺得不對勁,某火退了幾分,看向身下的人兒。
程小也睜大了眼睛,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以及散發着柔和光芒的吊燈。眼神空洞,像一具沒有生氣的洋娃娃一般。
江應景的心中竄出一股怒火,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直視他,冷笑着道:“還在想着你那未婚夫?嘖嘖,可真是夠zl的。要不要給你立個牌坊呢?”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譏諷。也是下了決心的要,手上頗用了些功夫,一邊弄着,他的一雙幽深的眼眸直直的盯着程小也。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絲表情。
程小也順着他的意,直視着他的眼睛,但無論他手下如何動作。她的臉上都沒有一絲難耐。整個人就像是一具木偶一般。
江應景自問在這方面是高手,面對身下沒有任何反應的人,絲毫沒有一點兒辦法。他明白了她的堅持,嘴角勾起了一抹嗜血的微笑,也不再管她,直接用力的將她破開。
完全乾的地方,她疼,他也疼。他咬緊了牙關,額頭上冒着密密的細汗,卻不肯放過她。
程小也的臉已經疼得扭曲,他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她,一點點的動,像惡魔一般附在她耳邊一字一句的道:“你不是要爲他守身某某麼?”
這句話像是帶給了他莫大的勝利的快感,他更是發狂般……
程小也咬緊了下脣,明明那是被撕裂般的疼痛,她卻倔強的不肯叫出聲來。
這場……
至始至終都只是江應景一個人的獨角戲。
他看着身下小臉疼得蒼白卻死咬着牙關不肯出聲的人兒,藉着酒意的火突然一下子滅了下去。他冷着臉起身,快速的將自己整理好,不發一言的離開。
程小也疼痛得厲害,卻又怕人進來,在他摔門而出的那刻弓起身爬起來,裸露着大半……往更衣室走去。
好在還有那套衣服可以換,否則,她這樣子怎麼見人。身上早已是青紫一片,就連那白皙的手腕上也有觸目驚心的勒痕。
奇怪的是,她竟然沒有掉眼淚。冷靜的換了衣服,就這一會兒,晚會已經是接近尾聲,她沒有再回大廳中。將那撕破的禮服包好放在包裡,然後悄悄的離開。
明明已經馬上是新年,天氣卻沒有一點兒轉暖的跡象。寒風呼嘯,夾雜着冰粒的雪花紛紛揚揚,落在裸露在外的皮膚上一片冰冰涼。
昏黃的燈光中,程小也擡頭看了一眼被黑色籠罩着透露出點點暗藍的蒼穹,任由那冰涼一點點在臉上化開。
已經是十一點多,路上行人寥寥無幾,安靜得直聽得到加下踩着薄薄雪花吱吱的聲音。
她搓了搓凍得紅紅的手,拿出手機給小馬打電話,“出來,我請你喝酒。”
小馬這段時間被剩鬥士折磨得厲害,正是一腔怨氣找不到地兒發,問了地址後決定一人走一半。
程小也到的時候,她已經到了,一見到她,就露出了個奸詐的笑容來:“嘿嘿,我爲了你這麼大晚上的出來,你打算帶我去哪兒happy?去紙醉金迷,還是桐園?”
真是很不巧,馬某人提的這兩個地方,都是土豪去的。程小也搖搖頭,指了指路邊亮着昏暗燈光的大排檔。
馬某人哼了一聲,又不願意掏錢包,哼了一聲,道:“算你狠!”
說着邊擰着包氣沖沖的往那大排檔衝去,只要有人請客,不用自己掏錢,無論請得是好是歹她都能接受。
一到她就點了一大堆的燒烤,程小也悶悶的坐了一會兒,道:“今晚你可得負責送我回家。”
小馬回過頭詫異的看了她一眼,道:“您老這是借酒澆愁啊?咋啦?”
也難怪她驚訝,她和程小也認識兩年,從未見過她借酒澆愁過。對於一個海量的人來說,想借酒澆愁也是一件困難的事。
程小也悶着頭不說話,她也不再追問,迅速的做了決定。衝着老闆娘道:“得了,老闆娘,全打包,我們帶回去吃。”
說完這話,又對程小也道:“爲了保證咱們倆明天都不感冒,還是回家喝去。我爸媽去我哥哪兒照顧我嫂生坐月子去了,只有我一個人在。”
程小也沒什麼意見,兩人本來是想喝啤酒的。後覺得啤酒喝了醉得慢,於是擰了好幾瓶二鍋頭。
只要不用自己出錢,馬某人是很會辦生活的。去超市裡買了雞爪,花生米,還有一大堆的小吃。又買了些涼菜,纔打了車浩浩蕩蕩的往她家而去。
小馬家裡是三室一廳,不過買了一些年頭了,半舊不新的。因爲只有她一個人在家的緣故,客廳裡簡直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各種零食的袋子擺得到處都是,隨處可見泡麪盒子。偶爾還能從沙發上拉到幾件髒衣服。
她也不覺難堪,伸了伸舌頭扮了個鬼臉道:“我媽沒再家,管她呢。等她回來之前我再叫鐘點工來打掃,讓她看到這樣,肯定會把我抽死。”
程小也連笑的力氣都沒有,也不管地板上髒不髒,就在矮茶几坐下來。拿出燒烤便開始吃。
小馬去廚房裡熱了涼菜,又炸了花生米。出來的時候程小也已經幹掉半瓶二鍋頭了。
她看着已經被吃得沒剩下幾串的燒烤,氣急敗壞的指着程小也大罵:“你丫怎麼那麼沒良心!我才轉過身的時間你就吃光了,怎麼也不知道給我留點兒。”
程小也在晚宴上的時候就喝了不少的酒,現在又灌下了半瓶二鍋頭,頭暈腦脹胃又難受得厲害。只知道蜷縮着,理也懶得理她。
馬某人迅速的將裝着燒烤的一次性盒子帶往自己面前,像是怕程小也跟她搶似的,沒命的往嘴裡塞。有老媽在的日子難受,整天得忍受那不停息的絮絮叨叨。
沒老媽在的日子也難受,這胃裡不是炒飯就是麪條或是速凍餃子,她這都吃了快半個月了。
心滿意足的將那幾串燒烤吃完,她也開始抱着瓶子喝酒。她的酒量並不大,才喝了小半瓶便開始哀聲嘆氣,“我這二十八的人了還連男朋友都沒有一個,出門遇到鄰居我都快臊死了我。”
活在這個世上,貧窮有貧窮的煩惱,富有富的無奈,這三千煩惱絲,沒有人能拜託得了。
“我媽整天罵我,說我沒臉沒皮的,這輩子肯定是嫁不出去了。”
小馬絮絮叨叨的說着,程小也一言不發,只知道悶頭喝酒,看不出是聽還是沒有聽。
花生米和涼菜越來越少,兩人也都醉得東倒西歪的。小馬還在絮絮叨叨的說着嫁人的事,程小也的頭暈得厲害,眼皮像是壓了千斤重一般,怎麼也睜不開。
那絮絮叨叨的聲音,像是很近,又像是很遠。在空中飄浮着,時不時的往耳朵裡鑽。
不知道是誰的電話嗚嗚的震動了起來,深夜裡在空曠的客廳裡很是刺耳。小馬摸索了半天,發覺不是自己的,踢了踢程小也的腳,嚷嚷着道:“是你的電話,接。”
程小也正要與周公約會,被小馬那麼一踢,不耐的吼了一聲:“你管,別理它。”
手機在包裡響了又停,挺了又響。屏幕明瞭暗,暗了又明,直至電池耗盡。
程小也這一夜睡得很沉,所以的疼痛漸漸遠去,只剩下湛藍的天空以及散發着淡淡香味的香樟鋪了一地。
第二天早上起來,已經是十二點多。她和小馬一人佔了一個沙發,馬某人還未醒,睡得是口水流了一地。
腦子脹痛得厲害,將馬某人拖起來洗漱完畢,借了她的手機剛充上電開機,秦譚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我的小祖宗,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怎麼電話也打不通?”
秦譚的語氣火急火燎的,程小也想起昨天走也忘記跟她打聲招呼。不由得有些歉疚,“對不起秦姐,昨天我朋友有點兒事,所以先走了。我一直陪着她呢,也沒注意電話。”
聽到說是朋友有事,秦譚鬆了口氣,又說幾句之後程小也遲疑着問道:“秦姐,我今天能不能不來公司了?”
都已經是十二點了,去也是下午了。再說了,她去也只是個閒人。
“不用來了吧,下午也放假了,沒什麼事。”
程小也掛了電話,看着手機上一條條的來電提醒以及未接電話半響,輕輕的將手機合上。
“程小也,昨天晚上是誰給你打的電話呀?我可記得你手機響了很久呢呢。”馬某人含着牙刷,探過一張浮腫的臉,一臉八卦的問。
程小也不忍直視,翻了個白眼,面無表情的道:“設的鬧鐘而已。”
其實她的尊容也比馬某人好不了多少,臉色蒼白得跟吸血鬼似的,眼袋下一圈青紫,只是臉沒有浮腫而已。
小馬當然不會相信,撇撇嘴扮了個鬼臉。她這人雖然愛八卦,但是還是很有原則的。別人不願意說的,她也不會沒玩沒了的糾纏個不停。
頭疼得厲害,小馬找了止疼藥,一人吃了兩片,才下樓去吃飯。
程小也被敲了一頓午飯,附帶一袋零食,才得以脫身。理由是家裡兩人制造出來的垃圾還沒收拾,馬某人要收辛苦費。
回到租的房子哪兒,程小也收拾了換洗的衣服,就朝着家裡奔去。馬上就要過年了,呆在家裡有吃有喝,多美好的日子。
手機本來就沒有多少電,她也沒充,關了機就丟在包裡。回到家的時候,莫雪娟和程父正準備去買年貨。見程小也像一陣風似的衝進家裡,追在她後面問道:“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小放呢?還在上班?”
“他有地兒去,這您就別操心了。”程小也頭也不回,衝進房間後隨手將門給關上,衣服袋子亂丟一地,拉被子矇住頭就開始睡覺。
程母覺得這娃最近是有些放肆了,想進去好好的教訓她一頓。卻被程父給拉住,他剛纔注意到了,女兒的眼袋都是青的呢。
一年也就回家那麼幾次,在外面還得受別人的氣,回到家得讓她安生些。
程母瞪了自家老頭子一眼,說了句就慣着,拿着菜籃子出去了。
程母一心惦記陸放獨自一人,想讓他來家裡過年。程小也知道她老人家犟着呢,也懶得管,任由她自己折騰。
結果陸放也沒來程家過年,他充分的表達了自己的愧疚之情,並告訴程母,他新年的時候過來拜年。
程母在電話中的時候笑吟吟的應着,掛了電話後看了一眼窩在沙發上看電視劇的女兒,冷着臉道:“程小也,你是不是又和小放吵架了?”
程小也正看得聚精會神,陡不防被那麼一嚇,手中的薯片掉落在地上,擡起頭看了莫雪娟女士一眼,茫然的道:“吵什麼架?”